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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情深不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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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刘叔告诉我的,我的使命。

    和陈潇订婚之前,我已经偷偷的去过遥远的学校了,我知道陈冕每周都会有三天以上去接她一起吃饭,可能他们真的在恋爱吧。可是,我又怎么能放手呢?

    我不知道如果遥远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不是我正在调查的人的儿子的话,我会不会大方的祝她幸福。可是,陈冕真的不可以,我不允许遥远有一点点的危险。

    在我内心不断挣扎着的同时,和陈潇订婚的日子也越来越接近了,我曾经想过拒绝,可是这是完成任务的捷径,如果我可以得到陈潇未婚夫的身份,那么获得陈易凡的信任也会事半功倍。

    订婚典礼的当天,我终于能够面对面的看着遥远了,她好像很难过,可是我只能冷漠的看着她,我把这几年对她的想念和爱完全扭转成另外一种形式表达出来。在陈冕走过来搂住遥远的时候,我嫉妒的要发疯。在遥远泼了我一身酒的时候,我竟然并没有觉得失望,而是重新获得了期待。

    看,她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遥远,可不可以再等等我,只要几个月,只要我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你还愿不愿意陪着我海角天涯呢?

    这就是我的使命。我从不后悔肩负上这个使命,在我宣下誓言的同时,我已经知道了,这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我清楚的知道毒。品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那些关于正义的信念,早已深入骨髓。

    这就是,我的使命。

第110章 白浩:贪欢() 
我是有私心的,尤其是面对遥远的时候。所以我一次两次的把她捡回来,抱着她进浴缸,帮她洗澡。虽然每一次她都是神志不清,可是当我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心里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是的,在我的思维之中,向遥远,她一直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是我暂时还不能够毫无顾虑的拥有她。

    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遥远比较可爱,但是她会突然皱起眉头,我想她是在做恶梦了,于是,我也跟着紧张担心起来。我最怕自己不够强大的为她遮蔽全部的风雨,但如果我真的做不到的话,我也愿意代替她去承受全部的痛苦。就像高中的时候,在我们最艰难的日子里,两个人肩并着肩坐在地下室,分享一份盒饭。

    “遥远,菜都给你吃吧。”

    “是啊,我不喜欢吃这些菜。嗯,辣椒酱就可以了。”

    只有一把伞的时候,我也会在她起床之前冒着大雨离开。我尽己所能的为她建造起一个并不坚固的城堡。可惜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再也不能重来,而我们也不能毫无顾忌的相爱。

    这些年里,我生活在最喧闹的城市,见过了太多的繁华,心却始终都是沉甸甸的。我也曾经尝试过,把向遥远这三个字,一点一点的割舍,我相信她也曾经尝试过。但是我失败了,所以我自以为是的认为,遥远也一定不会放下我。

    在她家楼下,在mendora,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每一次,在用尖刃对着他的时候,另外的一边,也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心里。我惊喜的发现遥远竟然亲手做出了我设计的婚纱,但却不得不用冷漠回应她的期待。我不能保护她了,我看着乐薇恩用剪刀划伤她的手,当遥远用受伤的手打了我一巴掌的时候,我眼前一片血红。她的血沾在我的脸上,沾在我的衬衣上。那一抹鲜红,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的。

    遥远恨我了,比起她恨我,我更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对她的伤害。那时候,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只要顺利的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就能笔直的站在遥远的面前,大声的说,“跟我走吧。”

    后来,我真的动摇了,在度假村,我几乎抛下了一切。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使命?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遥远和陈冕一点点的靠近,她已经是我生命里最后的一点点重要了。

    然而,我最痛的是,在陈易凡的生日宴会上,我亲耳听到了陈冕说,遥远曾经怀了他的孩子。我痛苦,我难受,我几乎可以疯狂了。我的视线一分钟都没有从遥远身上离开,我只想她能够摇头,能够说一句不是。那种近乎疯狂的妒忌心差一点把我全部的理智都吞噬。

    最后,我带着累累伤痕对她说,“向遥远,我们真的完了。”

    也是那一天,我们所有人都以为陈潇要自杀。我知道在陈潇的心里,始终记挂的那个人是向诩,而我只是在她面前虚伪的扮演好一个未婚夫的角色。当然,我对陈潇有歉意,因为在陈家的整个阴谋之中,无论是陈冕还是陈潇,他们都是无辜的,陈家背后经营的毒。品生意,陈潇一直毫不知情。

    我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全身湿漉漉的陈潇,除了歉意和同情之外,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我的妒忌心,我的自私。因为接受不了遥远曾经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我用那一个拥抱报复了她,也惩罚了我自己。

    还好,命运又给了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竟然在丽江见到了遥远。

    因为手臂上的枪伤,我抱着向遥远的时候自己也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艰难的走到了床边,结果刚一松懈下来,她就被我摔在了床上。

    我很懊恼,可是眼前的风景又让我根本平静不下来。

    “唔……”她小声叫了一句,然后拉过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后来,她又很自觉的抱住了枕头,然后之前皱紧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就连我也跟着觉得安心。

    “遥远?”我走过去,弯下身子看着她。醉酒的缘故,她的脸颊到脖子上都染了淡淡的粉红。

    这一刻,我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吻她,用最最简单和直接的方式去表达我从来没有移动过的心。我是那么想的,也就那么做了。我低着头,一只手摸着遥远的脸,小心翼翼的含着她的嘴唇,我怕惊醒她,又怕她根本就感知不到我的存在,自顾自的矛盾着。

    接吻的时候,遥远的喉咙里会不断的发出很小很小的呜呜声。分开之后,她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来,鼻子也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身,却被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臂,毫不犹豫的枕在的头下。那是我受伤的那只手,可是遥远什么都不知道,我忍住疼痛,想把手抽出来。她虽然还没清醒,力气却大了一点点,又把我的手拉回去,嘴巴还一张一合的,我听不清她又说了什么。

    于是,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白浩……白浩呢……婚纱呢……为什么还不来……”

    我的眼睛酸疼的过分,泪水涨的满满的。

    “遥远,对不起……对不起……”

    “白浩……”

    “对不起……”

    “没关系……”

    她一直都没醒来,却会反应很慢的回应我的话,也许在明天她又会把这些全都推翻。不过,只有这一刻也就足够了。

    哪怕只是一晌贪欢,也是我最久违,最期待的幸福。

    “向遥远,我爱你。”

    我轻轻的吻了遥远的额头,然后俯下了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手臂一直没有抽出来,她安心的闭着眼,枕着我的手臂,也握着我的手。

    那一夜很漫长,我一直都没睡着,时不时的检查遥远额头的温度,我担心她生病,又担心她醉酒头疼。芦苇带她回来的时候,我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很生气,在她喊出了陈冕名字的时候我更加生气,然而我知道,对着向遥远这个人,我永远都不可能真的有脾气。

    从前我们也吵架过,每一次她都乖乖的回到我身边,当我用威胁的语气说“灭了你”的时候,其实心里很得意,这个女孩永远对我一心一意。

    天快亮的时候,遥远依旧睡的很熟也很乖,只是她不肯松开我的手,而我也从最初的疼痛慢慢的感觉都麻痹了。她没有发烧,反而是我自己,额头很烫,身上也不断有汗水渗出来。

    “遥远,乖,把手松开。”

    我试探的说着,没想到,睡梦中的她还是抿着嘴唇摇头,“我不……”

    最终,我无可奈何的继续迁就她。当然,我一点都不觉得勉强,反而感到幸运,甚至感动。

    只是,慢慢的我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了,越来越难受,全身都在发冷。

    “白浩!你疯了!”

    “嘘!”我责备的看着突然打开门进来的芦苇,“你先出去。”

    “不行……”

    我一皱眉,她才放低了声音,“你现在马上跟我出去。”

    “你先转过身去。”

    芦苇转过身背对我们之后,我才拉了拉被子,把遥远全身都盖住,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哪怕是没受伤的那只手,也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了。

    “帮我拿点药过来好吗?”

    芦苇看看我,又看了看遥远,“我不管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别忘记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我在外面等你。”

    最后我还是用力的掰开了遥远的手腕,她的手在半空中悬着好久,嘴里不断的说着梦话,我听到她喊了我的名字。

    但是,遥远,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牢牢的牵起你的手。

    “白浩……不要走……”

    我站在那里,却不得不转身。

    果然,这一夜过后,我手上的伤口恶化了,芦苇替我换药的时候,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是你什么人?”芦苇放下药瓶问道。

    “和你没关系。”我低着头。

    “我前天就见过她,我可以保证只要她还在丽江,我会帮你照顾好她。”

    我抬起头看着芦苇,她出生警。察世家,却有着跟我相同的身份,芦苇已经在丽江准备了半年的时间,这一次的行动,不准失败。

    “谢谢你。”

    “但是,你不能见她,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离开前,我把门敞开了一点,静静的看了遥远很久。即使没了我的手,她还是能睡的很安稳。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两全,有的只是成全。

第111章 默默守护() 
醒来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疼。是的,全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尖,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我在脑海中搜寻的之前的记忆,又谨慎小心的审视着周围的环境,我不是在酒店里,身处的这个地方,更像是个普通的小套房。

    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在酒吧里喝醉了,然后我好像看到了芦苇,再后来,我身边好像有一个男人,他一直和我说话,又搂着我睡了整整一夜。

    而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睡裙。

    我还来不及思考,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了。

    “你!”我对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丁弋大叫,顺便在床边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苹果。下一刻,苹果不偏不倚的被砸在丁弋那张小脸上。

    “向阳,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我特地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接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丁弋一边用药揉着额头一边跟我抱怨,可是我处在酗酒后精神无法集中的状态,他说什么,我都是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又不断的和芦苇确定,是不是真的是她带我回来的。

    我分明记得,是个男人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停的跟我说话。

    芦苇把醒酒汤递给我,“我看你也是醉的迷糊了吧?昨天是谁一直在那喊我名字的?难不成我还特地把你带回家,又请了这个小祖宗来陪你睡觉啊?”

    丁弋把药往桌子上一拍,“喂!我才是最无辜的好吗?昨天我看你一直没回家,在酒吧附近找了你一整夜,又听说你被人带走了,差点就报警了我。结果你们俩还拿我开玩笑。”说完,他又拿着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叹息起来。

    我抢过镜子,嘿嘿一笑,“没事儿,你耐打!”

    “向阳!”

    那一天过的还是挺快的,丁弋这小孩子比我想的要讲义气的多,他觉得是自己介绍工作给我才害的我被人灌了酒,就自觉的承担了照顾我的任务。不过我除了喝多了有点儿难受之外,真的没什么大碍,老实说,丁弋那紧张的样儿,还有他头上被我砸出的包都挺让我感动的。

    后来丁弋告诉我,其实我当时遇到的情况真的很危险,好在我是遇见了芦苇,她又把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带回了家。

    这事儿,我想起来就后怕,于是回到我租的那个小房子后,丁弋又语重心长的找我谈了人生。最后的结论是,酒吧的工作先停一停,休息个半个月再说。

    我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又把丁弋的手指头也借来算了下,才知道半个月有多长,满怀着成就感开始的旅行,才两天我就败下阵来。

    丁弋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样,他那眼神特惆怅,“好哥们,好好保重,我下班就来陪你。”

    我安心的笑了笑,真的,又朋友关心的感觉特好,于是我又想起了陈潇。在我还不能习惯白浩离开了的日子里,曾经无数次的酗酒,当然陈冕没有一次缺席的陪在我身边,可是更多的时候,我醒来就能见到陈潇的一张臭脸。

    她指着我鼻子说,“向遥远,你要是再这么没出息,咱俩必须绝交!”

    我每次都吐吐舌头,她还是拿我没办法。

    陈潇,她现在又怎么样了呢?周玮逸有没有为难她,还有,她的婚礼。我按住了太阳穴,不愿再想下去。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睡了个浑天黑夜。丁弋来敲门的时候,只听到我特大声的说梦话,后来他从自己的房间爬窗子进来的。一进门他就把我被子里揪了出来。

    我光荣的生病了,不知道这算不算酗酒的后遗症,高烧了三天之后又转成了肺炎,医生连眼皮都懒得抬,就俩字,住院。

    我轰轰烈烈的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除了手背上因为要打吊瓶每天都挂着个针头外,还真有点皇帝般的生活。芦苇和丁弋轮班去医院陪我,隔壁床的病人都开始羡慕我了。当然,丁弋除了天天在病床边上给我削苹果外又做了件特逗比的事儿,他说怕我无聊,于是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我。

    那礼物的包装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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