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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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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一鼓作气:“夫君,为妻服侍你宽衣洗漱。”

    上前解任怀元的外袍。

    “这怎当得?不劳公主大驾。”

    任怀元向后退步:“自己来,自己来”

    后背惊出白毛汗来,这,这怎么改戏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来了?

    “夫君,”

    话说这夫君原来也是越叫越熟络,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夫君比驸马要亲近多了?

    长公主温颜带笑,微有嗔意道:“夫君,为妻方才说过,夫君主祭最大,理应由为妻来服侍,请夫君安心受用。”

    温柔的坚持,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今夜就是要亲自服侍,过一把为妻的瘾。

    罢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发火,随便折腾就是,左右自己也没亏

    一念至此,任怀元也不坚持,张了手任由殿下作为。

    长公主从来没服侍过人,自己的衫服都没自己动手穿过,又不熟悉男人的衣袍结构,加之在意任怀元,心中还是紧张,一条玉带解了好一会儿。

    任怀元不解垂目,见长公主面带红晕,双手微抖,正在与自己的腰间束带较劲儿,忍不住提醒:“殿下,搭扣在后腰处。”

    之前,长公主在正中镶玉牌处忙活儿,那儿没接头,压扣在后面呢。

    “噢!”

    长公主恍然大悟,两手向后摸去,将任怀元抱了个满怀:“就好,就好下次就快了”

    边在后背处摸索着,边略带羞窘的解释着

    羞窘?

    任怀元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长公主会有这种情绪?不过,她今日真怪得很,居然做出这幅温顺贤良的样子!

    等到长公主要给他洗脚时,任怀元坚决不肯,这,端端洗脚水也就罢了,凡事别玩得太过火,万一这位明早寻思过来,不定能闹成什么样呢!

    她做戏,自己可不能戏如人生演得忘了自己

    “夫君,我知道你不习惯,”

    长公主没再坚持,凡事过犹不及,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也做不好往后,这些为妻之事我会样样数数学来的。”

    您还是别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忒惊人的!

    任怀元心里嘀咕着,边安抚道:“殿下无需学这些的”

    边急急扯了棉巾擦了脚,将水端走。

    熄灯上床。

    他习惯性躺在外面,这次长公主没新花样,自己睡在了里侧。

    黑暗下,帐子里,呼吸相闻。

    要主动,还是等公主发话?

    这是个难题

    ++++++++++

第103章 快乐年(二)() 
“什么?”

    永安侯差点被茶水呛着,不可置信地盯着三福:“你说,父亲他今天一直在正院?陪母亲聊天?”

    三福连连点头,是哩是哩,不单是侯爷您,所有得知这个消息的都惊落了一地眼珠子!

    谁能料到!

    素日里殿下驸马爷说上几句话就要吵,不,是殿下吵,驸马爷一般都是听着,很恭敬地听着,听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这次,不仅仅是这样,还

    “还什么?吞吞吐吐的!”

    任昆一瞪眼。

    “巳末近午方起!”

    不是小的背后非议,是主子非要说的。

    巳末近午方起身?

    任昆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立马听明白这短短几个字的潜台词了,行啊,老爹,这俩人怎么会

    虽然做儿子的不好猜测父母的房中之事,但明摆着的!

    否则这俩人一向身体好得很,作息规律,没道理一块睡过了头或踢了被子齐齐着了凉满屋子服侍的呢!

    只有一种情况,何嬷嬷她们才不会没眼色地去打扰

    居然和解了?

    脑中闪过前一晚席间母亲的言行,莫非尊贵的殿下真的想通了?

    就是说,锦言的袪火方子生效了?

    想起她与自己讲过的那个故事,不会就是那个女王的故事令母亲体悟了吧?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类似的话,别人不说,皇外祖母一定是与母亲讲过的,为什么都没奏效?那个小丫头随便编编故事就成了?

    (永安侯你还别不信,咱就是这么有说服力!只要人品够好,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讲出来,影响力是不同滴!——锦言道白)

    (一边去!那是因为凑巧了,长公主正好形象代入,感同身受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是剧情安排——作者君反驳)

    “那夫人呢?”

    “夫人照常请安,何嬷嬷请夫人先回了。夫人在书房看了一天书。”

    府里这三位主子那点事,没三福不知道的。

    当然,三福也是奉命行事,他兼任侯爷在府中的情报机关首脑,否则,他哪敢天天盯着主子们啊,特别是内宅女主子?

    拿了侯爷指令的。

    不过,侯爷这几日也真怪了,回府后就在书房呆着,说是看书吧,偏偏书没见翻几页,来回地问夫人的事;

    若说是关心夫人吧,看着也不太像不关心吧,却事无巨细件件询问。

    那样子不像有别的情意,真上心,去榴园看看不就得了,前些日子不就是这样?

    莫非是:又要找夫人做什么事,却不好开口?

    前段时间每日去得勤,没道理的。

    一准儿是有什么事儿要忙,估计是做些不好假手他人的机密事,要不,怎么没叫夫人到书房呢?

    这几天又不去了,没道理

    噢,也不是没道理,事情忙完了自然就不用去了,眼下又这么关注夫人的作息,约摸着是又有事,不好开口?

    侯爷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嗯,也对,老找夫人做外面管事或先生们做的事,又从不在榴园留宿,估摸着侯爷是不好意思开口或担心欠债多了夫人有所求吧?

    侯爷将夫人引为知音,可夫人到底是女子啊,嫁为人妇,哪能真的无欲无求?至少将来也得有个孩子傍身吧?不然,等老了怎么办?

    若夫人是个男子就好了

    呸,呸!糊涂了!

    夫人若是男子,怎么会是夫人?

    三福傻呵呵地走了神,开始替锦言担忧老年生活

    “”

    回过神才发现永安侯已经抬脚走了出去,忙追上去:“侯爷,侯爷!”

    这是要去哪儿?

    +++++++++++分隔线+++++++++

    听三福说了正院的事,任昆忽然就想去榴园。

    那小丫头肯定也听说了吧,对,她还去请安来着,现在估计是正乐着吧?会不会高兴地显摆显摆?

    不会

    任昆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是个怕麻烦的,不管是好事坏事,都不愿往自己身上揽,尤其是这种敏感的事,她是能躲多远一定躲多远的,绝不会让人把功劳记到她身上

    那丫头,温顺又通透,有大智慧,就是活得太过小心,像只胆小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躲藏起来

    噢,锦言的兔子给均哥儿了。

    这小子就是个小强盗,登堂入室明火执仗抢东西!

    自己养了好几只都撑死了,见着锦言的这两只就不撒手了,到底是顺走了,也不知现在还活不活着

    思绪翻腾间已进了榴园。

    锦言迎上前:“侯爷回来了。”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扑面而来。

    任昆的心好似被这甜蜜快活的声音浸软了,眉目间的冷咧也随着室内的温度冰消雪融。

    他喜欢锦言每次说回来了,令他生出一种有人在等待的感觉。

    锦言轻快地帮他解了大氅,温热的面巾子递了过来,那厢热热的汤水已经盛在炖盅端了上来

    浓浓的食物香,灯光下笑语晏晏,外间仆妇轻轻地走动声

    永安侯的心轻轻一荡,啜了口热汤,愉悦地问道:“今日忙些什么?”

    “看书了,看侯爷拿来的那几本。”

    “噢?是那几本手札?”

    任昆感兴趣追问:“有没有喜欢的?猜出了多少?”

    这是要检查作业?

    “看了其中的一本,”

    锦言是个诚实的好学生:“一个也没猜出来,不过,我抄笔记了,应该记下了几条。”

    将摘抄的谜语拿给任昆过目。

    恭恭敬敬,象启蒙学童对夫子。

    永安侯笑笑,翻看她的手稿笔记,其实没必要这样认真的,他起初只是想让她了解一下谜语,随口问问而已。

    她,却这般认真

    认真表示重视,固然是好的,可,感觉怎么有些微妙?好像不全是高兴?

    任昆边看边暗自忖思着:“解闷的东西,翻翻就好,不必这般抄记吧?”

    咦?不需要交书面作业的?

    “我比较笨的,若不抄下来背不过。”

    抄抄也没所谓,反正也要练字。

    “背下来做什么?你要去抢灯会的头名不成?”

    永安侯顿觉好笑,那几本上的谜语,可是历年白马寺灯会中最出彩的一些,她还要全背过不成?就是全背下也不成啊,灯谜年年出新。

    “灯会?头名?”

    大眼睛里全是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京里数白马寺的灯会最有名,到日子带你去看看热闹,怕你一个也猜不出,到时没灯拿”

    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她的,届时万一皇帝舅舅有急事,食言令她白高兴一场,但这丫头,吩咐什么事都太认真对待。

    这次真的只想带她去玩乐的,不是要考校她猜谜语的能力。

    想一想,那么多灯啊,一盏也猜不中,肯定会失落吧?

    不过,若不同她说清楚了,估计年前这几天她会全部拿来背灯谜了!

    就象上次,明明自己只想让她去落梅山庄玩几天,她生生整出个大项目来,现在还在进行中呢

    “真的!谢谢侯爷!”

    发福利喽!发福利喽!

    还真没见识过大周的花花世界呢,上一年,永安侯和水无痕出去的,倒不羡慕,只是被府里的灯盏引起了思乡情,一个人的花灯,难免孤寂。

    可,今年任昆带自己去,那水公子呢?还是要三人把臂同游,自己就是那盏巨亮无比的电灯泡?

    那,会不会比较尴尬?

    不过,这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他们俩都不在乎,她更不在乎,到时真有闲话,也会说永安侯没规矩,她是受害者。

    任昆在这方面的名声早就是负值了,也不差再负增长一回

    只要长公主能放行就成

    “可是,公主婆婆不会同意吧?”

    脸一垮,这个得事先提醒,她可不想到时候,出去是得罪长公主,不去是得罪永安侯。

    “放心,有我呢。”

    看她那般高兴又略带担忧的小脸,任昆暗下决心,届时除非有人篡位谋逆在内城杀人放火,否则灯会那晚是绝对不领差事的。

    至于锦言所想的水无痕,任昆一时竟没想到他身上

    “再说,母亲现如今心情好,这个年定会过得舒心无比。”

    这都是你的功劳。

    锦言可不敢居功,这种事关长公主与驸马爷感情的大事,她这个小虾米可不敢往上凑!

    事败了可以做炮灰,事成了,绝对绝对没自己的事儿!这是优秀下属要具备的觉悟。

    “嗯,公主婆婆开心就好,这样做小辈的也安心。”

    象这种公主心情好全家人都舒畅的话,儿子能说,她这个外人可说不得。

    而且,就算与永安侯是同盟,她也不会直接附和他的话,说到长公主的事情,可以陈述事实,可以添加夸张的正能量,不能带负情绪抱怨吐槽。

    人家是母子,拍桌子吼过后还是骨肉相连,她是什么人?

    有些不敬的话,眼下好的时候,永安侯不计较,万一哪天又惦记上了或者被长公主知道了,岂不是自己害自己?

    知道她的小心谨慎。

    前些时日,母亲天天迁怒,从头顶挑剔到脚跟,难听的话每天都有几箩筐,她背后什么也不说,最多只说到天天挨骂感觉不好

    任昆的心象被浇了碗姜醋汁,酸涩微痛之感,不浓烈,却不容忽视。

    她是天性如此,还是经过不知多少次的磨砺才会养成这般的性子?

    不卑不亢,不怨不怒,若不是还会贪恋美食,象孩子似的热爱小动物,喜欢所有鲜活美好的东西,她的心境就是历经沧桑的老妇人,或真的坐忘守静,一心向道,心如止水片叶不沾。

    等封了印,这个年节,若无紧要事,必带她好好出去走走。

    任昆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让小丫头开心是自己的必要事

第104章 快乐年(三)() 
今年春来得早啊

    虽是寒冬腊月,长公府里俨然已是阳春三月。

    府中天天喜鹊叫,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满脸的笑。

    消息再不灵通的也知道殿下的心情好,这几日殿下忽然转了性子,临了过年高兴是吧?

    哪儿是过年的原因啊

    消息灵通的嗤之以鼻:

    知道为什么你总提不上管事么?

    笨呐!

    过年有什么好高兴的,年年过年,怎么以前过年没见艳阳天?

    府里就这么几位主子,能影响殿下的不就驸马爷、侯爷、侯夫人嘛?

    侯夫人无喜,侯爷受嘉奖是常事,只能是驸马爷了

    那位还糊涂呢:关驸马爷什么事啊?驸马爷就一闲职!

    蠢驴!

    聪明的狠狠骂上句却不往下说了,再说就成非议主子了。

    果然,还是与聪明人闲聊更有意思,好多事不用明说,大家都心领神会,这种蠢笨的憨货,应该只能干粗活!平白惹一肚子气!

    不管明白还是不明白,随着除夕夜的来临,府中果然是新年新气象,到处都是红彤彤新澄澄的,下人们的脸上带着笑,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果然一片祥和喜悦啊

    锦言边往正院走边感慨着。

    老房子失火的威力有多大,殿下的情意就有多炽热。

    区别是老房子失火救无可救,瞬间就烧完了,藏于心中的情意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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