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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盛世凤华:华王,别碰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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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见状,玉箫剑就出,想要救下胜梅。

    然而,胜梅大喊:“公主,快走,这是云景的奸计,不要中了。。。。。。”

    说完的时候,为时已晚,凌霜早已下马,来到胜梅身旁,一剑挡下了云景的宝刀。

    “云景,当今圣上不仁不孝,难以担当天子之位,你竟然助纣为虐?”凌霜剑法飘逸,硬是与武功不可一世的云将军,打了足足几十回合。

    云景望着凌霜,只是一笑,说道:“公主,得罪了。末将忠于雪氏一族,为了重现云家,末将只能奉旨捉拿你了。公主,陛下仁厚,只是下令捉拿你一人。

    因此,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难不成,你想广城的百姓,与你一起陪葬?”

    云景知道凌霜的武功,如果他们两人交手,很难有胜负,所以,他以广城所有百姓的性命为要挟,欲要凌霜跟他们回宫。

    凌霜微微怔愣,她心中一紧一沉,思绪万分,没想到雪华,为了捉拿自己,竟然以广城百姓的性命为要挟?

    无奈之下,凌霜只好点头答应,与云景他们回宫。

    “公主,不可,难道你想永远被困于华帝手中吗?”胜梅知道,凌霜一身武功,足智多谋,才华过人,倘若凌霜被带回皇宫,定会受辱。

    因此,胜梅护主,纵使自己被云家军的包围了,性命悬在一线,但是她丝毫没有惧怕,反而更加坚定了。

    胜梅刚刚说完,她就被云副将一枪刺穿了喉咙,血流不止。

    “公主。。。。。。”

    凌霜自然而然看到这一幕,她心中隐隐作痛,胜梅如此护主,临死前也是心系自己。

    “胜梅——”凌霜破涕而泣,大喊道。

    终究,虽然凌霜眼泪早已流光,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眼眶通红,几滴悲痛之泪,划过脸颊。

    泪水过后,凌霜直接忽视了云景等人,一剑杀死了云副将,为胜梅报仇。

    抱着胜梅的尸体,凌霜心痛万分,“胜梅,胜梅,你怎么这么傻。。。。。。”

    “公主,乔统领已死,难道你还想其他人为你送死吗?”云景上前,走到凌霜面前,继续劝说道。

    凌霜思索一番,抱着胜梅,抬头道:“好,好,本宫答应你,跟你回去。不过,这里的一切,都不得伤害。”

    “这是自然,只要公主会做,末将岂会再为难您呢?请吧,公主,乔统领,末将现在派人,好生安葬。”

    “不,云将军,准备一副棺材,本宫要带胜梅回去。”

    “好。”

    只要凌霜答应跟自己回去,云景自然无所不应。

    “还有,公主,不知金国使者何在?”

    凌霜怔了怔,问道:“难道你们还想金国使者的性命?”

    为了护住唐堇,凌霜没有说出其下落。

    云景连忙否决道:“非也,公主,陛下想通了,请金国使者进宫,商讨两国和平发展的大事。所以,还请公主告诉末将下落,好让末将请金国使者进宫。”

    见凌霜不太相信,云景拿出圣旨,给凌霜过目。

    看过之后,凌霜半信半疑地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这次的金国使者,乃金国皇后,万万不可怠慢。”

    “这是自然,公主,请说。”

    凌霜犹豫了一阵,随即应道:“金国使者,此刻应正在朱雀门作客,你们自己去请他吧。”

    “好,末将会派人去请金国使者进宫,现在,事不宜迟,公主,我们该回宫了。”

    无奈之下,凌霜只好答应,坐上马车,与云景他们回宫了。

    。。。。。。

第178章 不甘封后(2)() 
回宫之后,凌霜被雪华逼迫,于春日,进行封后大典。

    凌霜无奈之下,被雪华下了禁制,无法动弹,只能沉默算作答应。不过,她心中,岂会甘愿同意?

    三月十四,天子婚事的纳采、问名、纳征大礼过后,告期于礼部。

    翌日,天子临轩酿戒,命太尉为使,司徒为副使,持节诣新后于太极殿,东向奉玺缓册于陛下。

    使者出,与公卿备迎礼,有司先于太极殿两楹间供帐,为同牢之具。

    皇后服华章绣衣,戴绥佩,加憬,由女长御扶持引出,升画轮四望凤舆,女侍中负玺陪乘。

    卤簿如天子大驾,直入养心殿。

    殿门外步障铺锦,彩旗飞凤,天子衰冕华服,亲迎门前,扶后上车。与后携手踏过殿前用以攘恶的草垫与谷豆,升养心殿,夫妻拜天地亲师之后,同席而坐,共牢而食。

    朝服衰冕、盛装恭候的公卿隔着重重阻碍,不能看见天子与新后之间的举动,侍候的女长御却知道身体无力、不能动弹的新后面无表情,抿紧双唇,那合餐酒不是她要喝的,而是天子捏住她的鼻子,趁她憋气张嘴的时候喂进去的。

    凌霜其实很有酒量,但这一口酒灌下去却被呛得连连咳嗽,重重礼服包裹的身体因此而汗流侠背,脸上脂粉被汗一冲,花得厉害。

    雪华知她是故意如此,却不以为意,反而一笑,轻轻揽住她,笑道:“阿霜,天气有点热,你且忍耐一下。”

    凌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知这场婚礼的异常之处,那些宰辅公卿个个有数,只是故意促成。

    凌霜心中气苦,瞪着雪华,恨不能将这场婚礼砸稀烂。然而不管她如何不情不愿,婚礼仍旧顺顺利利地进行了下去。

    月上中天,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洞房里红烛高烧,新后已经沐浴更衣完毕,褪下厚重的九重伟衣礼服,外罩水红色蛟峭纱,内着象牙白齐绸鲁绣的“瓜瓞绵绵”深衣,靠着迎枕坐在云榻上。

    灯影轻摇,暗香浮动,青纱帐下她的身姿绰约,丰秀俊美,令人望之神醉。

    雪华挥退一应侍从,但遥望帐下端坐的人影,他竟有些不敢靠近。那一股巨大的喜悦和疑虑交织成的别样滋味冲击他的心头,令他高兴之余又怀忧惧,患得患失,两手都樱了一手的汗,才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张嘴想说什么,竟是手足无措说不出话来。

    违背她的意愿,逼死了太皇太后;拆毁她的姻缘,强行嫁娶;剥夺她的权柄,将她禁于深宫;禁制她的身体,使她任己摆布,这些事他一步一步地做来,并且没有丝毫后悔。

    他一直在想,要得到她,令她的天地中只有他一个,让她全心全意地爱他,不与他须臾分离,但今日他真的将她拘入了宫中,在天下人面前娶了她,他却在害怕!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对她憧憬仰慕、将她视为天人的少年时代,对她有不尽的倾心爱慕,暗里总想着要让她知道自己这一片心意,但真到了她面前,却又遗巡不前,生怕触怒于她,令她不快或者厌恶!

    凌霜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只是她这一身威严气势能令别人害怕臣服,但对雪华这个从小与她一起生活、与她相伴成长的人来说,却不足为惧。

    更何况这几年他已经惯于从她那里得到冷眼与怒火,他早已习以为常。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在她灼人的怒火下,他的恐慌反而消失了不少,慢慢静下心来,从容不迫地坐到她身边,微笑着柔声说:

    “阿霜,这一整天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委屈你了。别生气,我这就帮你解开。”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开她脖子上的一串珊瑚珠链,露出光洁优美的脖颈,将几大穴位上插着的几枚金针起了出来。

    那是他诏令太医署的针灸国手所下的禁制,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将人的头脑对身体的控制截断,使人不能出声,手脚也不听使唤,事后将金针起出却又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凌霜受制太久,在金针被拔出后好一会儿才指尖微动,随之用尽全身的力气,调动手臂,一掌挥了出去。

    “你这禽兽!”

    雪华不闪不避,任她一掌打在脸上,伸手接住她力尽之后栽倒的身体,将她揽在怀里,一字一顿地说:“无论怎样,你现在,终究是朕的妻子了!”

    “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妻子?我怎么会是你的妻子?我已经心系李承熙,你强夺强娶,全不念纲理伦常,这是世所唾弃的罪孽!”

    她颤抖地看着他,面容惨谈,绝望地问,“雪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雪华涩然一笑,轻声低语,“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为你痴惑入魔,即使这是罪孽,我仍要得到!”

    话完,雪华深深地叹息,“阿霜,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凌霜恨得咬牙,切齿回答:“我不是你的,这至尊权柄,万里山河,天下美色,你尽可以独占独享,只有我不会是你的!”

    他何尝不知自己只能制住她一时,却不可能制住她一世,若有哪天她挣脱了金锁,这天下立即就有颠覆之祸,他未必就能安居至尊之位,但他不以为意,微笑着回应:

    “阿霜,我们这一生,或是共生共存,或是同死同灭,我要留,你要走,终是难免一番争斗。那我们就斗一斗吧!”

    青纱帐四角垂悬的夜明珠宝光氮氢,帐内一片朦胧的光晕,他一手将她的奴手扣住,另一手将她挽发的瞥钗一件件地取下,峻峨高髻倏然散开,如云青丝流瀑泻落,带着沁人肺腑的芬芳散了他一身。

    他开怀至极,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喃喃而语:“阿霜阿霜,你不知道,像今夜这样的情景,我曾在梦里想过多少次!”

    凌霜身上被重重禁制,那积累了数日愤恨的一掌扫出去,就已经调动了她全身仅余的力气,此时被他揽在怀里态意轻薄,虽知今日必然无幸,却仍不肯放弃,用力想挣开他的控制,“我是有婚约之人,你不能这样!”

    “你无媒无聘私自定下婚约,不得世人承认,如何算是婚姻?朕才是你明媒礼嫁的夫婿!”

    雪华虽然武功不如凌霜,但也不是文弱书生,加之早有谋算,令人趁她混沌时期下药制住了她的真气和身体。

    故而任她如何挣扎,仍旧将她牢牢地压制在怀里,微笑着说:“阿霜,你令我一生只能对你一人动情,你就应当还我一份相应的真心!你若不还,怪不得我亲自来取!”

    凌霜冷笑反洁,“用强取得的只能是仇恨,哪有真心?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自觉好笑?”

    他的手指划过蛟绢纱衣,勾住她腰间绦带上的活结,轻轻拉开,手指滑进她的深衣襟内。

    凌霜用力想将他的手挡开,身上却力气不继,只听到他慢慢地说:

    “阿霜,你或许可以骗过自己,可你却骗不了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你始终囿于成见,不敢越雷池而已!“

第179章 不甘封后(4)() 
雪华受她冷遇,也不着恼,眉眼一弯,笑得邪恶,咳嗽一声,慢吞吞地说:“阿霜,你要是不爱白天说话,讨厌看到我,那晚上我就想办法让你多说说话、多看看我好不好?”

    这几日的夜间风光,实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旖旎浓艳。

    他话中所蕴的暖昧暗指,让凌霜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一张脸又红又白,又羞又恨,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雪华嘻嘻一笑,无赖而得意,将银镜往她面前一送,笑问:“你看这妆扮如何?”

    凌霜道:“甚好。”

    雪华皱了皱鼻尖道:“认真一点,不然”

    凌霜气结,怒瞪他一眼,森然反问:“不然怎样?”

    “那我就,我就”他踌躇着想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说,“那我也不能怎样。”

    凌霜得到这么一句回答,真有万斤重力扫空的失重感。再看雪华,却是一副皱眉苦脸的样子,似乎因此而烦恼万分。

    这是他少年时在她面前耍赖使气常用的小花招,凌霜一腔怒火都被他喳了回去,明知他这副模样十成是装出来的,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怒极一叹,“你若要用强,那就一直强下去好了,何苦再做出这副模样来?”

    雪华眉弯眼弯,对她的冷言冷语听若未闻,仍旧将那银镜举到她面前,笑眯眯地问:“阿霜,你看这妆扮如何?”

    凌霜无奈何地看了一眼,只见镜中人长眉秀弯入鬓,双目流光激沌,玉颊红晕薄染,直鼻秀挺,丰唇丹艳,光洁饱满的额间绘着一道狭长的菱形胭脂,殷红如血。

    这一副妆扮,并未妆点太多胭脂,浑然天成,有种直指人心的艳光。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愣了愣,倒不是自恋,而是发觉自己眉宇间议这道胭脂一勾,居然显出了一种别样的春色与妖艳。

    分明这桩婚事并非自愿,连行动举止都受制于人,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憔悴来,若让外人看见了,只怕还会在心里暗骂她妖孽。

    这个念头稍微一动,令她羞愤大怒,真想将这银镜连同雪华的笑脸一起砸个稀烂,“你绘的什么妆!让人给我按礼上胡粉妆饰!”

    雪华闪身一躲,避开她的手掌,笑道:“胡粉妆饰会毁了你的妍姿艳质的,册立大礼上你想把自己弄丑,那怎么行?”

    凌霜气得咬牙切齿,雪华却好整以暇,让人扶着她,亲自动手将她的礼服一件件地穿好,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笑道:“阿霜,我熟悉你,甚至于比你自己更熟悉你的一切!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将你放在心头,心心念念,珍重爱惜。

    而你对我不熟悉,以前是因为你忘了我会长大,以后是因为你不敢想。

    凌霜冷冷地嗤笑,说道:“将我囚于深宫,禁制身体,不得自由,如果这就是你的珍重爱惜,那你的珍爱未免太过可怕,令人承受不起。”

    雪华哈哈一笑,却不回应她的挑衅,听到外间的宦官奏示吉时将至,催语圣驾起行,便令人传陈太医进来听用。

    凌霜一听他传召的太医姓名,便知他想干什么,惊怒交加,“你今天还想让我做哑巴?”

    雪华苦恼地叹气,道:“今天是册立大典,群官上礼为贺,有不少人是你昔日的故臣,为免临时生变,只好再委屈你一天了。”

    凌霜恨得咬牙切齿,冷冷道:“你若有本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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