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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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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监控拍到了。别忘了,我还有那个录音笔这个杀手锏呢!”

    我一边讹她,一边悄悄按下录音笔的录音功能,准备以逸待劳。

    舒悦的眼睛眯了眯,“唐诗诗,你不要唬我了。你根本就没有那个人的口供,对不对?不然,警察刚刚就不会只提你家被洗劫的事情。”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舒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智还是那么冷静,洞若观火。

    其实,拿录音笔这种东西来讹人,只能在那么一瞬间,最初的时候有用。时间久了,当事人自然而然地会回过味,仔细辨别真假的。

    这种时候,我就是坚持自己有,拿不出录音笔,放给她听口供,都不会再有任何威慑的作用。

    可我也不会轻易承认这一点,至少没有被彻底揭穿我在说谎之前,我必须咬死这一点。

    “我有那人的录音口供。只是获取口供的手段不太合法,公信力不强。而且,比起让警察介入这个案子,我更希望自己亲手抓住你的小辫子。所以,我报警的时候没有提这个事情。警察自然也不会问你。”我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可事实上却都是胡诌的,“那个要害我的司机叫陈永,对不对?他和张明一都是一个地方的人。算起来,和你都是半个老乡。你在海城昆县呆了也有十年多了吧?”

    舒悦面色一僵,却死不承认,“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去过海城了?我都说了,我是舒悦,不是你以为的舒菲。”

    我摇了摇头,“真相永远不会被埋没的。你这样坚持,没有任何意义。”

    舒悦气结,“那就等你拿出证据,证明我是舒菲的时候再说。不然,不要和我说什么真相。都是污蔑。”

    我皱了皱眉,确实没有证据。唯一的证据,也不过是因为她不是林茵的生母。可是在法律上来说,她不是林茵的生母不代表她不是舒悦。

    要证据,就必须是不能狡赖和质疑的死证,而不是推理。

    舒悦看我不说话,就知道我没有证据,气焰更加嚣张了些,“其实,我们这样争执下去,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我们来谈一笔合作吧。如何?”

第118章 对天发誓() 
舒悦看我不说话,就知道我没有证据,气焰更加嚣张了些,“其实,我们这样争执下去,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我们来谈一笔合作吧。如何?”

    我挑眉看她,满是困惑,“什么合作?”

    “你要多少钱,你直接说。我给你钱。你让警察放了张明一。然后你去了纽约,就不要再回来了。我相信你的朋友在那,你也不会太孤独的。”

    “舒悦,你不觉得你很搞笑吗?”我瞪大眼看她,“首先,放不放张明一,要看他有没有改过自新的觉悟。他配合不配合警察的调查。不是我说了算的。

    其次,我去不去纽约是我的事情,但在那定居是不可能的事。苏市是我的家,我不会放弃的。

    你是觉得我多钱,我才会为了钱,答应你这么荒谬的要求?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缺钱,你还能比林越有钱?我抱着林越这个摇钱树,不比从你那拿钱更好?”

    舒悦十指交缠,眉头紧蹙,“唐诗诗,你承认你是为了钱才接近林越的?”

    面对她这么毫无逻辑,又自说自话的态度,我直接吐槽无力,直接翻了个白眼走人。

    谁知道,她突然握住了我手腕说,“唐诗诗,你手里真的有录音报告?我听说,陈永已经死了。而你是最后一个接触他的人。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我拿出那段录音,她就要反咬我一口,说我严刑逼供,取得了一份虚假的供词后又杀人灭口?

    “我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他的死是意外”我猛地抽回手来,“至于他的录音口供有没有公信力,也是法官说了算。”

    “法官?谁不知道你丈夫就是法官。你休想能仗着沈家的势力,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冤枉好人!”舒悦皱着眉头说。

    我哈哈地笑出来,“舒悦。沈平虽然是法院的院长,但他未必就会受理这个案子。而且出于避嫌,他肯定不会接手这个案子。我还么有说什么呢,你就先说我仗势欺人,冤枉你。你不是心虚,是什么?”

    舒悦恶狠狠地指着我,“唐诗诗,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现在和林越出双入对这么频繁,是不是都理所当然了?

    可你别忘了,你还没离婚呢!你要真把我给逼急了。我就把你婚内出轨的事情给捅出来,曝光给媒体!”

    舒悦前面说了那么多废话,唯有说到这个点上才真是踩了我的痛脚。婚内出轨这个事情,无论我如何不愿意,也确实在林越的一次醉酒后发生了。甚至后来

    我面色凝了凝,却不表露出我内心的心虚,只说,“那你就曝光好了。我做过的事情,我认。别人不理解,唾骂我什么的,我坦然接受就是了。反正,这一点,我确实理亏。接受别人的道德批判,对我来说不算委屈。对比你所掩盖的秘密,我这点隐私不过是私生活问题,算不上什么。”

    舒悦的面目瞬间变得异常狰狞,要不是这里是客厅,还有很多人在场,我都怀疑她可能要动手打我了。

    可我不在乎。

    她越是这样,我就知道,我距离真相就越接近了。对于她是舒菲这一身份,我丝毫不怀疑。

    而真正的舒悦在哪里,我相信林越也很快能找到答案的。

    “唐诗诗,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话可以说了。你要告张明一,你就去告。但你要想借着他的事情,用他的嘴来栽赃陷害到我身上,就是吃人做梦!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也不会认的!”说完,舒悦就大步离开了我的视线里。

    我被她弄的郁闷,心里更是呕得要命。

    一种明明她就是小偷,所有人都知道,却偏偏找不到赃物在哪里的无力感让我觉得世界都黑了。

    公道这个东西,真的会有吗?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林家后院去找人,结果天黑看不清路,我居然走着走着就走错了路,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假山,我才发行自己走反了方向。

    我一顿脚,一边骂这个建筑设计师设计的园林,没事弄的那么对称干嘛,一边准备往回走。

    结果,我还没有走远,就听见徐佳莹紧张的声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亲子鉴定表报告?我没有做过那个东西。”

    “徐佳莹,我既然会这么问你,就代表我有充分的证据,不是随随便便听来的什么小道消息。你只要和我说实话,编故事这一套,你留着对付别人。”

    咦?

    我居然还错有错着了?

    徐佳莹和林越竟然在这里?

    我心里大惊,又立即掉转身,朝假山那靠近了几步。

    透过假山镂空的山洞,林越那张俊朗的面孔在月色映照下,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林越点了根烟,深吸了口说,“当初是你发现了茵茵的存在,告诉我,也是你把她带到了我的身边。我记得,我当时问过你,她的生母是谁。你说,你不知道。我信了。为了感激你的帮忙,这些年,你提的任何要求,只要没有违背大的原则性问题,我都满足你。但现在看来,我错信了你这么多年。”

    徐佳莹摇摇头,“不是的。林越。我没有骗你。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林茵的生母是谁啊。你睡过的女人,你自己都算不过来,我怎么会知道?”

    “我睡过的女人不多。有几个,我都知道。你不用操心。”林越冷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些,我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林越似乎还朝我这个方向看了看。

    我们两个人隔着一座假山,虽然有山洞的缝隙,能透光。但我这个位置是背光的。我站在这里看他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在那看我,应该是黑黢黢的一片才对。

    林越对着徐佳莹说了这么一句不必要的解释性话语后,又很擅长抓重点地说,“你刚刚说,你当时是真的不知道茵茵的生母是谁。换句话说,你现在知道了?”

    徐嘉茵愣了愣,似乎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给饶了进去,但很快就解释说,“是啊。我知道啊。不就是舒悦吗?”

    林越淡淡地笑起来,目光不经意瞥到我这,“但我找到的舒悦却不是林茵的生母。请问,你口中的舒悦又在哪里。你是怎么找到她的?而且,从鉴定报告的时间来看。当时茵茵也才刚刚接受脊髓的捐赠移植手术,身体还在康复期,并没有明显的恶化病变。你却已经先我一步,联系上舒悦了。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

    徐佳莹沉默了良久,才说,“我能说,那一份鉴定报告不是我做的吗?你,信吗?”

    林茵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其实,在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脊髓捐赠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调查林茵的生母是谁,我是希望她能出面救茵茵的。但当时我还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舒悦也只是我怀疑的对象之一。我花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去一一比对各种数据。后来,你找到唐诗诗这个合适的脊髓捐助人,我也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结果,茵茵的手术完成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你口中的那份鉴定报告。是我之前派出去的人,调查了你交往的女人后,得出的调查结果。这本鉴定报告的提供人就是舒悦。

    所以,当时你去国外找她的时候,我也没怀疑过什么。直到后来,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出了事情,有人和我告发了这个舒悦,我才怀疑她不是舒悦。

    所以,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鉴定报告是不是舒菲造假,拿来欺骗我的。还是说,这个报告是真的,但是是她拿了舒悦的血液做的鉴定。”

    徐佳莹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我说不出一个字来推敲和反驳。

    我相信,林越也是这样。

    所以他一贯从容的俊脸才会有瞬间的僵凝,唇边的一抹笑也悄然落下。他微微蹙眉,然后弹了下烟头攒了一寸长的烟灰,缓缓说,“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欺骗我?”

    徐佳莹吸了一口气,“是真的。我没有理由骗你。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都查不出舒悦在哪里,我又怎么可能查出来?”

    大抵是她这句话说中了林越的心思,让林越都无法反驳了。

    最后,林越盯着徐佳莹的眼睛说,“那你敢发誓吗?”

    徐佳莹对视着林越良久,然后缓缓举起手,对着月亮发誓说,“我徐佳莹对天发誓,我确实不知道舒悦的下落在哪里。如果我有所隐瞒,我愿意活着的时候,孤苦一辈子,永远得不到自己所要的东西和所爱的人。以后死了,我也没有葬身之地。”

    我知道,林越是不相信发誓这种东西的。他会这么要求徐佳莹,肯定是因为徐佳莹自己比较信命,信这种东西。

    所以,徐佳莹说出这么狠毒的誓言后,林越面上的疑虑才有所减退。因为林越信她,所以我也跟着就信了她的誓言。

    但当时的我和林越,都没有想倒徐佳莹这个誓言说辞是有漏洞的。

    她说的是,她不知道舒悦的下落,却没有说她不知道林茵生母的下落

第119章 严刑逼供() 
时间过的很快,再热闹的宴会也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刻。

    在徐佳莹和林越聊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走了出去。

    我猜,林越应该没有告诉她,是我窃取了她电脑的信息,并把鉴定报告的事情说出来的。所以徐佳莹看见我的时候,还算客气,没有为难我什么。

    我把警方调查的过程,视频里的内容,还有舒悦和我在客厅里说的话都转述给林越听了一遍。

    林越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不要放心上,说这个事交给他处理就好。

    这一晚,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以后,我无家可归,只能暂且求林越收留一夜,在他的客房里过夜。

    结果,我还在客房里铺床,拿被子,林越就已经洗完澡腰上只裹着条浴巾,走到我的房间里,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他的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只是随意地往那一坐,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气场全开,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他抖了抖香烟上积攒的一截烟灰,淡声说,“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不用管他?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我身边,我能不管吗?

    我扔下手里的被子,不去管它,一屁股坐在床上,两只脚上下交叠在一块,“我没什么好忙的。就是准备睡了。”

    所以啊,你快点走吧。

    我在心里默念着,林越却突然起身打开衣柜,给我拿了一套衣服丢给我,“那就去洗澡。“

    我拿起衣服看了看,商标都没剪掉,显然是全新的。款式虽然不是我平常穿衣的风格,但尺码却是我的。

    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不好意思问,只当没看出他的细心与对我的贴心,拿起衣服就进浴室里换洗。

    等我洗完澡,换上衣服,我不得不承认,林越是个极有审美力的男人。他的眼光远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给我选得衣服都非常适合我穿。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越来越陌生了。此时的我名牌衣服加身,已经不再是初遇林越时那个在校大学生,身上的沧桑与成熟是我怎么也遮掩不掉的岁月痕迹。

    “诗诗?你没事吧?“林越估计见我太久没出去,怕我缺氧昏过去,所以隔着门板喊话。

    我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连忙应了一声,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开门。

    林越站在门口,在看见我换上他挑选的衣服后,目光里的激赏很是明显,让我难以忽略。

    此时,灯光暧昧,我和他又情投意合,似乎天时地利人和,不在床单上滚一滚,都对不起月老制造的这个机会。

    可是舒悦在宴会上说的那些话句像是紧箍咒一样,牢牢圈住了我的身体。

    之前,我意志力不够坚定,没能完全拒绝林越的侵犯已是我的不对。此刻在被舒悦那么说过以后,我若还无视基本的做人做事原则,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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