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几位新来的副将,有五名是雷泽军中提拔的,而另有三名还是在近日来征缴北军时从北军中挑出来的,他们自然不喜欢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屠杀,同样别说他们,就连几名人族副将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毕竟先前有说,这同乐城不仅主城,就连附属的县城都是人妖混居之地,城中不乏人族。
可是纵使几位将军面色不好,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他们知道张广说的对,若是不用强硬之法,那折损的便会是他们,是为了仁慈还是为了他们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他们自然会选择后者。
几位将军沉默中看向了最终决策者风菱,但见风菱仍旧保持着先前的状态,她并没有提出反对或认同的意见,只不动声色地夹着面前的菜肴。
于是,揣测风菱心思的几位将军心中认为到,风菱到底是位女子,对战场的残酷一时无法接受。
不过几位将军没想到,当他们都觉得屠城已经很残酷了时,却听到了风菱侧旁矮几上军师提出的更让他们惊骇的意见。
只见苏士通放下了筷子,捋了捋胡须,笑道:“张将军说得极是,不过士通觉得张将军所提意见中还有不足之处。”
听到苏士通的笑声,风菱也放下了碗筷,抬起头来:“士通你说。”
张广闻之也有一丝好奇,便露出了求知的神情。
他最近与苏士通交流较多,也渐渐认可了苏士通这一军师之责,因而在苏士通说他不足之时,他也能息了脾气,认真听着。
只不过,张广没想到他会听到苏士通如此狠毒的计策。
苏士通提出了三点关键之处,这其中他概括了如今雷泽军存在的问题:“屠城自然是必要的,威慑之后可以削弱城中守军的士气,的确可以为我军攻城时提供更好的机会,但我军主要问题在于士兵心智不坚,战力不足,特别新收入的士兵临场怯战或心软的可能性频发。”
在苏士通的讲解下,这一点达到了共识。的确,新编入的士兵缺乏稳定性,他们是北族人,很可能随时倒戈,或者力不从心。
而就在在场之人都点头认可时,苏士通提出了他的策略:
“因而,士通建议有三计可行。”
“其一,新编入的北军,以十人为一组,不给予兵器,冲锋于主军之前,用绳子牵绑,若其中有一人临阵脱逃,十人全斩!若十人中有一人杀了敌方一名士兵,则可升至为小兵长,分发最低等兵器,监管十人。如此一来,没人敢临阵脱逃,同时在杀了敌方之后,他也无后路可退,成为了我军真正的一员。”
“而同样,小兵长之上还有中兵长,杀敌方士兵十人,可升中兵长,监管小兵长,小兵长同样冲锋在前,而中兵长可以位于小兵长之后,以此类推,当杀了敌兵一百人,位大兵长,便可成为我雷泽军的盟军,位于大军之中,无需冲锋在前,可获中等武器,同样还能得军饷,且进入城中后可仅次于我军之后在城中进行抢掠。”
在苏士通第一点提出来后,众人都从脚底延伸了一道恶寒,仿佛感受到了来自九幽地狱的冰冷,将整个帐中染上了窒息的气息。
很快,就有人提出了疑问,只听专管粮草的陈洸不解道:“抢掠?为何要他们进行抢掠?难道我军平日里征缴的军饷还不够支付他们的战功?”
苏士通用嘲讽的声音笑了笑,似乎在笑陈洸的幼稚,道:“光奖赏自然是不够的,还请陈将军听我讲完。”
说着,苏士通又继续道:
“抢掠!这就是我提到的其二。对于不反抗的部落县城,我军可以适当的仁慈,只收缴城中已有军资和士兵,当时若是遇到反抗的部落县城,首先让我主军先行进村进城抢夺财物,允许士兵奸**女,其后让盟军进行第二轮抢夺,最后屠城,烧毁城池。”
“这样可以对接下来的城池进行绝对的震慑,也可以激起士兵们的野性和亢奋。”
话音一落,这一回整个营帐中回荡的不是冰冷的气氛了,而是愤慨,就连张广这样提出屠城之人都觉得过分了,只见他站起身来,大喝道:“你说什么?!奸**女、焚毁城池?这是丧心病狂!”
一直以来,虽然雷泽军有收缴占领部落的钱财军资,但是是在他们可以提供的前提下,并没有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可苏士通的建议却是毁天灭地。
但他不在乎他的建议如何狠毒,只见苏士通见张广拍了桌子,也立即站起来回应道:“张广将军!失败者和成功者之间必须画出鲜明的界限!”
看到快要吵起来的两人,风菱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苏士通道:“别吵,你先说你的第三点。”
苏士通见状,又再次提道:
“其三,增加士兵,如今我军不能再只停留在收编现有的北军,要迅速提升军队数量,就得征用百姓,从即日起,每到一个城池或部落,凡年满十五的男子,一律抓入投名状一列!”
第396章 斩断善念()
在苏士通三点建议之下,风菱难得地拿起了酒杯,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而眼尖的苏士通明显看到了风菱握着酒盅的手暴露出了一道清晰的筋脉,膨胀地鼓动着。
随后,在风菱挥了挥手,没有给出答复的情况下,这场议题随着晚膳结束了。
众人心中忐忑地,带着各自思量地抽身离席而去,只有苏士通未走,他想等风菱的答复,不过迎来的却是风菱的反问:“你可知道,你提的这三点会让你不得善终。”
“属下知道。”
话音一落,只闻“呯”的一声,风菱摔落了酒杯,目露猩红道:“知道你还敢提!”
苏士通见状,忙从矮几旁走出,跪于风菱面前,匍匐在地,一字一句道:“主上,非如此不可,我军如今深入腹地,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为了让我军保留实力,在短时间之内不断增强,没有其他路可走,难道主上要看着几位将军身首异处,难道主上忘了血仇,难道主上要让闵室嘲笑雷泽家无人了吗?”
雷泽家被焚烧的火焰在苏士通三个难道下浮现在了风菱的眼前,但是,绝不能,绝不能因为报仇将自己变得如此丧心病狂,这可是滔天业障,不可泯灭的恶意。
复杂难平的思绪在风菱神海中翻滚,她最终摆了摆手:“好了!这事容后再议,你先下去吧。”
苏士通闻之,欲言又止,但见风菱不想再提,只好硬着头皮躬身退了出去,最终也没有将他提的三点给出确定的意见。
夜风习习,隆冬的寒意渐退,营帐外的松柏有了复苏的深绿,说来,自雷泽军离开僧伽罗国已经大半个月了,时节也深冬慢慢过度到初春。
风菱靠在一株松柏之下,提着酒壶,微醺的醉意让她突然想起了一首从雷泽军中听到的曲子,据说是雷泽言所写,名曰返乡曲,曲中大意描绘了雷泽言征战沙场的一身,可风菱自今不明白那曲中最后两句的含义。
她不明白雷泽言到底发自怎样的心境,作了这首曲子,不过其中的艰辛,最近倒是领悟了几分。
于是风菱不由哼唱起来,唱到一半便听到另一人的附和,顺着她唱着念了下去,道:“待归北田,只做亩羊这是令兄作的歌。”
风菱见到附和之人,摇了摇酒壶,抬起了有些醉意的眼眸,眯着眼睛问道:“你来讨酒喝?”
来人笑了笑,就风菱一旁席地而坐,接过酒壶,晃了晃:“明明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你是为了麻痹他人,还是在麻痹自己?”
说着,他将风菱的空酒壶放到了地上,又拿出了一壶盛满了曲生的新壶,递给了风菱,补充道:“我通常是不赞成你喝多的,但是偶尔醉个一次,也无伤大雅。”
风菱闻之接过了他手中的酒壶,盯着这张长得很帝俊十分相似的脸,这人是太一,每次她烦心之时,总能恰到好处地在一旁说风凉话,一针见血,让风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你倒来得正巧,不是讨酒喝来的,是灌我酒来的。”
太一笑而不答,往树干上一靠,悠闲地品着北部荒山上的月色,竟别有一番风情。
树荫斑驳,扫到太一精雕的轮廓之上,格外分明,看着他,风菱有些羡慕,这军营之中就属太一最为清闲,就连那赢弱的易白芷都每日忙不迭地未士兵送养包扎伤口,而他呢?从头到尾就好像一位看官。
这也难怪军营里总出现一些微妙的谣言,说太一就是都督阁下的面首,可是太一对此充耳不闻,仿佛隔开了世间的一切喧嚣一般,恬静散漫。
而往往真正大智者,才能做到他的这般冷静,于是风菱不由问到:“不过正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太一闻之,将头稍稍离开了一点树干,转过头来,宛如一尊很好的雕像,又是一个绝佳的聆听者,他挑了挑眉,不做言语。
这样的举止已经摆明了让风菱且问无妨的态度,风菱见状也不磨叽,只不过她并没有提出今晚晚膳时讨论的议题,换而言之问到:“凡成仙者必经雷劫,业障越多雷劫越凶,以洗刷业障,但成仙之后,就不必再经受雷劫之苦,那时造的业障该怎么算?”
太一对于风菱的问题有一丝诧异,没有回答,反问道:“我一个合境期的修士,你觉得我应该知道成仙之后的事?”
经太一一问,风菱顿了顿,对了,他说的对,自己一个地仙都琢磨不透的问题,问他这样未成仙的凡人作甚?这一想,风菱才意识到,她虽然断绝了他是帝俊的可能性,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当作帝俊。
风菱对此有些尴尬,低声道:“不知为何,总觉得你应当晓得一些。”
望着风菱略显失望的神情,太一的眼眸中滑过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只见风菱打开了太一送来的酒壶,喝起了闷酒,她不会怀疑这人给她吃的东西中是否有下毒,毕竟他还时不时给她送理疗心痛之症的汤药,要是真想毒死她,他有的是时机,他不过是在潜移默化地攻心罢了。
太一盯着风菱喝下的酒,又将头移靠在了树干上,少有认真地道:“你可知仙者亦三念,善念、恶念、执念,你指的业障不过数量,那是凡人所想,也便是雷劫所因,而成仙之后,只论质量,便无有雷劫,斩三念方有进益,真正因果不沾、轮回不入的圣人,是没有三念的。”
风菱放下了酒壶,不知不觉间她已将壶中的酒喝了个精光,连倒滴也滴不出一滴来。
她愣了愣,仔细思索着太一说的这三念,却还未等思索出结果来,就又听他补充道:“你如今所困只是因为斩不断那善念。”
善念是,风菱的善念在领导雷泽军后激了出来,她有了悲悯苍生之爱,有了同情万物之情,所以她才会无意识地哼唱起返乡曲,但一旦善念出现,就无法轻易斩断,不能斩断,接下来的事就寸步难行。
念及此处,风菱忙问到:“如何斩那善念?”
太一沉静地继续盯着莹润的弯月,话中有话地道:“看你从何出发,为何想斩这善念了。”
说着,他侧过头,笑道:“睡吧,明日你一定能找到斩断善念的法子。”
话音一落,风菱这才觉得有点头晕,原来这酒后颈真大,一不小心就喝高了,顿时便见三影的太一在她眼前晃悠,片刻便睡倒了下去。
第397章 李代桃僵()
夜里的大营格外安静,一间主将营帐中,陈兵正在翻看着竹简,时不时将两指并合起来比划着。
嗯,最近大都督有言,为了提升几位将军的战力值,要让他们参悟道法,寻求武道的最佳成就。
其实,武道据风菱分析就是当年巫族的修习之法,真正练就成大巫那一级别的都是一些不灭不老的家伙,更别说几位祖巫的能力了,算起来上古之时也只有帝俊镇得住他们。
风菱在太阴宫的时候,曾在羲和的一篇古巫趣闻里看到过关于巫族的一些故事。
当然羲和当时写这篇古巫趣闻,其实是她自己的一些与巫族相识的经历,其中特别提到过两人,一人名后羿。
据羲和记载,后羿此人乃巫族中的一大巫,但能力却不比祖巫差,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评上祖巫的先进行列,当然为何说后羿强过几位祖巫,全因为后羿打造了一把名为“射日弓”的神器。
这射日弓能追太阳之速,且弓如其名,是帝俊的天敌,曾有回忆称,帝俊和后羿约过一场架。
那时帝俊身化成了十个太阳,只一瞬就将后羿所在的部落灼烧殆尽,而后羿竟将帝俊九大分神给射毁了,也正因两人的这场架,将不可一世的帝俊给削弱到让巫族攻入了天庭。
当时,风菱看到这里时还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自问到,帝俊给削弱了,还能力敌八位祖巫,那他没削弱之前得厉害到多变态的程度。
而至于羲和提到的另一个人是吴刚,吴刚此人来历不明,有人说他是巫族,有人说他是妖族,终究没争论出一个结论,羲和在此书中记载时,戏称吴刚是“巫妖”。
因而,风菱觉着这吴刚和她这位“人妖”也差不多,而据羲和对吴刚的描绘及用词,不难判断羲和与吴刚应该是至交好友。
不过,这就让风菱觉着奇怪了,若说她自己就是羲和,而羲和与吴刚交好,为何吴刚砍她的本命灵根,足足砍了十万年,这么丧心病狂?那也许风菱压根就不是羲和。
然而,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后续记载中羲和提到的她的贴身婢女嫦娥,这嫦娥据写是后羿的媳妇儿,可后来不知为何嫦娥和后羿分开了,被羲和许给了吴刚,风菱怀疑,大约是吴刚不喜欢这门亲事,羲和硬塞给他,因此作为报复砍了自己的月桂树砍了十万年。
总之,风菱最终绞尽脑汁也没得出关于吴刚砍她的可行性结论,她觉着待她日后还能见到吴刚这位巫妖大神的话,她一定得好好问一问。
话说回来,此时的陈兵正翻着风菱给他的御妖宗的人卷认真学习着,这风菱自己著的书有个好处,十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