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乱芳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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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在抽出剑的那一刻,似乎获得了新生。
皎月还是不愿意相信,靠在墙边,嘴里不停的念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忽然余光一瞥,望见了地上的天涯剑,这天涯剑被铸成不久就被潇尘夺去,是无主之物,我总可以将之拔出了,立马拾起用手使劲一拔,竟然也拔不出。
皎月大惊:“难道这天涯剑已经认了潇尘做主人?”
黄圳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它三剑都是有主之物,这天涯剑可是何时认了主人?忽然听得皎月对兰前阳和韩芮灼道:“你们两个去试试。”二人皆没有结果。要是找不着这天涯剑的主人,就无法开启天门,以前的所有幻想都是一场梦。
皎月对黄圳虹问道:“我知道你有法子知道这天涯剑的主人是谁?”
“我是知道,不过那只是一个传言而已。”
“你不想试试?”
“你刚刚那样对我,我凭什么要试?”
“你不要忘了,你如今已经失去了武功,要想复兴大燕,只有开启天门才是唯一的希望。”
这句话正说到了黄圳虹的软肋上,转头向韩芮灼征询意见,韩芮灼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只见黄圳虹从身上抽出匕首,抓起皎月的左手,朝她之间轻轻一划,叫她将沧月剑拔出,皎月的鲜血滴在了沧月剑的剑身上,韩芮灼照做,可是兰前阳却迟迟不动。
皎月对兰前阳道:“你如果想救南宫玉和天星你就最好乖乖的合作。”
兰前阳眉头一皱,也拔出追魂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条口子。
片刻之后,三剑完全出鞘,飞向空中,首尾相连,发出金光,金光之中隐隐地显示出一些图案,像是一座山,山上有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屋,看宅院之中的陈设布置。兰前阳有些熟悉,好像自己去过这个地方,仔细一回想,不觉大惊,竟然是武当山,那些房屋就是武当派的。
皎月不知道这是何处,不禁猜测道:“莫非真是天涯剑的主人是侠客山庄的潇尘,此处就是侠客山庄?要是真是如此,以前所有的计划都得放弃,潇尘是天涯剑的主人,我是沧月剑的主人,缺了任何一剑都不能开启天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兰前阳道:“这不是侠客山庄。”
“你怎么知道?建筑物不像。”
“哦?你有什么资格说,告诉你不要和我耍什么鬼心思,要想和你那两位红颜知己长伴一生,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开启天门,除此之外那就只有和她们两个黄泉路上为伴。”
兰前阳没有想到皎月疑心竟然如此之重,也不再言语,韩芮灼道:“我可以作证这里确实不是侠客山庄。”如果皎月有理由不相信兰前阳,那她绝对没有理由不相信韩芮灼,韩芮灼作为昔日侠客山庄的三大护法之一,江湖谁人不知?既然她说这不是侠客山庄,那就当真不是。
皎月又猜测道:“难道是数月之前的已经被灭庄的南宫山庄?”
兰前阳道:“不是!”
皎月疑惑道:“不是?你难道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武当山。”
“这么说天涯剑选定的主人在武当山?这可好生棘手,如今的武当已经被玉面郎君控制,武当二代弟子莫天涯是武当的掌门,也是玉面郎君的人,莫天涯谋害武当前任掌门一眉道长,杀害龚叶枫,栽赃杨宇辰,逼走龚兴文,现在的武当基本是一团散沙,能稍微有点威望的就是莫天涯和薛笙。”
“天涯剑绝不会选欺师灭祖的叛徒莫天涯!”
“难道倒是薛笙?”
“薛笙虽为人谨慎,在武当和江湖也有一些虚名,但此人相对于剑法更擅长拳法。”
“这么说薛笙也不是?”
“此人出自武当,并不是现在就一定在武当,说不定是生死不明的杨宇辰或者是在云南的龚兴文。”
皎月大惊,当真是龚兴文那就麻烦了,曾叫天星和霖雨去云南取龚兴文的性命,要是她们真的成功,那……
不敢往下想去,急忙叫来妙风,在耳边低语几句,其他人不知道皎月在说什么,只是从她的神情之中看出这是一件十分危急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过多时,三剑金光之上出现了一个人的面容,认识龚兴文的都不约而同的发声道:“是他?”
此时金光渐渐地变暗,龚兴文的面容也渐渐的模糊,最后终于消失不见,金光消失的一瞬间,三剑同时入鞘,地上四剑并列,剑尖直指南方,只是没有发现,四剑所指的方向竟然是云南大理。
皎月对着黄圳虹道:“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就是这种不可思议的法子都想得到,想必你也知道剩下的两处八阵图遗址的寻找方法吧?”
黄圳虹笑笑道:“不就是分金寻龙探穴之法吗?”
皎月听见很是满意,现在只有将这里的所有人团结起来,才有可能实现最终的理想。
皎月对着兰前阳道:“只要你帮我开启天门之后,我便不再为难你,到时候你是带走天星也好,带走南宫玉也好,还是将二人都带走,都随你意。”
兰前阳激动道:“此话当真?”
皎月对着黄圳虹道:“开启天门之后,我冷月宫全力助你复兴大燕,相信有了我冷月宫的帮助已经事半功倍了。”望了望旁边的韩芮灼,“你说呢?韩护法,你难道不想报侠客山庄击落山崖之仇?就凭你现在的功夫虽说少有敌手,但你一个人还不是侠客山庄的对手,开启天门之后,你才有机会。”
韩芮灼不屑道:“自古邪不能胜正,不开启天门我一样可以杀了潇湘子。”
皎月道:“那你不开启天门去试试复兴大燕呢?只有开启了天门,你和我才能帮助黄圳虹复兴大燕,如果你真的想帮你的表妹,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叫狂!”
韩芮灼大怒道:“你……”
黄圳虹见形势不对,立即扯住韩芮灼的衣袖,韩芮灼低头向她望去,见黄圳虹一直摇头。
皎月道:“虽然大家目的不同,但目标却是一样,都是开启天门,如今我已经令妙风使者去云南,相信她和天星、霖雨一定可以将龚兴文带回,此距大理何止千里,还需要些时日,再加上侠客山庄也在寻找各位,就请各位在冷月宫休息数月,到时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飞云安排着众人一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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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初入云南遇红颜()
(请读者将时间返回到数月之前)话说龚兴文从武当下山之后,不知该去何处,只得一路向南而行,当他年幼之时就常听见父辈们说云南是个绝佳的好地方,那里民风淳朴,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气候宜人。从小就一直神往想去游历一番,如今不得已出了师门,虽说心情欠佳,但一直作茧自缚也不是办法,不妨抛开一切,游山玩水,尽情融入大自然,或许可以解开心结,到时候水到渠成也不一定。
只是在南行途中一直听见有江湖传言,兰前阳到处兴风作浪,搅得江湖人人自危,天涯剑和追魂剑在手,武功又是出类拔萃,再加上来无影,去无踪,想找他报仇的人都不知道他藏身何处。龚兴文真的是越听越奇怪,虽说兰前阳行事嚣张古怪,但也不失狭义之风,为人孤高冷漠但并没有当年易大师的那种邪气,那日自己偶然救他也是因为他被潇尘苦苦相逼。
龚兴文又听见天涯剑已经被兰前阳夺取,此事就更加的蹊跷了,南宫山庄灭庄之后,自己明明看见天涯剑在潇尘的手上,此时天涯剑应该在侠客山庄才对,再说自己半月之后在客栈与他偶遇,也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天涯剑,难道他从当今武林盟主手上将天涯剑抢了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江湖怎么会没有一点风声?真是越想越不明白。忽然回到现实,长叹一声,摇着头一脸无奈地自嘲道:“龚兴文啊龚兴文,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好,怎么去管得了别人的事情。”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天上的月亮还是和往年那样圆,林中的夜莺才不会管月的阴晴圆缺,草地上的小虫也不会管人的悲欢离合,夜莺和小虫还是尽情地歌唱。龚兴文一直向南行了一月有余,也不知此时来到了何地,只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云南境地,进了一座宏伟的城池之中。
今夜恰逢中秋佳节,城中好不热闹,恰逢中秋佳节是此地一年一度灯会最热闹的时候,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撞上了如此盛会。对于从小生活在武当山的他来说,这次可真是开了眼界:放花灯,猜灯谜、烧斗香、树中秋、点塔灯、放天灯、走月亮、舞火龙……各种活动应有尽有,龚兴文尽情的让自己融入其中,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不知不觉被一处唱戏的地方吸引,顺着声音来到了一处戏台子前,人山人海,根本挤不进去,只好找了几乎看不见戏台的一个偏僻位子坐下,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穿着各色各样衣服的百姓,不时的听见掌声此起彼伏,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再观那戏台之上,竟然是唱的那一曲《风筝误》,此曲的故事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讲内容的大概是:詹烈候生有二女,小女淑娟美艳贤惠,是柳氏所生;大女叫爱娟,为梅氏所生。一位书生韩琦仲在风筝题诗上,由另一位贵公子戚友先放风筝,不巧风筝线断,飘落到詹烈候家,被詹府二小姐淑娟拾到。淑娟捡起后,见诗句芳心大动,便和诗一首。风筝由戚家家童索还。韩琦仲在戚友先书房,见淑娟和诗大喜,故意又作诗一首,再放风筝,此回风筝竟落于丑女大小姐爱娟院中。爱娟误以为是戚友先所作,遂冒充淑娟,拜托奶娘邀约月夜相会,韩琦仲冒名前来,被爱娟奇丑的模样吓跑。韩琦仲从此专心苦读。后来爱娟被父母许配给戚友先,洞房花烛夜误将夫君认作韩琦仲,戚友先见新娘是丑陋的爱娟,暴跳如雷。爱娟之母赶来相劝,并准其再娶三妻四妾,友先方才罢休。韩琦仲在高中状元之后,由义父策划娶得淑娟。
一曲听罢,龚兴文心中感慨万千,人生何尝又不是一出戏,一只风筝尚且都会成全一段美好的姻缘,那么一个误会也会酿成无法挽回的血案,心道:“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知我的有缘人身在何方?”
不知为何,自己的眼前竟然浮现出霖雨的身影,她的面容,她的一颦一簇,她的微笑,她流泪时的楚楚可怜,不自觉用右手的往嘴唇上一摸,仿佛那日她的余温尚在,越是回忆越是非常急切的想见她一面,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把他带回了现实,龚兴文此时一声长叹。
龚兴文站起身来,忽然想起霖雨此刻身在冷月宫中,自己也是因为她遭父亲和叔伯误会,才被迫离开武当,此刻竟然在此胡思乱想,真是好笑。这时有一人在他身旁坐下,龚兴文见到他的面孔,竟然有些熟悉,真是奇怪。此地自己初来乍到,怎么可能会有熟人?猛然想起,原来眼前之人在自己踏进这座城池之后不久就一直跟着自己。
龚兴文望着那人到:“不知仁兄跟着在下,是何用意?”
那人把眼光从戏台上转到龚兴文身上,笑道:“仁兄好眼力,看来小姐并没有看错。”
龚兴文不解道:“仁兄何意?在下愚钝,还望说明。”
那人起身行礼道:“在下云南王的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尹长风,奉我家小姐之命,请少侠上前面亭中一起赏月品茶,还望少侠赏脸。”那人转身在前面带路,龚兴文一脸疑惑,也不曾多想,跟着尹长风前去。
不多时来到了一个湖边,湖中有一个小亭子,岸边去那亭子的路只有一条,远远望去,那亭子不管是赏月还是放天灯都是绝佳的好地方,只是岸边的侍卫守卫森严,个个精神饱满,身配一把长刀,显然都是身手不凡的好手,方圆百米之内没有其他游玩的人敢靠近,亭子四周挂满珠帘,亭中之人映着月光若影若现。
尹长风道:“报告小姐,人已带到。”
“知道了,下去吧。”只见亭子中传来一声空洞悠远女子声音,仿佛山涧中的流水声。
看着尹长风远去,龚兴文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公子还在外面作甚,害怕小女子是毒虫猛兽不成?如不嫌弃,希望公子进亭中说话。”
龚兴文踌躇了好一会儿,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是小心点好,望了望自己的佩剑,硬着头皮进得亭子中去。
只见亭中一女子背对着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那女子听见拨开珠帘的声音,转过身来,约摸十八九岁年纪,面目清秀,身穿绫罗绸缎,头戴珠花,耳坠在月色之下闪闪发光,双眼明亮深邃,浅露微笑,脸颊泛起淡淡的酒窝,一双纤纤细手放于腰间,身材匀称,好似天上仙子下凡一般,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南宫玉和皎月能与之媲美了。
龚兴文看见她的面容都有些痴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那女子看见龚兴文一直盯着自己,十分羞涩。
“不知公子为何一直看着小女子?”
龚兴文听见那女子的声音,连忙回过神来,连忙道歉:“是在对不住,是在下失礼了,只是在下误以为是天上的仙子下凡。”说完就后悔了,这虽是实话实说,但要是被误认为轻薄之言,外面有重兵把守,自己插翅难逃,恐怕有十条命也怕只有交代在这里了。
只是那女子听后并没有生气,笑得更加迷人,慢慢地走进身来。
“公子既是*,今夜月色迷人,不妨坐下来小酌几杯,品尝些糕点如何?”
龚兴文笑道:“承蒙小姐看得起在下,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在下与小姐并不相识,不知为何……”
那女子见龚兴文坐下,前来为他斟酒,龚兴文连忙起身,端起酒杯,同时口中念道:“不敢当,小姐请坐,在下何德何能,这些事还是让在下自己来。”
几杯之后,那女子道:“小女子侯梦然,是云南王侯生之女,不幸生于王侯之家,处处有着太多世俗礼仪需要遵守。如今已经及笄三四年了,婚姻大事不能自主,父亲苦苦相逼要把我许配给一个叫余飞的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