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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征帆天涯-第63章

小说: 征帆天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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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訬婧面色一黯,柳晗烟拉起她的手:“周妹妹,你随我们一起去盐帮,好吗?”周訬婧摇摇头:“那不可能的,我们两派水火不容,王公子,过了今天,咱们也许就见不到了……你们多保重!”

    柳晗烟却不乐意:“周妹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难道就不准备理我们了?”周訬婧神色更是黯然:“柳姐姐,你不懂其中的缘由,我真的想跟你们一起,只是……我无法做到。”

    柳晗烟也毫无办法,一跺脚:“过了今天再说罢,周妹妹开心点,我们这就走。”拉着周訬婧出了门。

    此地离卢沟桥有三十多里,王厚将李智贤、庄敏慧叫了出来,对她们说了,两人自然无话可说。又对邓掌柜说了,邓掌柜挽留几句,见他们决定动身,也不再说什么。倒是众人向白掌柜辞行时,冰儿一脸的不舍,挽着周訬婧的胳膊:“周姐姐,武林大会我们就在云南擂台上,到时你可一定要来呀。”

    周訬婧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与她分手。早有小二将马车拉了出来,王厚赶着车,柳晗烟、周訬婧、李智贤、金敏慧坐在车厢里都是若有所思,言谈极少,尤其周訬婧更是神情有些恍惚。

    沿着大路,不用一个时辰,马车就到了卢沟桥。卢沟桥始建于金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永乐十年(1412年)重修。王厚将马车停下,车厢内四人下了车,只见桥头一座石碑,上书卢沟晓月,乃金章宗所题。

    桥两侧石雕护栏各有一百多条望柱,柱头上均雕有石狮,千姿百态,神情活现。柳晗烟一只只抚摸下去,真是爱不释手。桥宽两丈有余,众人站在桥上,手扶栏杆,看着桥下河水清澈见底,哗哗地流淌着,桥两侧柳树成荫,犹如置身船上一般。

    忽在此时,一骑马从柳林中冲了出来,转眼便上了桥,众人见马上那人正是周舵主。周訬婧叫道:“爹,你在这里?”

    周舵主向王厚一抱拳:“王公子、婧儿,你们怎么也来了?”王厚抱拳回礼:“周舵主,原来你们就埋伏在这里,呵呵,真巧。”

    “我们得到消息,盐帮真定分舵的孟荣一早从涿州出发,估计还有两个时辰就到这里,我已经带了五十个手下埋伏在柳树林里,这本是演戏,你们来了也不必动手,就在马车里,打斗时不要出来,免得伤了自己。”周舵主还是不清楚王厚的武功高低,担心他一旦受伤,不好向帮主交待。

    王厚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了,舵主你忙你的,我们先看会风景,一会就到马车上休息。”周舵主看着女儿:“婧儿,你护着王公子他们,记住不需要你出手,免得发生意外。”见她应了一声,这才拨转马头又回到柳林中。

    晌午时分,人比较少,马车就停在桥中间,王厚等五人坐在车厢里,焦急地等待着。便在此时,忽听一阵马蹄声响,周訬婧叫道:“来了!”众人掀开布帘,只见一队二十多骑飞快而来,转眼就到了桥中央。

    柳林里一声呐喊,冲出四五十人,很快堵住了去路。周舵主高声喝道:“你们还不下马受降?”那二十多骑全都勒马停下,马上之人一式的黑色僧衣,全都亮出直背刀,刀背笔直,刀刃弯向刀背,刀尖突出发出寒光,其中有人高声诧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京城郊外拦路抢劫?”

    周舵主一凛,对方人人都是和尚打扮,并非真定口音,倒似浙江沿海一带的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第101章 武当与少林() 
周舵主一凛,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对方为首之人大概五十岁上下,浓眉大眼,精神矍铄,长诵一声:“阿弥陀佛!我们是普陀山联盟,前来京城参加武林大会,你们为何要拦住去路?”周舵主情知误会,赶紧叫道:“原来是普陀山的大师,误会误会,我们在此等仇家。”一挥手,身后的四五十人全部又躲回柳树林。

    这边见对方散去,为首那人抱拳道:“原来如此,贫僧是普济寺方丈海默,施主既然有事,我们也不便多说,咱们武林大会见。”周舵主抱拳道:“好!海默方丈请。”重新返回树林。

    金敏慧轻声笑道:“差点就打错了架,普陀山是干什么的?”周訬婧答道:“我也不清楚,我听爹爹说过,普陀山在海上,有‘第一人间清净地’之誉,与九华山、峨眉山、五台山合称佛教四大名山。”

    柳晗烟却等得不耐烦,问道:“什么时候才来呀,我肚子都饿了……”话音未落,却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会又是哪个门派罢?”周訬婧自言自语,掀开车帘,却是身子一震。

    王厚顺着布帘向外看去,只见来了黑压压的人,一半是道人,一半是僧人。道人一式的粉色缠枝莲、暗花缎白护领道袍,僧人一式的皂色常服,黑条浅红袈裟。走在前面领头的僧人、道人年龄相差不多,大概四十多岁,一胖一瘦,都是步伐矫健虎虎生风。

    王厚轻声问:“周姑娘,你认识他们?”周訬婧摇摇头,不一会,众人就走到桥的中央,只见为首的僧人笑道:“孙真人,皇上自永乐十一年至十六年,六年时间里,命工部侍郎督军夫三十余万人,为你们武当派共建了三十多处宫观群、五十多里的石级蹬道,工程浩大,被称为‘北建故宫,南建武当。’今日有幸与孙真人同行,还望今后常到我少林寺指教。”

    孙真人哈哈笑道:“岂敢岂敢,子忍大师过谦了,少林寺乃是千年古刹,禅宗教派的朝圣地,不仅历代传习的少林武功有数百种之多,更有七十二项绝技,而且门下弟子多次受朝廷征调,参战并屡建功勋,受到朝廷的嘉奖,当真是豪杰倍出,还望方丈今后多多关照武当才是。”两人说笑间,已是下了卢沟桥,不一会后面的二百多人随之下了桥。

    周訬婧叹道:“这次武林大会规格也太高了,连武当派掌门孙真人和少林寺方丈子忍方丈,这两个武林宗师都千里赶来,当真是百年难遇的盛会。”王厚道:“紫禁城建成,自然是千古盛事,这些门派沾沐皇恩,哪敢不来?”

    柳晗烟刚才见武当少林两派架势,也吓了一跳,不说别的,只是走路虎虎生风的劲,也不是一般小门小派能比得上。目送少林武当走后,她揉着肚子问道:“李姐姐、金姐姐,你们要不要小解啊,这都大半天了。”

    李智贤脸上一热,幸亏易了容看不出来,金敏慧叫道:“我早就忍不住啦,可是柳树林里也藏着人,去哪里呀?”柳晗烟叫道:“我也憋不住了,书呆子你滚下去,让我们在这车厢里。”

    王厚讪讪地下了车,柳晗烟将车厢后帘拉起,忽然又被王厚从外面拉开:“你们要快点,一会就来了……”柳晗烟骂了一声,又重新拉上。王厚摇摇头,他也有些憋不住,马车就停在桥边,反正车厢里的人也看不见外面,现在又是中午行人稀少,索性就站在马车内侧,对着桥下小解罢了。

    王厚刚掀起长衫,就听又一阵马蹄的哗哗声,伴着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速度不是很快,王厚侧头望去,只见又有二十多骑上了桥,马上之人全都一色锦缎长衫,中间簇拥着一辆马车。

    功夫不大,马队已离王厚不过十丈,只见前面一人五十多岁,长髯飘飘,目光闪闪,王厚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此时,柳树林里冲出人马,周舵主高声叫道:“孟舵主,咱们等你多时了。”

    王厚忽然想起,长髯之人与天津卫的孟爷长得有些相像,怪不得有些面熟,莫非就是孟爷的哥哥,大哥、大嫂说的盐帮真定舵主孟荣?车厢内一阵晃动,里面传出柳晗烟的轻呼:“来了、来了。”

    孟舵主勒马停下,脸色一变,叫道:“周舵主,你们这是干什么?”周舵主哈哈大笑:“孟舵主不是明知故问吗,听说你护送百年黄金瓜来此,我们只是想见识一下。”

    “咱们两帮素来不和,这百年黄金瓜乃我帮所有,你们说得倒好听,见识是假,抢夺是真罢?”孟舵主边说,边抽出腰刀。周舵主笑道:“孟舵主不要太小气了,我们等了半天,难道看一眼也不行吗?”

    双方剑拔弩张,王厚退后几步,掀开车厢后帘,准备躲进去,忽听金敏慧一声尖叫:“谁?”王厚吓得手一缩,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孟舵主冷笑一声:“原来周舵主还设有埋伏,一起出来罢。”车厢一阵抖动,后帘掀开,柳晗烟探出头道:“书呆子,快上来。”一伸手将王厚拉了上去。王厚进了车厢,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道?”

    柳晗烟眼看外面就有一场战斗,伸手拧住他的耳朵:“你少废话,在这里坐好,别添乱。”周訬婧心思全在车厢外,也顾不得两人争吵。

    周舵主同样一声冷笑:“人家只是过路之人,被你吓得不知所措,你们盐帮只会恫吓?有本事,你过来我俩单挑三百回合。”

    孟舵主叫道:“好,周舵主说话可要算话,咱俩手上见真章,胜负如何算?”周舵主就盼他这句话,不然真要群殴起来,难免会有死伤,便道:“你胜了,我决不看一眼黄金瓜,可如果你败了,那黄金瓜让我们来保管几天。”

    孟舵主见对方人众,若是单挑,机会比群斗肯定要大些,而且自己与他交手几次互有胜负,高声应道:“周舵主,咱俩都是头领,说话可要算话!”

    “那是自然,我茶马帮何曾说话不算话?孟舵主,你让你手下退到桥下,咱俩就在桥中央分出胜负。”周舵主已是翻身下马,齐眉棍拄在地上。

    “好!就依周舵主。”孟舵主扭头道:“你们全部退下……朱大侠、小和尚,还请你们暂时委屈一下,在车厢里不要出来。”

    二十多骑拨转马头,返回桥下。不一会,只见偌大的桥面上,只剩下孟舵主、周舵主和两辆马车。

    周訬婧手紧紧地握着剑柄,神情严肃,她知道父亲与孟荣交手多次,两人胜负全无定数,就看谁运气好,一旦父亲失利,孟荣若是乘胜追击、伤了父亲,自己定要出手相助。王厚听到孟舵主说朱大侠、小和尚,心里不由一怔:“大哥说过,朱叔叔和道枫还在真定,莫非他俩现在就在前面的车厢里?这么巧?”

    正想着,周舵主已经冲了过来,齐眉棍一举,一招“打马上山”扫向孟舵主,孟舵主不愿硬抗,倒退一丈避开风头,待周舵主棍身扫过,身子前纵将腰刀抖得簌簌声响,刺了出去。两人一来一往,腾挪跃跳,打了七八十个回合,仍是难解难分。

    “南无地藏菩萨,两位施主打得差不多了,可别伤了自己。”周訬婧只见对面车厢里爬出个小和尚,合十站在一旁,对场上两人劝告起来。王厚却是一声大叫:“小大师!”

    小和尚正是道枫,八月二十日,朱自平、李静兮、颜越、欧阳兰四人去天津卫,朱志没有随行,和道枫在盐帮真定分舵住下,直到八天后才和孟舵主一起动身赴京。真定离北京五百多里,路上赶了四天,昨晚在涿州休息一晚,今天一早动身直到此时才到了这里。

    道枫与朱志躲在车厢内,见孟舵主和那人虽是打得难得难分,却渐渐露出败相,朱志有些焦急:“对方人多,孟舵主肯定还是顾虑太多才放不开,我去帮他。”道枫一把拉着他:“朱大叔,你下去不好,我去劝劝他们。”也不等朱志同意,就爬下马车。此时道枫听到有人喊“小大师”,声音似是很熟,却不见人在哪里,不由一愣。

    柳晗烟也叫道:“小和尚!”跟后跳出车厢,连连招手:“小和尚,快过来,别让刀剑伤了。”

    道枫见是她,反应过来刚才叫“小大师”的定是王厚,喜道:“朱大叔,我们又遇到熟人了。”朱志听到王厚的声音,早就出了车厢,见柳晗烟站在对面,高声叫道:“侄媳妇,你离远一点。”说得柳晗烟脸上一红。

    王厚哈哈一笑,摇着折扇出了车厢,笑道:“果然是朱叔叔呀,你过得更年轻了。”边说边拉着柳晗烟走了过去。孟舵主、周舵主两人已经停下打斗,看着眼前这四人,不知怎么回事。

    到了朱志面前,王厚深深一拜:“厚儿见过朱叔叔。”朱志高兴得拉着王厚上下打量,哈哈大笑:“厚儿,你又长高了,嗯,还俊了不少……侄媳妇,你还不过来拜见叔叔我?”柳晗烟忙上前施了一礼,朱志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王厚一把抱起道枫,笑道:“小和尚,你长大了呢。”却手上突然发力,将他抛出桥外,众人无不一惊! 

第102章 难舍周訬婧() 
道枫被王厚抛了出去,身子飞出桥栏杆眼看就要坠入河里,却是“化城指”弹出,在水面上激起一丈多高的水柱,身子被弹起三丈!又是一指弹出,身子借势前飞,轻飘飘地落回桥上。王厚笑道:“不错不错,小大师,你果然进步很快!”

    道枫摸了摸光头:“厚施主,我昨晚可洗过澡了。”柳晗烟一把拉过他,白了王厚一眼:“小和尚,别怕他,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拧他耳朵。”

    周舵主见道枫刚才露出的一手,直惊得脸色一变,又见王厚与他们很熟,正好找个台阶借坡下驴,反正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当下哼了一声:“孟舵主,原来你有这么厉害的后援,咱俩也不用打了,告辞!”收了棍转身走回桥下,带着四五十人很快离去。

    孟舵主没想到事情会轻易解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朱志引见着他,与王厚、柳晗烟见过,王厚对盐帮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礼节性地拱了拱手。毕竟两个多月前,遇到盐帮淮安分舵的“菜包子”和“竹竿”,两人简直就是无赖;后来在桃花笑酒楼,因为海州堂的宋堂主率众闹事,自己惩戒了他们;而且十天前在天津卫的海神娘娘庙前,又是盐帮众人当众欺侮李智贤、金敏慧,烟儿为此还和他们动过手。

    朱志哪知道王厚遇到这些事,问道:“厚儿,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王厚不好说出实情,便道:“朱叔叔,我和烟儿还有几位朋友来京城已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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