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公公生一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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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这些东西我给您买来就行了,何必劳您亲自费力。”
老儒生:“红毛字和习字帖你可不会选,有字体、刻家之分,有印版优劣之别,其内容更是各有所宜因人而异,站都要要仔细挑选的,非老夫自己去不可。”
翻译:“是这样的?我跟他们说说去。”
八角亭是长沙商业中心之一,虽然经营的档次比较高,仍是成天的行人如鲫。
老儒生走进一家大书店,监视他的人紧紧跟着进去,老人挤近卖字帖的柜台,那两人就在不运处看着他。正巧秉晟也在选帖。
老人胳膊肘用力撞了秉晟一下,两人对眼相望时,老人轻轻说了一个字:“写。”
两人转过身并肩选帖的时候,老人用手指在一本翻开的字帖写了两个字:“救我。”秉晟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老人又写了两个字:“辽人。”秉晟又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老人选了厚厚一迭字帖后挤了出来,秉晟也买了一本后跟了出来。
老人把字帖交给两个辽人拿着,走出了书店。
秉晟出门后,对着在门外等他的门帮主耳语了几句,两人便跟上了那三人。
到了南门口,又是一个人多拥挤的地方。
门帮主看准一个机会,只对秉晟说了“车子!”两个字就迅速赶了过去。
134 得救()
门会丰从侧面绕上去对着老人一拜,急急地说道:
“舅爷爷,这些天您到哪里去了,怎么路过我家也不进去喝口茶?我这就扶您喝茶去!”
门会丰样子是扶着老人,实际是单手夹着他就跑。两个辽人正要跟上,赶上来的秉晟把正好走过来的卖柴火的车一带,车子横在秉晟前面,后面的辽人没有停住,挤在了秉晟身上。
秉晟一摸腰间,高声喊道:“有贼!有贼!”
只有两个辽人离他最近,人们围住他两,要他们把东西交出来。
两个辽人汉话说不好,不敢多说话,只能连连地说: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
两个人翻开衣服让人看,真的什么地没有。
这一折腾,老儒生已不知去向。
南门口的小巷子密绕如蛛网,不熟悉的人进去就像坠入迷宫。两个辽人转了半天,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老儒生:“老不死的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孤注一掷,没想到真有“瞎眼睛,天照应”一说,竟撞着了二位大侠,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柳连城:“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敌人,而且他们有长远打算。”
吕海:“老先生,您被他们挟持了三四个月,他们也没有特别防备您,虽说语言不方便,以您的阅历和知识,总是可以看出一些蛛丝蚂迹的吧?”
老儒生:“老朽没有证据,但现在是对付敌国的人,老不死的还是说出来供大家参祥。第一,有把什么弓,他们志在必得,几乎天天讲,人人讲,这把弓能派上大用场;第二,他们有很多地图,有些字他们不认识,又写不像,只好拿地图问我,在我们宁乡,湘西和江西,他们画有大圈圈,圈圈的边界是河或是山,我看他们是要在我朝荒僻之地建立据点,以庄园的形式,招兵屯田养马,以备后用。”
徐长老:“真要对付他们现在的人,我们就人手不够,将来坐大了就难以想象了,敌国奸细深入我朝已两千多里,我们自己还在这里你死我活地抢宝贝,怎么得了啊。”
吕海父子回到家里尤自感叹不已。
吕夫人:“什么事啦,把你们这对半世外父子弄得如此感伤?”
吕海:“我等本不涉足江湖,但大哥的当面和耶律太子的出现,使我们进退两难。江湖人说“生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们却成了“不入江湖,也身不由己。”
秋枫:“我们的宗旨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现在出现了辽国奸细,只怕我们不能置身事外了。”
吕夫人:“你们那些事还有时日可待,柳姑娘和柴姑娘之间的事恐怕会是一触即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接触的增多,两人的目标心照不宣,各自的对策隐而不发,双方都在寻找和等待一战而胜的机会。”
吕海:“这也是件很难办的事,站在哪边都不行,连缓和都无从下手。不用说大家的和气须要维持,单就大敌当前,就必须通力合作,何况还有众多的江湖门派和人物须要提防。”
吕夫人:“只有把事情挑明了,摆到桌面上,双方才会不好发作。即使如此,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比你们那边的事还是要急得多。”
秋枫:“我看只有爹爹您出面,把门帮主、柳庄主和秉晟他妈拉在一起坐谈,谈出什么结果再说。”
吕夫人:“这倒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135 重阳()
长沙夏末秋初时节本来还很热,今天下了场雨以后,显得很凉爽。吕不从和衡山四老在寻找下一个物件。
吕不从:“我等处理九头鸟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弄得人家望而生畏,没有人敢上门了,我们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其实要降服他们是很容易的。”
范中虚:“用九件蟒甲收服几个没有什么用的九头鸟,实在是太不划算,一两件就应该能收服一个大门派。”
范中央:“大哥说的对,不合算的买卖不能做。现在没有人找我们,我们可以去找人家呀。”
吕不从:“蓝宝石的事属子虚卯有,财宝可能散落四方,现在只剩下张无敌弓,无敌弓虽是神器,只在战场适用,于江湖争斗派不上大用场,也没有什么象征意义。所以,很多门派都在撤离。我们要抓紧时间才好,就一匣还不知真假的三圣宝,是不是太冤没了我们这次活动?”
范中央:“守护无敌弓的仅一道一尼,他们再有本事,恐怕也难敌我们五人连手。这弓别人没用,我们却能派上用场。”
范中启:“我们又不上阵杀敌,无敌弓有什么用?”
范中央:“我们没有用,辽国人不是志在必得吗?这正是奇货可居,我们如果得到,可以向他们要很多好处。”
吕不从:“私通辽帮可是斩立决罪!”
范中央:“我们只是和他们换东西,做生意。和辽人做生意的多着呢。”
吕不从:“这可不是简单地做生意,辽人要无敌弓是用来打大宋的,官家不会认为是生意买卖,而是私通援敌,辽人打了进来,我们也会招辱。”
范中央:“换东西吕先生不必出面,辽人来了,害怕的只是那些官员和百姓,他们又奈何得了你我?”
今天是重阳节,天高云淡,秋风爽爽,人们的心情却不如天气那样晴澈。
稍加修缮的云麓宫恢复了原貌,帐缦换了新的。这里仍是是非之地,恐伤害无辜生命,李道长没有添新道童,只雇了山下两个农夫,在白天里维护香烛和打扫卫生。
李道长和释主持邀请了吕海一家,柳连城父女,刘秉晟母子和丐帮门帮主、徐长老、柴丽芙姊妹等登高爽心。
茶点设在长方形偏殿里,这里可以随意品茶、聊天、赏景和观看游人。
远处,湘江如带,二水中分,水陆洲就像一艘大船逆流奋进。
近处,山崖险峻,古木参天,禹王碑宛如擎天石柱撑起蓝天。
游人熙熙攘攘,处处鸟语花香。
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天气特别好,还是大家都想一吐心中的抑郁,群豪也不约而同地上了山。他们先后在白鹤泉旁的小溪里捉螃蟹,在蟒蛇洞里拣石子,在响鼓岭上听奇声。
其实,大家都是在寻找蛇胆蓝宝石和蟒吞珍宝的蛛丝蚂迹。
中午前后,这些人也汇聚到了岳麓山顶云麓宫附近。
吕不从和吕海兄弟,只是远远地点点头,算是打了一下招呼。
136 五霸()
挑起事端的是燕山五霸,不是为了宝物,而是为了美色。
原来在亭子里喝茶的人,自然地分成了两桌。一桌是男人,李道长、吕海、门帮主、柳员外、徐长老、吕秋枫和刘秉晟。一桌是女人,玉观音、吕夫人、金香珍、柴丽芙柴丽蓉姊妹和柳笑梅。
还有另外的几张桌子也陆续坐满了其他游人。
燕山五霸里的老大燕山金和老三燕山水是头等色鬼,见到亭子里这一桌子美人,垂涎欲滴,色眼迷迷,隔着栏杆,就来调戏。
“燕山五鬼,放尊重点,这里不是燕山,你们不要胡来!”玉观音正色发出警告。
“玉观音好眼力,认得我等兄弟。你是菩萨,我们敬畏,这五位是凡间美人,正好派上我们兄弟五个,特别是这两个嫩的,我们最喜…”老大燕山金的话还没有完。
拍!拍!两记重重耳光就着实在他们脸上。动手的正好是两个最嫩的。
“好!好!,湖南辣椒,我们最喜欢。”二霸说着就要翻进栏杆,贴近两个嫩的。
柴丽蓉、柳笑梅毫不犹豫当心就是一掌,玉观音双手合什,恰到好处地一催,两人仰面翻到栏外,两霸也不是徒有虚名,就势一个后翻,飘落三尺以外。
五霸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还没有交手,就被两个少女打了出来。
五人身形一挫,一字排开跃向亭里。
男人这边桌上跃出五人,看看就要与五霸相遇在栏杆上。
哪知还有五人比他们更快,他们是吕不从和秦岭四老。他们后发先至,就在栏杆上揪住五人后领往后一拉。
“有爷爷们在,还轮不到你们在此撒野。”吕不从喝道。
五人进势受阻,就势一个后空翻翻了回来,落地以后,五行阵已经形成。
桌上跃出的五人,在栏杆上轻轻一点退了回来。
吕不从五人跃到阵中,他们哪里管你五行阵不五行阵,一顿乱打,人们还看不出是怎么个打法,五霸已经趴在地上哇哇直叫。
“赶快滚回去,五年以后再出来行走。”吕不从说完,五人走向亭子入口。
“多谢五位出手,贫道就此谢过。”李道长一个嵇首,把五人接了进来。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就看不惯这帮混混,本事没有,还到处捣乱。”四老之首范中虚一揖回礼,坐在旁边人们让出的桌子上。
临时雇来招待客人的几个农家女奉上香茶。
“晚生见过范老前辈。”刘秉晟连忙一揖,同时转过其它四位,表示尊重。
“娃娃长大了,还记得老头子,可佳,可佳。”范中虚没有还礼,一付倚老卖老的样子。
“难得诸位大驾光临,贫道三生有幸,敝宫蓬筚生辉。”李道长说。
“道长果然雅兴,待客这样好茶,品得这样好茶,也算三生有幸。”范中虚赞道。
“此茶是敝宫自己所种的麓山云雾,此水是此山白鹤泉水,范老请细看杯中之水。”李道长提醒范中虚。
137 进逼()
“果然奇特,杯中隐隐有两只白鹤,栩栩如生,老朽大开眼界,老朽大开眼界。”范中虚赞口不绝。
其它人细看后,无不啧啧称奇。后来此事不知如何传人皇宫,使得麓山云雾茶和白鹤泉水成为贡品。
“品得道长如此好茶,还有一事相求。”范中虚对李道长说。
“相求不敢当,范老只管直说,贫道办得到的,自当尽力。”李道长答道。
“老朽挚友云中龙吕不从,愿用十件蟒甲换取道长无敌弓,并送老朽蟒甲一件。”范中虚一付中介的样子。
“蟒甲乃罕世之宝,贫道的破弓,何能与之相提并论,范老说笑话了”道长推托道。
“老朽只是做中,赚一件珍宝,想道长会给面子,给老朽这个市利的好处。”范中虚进逼说。
“老范说哪里话,珍宝是人家相送,好处是人家所给,关贫道什么面子不面子。”道长断然拒绝,且用称呼改变来表达了决定。
“吕兄弟,道长此说,怕是信不过老朽,你先交货,至于送老朽的,成交后再说,”范中虚进逼,表达了要强买强卖的意思。
吕不从取出十件蟒甲放在桌上说:
“请道长验货,决无虚假。”
“老范头和吕先生动手太晚了,上次敝宫招劫,就已经证实破弓不在贫道手里了。”李道长从容地说。
“宝弓不在你手,难不成送人了?”吕不从问。
“吕先生说对了,宝弓确已送人。”道长说。
“送给哪位了?既是送人,道长何不送给我等?”吕不从说。
“贫道和吕兄,数无往来,至于送给何人,那是贫道的私事,想必不要经过吕兄和众位的允许吧。”道长慢慢地说。
“既然道长说弓已不在,又不肯说出去处,那我等只好无功而返了。”
范中虚一个示意,其于三人已然攻了上来。他们是秦岭二老范中实、三老范中央、四老范中启。
李道长叫声“来得好”,人已出了亭子。
亭子太小,人员太多,恐怕伤及无辜,李道长率先跃了出去。
这一下又同时跃出九人。他们是秦岭四老和吕不从,门帮主、徐长老、柳连城和刘秉晟。
吕海和玉观音站在一起,柴丽蓉和柳笑梅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接应。
外面还没有打起来,里面就已然动起了手。太行二鬼、济南双雄和西夏宇文兄弟,哪里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时扑向了桌上的十件蟒甲。吕海和玉观音没有理睬,两个小的想动,被吕海和玉观音用眼神止住。
众人看着行将得手,远处飞来一人,一圈连环脚阻住群豪:
“趁火打劫,不为人齿。”
飞来的是大辽大内副总管柯路巴。原来耶律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