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公公生一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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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要救出刘哥哥!”
柴丽蓉坐在地上,半天不知所以,只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着:
“只有靠自己!”
“只有靠自己!”
第二天上午,柴丽蓉带着两个小厮,找遍了小山,就是找不到有什么孔洞之类的,可以用作通风通气的地方。
但是她坚信气孔肯定是有的,只是自己没有找中地方。
三个人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柴丽蓉像是对两个小厮又像自言自语说:“办法倒是有一个,虽然笨是笨了些,但应该是绝对可靠的办法。”
她对两个小厮说:“你们去找些挖洞的工具来,我们挖个洞,肯定会有所发现。”
两个小厮刚走,她补充说:“注意些,不要让别人知道。”
两个小厮找来锄头、土筐等工具。
他们从一个僻静地方往山中间下挖。
柴丽蓉拿出一些碎银子给小厮,鼓励说:“两三天内定可以挖到地牢,到时候还有大赏。”
他们正挖得起劲,送饭的老家人走了过来,看见是二小姐在指挥,心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不动声色地问:
“二小姐,你们在做什么?”
二小姐开始还有一阵难堪,想了一下,索性还是实话实说:
“我想看看里面关的是什么人,叔叔不会告诉我,问爹还会挨骂,找通气孔一天也没有找到,只好出此下策罗。”
“我们的二小姐,你也笨得实在可以了,你就是把这座山挖掉也挖不到的。”老家人又关爱又觉得可笑地说。
“那为什么?”二小姐不解地问。
“前天二小姐是站在什么地方?”老家人提醒道。
二小姐一默神,竟忘了这是秘密,跳起来大声道:
“搞错地方了,搞错地方了。”话还没有说完,又觉得不对。那天她是站在练功坪靠近兵器房的地方,老家人指的是她的脚底下。她怎么也觉着不对,便问对老人道:
“那里也不可能有气孔呀,难道就连气孔也没有?”
老家人用食指往口中间一嘘,示意她小声点说话。然后不紧不慢地说:
“气孔肯定是有的,只是寻常人看不出而已,二小姐仔细找找兵器房内外就可以了,恕老奴告退了。”
老家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小姐叫小家人把挖出来的东西填了回去。天色已不早了,只好明天再说。
第二天,二小姐把兵器房内外仔细地搜索了两遍,仍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下来休息。正纳闷间,突然发现兵器房的进伸,好像要比外面短许多。
二小姐喜出望外,用步子一量外面,十八步,从门口往里面一量,十六步,扣除一个墙厚,一个架子厚还差一步。二小姐恍然大悟,原来后面那面墙是空心夹墙。
瞎忙了两天,是自己搞错了方向,她轻轻给了自己两计耳光。
44 相见()
柴丽蓉跃上兵器房屋顶,后面的屋檐几乎贴近小山。她从间隙中侧过身子,一个倒挂金钩,再收腹返身,双手搭到后墙顶,松开脚,人就卧在了屋檐下的墙上。这面墙果然是空心夹墙,夹墙中间有格子间着,格子的间隙正好容得下她苗条的身子钻进去。
这地牢靠门的这头是个厅屋,里面放着些刑具。后面是两排牢房,由过道分做两边,每边三间,过道这面是铁栏杆,其余都用砖石砌死,靠楼梯的这头有从夹墙里散射进来的日光,另一头墙上箝有一盏大油灯。左边第一间里睡着一个男人,由于光线微弱,那人又朝着里面,从背后看不出面貌年龄。
柴丽蓉走近铁栏杆,向着那人轻轻地“喂!”了一声,那人回过头来,把二小姐吓了一大跳。
“刘哥哥!果然是你?”柴丽蓉颤声问道。
刘秉晟翻过身来,身上的铁链哗哗直响,他慢慢站起身子挪了过来,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
“姑娘,你是谁?”刘秉晟问道,声音很低。
“你就不认识我了?”柴丽蓉的声音有些埋怨,有些痛惜。
“我只看得清姑娘的两颗眼珠子,好像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刘秉晟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二姑娘才发现自己满身满脸全是尘土,衣服上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她退到楼梯口稍亮的地方,扑去头上、身上的尘土,掏出手帕想抹去脸上的尘土,手帕太小了,她索性撕下裙摆,才把脸上的尘土擦掉。
“刘哥哥,是我。”柴丽蓉回到刘秉晟面前,把身子尽量贴过去。
“怎么会是你?柴小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刘秉晟惊恐万状,声音也大了。
“刘哥哥,是我,我是丽蓉,这里是柴家庄。”柴丽蓉泪流满面,伸手把刘秉晟扯了过来,隔着栏杆一把抱着。
刘秉晟像当头挨了一闷棍,目瞪口呆,任由她抱着说不出话。
“刘哥哥,刘哥哥,不用怕,我一定救你出去!你告诉我,是谁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二小姐已经全身颤抖,泣不成声。
确定自己被抓回了柴家庄,刘秉晟脑子里成了一遍空白。
他不知道柴小姐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草席上的。
老家人送饭,带来了木垫板、褥子、被窝、洗漱用品,还烧水帮他洗了个澡。伙食明显改善,还有一小壶酒。只是二小姐没有来看他。
落到柴氏兄弟手里,刘秉晟自知凶多吉少,不由得想起:
和妈妈在一起逃难的日子。
吕海教他读书。
悟灵大和尚教他武功。
吕师母和吕秋枫。
和开福大和尚讨论“空”。
柴丽蓉拉着他跑着要去见她爹。
就在二小姐寻找地牢气孔的这几天里,柴家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蜂拥而至的人群打破了这里的恬静,嘈杂的人声整天不绝于耳。到处是旗帜,到处是人,所有的人个个面色宁重。
柴丽蓉到处寻找父亲和叔叔,到处找不到人影。
两个柴丽蓉讨论着:
左边的柴丽蓉:“柴家庄怎么啦,这么多人,这么乱。”
右边的柴丽蓉:“柴家庄眼下要发生大事了,这大事可能还和刘哥哥有关。”
左边的柴丽蓉:“千事万事,救出刘哥哥是最要紧的事。”
右边的柴丽蓉:“对的,千事万事,救出刘哥哥是最要紧的事!”
45 失败()
为了不使老家人为难,柴丽蓉第二次去看刘秉晟,依旧是从夹墙进去的,夹墙里经过清扫,见到刘哥哥时已不是那么狼狈。
虽然只隔一天,刘秉晟精神多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上没有了血迹,脸上有了血色,特别是两眼已恢复了当日的神采,手铐取了,脚镣还在。也就是说,待遇改善,重囚的身份没变。
见到柴丽蓉,刘秉晟开始有了笑容,他们隔着铁栏杆,四手相牵着说话。
“刘哥哥,你放心,等找到爹爹和叔叔,我一定叫他们放了你。”柴丽蓉有些天真地说。
“不可能的,你父亲和叔叔想方设法把我抓来,怎么会放了我呢,你不知道过中情由,那是不可能的。”刘秉晟苦笑着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爹爹和叔叔要这样待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刘哥哥。”柴丽蓉紧了紧抓着的手,心里有些发急。
“我不好告诉你,去问你叔叔或者爹爹吧。”刘秉晟还是苦笑着说。
“你不说,他们也不会告诉我的,你说嘛,我的好哥哥。”柴丽蓉摇了摇身子,憨态又出来了。
“我们不谈这些,谈点别的吧。”刘秉晟平静地说。
“不嘛,我就是要谈这些,我就是要知道嘛。”手抓得更紧,身子晃动得更大,二小姐撒娇了。
“你身手那么好,师父是谁?”想起那日柴小姐的剑姿,刘秉晟心里有了些甜意。
“你不要打岔,快告诉我发生的事情。”二小姐急了。
“吭!”的一声咳嗽,从楼梯上传来,两人松开了手。老家人慢慢地走了进来,他是送饭来了,见到二小姐也不惊讶,平淡地对二小姐说:
“你爹爹回来了。”
“那我找我爹去。”二小姐说走就走,回过头交待刘秉晟:
“你要好好跟我养着,不许胡思乱想!”
柴丽蓉径直来到柴仿恩书房,只有柴仿恩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很疲惫。柴丽蓉也顾不得许多,靠近爹爹说:
“爹,你怎么把刘哥哥抓起来,还把他折磨成那样子?”
不提刘秉晟还好,一提他,柴仿恩气不打一处来:
“爹折磨他?我还要抽他的筋,剐他的皮!”
“为什么嘛,我还说爹会喜欢他的,您干吗那么恨他?”柴丽蓉撅着嘴。
“他要我死,要你死,要我们柴家一族人死!”柴仿恩气急败坏地说。
听爹爹这样一说,柴丽蓉倒觉得松了口气:
“那至于吗?他小小年纪,有那么大能耐?”
“没那么大能耐?他单枪匹马怎么就从开封找到了这里?他小小年纪?他可是刘大人,朝庭里的大官呀!”柴仿恩还是没好气地说。
“他找来这里干什么嘛,人家是来拜访衡山派余掌门的。”柴丽蓉分辨说。
“去,去,去,你女孩子家懂甚么,爹爹还有事情。”柴仿恩把柴丽蓉往外推。
“就算他是朝庭里的刘大人,也没什么嘛。”柴丽蓉还在分辨。
“去,去,去,你女孩子家懂甚么,爹爹还有事情。”柴仿恩把柴丽蓉往门外推。
“那您放了刘哥哥!”柴丽蓉笑着往两边闪。
“好,好,好,过几天再说,等我问清楚了再说。”柴仿恩使出了缓兵之计。
柴丽蓉信以为真,高兴地对柴仿恩说:
“过几天就过几天,爹可不许失信。那我走了,不打搅爹爹了。”
这回柴丽蓉多了个心眼,总觉得爹爹的话靠不住。要救刘哥哥,最可靠的办法还是自己动手。
她带了一根锯铁的锯条给刘秉晟,刘秉晟想了一下就锯了起来。
柴丽蓉:“刘哥哥,出去以后你到哪里去?”
刘秉晟随口说:“回去呀!”
柴丽蓉说:“带我去好不好?我想去开封。”
刘秉晟犹豫了一下说:“你要是跟我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柴丽蓉坚决地说:“回不来就回不来,我也不要回来了,就跟着刘哥哥,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刘秉晟担心地问道:“那你父母呢?”
柴丽蓉答非所问,但很切题:“我姐姐不也是在开封?那么远,不也挺好吗?”
说着话时,脚镣和铁门都锯开了。两人高兴得不得了,不由自主地抱起来亲了一下。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柴丽蓉只能带刘秉晟从她进来的夹墙里逃出去。
哪知,夹墙里的格子太小,柴丽蓉挤过去不难,刘秉晟却挤不过去,方寸之地,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开,只好柴丽蓉在上面拽,刘秉晟运起《灵弈悠行功》拼命往上钻。
正当刘秉晟卡在格子里难上难下时,哐嗒一声,门被打开。柴氏兄弟带着几个人进来,看到这种情行,柴仿思和一个大汉,一人抓住刘秉晟一只脚,用力往下一拽,刘秉晟重重地摔在地上。
46 备战()
大和尚急忙赶到丐帮,门帮主也正好安排妥丐帮的事情,准备去找大和尚。两人没坐下就直接说话了。
大和尚说:“自那日支使秉晟出去以后,就不见他的踪影,看来他已开始行动,而且离开了开封。”
门帮主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呆地听着。
大和尚接着说:“老纳的本意是想引导他和你合作,通过你搭桥牵线,让秉晟逐渐接触郭柴二姓,寻求一个船过得、舵过得的解决方法。没有想到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而老纳仍把他看着是个孩子。更没有想到他会单独行动。”
门帮主说:“晚辈也曾派人拦截他,想请他来丐帮叙话,在洛阳没能拦住,拦截他的人说刘秉晟要到过长安以后再来,可是他一直没来,看来他好像摸到了藤,就顺着藤下去找瓜,只怕不会来这里了。”
老和尚十分担心刘秉晟的安危,他说:“现在还是必须尽快找到秉晟,不能让他莽撞行事,他的处境很危险。”
老和尚对刘秉晟的担心,使得门帮主也为他担心:
“郭柴二姓,人多显赫,打听到他们的去向,并不是件难事,难就难在如何处理。刘秉晟会不会急于求功?这倒还难说,郭柴二姓不会放过刘秉晟,那却是肯定的。”
大和尚:“所以要尽快找到他。”
门帮主想了一下说:“唯今之计只有守株待兔,到正主子柴二叔那里去等着刘秉晟。我们一路查访过去,最后在柴家庄落脚。”
大和尚拍手说:“此法甚妥,明日一早从藏经阁出发。
大和尚走后,门会丰叫人请来丐帮四老,告诉他们情况紧急,他必须和大和尚出去办事,最后的落脚点在衡阳柴家庄。他安排单长老去洛阳,陈长老去长安,徐长老去长沙分头查找刘秉晟,史长老留在总舵汇总联络,没有特殊必要不要离开,有了消息赶快互相传递。”
大和尚回到藏经阁连忙写了封信,飞鸽传书给吕海会知情况。然后
从一个老旧的箱笼里取出一迭已经发黄的文档,一页一页地查找,从中抽出几页放在身上,余下的仍然放回箱笼收好。
大和尚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盘算着下面的行动。
柴家庄的人越聚越多,秩序不但没有变坏,反而越来越好。
不同的队伍用不同颜色和不同大小的旗帜区分,大旗有红旗营,黄旗营和蓝旗营,分别担负不同的职责。
由于年纪大的已经久不征战,年纪轻的从未进行过训练,各部都在抓紧练兵。列队声,刺杀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粮草搬运,辎重汇集和兵器打造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柴氏兄弟的住所更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昼夜不分。
庄里热火朝天,庄外却平静如常,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