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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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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碧月道,“是藤茵来给末主子看的,施了针,母子均安。”

    “母子均安?”苏末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怕即便孩子保住了,本姑娘也是安不了的。”

    “嗯?”碧月不解,“末主子的意思?”

    “本姑娘没什么意思。”看了看桌上的药,苏末一声未吭,系好衣服,迳自转身走了出去。

    “末主子。”碧月望着她的背影,脸色变了变,“这药有安胎作用,里面还加了些调养身子的补药成分,请末主子趁热服用。”

    苏末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又问了一遍:“苍昊在哪儿?”

    碧月眉头微锁,表情有些为难,“属下真不知,主人出去刚刚半个时辰,属下以为只是去办点小事或者什么的,便没敢问。”

    “这药,苍昊有交代一定得喝?”

    “没。”碧月微微一愣,“这是藤茵交代的,她是隶属于凤衣楼的大夫,医术不错。”

    苏末没兴趣去管藤茵是谁,也没心情理会她的医术有多不错,她只是轻轻又问了一句,“苍昊,在哪儿?”

    碧月直到这一刻,似乎才觉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脸色变了变,俯身跪下,“属下不敢欺瞒末主子。”

    苏末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淡淡颔首,“不怪你,起来吧。”

    说罢,迳自转身离去。

    碧月蹙眉,忙起身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客栈里正是人声鼎沸,客人络绎不绝的时候,苍昊不在,南风、南云自然也不见了踪影。

    苏末表情漠然,碧月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刚走到楼下,苏末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大堂里正在用晚饭的各色人群,脚步顿了顿,星眸缓缓环视一周,又慢慢转身上了楼。

    碧月有些疑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在她身后又回了厢房。

    “苍昊在生我的气。”苏末星眸微敛,淡淡看着桌上的药,慢慢伸手,端起来一饮而尽。

    碧月站在一旁,没敢搭腔,他也不确定苏末说的是什么意思。

    主人临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本王有事出去一下”,以及让他护送苏末去霁月山庄,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碧月戴罪之身,又怎敢问太多?

    空碗放回桌上,苏末道:“碧月,去准备晚饭。”

第463章 己所不欲(。com) 
如果说苏末本来以为苍昊只是出去办点“小事”,至多一两日时间就会回来,那么随着时间一日一日固定的流逝,这已然注定,最终她必将失望。

    她昏睡了六日,苍昊贴身照顾了她六日。

    而苏醒之后,她在客栈也已经整整等了六日,但,苍昊却一直没有出现。

    对于碧月所说的让她先回霁月山庄的说法,她一直沉默以对,不说好,也不反对。

    但,她始终就是没走。

    这六日,她从碧月口中了解了湘北青家已成功完成了与白云堡的联姻,青衍顺利接了亲返回了湘北——若路上不出什么差错,此际离湘北大概已经没剩多少路程了。

    青衍为苏末所救,白云堡的千金是苏末的朋友,这两人此次由凤衣楼一路暗中护送到湘北,直到两人顺利成了亲,确定中间不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之后,才会离开。

    六日之后,苏末的耐性终于宣告殆尽。

    “碧月,即刻去查,我要知道苍昊现在在哪儿!”

    以最冰冷的语调说出这句话时,苏末清冷的眉目已经隐隐可窥见几分煞气。碧月一点儿也不怀疑,忍了六日已经是苏末的极限,此刻若有人敢不知死活地犯到她手上,被大卸八块绝对都是轻的。

    碧月待在客栈这几日亦是如履薄冰,虽苏末话不多,也没表现出几分怒火,但愈是沉默,他反而愈发不安。似乎平静的表层下,隐藏着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而这座火山,一旦爆发,便将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听她终于按耐不住的怒意隐含在其间,他没觉得意外,却依旧感到心惊。

    但,已然想清楚了前因后果的碧月,此时反倒带着一种类似于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似乎所有的惶恐,在这一刻突然间不翼而飞。

    “末主子。”碧月回话仍旧不敢有丝毫迟疑,单膝跪在苏末面前,沉着的语调不带半分玩笑意味,“主人的规矩,属下不敢犯。擅自调查主人行踪犯了主人大忌。若末主子非要知道,属下可以派人去查,但所有去查探的人——包括属下在内,向末主子汇报了消息之后,便只能一死以谢罪。”

    “你——”苏末咬牙,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他的身子状况特殊,若此际出了什么意外,碧月,莫说只是你,就是赔上整个凤衣楼,谁又能担起这个责任?!”

    “属下担不起。并且,倾凤衣楼所有人的性命,也无人能担得起。”碧月半垂着眼,态度不卑不亢,“主人身子金贵——于天下人来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于末主子来说,是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无可替代的至爱。”

    苏末眯眼:“你什么意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碧月一字一字慢慢道,“主人二十多年没与任何女子亲近过,末主子在主人心里的地位同样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这个不需要你来提醒。”苏末冷冷看着他,“苍昊对我如何,我完全能感觉得到。”

    “既然如此。”碧月抬起头,“末主子整日忧心主人身子状况,生怕出现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不管末主子忧心得有没有道理,主人哪一次不是无条件配合?只不过为了让您宽心,格外纵容罢了。然而——末主子可曾站在主人的角度,宽慰过主人的忧心?”

    苏末一怔。

    苍昊的忧心?

    “您现在有孕在身。”碧月面无表情地低着眉眼,“作为一位帝王,子嗣传承无疑是皇族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但得知末主子有了身孕,高兴的反倒只是我们这些属下,主人与末主子两人,似乎一直以平常心对待子嗣问题。”

    苏末皱眉。

    “主人心性淡薄,对世人所追逐之事一直不曾真正上心,对子嗣之事也没表现出格外欣喜,唯有末主子一人,能教主人放在心底,时刻宠着纵着,记着挂着,甚至时常牵动着主人的喜怒忧乐。”

    苏末静默,似乎一刹那明白了什么,缓缓退后两步,坐到床榻上,敛着眉眼,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一声不吭。

    “有关江山传承的帝王子嗣,一向是历代皇族最为关注之事,但主人对此却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真正在意的,是末主子的安危。”碧月仿佛没有注意到苏末的情绪变化,淡淡续道,“若末主子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好自己,让主人宽心,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主人让您宽心?”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一刻,苏末终于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枉她总是自以为自己对苍昊爱得彻骨,爱得无法自拔,爱得入了魔。

    总是自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本事,哪怕苍昊当真有一日武功尽废,她也完全有保护他的本事。

    然而,她却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她必须活着。

    活着,才有一切可能,可若是她不幸死了,莫说再去保护谁,她甚至从来没去想过,苍昊会是什么心情。

    枉她几日前曾毫不羞惭地言道凤临渊太过自负,所以注定失败。她自己呢,又何尝不是自负得过了头?

    思及最后那一刻,若不是苍昊及时赶到,腹痛,小腿痉挛引发剧烈疼痛,孩子不保且不说,她此刻又焉有命在?

    若说未曾料到,那只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有了身孕不能动武,不能做激烈运动,这是大多人都知道的常识,她却偏偏要逞强,自以为很了不起,不愿给苍昊添麻烦,绝不肯让自己成为凤临渊与苍昊谈判的筹码……

    逞强到最后,却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思及自从知道苍昊身体状况以来,一直以保护神自居的自己,再对比一下此刻,似乎确实闹了一场笑话一般。

    想到这里,苏末心里的焦躁慢慢平复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你起来,去准备马车吧。”

    碧月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间变得如此……心平气和。

    他以为,她定然会生气——毕竟,之前若有人敢以这种丝毫客气也无的语气与她说话,她是会瞬间化身成为修罗的。

    苏末没打算去猜测他是什么想法,只淡淡道:“我们先去霁月山庄。”

第464章 焚城灭敌(。com) 
凤临渊一死,穆国整个朝堂之上只余两位已经呈半隐退的老将堪领主帅之职,然而面对舒河麾下四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东璃举国六十万铁骑压境,东西包抄之下,纵穆国有天兵天将相助,灭国也只在几日之间。

    一鼓作气攻下九座城池,在即将抵达穆国皇城的最后一座城池时,大军却遇到了阻碍。

    “启禀将军,前面城里有异常。”

    舒河一身红衣飞扬,烈日炎炎下勒马立在城门之下,望着前面紧闭的城门,与高高的城楼上空无一人的异况,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却依旧淡定地道:“什么情况?”

    “城里一片死寂,恍若无人。”禀报之人续道。

    一片死寂,恍若无人?

    舒河挑眉,“这么说,里面应该是有人了?他们在做什么?”

    “禀报将军,满城哀嚎呻吟。从城门往里面走,整座城里所有的官道上唉声遍野,尸体遍布,所有人面色青白,声音虚弱,手脚抽搐,疑是生了一种奇怪的病。”

    舒河闻言,稍稍静了一下,“军医呢?”

    “城里已经不剩一个可以对战的将士,军医正在确认病情。”

    舒河冷冷一笑:“凤御熙大概黔驴技穷了,不知又想了什么花招避战?”

    “是瘟疫。”一声温文尔雅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带着属于他特有的平和与淡然,似乎天崩地陷有也无法教他改变分毫的坚定,周围所有人还未看到人,一瞬间便全部矮身扶剑而跪。

    “拜见丞相大人!”

    唯有舒河一人依旧安稳地高坐于马上,对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连头都不回。

    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而忽略“瘟疫”两个字的分量,心里微微一惊。

    一身玄色长衫的谢长亭,负着手,缓缓从队伍后面走了出来,对周围跪了一地的人仿若未见,淡然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前方的城门,面容愈发显得沉静而雍容。

    舒河高居马上,偏首淡淡瞥了他一眼,虽心里对这些日子听从他的安排颇有不服,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无人能及的谋士。

    对付凤御熙,他能准确算到他的每一步计划与安排,制定出最完美的应对方案。

    七日之内灭穆国,舒河对这个命令没有质疑,但他心知,若只凭他一人,七日之内让凤御熙投降,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谢长亭,偏偏就能做到。

    “既是瘟疫,”舒河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知谢丞相有何破敌之策?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谢长亭也没看他,只淡淡道:“下来。”

    舒河剑眉一竖,“凭什么?”

    谢长亭道:“若不想在众多将士面前丢脸,你最好照做。”

    舒河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环视周围,见所有人皆低着头不敢抬,心里哼了一声,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自翻身下了马。

    “本将军下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谢长亭淡淡瞥了他一眼,扬唇浅笑:“谢某忘了告诉你,主人此刻在穆国皇宫。”

    “什么?”舒河脸色猝变,“主人怎么会……”

    主人孤身前来穆国,没有通知他们?

    这样是否太危险了?

    谢长亭却没有多说,只淡淡道:“传令焚城。”

    此言一出,不止舒河大惊,周围将士无不诧异,路遥脱口而出:“城里皆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手无寸铁的百姓?”谢长亭面容波澜不惊,轻轻淡笑,“路遥,你能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谎报军情,这罪责,谢某确定你承担不起。”

    路遥一滞。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然了解这个人说一不二的性子,以及他总是抢先别人一步料定先机,看透对手每一步计划的敏锐洞察力。此时这句话一出,不管真实情况如何,路遥显然不敢做出任何绝对性的保证。

    舒河若有所思道:“七日时间已经过去了四日,若想成功在期限时间内灭了穆国,焚城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但,不管他们是如何感染的瘟疫,此刻确实可以算是手无寸铁之人,整座城中的人,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穆国天牢里尚有死囚万余人。”谢长亭神色淡然,于军威赫赫的十万大军眼前,淡谈敌国皇帝,言语之间不褒亦不贬,“历代皇帝登基之时,皆习惯大赦天下,但这万余人却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即便是当年凤御熙大赦,也丝毫没有赦到他们头上。凤御熙显然是个聪明人,这些人一直被关在天牢,不赦,也不杀。天牢内外常年有重兵把手,兼而机关重重,天牢防守固若金汤……而他大费周章所为的,就是今天。”

    舒河闻言,虽没觉得怎么意外,剑眉却挑得老高,“穆国凤御熙虽不算特别英明,却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如此机密之事,为何却被你知道了?”

    甚至,还未前去一探究竟,便知道了前面城里得了瘟疫之人一定是那些天牢重犯?

    路遥看了看自家将军,对他每每与谢长亭对话时隐含挑衅的口吻抱以无奈的眼神。

    若说能偶尔扳回一城,多少能挣回点面子也还好说,可每次在谢长亭手底下吃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丞相大人不愿同他计较,怎么他却老是乐此不彼?

    果然,谢长亭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只淡淡道:“谢某如何知道,没有义务告知于你。”

    此类对话已经进行过不止一次,舒河早已练就了刀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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