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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审神者自愿被神隐-第92章

小说: 审神者自愿被神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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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一定,”鹤丸国永一手托腮;一手在桌面上敲出马蹄声;“神明对人类的想法;一向难以捉摸。”

    “哈?”和泉守兼定不明所以,“我们不就是神明吗?”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期一振摇了摇头,“我们和本体之间存在差异。比如说,‘醍醐京弥’这个个体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但放到本体面前的话,他不过是无数审神者之一,没什么特别。”

    “嗯”和泉守兼定沉吟了一会儿,“就算如此,可如果是我的话,不管哪一个都绝不会对面前的人类视而不见!”

    老刀们闻言,你一言我一语表示理解:

    “你的话的确是这样的呢。”

    “很理想化的想法。”

    “他的话,本体也的确不会袖手旁观吧?”

    “个性的原因吗?”

    “果然还是年龄的关系吧?”

    “喂!”和泉守兼定气鼓鼓地,“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说的不是理所应当吗!”

    “当然不是这样,”三日月宗近笑道,“如果是本体的我,也许会放着不管也说不定。”

    “哈?!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麻烦,也可能是因为不合心意,”他回答,“因为不重要,所以不在乎。”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日月!”

    “嘿嘿,正因为三日月靠不住,所以,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呀,”鹤丸国永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这么有趣、不、危险的事情,怎么能不掺一脚?”

    “你的话,只是想凑凑热闹而已吧?”

    就在他们为审神者的事情绞尽脑汁的时候,还有一把刀也行动起来了——

    东京国立博物馆里,宫内厅藏品、名物小乌丸的刀身发出了微弱的光。

    随着光芒的绽放,浮世绘一样的画卷在馆内流淌,呈现在摄像头面前的,全是虚虚实实的光影,曼妙虚幻。

    接下来,这把平安时代遗留下来的御物,就在安保措施严密的博物馆里消失了!

    “见鬼!”保安大惊失色,按动了报警器,“有贼!”

    整座场馆迅速反应起来,出入口关闭。警报触发后,数辆警车向着东京国立博物馆开去。然而红衣少年踩着高高的木屐,腰间挂着八咫鸦赠给恒武天皇的太刀,和呼啸而过的警车、乃至消息灵通的记者行向了相反的方向。

    乌鸦童子一样的小乌丸哼着古老的歌谣,纤细美丽的外表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但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密集视线,不以为意,继续前行。

    然而,就在他快要到达晴明神社的时候,一个刺猬头戴圆墨镜的青年和另一个黄毛出现在了他眼前。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刺猬头的青年冲着他勾了勾手,“小鬼,你带着的那把刀,难道就是传说中讨取了平将门的小乌丸?”

    话音未落,街道上的巨型屏幕里,插播了一条临时新闻:

    当日,东京国立博物馆代宫内厅保管的重要文化财产,小乌丸遭窃!

    “不对哦,”小乌丸露出一个妖异的微笑,“真正讨取了平将门的是无名氏之箭,并不是天国作的名刀。”

    “还有,”他把手放在刀柄上,“居然称呼为父小鬼你,真是太失礼了!”

    “原本,每个神明最先需要稳固的,就是关于自我的认知,”安倍晴明闲聊一般开口,“形成神格之后,偏好就差不多固定下来了,再发生改变,也不过是细枝末节。”

    就像冲田总司从讨厌青椒变成对这种事物不再挑食一样,偏好是会发生改变的。当不同经历的数个自己的偏好们发生冲突之时,就需要决定优先层级。

    一般来说,作为一个集,一个整体,往往都是少数服从多数。也有例外,这些例外大都由强烈的执念支撑,难以撼动,但也不是没有撼动的可能。除此之外,还存在一些决定性的、不肯妥协的分歧。面对这种分歧,安倍晴明喜欢新鲜感,总是像掷筛子一样的随机挑选。源博雅包容性强,在他看来,被自己喜欢的一定有可取之处,自己讨厌的的一样会有犯忌的地方,倾向于听取全部。而冲田总司太过年轻,神格不稳,总是反应过度,激烈地拒绝存在差异的一切。

    他害怕自己的存在被动摇,而害怕只会让他裹足不前。可是裹足不前也没用,时间会逼着他面对一切,在此之前,他必须学会放弃和抉择。

    总有些偏好注定会消失不见。

    “人也好,神明也罢,”安倍晴明看着神国叹了一口气,“成长都是一个渐失的过程。”

    “时间会把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带走。”

    物,人,曾经被事件激起的情绪,全都如逝水东流,奔向大海,一去不复返。

    “是吗?”源博雅挠了挠后脑勺,“我怎么觉得是一个累积的过程?”

    “失去的是物质,累积的是灵魂。”

    这过程中,不断丰富起来的只有回忆的海洋,珍惜和感悟化作珊瑚和珍珠,潜藏其间。

    此话一出,三日月宗近鼓起了掌。

    “不愧是博雅三位,”他称赞道,“这话说的漂亮!”

    源博雅自己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吗?”

    然而大和守安定闻言,嗤笑一声,仿佛被触到了痛处。

    “可是话说这么漂亮,有什么用?”他的表情冷漠,“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会再回来。”

    “物也好,人也好。”

    加州清光皱起了眉头:“安定?”

    “遗憾和痛苦也会累积,”大和守安定按住半边脸,“最后就会变成求而不得的执念。”

    加州清光僵硬了一瞬,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呢,”三日月宗近点头,“毕竟是你的亲身经历。百年来,你全心全意地怀念冲田总司,仿佛继承了他的遗憾。然而当年对方不知道你的存在,现在又有了醍醐京弥,就不需要你的怀念,也不需要你替他遗憾。”

    “那么,从此以往,你的执念,该如何安放?”

    加州清光对他直白的说法很不高兴:“三日月!”

    “啊啦,抱歉,”三日月宗近毫无诚意地笑了笑,“在我看来,你们都太年轻,转手次数也太少。”他顿了顿:“所以,对于离别,你们并不习惯。”

    “不要再说了!”加州清光生气了,“我们是因为喜欢冲田君才怀念他,才迫切地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不管他需不需要。这种感情哪里不好?”

    “是啊,没什么不好,”大和守安定甩了甩头,“虽然都是我、我们的一厢情愿可是没什么不好。”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和守安定对冲田总司的依赖已经有些病态了。

    他明明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刀,还是一个独立的神明。然而,在冲田总司面前,他几乎放弃了思考,只把自己当成了一把刀,一个人形自走凶器。

    这种心态并不健康,如果冲田总司的状态稳定也就罢了,可一旦他的状态不稳定,大和守安定的状态也会随之波动。万一冲田总司出现不可逆的堕落,付丧神想必也会紧随其后。

    于是,他自己也会变成‘失去’的一部分。

    “对,没什么不好。”三日月宗近的回答简直敷衍。他并没有恶意,只是实话实说,并不在乎内容有多刺激人。

    随即,他指向冲田总司的神国:“看呐,”他兴味盎然,“好戏要上演了。”

    绯村剑心没想到,十年了,他居然还有替新政府挥剑的那一天。

    “志志雄真实是个疯子,”斋藤一坦白,“然而,政府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处理这个疯子。这个疯子上蹿下跳,又实在很烦。”

    “所以你们找到了我?”绯村剑心扯了扯嘴角,他很清楚在新政府眼中,他和志志雄真实都是毒瘤,“以毒攻毒?”

第127章 巨神兵() 
汉学中韩非子有言;侠以武犯禁;其中尊攘志士正是个中典型。这伙人利用一帮容易控制的激进分子通过暴力恐吓来达成诉求;凭着他们的一腔热血;暗杀要员、扰乱治安、烧毁京都对他们自己而言,也许是贯彻了自身所持的武士道、是正义的;可对被伤害的他人而言;正义何在?

    当然;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以当萨长同盟利用他们推翻幕府、瓜分政权后;这些暴恐分子就被冠以维新志士的名头,摇身一变,成了新政府的功臣。

    可其中的刽子手就算成了功臣也没用,他们的存在令当权者寝食难安。如果不是绯村剑心识相、十年来浪迹全国;他恐怕就和河上彦斋一样;被桂小五郎随便安了个罪名处死了。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新政府和旧政府并无太大差别,在大财团的压力下;他们连减税都不肯实现。这样一来;当权者必然会让这些刽子手们失望;说不定还会迎来新一轮“天诛”。这种人对现状不满的话,大部分都会继续采用暴恐方法提“建议”——来自底层的,不切实际、落后于时代的“建议”。

    且不谈当权者的私心,说的冠冕堂皇一点,就是国家积弱;忙于建设发展;谁有空跟每个人苦口婆心玩科普搞说服啊?更何况;就算科普过了,对方也不一定被说服。

    虽然醍醐京弥改变了历史,当权者的思考方式还是不会有太大改变。所以河上彦斋还是死了,死于不满新政府未能实现攘夷、自己动手暗杀洋人,被警察抓住后速度处斩。所以志志雄真实无法无天,招来火、枪齐射,浴火重生,满腔仇恨。

    另外,由于废刀令并未颁布,大量凶器藏于民间,犯罪率居高不下,叛乱时有发生。志志雄真实及其团伙只是其中最烦人的一个,而不是威胁最大的一个——看看他的主张就知道了,弱肉强食,还是纯暴力层面的弱肉强食。他光统治一个村子都能搞出人间地狱,说他毫无自知之明吧,又觉得不能太侮辱他的智商他被火焰烧掉的是皮肤,又不是连脑子也一起烧掉了。

    于是得出结论,他只是在向新政府报复,顺便对弱者发泄愤怒。由此可知,志志雄真实成不了大事,可就是能时不时给人添堵。

    不过,对平民而言,生死就是大事。

    “火烧京都?!”

    绯村剑心大惊失色。

    “没错,”斋藤一抽了口烟,“这个情报已经得到了多方验证,他们的保密工作没做到位。”

    “我能帮上忙吗?”绯村剑心对禁门之变中的熊熊大火记忆犹新,“一定要阻止才行!”

    “还真不能,”斋藤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只能交给有组织的警察,进行地毯式排查。”

    为什么说志志雄真实烦人,就体现在这里:他的暴力团人数不算多,使用军队平推的话太大材小用,只适合出动警察。但一般警察打不过他们,就只能放任他搞搞小破坏。可他偶尔搞出来的破坏杀伤力又挺大,没法放着不管。

    “那你干嘛来找我?”

    “是醍醐的要求。”

    “醍醐先生?”绯村剑心愣了一下,“他怎么看?”

    “他?”斋藤一冷哼一声,“他说,整件事一点创意也没有。”

    “的确,”绯村剑心托住下巴,“这一手像是在模仿池田屋事件。”

    “他还说,刽子手说不定更能理解刽子手,”斋藤一把烟头摁灭,“情报得来的太容易,志志雄的目的似乎没这么简单。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忙开动脑筋,仔细想一想志志雄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呢?

    由于皇室的终结,京都已经失去了作为政治中心的意义,还留在这里的只有缺乏能力、恪守传统的遗老遗少。新政府选择的都城是旧幕府一直在用的江户,不管怎么想,他要袭击的地方也应该是江户才对。

    “反正我猜是声东击西,目标在江户,”绯村剑心摊开手,“也就袭击江户比较有价值吧?”

    “啧,这种程度而已吗?随便谁都会这样猜吧!”

    “废话,我又不是他!醍醐先生太不负责任了,就算我当年同样是刽子手,也不可能准确把握到他在想什么啊!”

    当炮击声响起的时候,千也子尖叫一声,捂着耳朵扑向佐藤夏生。佐藤夏生拍着千也子的背,念起了一首狂歌:

    “四杯上喜选(谐音蒸汽船),惊醒太平梦。”

    黑船来航,强开国门,造成了一代人的心理阴影。

    “这一手,”庭院里,醍醐京弥看着被火焰照亮的天空,“还是很老套。”

    炮弹呼啸着砸入民居,引起了火灾。江户和京都一样,木质房屋为主,人口密集,火灾频发。但由于史上最大火灾“明历大火”的关系,江户自此进行了城市改造,城市布局改变,家家附带消防对策,还有意设置了放火带。

    因此,真的发生火灾的话,江户的情况不会像京都那样惨烈。

    “居然还是让炮击发生了,是警方无能。”冲田总司也抬起头,看着明亮的天空。“也是绯村剑心无能。”

    “不必苛求,”醍醐京弥摇了摇头,摸了摸怀里团成团子的狐之助,“也许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抗力的事情。”

    当他们走出半夏生馆后,这件事就呈现在他们面前了——

    是妖魔!

    污秽流淌,瘴气弥漫,一些奇形怪状的、红白相间的生物像蜕皮一样,从人体上生成,开始攻击周遭的普通人。炮响之外,整座城市充斥着恐慌的尖叫和临死的悲鸣,混乱异常。

    故事就一下子从正统的时代剧变成了乱来的魔幻剧。

    “火灾和打架是江户的两大精髓,”醍醐京弥看着眼前的怪物,叹了一口气,“火灾发生了,打架也不远了。”

    话音未落,冲田总司把兔子死无往胸口一塞,拔刀出鞘,将面前的怪物一刀两断。

    源源不断的怪物前仆后继,出现在这个城市内。这些怪物原本都是人,是志志雄真实的手下。他们还来不及庆祝计划的成功,就纷纷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形,化作不该出现在此世的怪物。

    不太对劲。

    冲田总司皱起了眉头:“数量太多了。”

    越来越多的怪物以他们为中心集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他们到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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