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偷:腹黑帝后不好惹-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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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缘大师说道,他的话让听画安心了些。
青芜是不会骗她的,她的妖族血脉早就隐藏起来,连当初东陵旭都没察觉出来,小小的一个人类又怎么察觉得到?
因为北尧的关系,青芜这些日子都没有动静,但她知道他在匕首里。
想到这,听画伸手不禁抚摸上了在左手小手臂上绑着的匕首,更加的放松了。
这匕首原本是她藏在小腿上的,不过后来感觉需要用时不好拿,便被她转移了位置。
“法缘大师……”叶云飞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法缘大师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怜悯,像是在感叹叶云飞的执着。
“虽然查探不出叶施主是否为妖族所化,但叶施主身上的确有妖异的气息,妖族一事资深重大,所以老衲想替叶施主宣一句六字真言明咒。”
六字真言明咒就像是所有妖魔鬼怪的克星的存在。
听画蓦地瞪大眼睛,心脏在胸腔里飞快地跳动。
不等她开口,法缘大师就闭上双目,带了点乌黑的嘴唇缓缓吐出带着金色光芒的字体向听画脑内撞去!
南无阿弥陀佛……
轰——!
听画只觉得头一阵剧痛,险些将她撞晕!
“听画!”冷齐玉连忙扶住她。
而法缘大师却突然睁开双眼,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
以他的修为,就算没在第一时间察觉听画的身份,现在也知道了。
广场上的学生一直注意着听画与法缘大师的情况,看到这,心底都微微有些发怵。
法缘大师叹息一声,缓缓开口:“大胆妖族,还是快束手就擒吧。”
452。第452章 :不容于世(13)()
一句话,坐实了她妖族的身份。
瞬间,还站在周围保持观望态度的学生们,就退避三舍,仿佛听画是什么洪荒猛兽。
但明明她那么瘦小,那么美丽,只是虚弱地站在那里,被人扶着。
冷齐玉扶着听画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子抖动了一下。
她不是妖族,她还流淌着一半人类的血液……
忽然间,一阵飓风袭来,直逼着听画的心脏。
如果打在身上,她会死的……
听画嘴唇苍白,不明白为什么隐藏的好好的妖族血脉会被发现。
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东西,一旦暴露,就再也难以掩饰好了,遇上修为强大,且专门对付妖魔的佛法,所以隐藏都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偷袭的飓风已经到了跟前,听画随手一挥,那道飓风就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顿时,人群中那偷偷出手的学生便被打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杀、杀人了!”
不知道谁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句,广场上霎时间乱做一团。
一个二个地飞快逃开,生怕跑得慢了,被一口吃掉一样。
空中突然出现了十几位身穿不同衣服的导师以及皇宫来的高手,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将学生们远远隔离,只有听画、冷齐玉、苏纳笑和尚海棠还在里面。
其中一位身穿常服,面容刚毅地中年男人微微上前一步,开口道:“三殿下,还请你们出来,不要与妖族为伍。”
这人或许是将军,他身上的气息和叶云天很像,不过是与不是又怎样?
反正,都是来讨伐她的!
听画忽然感觉很愤怒,她身上明明也有一半人类的血脉,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将她划分到妖族那边去?!
她不相信法缘大师没有察觉出,他是故意的!
明明也有一半是人类,却要这么排斥她!
苏纳笑和尚海棠看了一眼听画,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成为了这种局面?
听画好愤怒,也好委屈。
那些异样的目光,厌恶的目光,排斥的目光,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让她心脏一阵阵地刺痛。
此时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心脏却突然一紧,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抓住,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转过头看着冷齐玉。
或许,只要他放开她的手的话,她的心脏就会被捏爆了。
但是,她可能也会原谅他……
与妖族为伍?
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压在身上,谁会愿意去承受呢?
冷齐玉感受到听画投来的目光,放开她的手,听画身子一僵,下一刻,冷齐玉却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笑了下。
“你在害怕?别担心,我不会离开的。”说着轻轻在听画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一手环住她,一手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三殿下?!”中年男子惊讶地大喊一声。
“她不是妖族。”冷齐玉抿了抿唇,眼神冰冷地看着围住他们的一群人。
听画嘴角勾了勾,可脸上难过的表情配上嘴角僵硬的笑,更加难看了。
453。第453章 :不容于世(14)()
好在现在没有人能看见。
中年男子脸色难看,又看向苏纳笑和尚海棠,“苏世子,请您快出来吧!”
苏纳笑呆呆地看着听画,听到中年男子喊,迅速回神,坚定地摇摇头,往冷齐玉和听画身边靠过去,“不。”
尚海棠看了一圈周围如临大敌的人,也跟着坚定不移地站在听画身边。
他与听画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相信她,他相信她不是妖族。
就算是……那她也从未害过人,不应该被这么对待的!
见劝说不动,中年男子摇头叹息,看着听画的目光透出憎恶,显然以为是冷齐玉和苏纳笑就像叶云飞刚刚说的那样,被蛊惑了。“法缘大师,皇上说了,请不要伤害三殿下和苏世子。”中年男子转过身对着法缘大师说道。
至于尚海棠?
这个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况且他也不认识他。
这些看似为人间除害人,一副大义秉然的样子,却仍旧放弃了他们的同类。
“妖孽,你当真不愿伏法吗?”法缘大师问。
听画抬起头来,看着那幅慈悲的面孔,却感觉恶心的想吐。
“大师,我若伏法,你会怎么处置我?”
“废去你的修为,除尽你身上的妖气。”法缘大师苍老的声音慢慢说。
听画突然间想要大笑,废去她的修为?
凭什么!
她的修为是她自己努力修炼得来的,一句妖孽就要让她的所以努力全部白费吗?
她是半妖,这点她也没法选择,但她也从未害过人啊!
而且她的修炼方式,也是人类的,凭什么要剥夺她辛苦修炼得来的修为!
还有除净她的妖气?怎么除?是打算让她放血吗?
如果是这样,她还能有活路?
“你不会成佛的。”听画冷笑一声,“佛以慈悲为怀,我从未害过人,你却要害我!”
法缘大师敛着目,仿佛什么也动摇不了他的心。
她身上的怨气太重了,如果不除,将来必成大患。
可谁能想到,如果不这么逼她,她可能就不会生怨。
法缘大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盘膝坐下,闭紧双目,一句句佛号从他口里飞出来,金色的咒文犹如实质般,每一下都打在听画的身上,像是要将她的血肉捣烂。
“啊!”
听画蹲下,双手捂住耳朵,漆黑的眼中不经意闪过一抹幽绿色。
她嘴唇苍白,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身体无助的颤抖,捂紧耳朵也阻挡不了那些金色的咒文的飞进她脑子里。
听画恶狠狠地抬头,愤怒地大喊:“闭嘴!”
她愤怒的想杀人!
“听画!”冷齐玉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蹲下用双手一起帮她把耳朵捂住。
但是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听画的脑袋感觉都要爆裂了,头发松开凌乱地披在肩上,突然,一双洁白的,毛茸茸的兽耳从头发中冒了出来。
听画咬着嘴唇,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更加的惊慌失措,纷纷叫嚣着要除害。
法缘……
不,应该叫他老和尚!
454。第454章 :不容于世(15)()
那个老和尚想要杀了她!他根本没想过要留她一条生路!
为什么?
仅仅凭着她半妖就要杀她?
她绝不要屈服!
“秃驴,叫你住口!”苏纳笑看着听画的样子,一下子慌了,一股暴怒的情绪在身体里游走,想也不想就召唤出他的破荒神剑。
破荒神剑一出就带起了上古蛮荒的气息,众人一惊,他们皆是第一次见到苏纳笑的战剑。
毫不迟疑地,战剑一出,苏纳笑就直接往法缘大师方向狠狠甩去,强劲地剑气掀飞了中间不少没有反应过来的学生。
法缘大师一边念咒,一边手看似缓慢的抬起,掌心对外,破荒神剑来到他手掌的位置,就像是遇到了无法破开的隐形墙壁,被迫生生地停下。
苏纳笑瞪大眼睛,愤怒地控制破荒神剑继续往前,法缘大师却手掌轻轻画了个圆,顿时破荒神剑就跟着他手的动作动了起来。
主动权被夺,苏纳笑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胸口发闷,胸腔好似被挤压一般难受。
听画眼睛里的幽绿又升了起来,翻滚着像是要突破什么压制,整个眼眶变得红红的,怒视着一脸慈悲却要杀了她的人!
她好恨,难道这世上真的没她的容身之处吗?非要对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声询问却没人回答,听画低头痛苦的呜咽,神情悲伤又不甘地想着。
为什么非要她死不可呀?
世界那么大,怎么就不能给她一个容身的地方?
她有一颗人类的心,也有一个人类的灵魂,杀了她真就为民除害了么?
可她又害过谁!
听画不捂着耳朵了,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体内的血液忽然变得燥热,缓缓流过肌肤,灼热的像是要将她燃烧。
“啊——!”
听画声音沙哑地大喊,无处不在地咒语快要把她逼疯了!
痛楚的声音令在座的人,无一不动容。
可惜,人妖殊途……
一股气流忽然从听画身边向外放|射|出去,冷齐玉苏纳笑和尚海棠三人皆被震开!
气浪击起了一地的灰尘,翻涌的尘雾将中心的小人儿牢牢实实地遮住。
翻滚地幽绿终于霸占了二分之一的漆黑瞳孔,听画仰天长啸一声,背后忽然扬起了九条雪白的狐尾,嘴角边两颗尖锐的獠牙疯长出来,修剪地圆润地指甲也一并长长!
她好痛,她快要痛死了!
这么想逼她坠入妖魔,那便坠给你们看!
听画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九条尾巴在她身后律动,下意识地抵御了从四面八方向她攻击过来的金色佛咒。
尘雾散开,终于露出了里面“人”的真面目。
周围的导师以及皇宫派遣来的高手全都大骇,深深吸了口凉气,脚步发软,不自觉地往后退。
法缘大师双眼突然睁开,一双眼睛里迸发出金光,手中掌控地破荒神剑忽地剑尖对准听画,飞了出去!
同一时刻,听画龇着牙,脚下一借力,身子便腾在空中,身体弓起,做了一个两手两脚像野兽在半空扑向猎物一样的姿势。
455。第455章 :赶尽杀绝(1)()
一脚踩在飞来的破荒神剑上,整个人如炮弹向法缘大师攻击过去!
“孽障。”
法缘大师看了一眼,双手合十,注视着听画飞快地念着咒语,在她面前缓缓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手掌。
轰——!
听画与金色的掌印撞在一起,最先与掌印接触的尖长指甲寸寸断裂,钻心的痛让她眼前陷入刹那的漆黑。
“阿弥陀佛。”法缘大师悲悯地看着她,金色的掌印忽然向前一推,听画的身影就倒飞出去!
从空中狠狠砸在地下,身后的尾巴似乎都被这巨力给砸断了好几根,洁白的狐尾血迹斑斑,十个手指也没一处完好。
而与此同时,皇宫深处。
北尧的小身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逗弄着旁边的睚眦和小豹子。
忽然间,他猛地坐直身子,心底掠过强烈的不安,捂住胸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针钻似的疼痛。
趴在桌上被迫接受调戏的小豹子和睚眦也是神色一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睚眦的感觉尤为最盛,因为他与听画之间的契约,就像是一个怎么也抹不灭的羁绊牵连着。
这个房间有古怪,他从进入这里的那刻起就感受到了。
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睚眦却不清楚,要说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听画,可与听画之间的联系却一直没有断,而是不温不火地连接着。
可刚刚心底猛地一惊却让睚眦有了不好的预感。
究竟是什么?
睚眦不懂,和小豹子对视一眼,对方却更加迷茫地望着他。
小豹子没和听画契约,睚眦这两天也弄明白了点,至于为什么要跟着听画,他也懒得去研究,反正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看开了,这点不得不说听画的调教很给力。
或许只是想多了吧?
睚眦尝试着呼唤听画,可那头却一直没有回应。
可能现在还在比赛,没时间回应他?
北尧蹙了蹙眉,精致的小脸上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烦躁。
他忽然很想离开这里,很想看到他的小家伙把他抱在怀里无可奈何的样子。
“您怎么了?”北冽无欢问道。
“没事。”北尧摇摇头,稍稍压住烦躁的心情。
没事的……
他的小家伙一向古灵精怪,何况这里是帝都,他们在帝都学院比赛,有那么多导师守候在一旁。
他现在也没了法力,什么都感受不到。
……
不知道是不是砸得太狠了,听画眼里的幽绿消散了一些,小小的身子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
身上太痛了,她怀疑至少骨折了五处,连围绕在身边的的佛咒都显得不那么让人厌烦起来,进出在她耳里的金色咒文就好在在给她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