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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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完极为无语,这罪行描述的太任性了,如果刘焱不死,他还真的无脸见人了。我们准备把现场交接给警方离开的时候,刘长生猛地对着我们跪下了地,“明天,我会向省厅递交离职申请,我刘某只有一个心愿,求你们抓到凶手,为我儿讨一个公……”可能意识到公道这词不适用于刘焱,改口说:“让我儿瞑目。”
徐瑞百感交集的看着刘局。本来对方和李天盛勾互利,确实算不得大事,败就败在儿子太坑爹,帮助化为黑桃Q的李香儿开“绿灯”,牵扯到这次涉及到七罪组织的案子。
我们当场没有给刘长生回应,临走时他仍然一脸颓然的跪在那儿不动。
返回了警局,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把六分审判血书(含李天盛的)聚在一块。徐瑞说如果真被暴君把所有的审判血书全连同死者送给警方,那脸就丢到太平洋了。况且还有个强力外援殉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释怀的。
现在刘焱死了,能抓住暴君的机会,只剩下两次,一个是对方执行第七份审判血书,另一个就是神奇的六号未知人物!
然而六号的名字都不知晓,具体详情暴君连手下都没有说,除了“四十九”常住于朝市十几年未曾离开,反杀了三代暴之一脉的审判者之外,我们完全的无迹可寻。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附在窗玻璃上的苍蝇,前方一片光明,却无法通往光明,只能回头看着狭小的房间。
暴君今天老窝被掏,晚上又冒着极大风险把五号目标刘焱强杀,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连续作案了,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除非他变种,否则只要是人类就会有疲劳值。
距杜小虫受创已经快满三天了。
我们先回了宾馆,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叶迦取了存在住处的一袋子冰棍和蒜。我们没有选择休息,而是驾车前往医院,想亲眼守着并看着她睁开眼睛,脱离危险期,不然寝食难安。
徐瑞精神头好,开着车,我和叶迦趁机补觉。
冬季的夜晚比较长,折腾之中不觉得时间过的快,但现在七点了天才开始亮。我们迷糊糊的站在ICU前,望着里边睫毛紧闭的杜小虫。
我们一到,外援们和警方就地贴着暖气片蹲下睡觉,这几天也苦了他们。
叶迦把袋子放在窗外挂上,睡意一来就吃冰棍,时不时的咬口蒜。
过了半个小时,我正困的犹如小鸡啄米点头呢,手机响了,老黑打来的。我接起疲倦的问道:“啥事啊?”
“没什么,就跟你说句早安,顺便问下杜妹子的情况。”老黑笑着说道。
“说反了吧,早安才是顺便的。”我翻了个白眼,道:“刚医生进去了下,各项指数开始上升,比之前好多了,醒来也就这几个小时的事。”
“那就好。”
“李家那边呢?”
“一切正常。”
老黑挂了电话,我睡意消的差不多了,看着旁边精神饱满的叶迦,“能借根冰棍提提神不?”
“好的,但你不一块吃蒜就免谈。”叶迦贱兮兮的笑道:“否则光吃冰棍,很快又会想睡觉的。”
这是哪门子理论,想忽悠我吃冰棍就蒜直说,犹豫了半晌,我还是缓缓的接过冰棍和一瓣蒜,一起吃了……这感觉,甭提有多酸爽了,起码再撑十个小时不会疲劳。
怪不得这货天天精神倍棒呢。
徐瑞看到我的举动,他诧异说:“干你的,能行了不?我对着一张蒜嘴够受了,再加上你……何况叶子平时只动手很少张嘴,你呢?”
“老大,你也来一个吧。”叶迦主动递出了蒜和冰棍。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警员忽然望着ICU里边惊呼道:“她醒了!”
我们仨扭头一看,杜小虫的睫毛抖动,似乎注意到外边的我们,她憔悴的俏脸浮着一抹笑意。
“医生,快叫医生!”徐瑞一张嘴,就被叶迦连蒜带冰棍塞入嘴巴,后者去按了墙上的按钮,过了几秒,医护人员赶到。惊讶的看着杜小虫,“真的脱离危险了,当初还以为她……”
“这就是奇迹……”
徐瑞嘴里裹着冰棍咆哮,旋即抬手拿下。“辣死老子了!”
花了一个小时,经过医护人员的检查,杜小虫几乎无大碍了,接下来静静的养好腹部刀伤即可。但两个月以内不能下地,否则会让体内受创的器官再次破裂。
她被转入了高级病房。
外援们和警员待在走廊,我们仨想进去看看杜小虫,医生叮嘱最多待半个小时。进了门,杜小虫现在还不能正常说话,不过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滴溜溜的扫视着我们。
徐瑞笑道:“小虫,你没事就好。”
杜小虫眨着眼睛,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我……感觉到……一种阔别已久……的温馨在呼唤自己……像家,又不是家,我想……看看是什么……就打破了……黑色的玻璃。就知道……会是你们。”
“杜姐,不急着聊,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说个够。”我开心的笑道:“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也错过了两次抓暴君的时机,别担心,现在还剩一次半的机会,我们会让往你身上桶刀子的罪犯伏法。”
杜小虫眼角淌出两行清泪,可能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又能睁开眼睛再次看到这个世界和熟悉的我们。
“小琛,你和叶子一边去,看你们嘴里的蒜味,把小虫都呛哭了。”徐瑞犹如驱赶着蚊子,他单独跟杜小虫说了一会儿话,众人就静静的陪着她。
时间到了,我们被医生赶出了病房,徐瑞吩咐众人继续守在医院,就带我和叶迦去了警局。
我们头疼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想破脑袋也分析不出神秘的六号人物。为此,徐瑞之前特意申请跟局头调了关于暴之一脉的情报。没什么用。
忽然,叶迦像开窍了一样,叼着冰棍说道:“我知道了!”
“叶宝宝,说。”徐瑞期待不已。
“十几年前的那太太上暴君,跑来朝市犯案,他栽到了第二个目标手上,在此之前,却成功的灭掉了第一个目标。”叶迦思维跳脱的道:“这样的话,我们只要查一下十几年前朝市发生的凶杀案,专门挑没有破获的,看看哪件有数字‘1’出现,如果当时警方疏忽没发现数字,那就分析哪件案子符合暴之一脉以暴制暴的手笔。”
“对!”
徐瑞啪地拍动桌子,即刻吩咐警局档案科去调资料,办完之后他说道:“叶子啊,你明明可以凭身手吃饭,却偏偏会用脑了。”
叶迦毫不谦虚的说:“我以前不屑于表现,想给许兄留条活路而已。”
“送你一句东北话,滚犊子……”我笑骂了句。
没多久,十一年前到十九年前所有悬案的案宗被送到办公室。没办法,罪犯只说是十几年,并不知道是哪一年,所以我们免不了花上精力去挑拣。不过朝市的破案率还不错,才有三十五件命案未破。
我们逐个的浏览着案宗。
过了一会儿,我手机响起了收到信息的提示音,随手拿到眼前打开,看完时我惊得差点掉下椅子,“许琛,速回电,急!萧璃。”
第六十一章:红橡皮与张无物()
叶迦和徐瑞怪异的看向这边,我悻悻地一笑,对他们晃动屏幕。徐瑞瞥见字样之后,说女孩子家孤身一人的,可能遇见了什么麻烦,叫我快打。
我立即给萧璃回了电话,第二次听见她的声音,心中有点感慨。萧璃断断续续跟我说了五分钟。就挂了。
她真的遇见了麻烦,同时我也知道为什么叶嘉莉和吴花的尸体会变成那副模样。
因为,毒之一脉的审判者“毒王”,腐之一脉的审判者“腐尸”,欲之一脉的“欲狂”之前不久,也就是萧璃那天跟我在网吧交流完之后,就来到了朝市,找到暴君打听萧璃的踪迹,想抓她回七罪组织!
这并非魂奴出尔反尔,因为对方并没有调动其余三脉审判者的权利。
他们想抓这个即将登上审判者之位却有主动放弃的萧璃,很可能是为了获取奴之一脉的秘辛。不得不说,七罪组织的七条脉系还真是暗流涌动。
而许灿倾尽心思也只拖住了三位审判者五个半小时。
萧璃在七罪组织待了很多年。尤其是奴之一脉擅于隐蔽躲藏,所以周旋了几天还没有被抓到。但她现在的处境特别不妙,躲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乡镇,可毒王、腐尸、欲狂凭借手下消息网,也来到了这儿!
萧璃方才刚从宾馆悄然转移到一户人家,她担心自己今晚有很大可能被抓,就匆匆与我联系,想让我利用职务的便利帮她一把。
我心里担忧极了。想到叶嘉莉和吴花尸体的惨样,如果萧璃被这三个毫无人性可言的审判者抓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虽然我和萧璃是娃娃亲,彼此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感情,但我依然不想她出事,毕竟对方是因为我才沦落到这步田地。
身为一个男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出手相助。
萧璃的意思很简单,让我在那座东汝镇附近镇子的旅店,伪造一个入住信息,如此一来,七罪组织的情报人员会以为之前搞错了,上报给三大审判,萧璃今晚也能暂得安全。明天再伪造一个长途乘车的票和另一个城市的酒店入住信息,萧璃则凭假的证件反方向的前往中俄边境,到另一个国度去一边避一边玩几个月。
她把身份证号码也发了过来。
徐瑞摇头叹息。说道:“现在我们抽不开人手,不然就去把她接回到警局庇护了,其实我愿意把她像你一样收为编外人员的。”
萧璃的事情全权由徐瑞去办,不到五分钟,搞定了。
我在系统里查到东汝镇隔壁的香源镇,一家名为“像家”的旅店显示一分钟前,萧璃所登记的信息。我跟她发信息说办完了,等了半个小时,只收到“谢谢”二字,这让自己内心有点儿小郁闷。
我和徐瑞、叶迦这边也没闲着,把未破的悬案们挑的差不多了。
没有直接出现数字“1”的,但一件案子女子尸体的下身里放了一块红色的橡皮。我思索的道:“老大,这个像不像数字序列?”
“数字呢?”叶迦疑惑不解。
“不一定非要用直观的数字啊。”我解释的说:“如果按颜色来论,通常会想到‘红橙黄绿青蓝紫’,红是第一个,代表了1。凶手若不是这么想的,那平白无故的往死者下体里放橡皮干什么?纯粹的多此一举!”
徐瑞沉吟的说:“分析的不错,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这案子发生在十七年前,黎明破晓之际,朝市的鳞光湖上浮着一具女尸。湖边的住户发现立刻打了110。警方赶到,把女尸打捞上来,发现死者是一个约有三十岁的漂亮女子,被发现之前的五个小时死的,经过现场围观者的辨认,死者就是湖边一间房子的住户。
死者丈夫当天并没有在家,去了外地跑车,回来时看见妻子的尸体横陈于湖边,当场就要跳湖寻死,被拦住了。
警方初步怀疑死者为自杀,但她生前并没有抑郁症或者消极的心态,家庭美满,老公又好的,也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丈夫认为妻子的死有蹊跷,坚持让法医验尸,他在验尸的文件签了字,法医就开始忙了起来。很快,发现死者的下体有块红色的新橡皮。
这就成了本案最大的疑点,凶手为什么会放一个这玩意!?
死者并未遭到过侵犯,生前和丈夫的人缘又特别好,没有什么仇家。
红色橡皮既像一个无关的事物,又像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警方推测凶手可能有这种杀人之后的习惯,但纵观华夏,也没有第二例了。
仇杀、情杀均已排除,双方的因果难以揣测,最终警方判断是凶手随机性的挑了目标。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红色橡皮之迷仍然没能解开,同时,这案子也列入了朝市十大奇案之一,简单的案情透着令人心慌的诡异。
这件案子出现的没有预兆,也没有后续,就到此为止了。
叶迦眼睛眨动,“鳞光湖在朝市哪儿?没听说过这地方啊。”
“我问下当地的大队长吧。”徐瑞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的回复让我们极为惊讶,所谓的鳞光湖,就是现在东郊外的死湖!以前湖水清澈,鱼儿肥美。经常能在阳光下看见鱼鳞闪烁,故此命名为鳞光湖。
由于生态环境的破坏,渐渐的沦为一摊死水,臭气满天的垃圾湖!
我们再次把视线投向案宗。死者的丈夫,叫张无物。姓张,死了妻子,十几年前又在鳞光湖,我们心脏咯噔一跳,难道是自称张什么的口琴老男人?!
这……
如此邋遢老男人,真有三杀暴君的能力吗?
我想到初次和张什么相见时,近距离的想拿电击棒将其制服,却被他轻易的躲开,如此的危机意识,连梁三都暗叹不如,紧接着可能是张什么没见过这东西。信了电击棒是防哮喘的事物,这成功电晕。
“这么一想,可能是他,不然为毛暴君把临时老窝安置于环境恶劣的死湖旁?”徐瑞稍作思考。说道:“期间只主动上门跟张什么打了声招呼,目标没杀到第六个之前对张什么毫无过激的举动,几乎天天在不远处的瓦房虐打、斩杀目标,也不担心张什么给警方送消息。而张什么听见了异常动静,生活规律也没有被打破,准时准点的望着死湖、吹着口琴,所以这份胆识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面对暴之一脉的审判者,竟然拿下了三杀。”叶迦有点膜拜的道:“我想起了一句老话,高手在民间。”
我注视着案宗中张无物当年的年龄,算下来,不偏不倚,今年恰好四十九岁!又调了户籍系统中张无物的肖像,和张什么有着几分相像。没办法,后者太脏了,污垢覆盖了大部分脸庞。
徐瑞担心的说:“不过也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因为新任暴君登顶没多久就把对方列入审判血书的六号目标。显然有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