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品美女-水神水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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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次,接通电话,急性的陈渝霞就会比秦寿快一个节拍。“是不是在家休息,听说你腿受伤了,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急切,关心。在心情沉默的时候,接到这样的个电话,总能让人温暖。
“不严重,明天我就可以上班。”
“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陈渝霞又想知道情况,但她性子急,抢声道:“下班了我去你家看,别乱走动,注意休息。”
“不用了,真没什么。”
结果,陈渝霞直接痛骂,不容拒绝。“少跟我说这些。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报喜不报忧。给我在家呆着。”
死妮子,被噎得说不上话就直接挂了。
第五十二章 男朋友?不可能!()
第一更
也不知安心亚的家是否真在这里,车到站,她同之前的爱闹偏执态度截然相反,沉默寡言就准备起身。
下车前,回头望着秦寿。强颜欢笑以证明她的乐观,只有眼神底的哀愁,秦寿竟然看出了无尽的孤独。也就在这一刻,秦寿恍然明了很多。
她本性是好的,或许之所以明知不好还要去做,就是讨厌甚至害怕孤独。安心亚或许反感那些小太妹的做法,却还能成为她们的“心姐”,一切都是享受着那分被人包围认可,证明她自身存在的一种畸形做法。
所以,安心亚表面装着对小太妹的硬气撑腰,却还能返回道歉。久而久之,安心亚的心性也跟随小太妹的偏激,无论做法,思想,也把她自己感染成为非主流小太妹的种种特性。
秦寿可以确定,安心亚下车并不是回家,很可能去找小太妹或者小混混,融入证明她存在的圈子。
可她并不想那样,又不得不去,因为她害怕孤独,寂寞。
想到此,秦寿一把拉住安心亚,她惊疑问道:“秦寿哥哥,你干嘛拉我?到站了,我要下车。”
“下站在下。”心血来潮,明明知道拉住她也没用。她真要去做大姐大,时间不是问题,地点不是距离。秦寿和她并不熟,也没有义务,没有权力规定她的选择。
天底下不公平,不正途的事、人太多太多,秦寿又不是圣人,管肯定管不过来。但却可以劝导安心亚,她自己能想到多远,能否改变,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怎么,哥哥打算陪我了?”安心来以为秦寿改变主意,一扫孤寂的情绪,开心的嘻笑连天,说话都温柔似水不少。
“我才没时间陪你,不过我要确认,你真回家还是假回家?”板起一副兄长肃容的态度。
安心亚略感失望,想撒开秦寿的手,但如同钳子的大手死死握住她纤纤玉臂,怎么甩都甩不开。“哥哥,你也真是的,不陪我还想查我户口是不是。在不放手,我叫非礼了啊。”
想都不想,先给了她脑袋瓜一下。“警告过你,在敢跟我闹,绝不顾及你是女人。”
“那你管我去哪儿,我似乎不用你管吧?”安心亚倔着嘴,有点怒放的生命。
“来来,先坐下慢慢在说。”懒得答理,又把安心亚拉回坐位。公交车关门起步,离开这一站。
安心亚眼珠子轱辘轱辘转动闪烁,很开心,嬉皮笑脸。“秦寿哥哥,为什么你不要我下车?你又想说什么?”
说真的,秦寿还真没想好怎么说。只是下意识不希望她下车,去跟不良青少年继续胡闹。
“怎么又不说话了。”对于急性子的人,见要说话的对方久久不语,会更急。但安心亚急归急,却开怀的儒靡问道:“秦寿哥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秦寿死要面子,不温不火想抵回她的话,以此证明他的漠不关已。刚刚认识,就想劝导说服别人,在外人看来不是自以为是,就会被认定心存不轨。秦寿承认了肯定不妥,否认还算比较合情合理。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关心你有用吗?”
“那你拉我回来干嘛?刚刚求你陪我都不肯,我也说了会还钱,无论还不还其实对于你这个滥好人都不太重要。你不是关心我是什么?”嘿,臭丫头还挺鬼机灵的,这么快就猜出个所以然来。
理了理思路,秦寿忍不住问道:“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但安心亚和之前一样,说到这个话题,她就默不吭声了。顺着被秦寿拉着的手,安心亚反而双臂紧紧挽住秦寿整条胳膊,还将头枕在他的肩膀。
臭丫头真是胆子够大,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敢做。什么大风大雨没见过,秦寿被臭丫头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浑身一颤。
伸掌就要推开安心亚的头,结果安心亚呢喃“嗯”声的不乐意,挽得更紧,头抵在秦寿的手掌蹭,不像反抗,更像乖巧的撒娇。
“臭丫头,放手。”无奈,秦寿就要板开安心亚紧紧挽在手臂上的双手。
这死丫头,女孩子家家的,这年头不矜持还可以理解,但一点名誉都不顾,居然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轻呢喊道:“秦寿哥哥,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好。”开玩笑,才认识多久,事情的发展是不是来得太陡了一点?秦寿板着脸,似以警告。“臭丫头,还敢跟我开玩笑是不是,这次我绝对打你。”
“我没有开玩笑。”安心亚抬起头,浓厚眼妆下笑意盈盈的眸子,认真,肯定。
随后,含情脉脉,水润光泽,明送秋波,一切尽在不言中。情到深处难自禁,柔肠百转冷如霜。
真不是玩笑话,更不是脑残的胡闹。她到真是认真的,秦寿慌了。曾几何时追人不成,今日反被非主流小太妹来了个主动投怀送抱。天上真有掉馅儿饼的事?
不可能!小小的悸动,瞬间就被理智占据。臭丫头是个急性子,敢做敢为,她不过心血来潮而已。等冷静之后,想通了,也就不会这样了。
“我也没开玩笑,我们不可能。”
安心亚不乐,学起网上流传非主流照片的嘟嘴撒娇。“为什么不可能?”
“臭丫头,你都念大三了,还学非主流,正常点行不行。”秦寿说的是实话,的确不太喜欢非主流似的种种行进,不过如果耍耍而已,或者制服诱惑,更或者酒后同兄弟朋友去红灯发廊走上一遭,这感觉挺不错。
但真要说交往,秦寿虽然渴望一份爱情,但自认是个正常的人,绝不可能和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在说了,才认识多久?看看时间,还没超过两小时。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
“那我改呀,我改了你就会喜欢我是不是?”安心亚不死心,扭着这个话题不放。
本来想教导她,这么一闹,怎么都感觉反而被安心亚牵着鼻子在走。秦寿要把话题牵回来,对于这样的问题少女,欲速则不达,要先顺着她的意思。
“如果改了,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都二十一的人了,就要有适合这个年龄该做的事。先把你的服装换换,不要在脑残似的胡闹。凡是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理解。你就会慢慢变得成熟的。”
像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安心亚听得认真,想都不想依样画葫芦赞同。“好,马上我就去换,但是你要陪我去,其实我也不喜欢这身装。”
还要陪?想着就头大,退堂鼓在脑海里敲得翁翁作响。必须拒绝,秦寿可没功夫陪你消耗时间。
“我很多事要做,没时间陪你。从心底改变,还得靠你自己。”秦寿解释得很笼统。
安心亚则像个小家子气的女孩儿,气呼呼的不乐意。“不陪就不陪,那好,你说的,如果我变了,你就做我男朋友。”
那更不行,你以为换换装,就真改变了。秦寿点明出他看到安心亚的所有问题。“不仅是外表,离那些小太妹也远点。给我回学校认真上课,不许出来晃悠。还有,真正对你最好最亲的,只有你爸妈。我不知道你和家人在闹什么矛盾,但也必须回去跟你家人和好。”
“你真像大叔,就喜欢跟我说道理。”安心亚听着有些烦,揶揄的表情似乎根本没听进去。
恐怕又浪费了口水,她非常叛逆,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被三言两语说通。
管他的,总之该说的说了,虽然并没起效果,作为外人来讲,秦寿该做的已经做了。
两个站台相隔并不远,说话间车就停进了站。安心亚虽然烦秦寿的啰嗦,却恋恋不舍下了车。
也好,秦寿落得耳眼清净。回到家里,闷热的空气却显得冷冷清清。无聊打开电脑,玩玩游戏打发时间。
一晃就是五点半,防盗门像被锤子锤得快要报废似的,震得秦寿心疼不已。就听见陈渝霞火辣爆裂的吼叫。“秦寿,在不在,开门,秦寿。”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在敲就把房东敲来了。”一瘸一拐打开门,陈渝霞满脸油汗,额头的发丝被浸湿一大片。
只瞧她忧急如焚打量秦寿全身上来,像从楼底一步不停急燥的跑上来,呼呼喘息个不停。“你伤到哪儿了?我看看。”
正要弯腰捞秦寿的裤管,还站在门口呢,要是让上来的邻居看见了,觉得不好。秦寿后退两步,催促。“没什么,先进来在说。”
火急火燎反手关门,包包一甩就扔到沙发上。陈渝霞关切的眼神,迫不急待盯着后退秦寿瘸瘸拐拐的双腿不放。“你坐下来休息,别站着。到底怎么回事,听说腿摔了。到底是怎么摔的?”
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点儿?秦寿其实很感动。就算作为朋友,也用不着这么焦急关怀吧。
陈渝霞呀陈渝霞,你越是这个样子,越容易让秦寿产生遐想。朋友的关怀是应该的,但也有一定的距离,而不是像小俩口一般的焦急,担忧。
第五十三章 微妙()
这是昨天的第二更,人感冒了,头昏,结果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
陈渝霞瞧秦寿傻傻的站着,气急败坏的女霸王之姿,拉住秦寿强行摁在沙发上。
“喂喂喂,轻点,痛。”秦寿嘶哑咧嘴叫唤,陈渝霞这死婆娘说动手就动手,太过粗爆。既然你关心秦寿的腿伤,就没考虑到不能大动干戈?真是又大条又粗心。
满脸油汗,气喘未停的陈渝霞,被秦寿的吃痛惊得全身僵硬。直接放开他,陈渝霞担心是不是伤到秦寿了,愣是不敢动一下。“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弄疼你吧。”
这不是问的废话吗?不痛,不痛还能叫出声?秦寿有些冒火,横眉倒竖。“你来试试?”
自责,担忧,歉意。陈渝霞啧嘴颤嚅,想说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看到她这样子,秦寿升腾的火又降了下去。其实她就这个性,直爽,火辣,大大咧咧。有时候爆燥,自然就大条粗心,可温柔起来又柔情似水,心思缜密。
“刚刚电话还没说完就挂了,你怎么知道我腿受伤?”秦寿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他昨夜的事情,就他跟田诗晨知晓。如果真是窦天宇叫人干的,公司里知道的人就他们三个。
所以秦寿很疑惑,心思都转移了,没有责怪陈渝霞的粗爆。可陈渝霞却依旧自责,侧身轻莺坐到秦寿旁边,手背抹试额头腮鬓的汗。“我听夏溜说的。”
“夏溜?我没跟他说过呀,谁都没说。”今天没去公司上班在家休养,还是田诗晨亲自下的命令。夏溜听谁说的?
“夏溜听许经理说的,今天夏溜去找你,结果你不在,到碰见许经理坐在你办公室,说你请了假,腿摔伤了。”
原来如此,秦寿恍然。只是夏溜这混蛋,既然知道兄弟受伤,连假惺惺的电话都不打一个。猛然,秦寿就想通了。夏溜这货肯定想为秦寿和陈渝霞制造单独相处的空间。
兄弟,真谢你的好意了,但从今以后,绝不会在对陈渝霞抱有丝毫奢望。作为知己,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许秃顶知晓,必定田诗晨跟他打了声招呼,而且秦寿也对许秃顶说过晚上要陪田诗晨参加聚会。只是,秦寿觉得这件事做得有些差,哪怕田诗晨出面,秦寿也应该跟许秃顶请假吱唔一声。
不然,难不保许秃顶以为秦寿刚坐上组长,有了田诗晨这个新靠山,腿摔伤了在家休养没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是不是有些太过眼高于顶。
“你的腿到底怎么摔的?”解释完,刚刚过于爆燥将秦寿弄痛的行径被话题岔开,陈渝霞的自责歉然也缓和平静了一些。忧虑疑惑盯着秦寿,想知道真想。
其实,正如陈渝霞之前的猜测,她真的太了解秦寿的性格了,好面子,报喜不报忧。秦寿觉得这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被打了,敢怒不敢言,还要保证守口如瓶。
颇像上学时,秦寿因为陈渝霞的引线搭桥糟到万千人围攻,然后秦寿又报复性的找人或者独自一人去放别人的单线。秦寿不发威则矣,下手必定凶狠。他受到一点伤,绝对要让对方十倍奉还。
而且秦寿非常执着,要弄人就要弄服,今天报了仇,没把对方搞得服服贴贴,明天继续。
无论阴的明的,结果永远是让对方吃了大亏,最后妥协。哪怕掉牙少肉,猪头瘸拐,结局只有一个——让对方不敢乱说,守口如瓶。
因为,倘若对方是刚硬爱面子那号人物,不可能说出去,忒丢脸。或者被整得怕了,摄于秦寿的淫威之下,敢怒而不敢言。
此刻的秦寿,从爆怒者变成了被报复者。糟遇是两边都沾了一点。
社会的丰富多彩,不禁把秦寿原本锋锐的性格磨平了菱角,也让他懂得如何取舍。有时吃点亏,也无伤大雅,长远看来,或许还会有帮助。
“撞到舞池,结果脚一划就摔成了这样。”漫不经心回应,秦寿必须表现得不在意,明意要让陈渝霞看懂他的暗自晦气。不然这死婆娘又要担心个没完没了,问长问短。
好在,陈渝霞没多问,侧身弯腰去捞秦寿的裤管。才撩到膝弯处,陈渝霞望着包得像粽子似的小腿,惊呼凝望,惑然问道:“不小心摔到腿,被包成这个样子?”
傻子都能看出,这哪里像是摔了的结果,分明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陈渝霞严峻以对,知道秦寿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