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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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怎么可能嘛!
她怎么可能会对赵清玄有非分之想,她又不是自虐狂!
哈哈哈,这笑话真是好好笑哦。
赵清玄见姜南南还背对着他,心情更为不爽,拖着音道:“嗯?”
他也不等姜南南反应,直接上手,揪住姜南南的衣领,将她揪到自己面前,把自己的腰带往她手里一塞,外袍一拖,直接穿着里衣坐入浴桶。
姜南南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见赵清玄脱了外袍,手里的腰带像是烫手一般,她下意识的一抖往旁边一扔,双手捂住了眼睛。
嗷,夭寿啦,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啦!
赵清玄这下子脸真的是黑的没法看了,他压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姜!东!夷!”
这个蠢货,他恨不得掐死她!
姜南南石化了一般,僵硬在原地半晌不动弹。
过了一会儿,赵清玄又冷冷开口:“水要凉了,加水。”
姜南南紧闭着双眼,摸索着拿着水勺,舀了一勺水加入浴桶,却听见赵清玄有些气急败坏地喊着她的名字。
“姜南南,你给我睁开眼!你要是对我没非分之想,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我?”
加水都不会加,烫死他了!
赵清玄这一番话点醒了姜南南,她恍然大悟。
对哦,她为什么不敢看?
他既然敢脱,她为什么不敢看?不看白不看嘛!
姜南南做好心理准备,偷偷地睁开了双眼。
穿着里衣的赵清玄:“呵呵,是不是很失望?”
姜南南:“……”
赵清玄继续冷嘲热讽:“她说要坐着不能动,可没有说要脱光衣服泡。”
姜南南:“……”
赵清玄又呵呵两声:“某人是不是想当然了,真不知道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
姜南南:“……”
对不起,是她想多了……
可是……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觉得这样穿着湿透了的里衣坐在热气萦绕的浴桶里,比直接脱光了更容易让人流鼻血吗?
姜南南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觉得此刻阴沉着一张脸的赵清玄在周围热气的烘托下,竟然有点可口……
她掐了掐手心,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赵清玄许是觉得终于从胆敢“嫌弃”自己的姜南南找回了场子,脸色稍缓和,但随即又阴沉了下来。
“姜!东!夷!”
可怜的姜南南,流鼻血了。
第28章()
顾长临觉得,在这座不知名宅子里的生活似乎和当初在不周山上的生活重合了,日子过得悠闲又舒适。孟惜就像上次一样,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没有迈出来过,从一开始说的只歇息一天就回家,到现在歇了三天还是没有踏出过房门,只有穗穗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她。
姜南南就像当初在不周山上那样,负责了这座宅子里所有人的口粮,甚至于比当初还要积极,每天朝气蓬勃元气满满,简直让顾长临觉得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姜南南每天脸上都会洋溢着幸福开朗的笑容,仿佛只要这样活着,就足以让她觉得很开心了。
顾长临有些不习惯,不过姜南南这样子也不是说不好。顾长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索性随她去了。
这日上午,姜南南心血来潮从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上摘下了许多干净新鲜的桂花,乐颠颠地捧回了厨房做了桂花糕。桂花糕出炉,热腾腾好吃看得见,姜南南甚至还花了点心思给每个桂花糕上镶嵌了一颗红豆,看起来格外的精致好看。
姜南南还从厨房角落里捣腾出来一个红木食盒,用青花瓷小碟子装好了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食盒子里,她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开的笑容更大了。
“对面的少年看过来……看过来哟看过来……”
姜南南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提起红木食盒出了厨房,一路熟门熟路地直接往南方走去。
那里是司马七的院子。
司马七的院子很朴素很简单,与一般的四合院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一般经常待着的是右边的书房,不,准备来说,以前是书房,现在已经被他改了,里面没有书,只有一片空旷被打通的大房间,被他改造成了练功房。
姜南南来的时候,司马七正结束了一天的晨练,刚沐浴完,头发上的水都没有擦干,穿这一身白衣清清爽爽地站在那里收拾着什么。
姜南南迈着小步子轻盈地走到司马七的身边,露出有些俏皮不属于她的笑容:“呀,你训练完啦?饿不饿?我做了很好吃的桂花糕哦,要不要尝一尝?”
姜南南说着,自顾自地把食盒放在一边,打开盖子,从里面取出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
司马七脸上还挂着笑,只不过那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他生来就是很无害的那种娃娃脸长相,让人生不起警惕心,尤其是嘴角习惯性的上扬,让你根本没办法辨别出他究竟是没有表情还是在笑。
司马七就靠着这种长相,蒙骗了不少人。甚至还有人怀疑他究竟多大,有没有十六岁,而实际上,司马七已经二十一岁了。虽然,从他的长相上根本看不出来。
司马七只看了一眼姜南南拿出来的桂花糕,就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嘴里却是在附和:“嘻嘻,正好饿了呢。”
姜南南闻言,把碟子往司马七那边一推,双手撑着下巴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司马七看,仿佛在看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那你快吃吃看呀。”
司马七笑了笑,捏起一块桂花糕送到了嘴里,嚼了几下就囫囵吞下,末了擦了擦嘴角,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十分捧场:“很好吃!”
对于司马七的捧场,姜南南心满意足,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司马七只吃了一块就没有继续吃下去了。
她甜甜蜜蜜地同司马七说着话:“你待会儿要做什么呢?”
司马七微微低下头,理了理自己明明才刚穿好的一丝不乱的衣服,随口回道:“打算去看看阿惜吧,她也在这里休养了好几天了,我作为主人也需要去看望一下。”
以孟惜的身份,不适合在他这里待太久,万一惹来了什么人那可就麻烦了。
司马七并不想下逐客令,可是有些时候,该下的逐客令还是要下的。
司马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侧头看了一眼姜南南,眸子闪烁着诡谲的亮光,但是很快,一闪而过,快到姜南南根本没有察觉。司马七问:“你之前说要和顾长临一起离开,顾长临如果和孟惜走了,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当然不。”姜南南想也不想地回道,“我跟他们走干什么?”
司马七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之前不是闹着要离开么?”
姜南南理直气壮:“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
司马七:“……”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他对姜南南好吗?
的确,他对姜南南很好,好到就连司马八都看不过去了。
司马八曾指责司马七,不应该对姜南南这么好的,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为了报恩?
毕竟,当初他一时失足跌落山崖,丧失了所有的记忆还变成了一个小傻子,是姜南南照顾着他,甚至于他身处危险也是姜南南来救他的。
姜南南是真的把他当儿子来看。
虽然司马七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呵呵,别逗了,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你是会知恩图报的人?不恩将仇报就不错了。”司马八挑着眉,一点都不客气地说着。
司马七也没有反驳司马八的这番话,毕竟司马八说的挺有道理的,他的确是这种人。
那么他又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人生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趣的宠物,他就欢喜地舍不得松开手吧?一瞅准机会就去调戏他的小宠物,而他的小宠物心思并不在他身上,意识到这一点的司马七就更想要去调戏他了。
这也被称之为征服欲。
等到养熟了,小宠物摇着尾巴每天乐颠乐颠地跟在他的身后,指不定他就会腻歪地丢到一边了呢。
司马七这么觉得。
大概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对姜南南这么好,毕竟,她可是自己看中的宠物呢。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把她从沙漠里救回来,辛辛苦苦弄来珍贵的药材救回她的性命,还每天守在她的床边眼巴巴地等着她醒过来。
他花了这么多功夫,才把这个小宠物救回来,若是不从她身上得到相应的回报,那他岂不是亏大份了?
司马七胡思乱想着。
司马家的人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而他的宠物,也绝对不允许被别人给霸占。
司马七手中整理衣服的动作一滞,他停下了动作,双手重叠抱在胸前,歪着脑袋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姜南南,语气意味深长:“哦?你之前不是还闹着要去找赵清玄么?”
姜南南撇撇嘴,想也不想的回道:“赵清玄?那个毒舌的家伙,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赵清玄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司马七低头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很低,自言自语着,低到姜南南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姜南南问。
“没,没什么。”司马七转移开了话题,反而问起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来,“你觉得现在过得很开心吗?”
姜南南虽然不明白司马七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司马七愿意和她讲话,她还是很开心的。院子里的活人就那么几个,司马八阴阳怪气,顾长临每天和穗穗待在一起,剩下一个姓孟的大小姐神出鬼没都见不到人。
至于那个北先生……呵,姜南南暂时还没打算去找他。
剩下的姜南南愿意亲近的人,就只剩下对她好的司马七了。
姜南南很喜欢也很愿意和司马七讲话,她认真地回道:“当然很开心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的多好呀。空气很新鲜,饭也很好吃,月亮也很好看,也不用像被关在牢笼里一样,看着她做出一件有意见的蠢事而无能为力……”
姜南南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她连忙住了嘴,有些忐忑地看着司马七,好在司马七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还开口帮姜南南圆了回来:“之前因为赵清玄,一直不能开口说话,委屈着自己当一个哑巴,一定很难受吧。”
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的多话,这么的肆无忌惮。
呵呵,言多必失,她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道理。
姜南南抿了抿唇,连连点头:“对呀对呀,能说话多好。”
自由,又自在,谁都别想束缚住她。
谁也不行。
司马七笑了笑,站起身来:“我要去看阿惜了,你要不要和我同去?”
姜南南本来想点头,但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摇了摇头,拒绝道:“我还想去……想去采点桂花多做点桂花糕,你先去吧。”
司马七也并没有多做邀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剩下姜南南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才郑重地做出一个决定,她收拾好食盒,站起身来,慢慢的往和昭南院相反的方向走去。
姜南南走了好一会儿,最终停在了朝阳院的门口。
她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院门,清脆的少女音响起:“北先生,在吗?”
“咦?你终于来找我了?进来吧。”
第29章()
“不知徐老先生是否还记得灵隐大师批给的八字?”
赵清玄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问的徐老先生一愣,他没料到赵清玄会问出这种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但是徐老先生毕竟久经“沙场”,很快就回过神来。
虽然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徐老先生为了徐弦能过平安如意长大,花了很多功夫去找灵隐大师批出的那个八字的小孩儿,对于那个八字,徐老先生可谓是熟记于心,他想了一会儿,才把那个八字完完整整的复述了出来。
赵清玄还没有说话,坐在他下手的张季尧听了这个八字,心里嘀咕,怎么这个八字和他的一样呢?
不过这天底下八字一样的人也并不罕见,张季尧就奇怪了一下并没有往心里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清玄开始分析起来,如果灵隐大师说的是真的,徐弦命中有难,需要一个适合八字的孩子一起长大才能帮助她躲过这个危难。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徐弦勉强算是顺利长大,但是赵清玄和徐弦想的不同的是,赵清玄并不认为徐弦和张季尧互换了身体这件事就是所谓的徐弦命中的大劫难。
会不会是,徐老先生找错了人?所以徐弦才没有躲过这场命定的劫难。
而上天一向有好生之德,不会不给人不留一线生机,灵隐大师竟然算出了这世间有一个人能帮助徐弦躲过这场劫难,就算这个人徐老先生没有找到,也并不能保证因为某些原因,阴差阳错之下,那个命定之人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到了徐弦身边,要帮助徐弦躲过这场劫难。
世人皆以为灵隐大师擅长卜卦,但是赵清玄却知道这世上还有比灵隐大师更擅长卜卦之事的人在,那就是不周山的山主薛老头。薛老头虽然平常看起来为老不尊没个正形,但是他的本事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要大得多,不然那么多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潜入声名远扬的不周山,如果薛老头要是没点本事,怎么可能拦的住这么多人护不周山平安。
就连赵清玄,也是因为他娘的关系,薛老头才会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千方百计的想要治好赵清玄的病。
跟了薛老头这么久,赵清玄对于周易卜卦之术也稍有了解,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像世人想象中的那般玄妙,是靠凭空掐算出来的,其实不然,卜卦算命很大一部分都是要借助一些算卦本人的信息,比如家庭成长环境,比如性格因素。
而世间,发生的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会有什么事情是莫名其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