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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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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是要夹鸡块的,结果不小心戳到一片香菇。囿于从小的礼仪教导,他可做不出将香菇放下改夹鸡块的事,便夹了送到嘴边。

    他一向不喜食香菇,但这一片香菇落入嘴里时,却让他有种吃到肉的感觉。香菇完全被浓浓的汤汁浸染,尝起来竟比肉还要好吃!

    除了这两道,桌上其他的菜他也都尝了个遍,每一道都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伸筷子。

    他头一次吃撑了。

    不过想到这是在宫外,不必恪守“一种菜不能吃超过三口”、“吃饭只吃七分饱”之类的规矩,他就释然了,吃得更加开心,甚至还和丫丫抢起了最后一只鸡腿。

    虽然也没抢到就是了。

    看到丫丫朝他做鬼脸古灵精怪的模样,赵准非但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反倒升起一股奇异的愉悦来。

    这一趟杜家村之行,真是来的太对了!

    吃完饭,赵准捧着冒尖儿的肚子,在院子里闲走消食,看见院子里开得精神的各色花朵,他走近辨了辨,发现这一方小小的庭院中竟种着不下数十种花卉,其中还有不少珍稀品种,有的甚至连他都认不出来。

    然而它们却都很随意地生长着,没有被修剪整理的迹象,却开得蓬勃而又热烈,在灼热的阳光下,愈发耀眼,好像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色彩。

    肆意得近乎野蛮。

    赵准神色颇有几分复杂,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有几分羡慕这些花草。

    不,不止这些花草,还有那只懒懒地躺在廊檐下吐舌头的大狗,屋子里正被母亲哄着睡午觉的丫丫

    这处农家院子的一切,好像都合了他心目中对于悠闲自在的人生的定义。

    若是将来无缘于那个位置,到这里来悠闲度日倒也不错。赵准突然想到。

    旋即自嘲,他怎会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便是身处闲地,他的心也不是能闲得下来的,他自有自己的事要做。

    夜晚,萧磐照例来报道。却是惊动了赵准的一名护卫,“谁!”

    护卫冲进院子,锐利的眼神四处扫射,耳朵敏锐地动了动,却没再听见什么动静。

    难道刚才他看错了?就在这时,一只毛团从墙上跃下,冲他晃了晃尾巴,飞快窜进后院去了。

    ——松鼠?

    护卫脸皮子跳了跳,是了,这里是乡下,又挨着大山,各种野物多的是,刚才掠过的怕也是什么动物。

    杜春澜的屋子里,萧磐压低声音问:“阿兰,你家里怎么会多出来三个男人?”

    这捉…奸一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杜春澜斜了他一眼,“想什么呢,那是前来赈灾的成王赵准,还有他的两个护卫。”

    成王?萧磐眸光微动。

    杜春澜道:“这两天你还是别来了,免得被赵准的护卫发现了。那个高些的护卫举动有些异常,似乎对你格外感兴趣,一来就跟村里的人打听你的消息。”

    她如今异能突破到三阶,精神力也随之增加,探测范围最远可达到杜家村村口那棵大榕树,见到赵准一行人后,她就用精神力时刻盯着他们了,那个护卫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

    萧磐坐在桌边,手里握着茶杯,无意识转动着,面色沉静如水,一时没有说话。

    之前他怀疑自己身世泄露,所以才引来了那批黑衣人的刺杀,毕竟像那样武功高绝的杀手绝非一般人能培养得出来的,他们很可能就是宫里那位派来的,杜春澜的话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好在他现在已经“死”了,如此,也不会连累到其他人,尤其是他的阿兰。

    但他的死遁还存在着一个明显的破绽,他不是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的,尽管杜冬生等人亲自在崖底下找到了他的衣物和尸骨,但当权者向来最多疑,正因为他死得面目全非,所以更容易引起皇帝的疑心。

    找不到他,皇帝很可能会朝阿兰下手,向她逼问自己的下落!

    而他,该如何才能确保阿兰的安全?又要如何恢复自己的身份?他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一个“死人”显然是无法娶到阿兰的。

    萧磐眉头拢起,眸色沉如深渊,又如浓墨的海面,表面平静,底下已经波涛汹涌。

    杜春澜抚了抚他的眉梢,“想什么呢?把你愁成这个样子?”

    萧磐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的,“阿兰,昨晚我梦见你了。”

    “嗯?梦见我什么了?”杜春澜手里编着一根络子,一面问。

    萧磐将她抱紧了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没说话,然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了她。

    杜春澜身子一僵,旋即放松下来,靠在他热烘烘的坚实胸膛里,将手中的络子举起来,“你看这个蝙蝠编的怎么样?”

    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送给我的?”

    “不是。”

    萧磐又想咬她了。

    杜春澜轻笑,“才怪。喜欢吗?”她没说这是特意为他学的,她以前哪儿会打什么络子啊,也就是遇上他了,才算是学了些女红。

    “砰!”一颗松子砸在地上,滚了几下。

    杜春澜两个转头去看,窗台上站着一只红毛松鼠。

    “红毛,你这么晚了跑来做什么?”

第103章 离开() 
红毛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只小布囊。

    杜春澜取下来,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只白玉瓶,一枚折成三角形的符篆,还有一颗蜡丸。

    她与萧磐对视一眼,将蜡丸揉碎,里面有一条细长的布帛,上书:贫道闲来无事,夜观天象,发现萧小友此行危险重重,特赠定心丸一颗,用以保命,一枚护身符,可保平安,望之珍重。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白给的,道友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尽可交给红团儿带回。

    ——松枯。

    杜春澜打开玉瓶看了看,里头有一颗黄豆大小的赤色丹药,一股清淡的药香逸散而出,令人闻之精神一清。

    “这估计就是松枯说的定心丸了。”

    杜春澜将丹药和符篆给萧磐,“不过,他说的‘此行’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出远门吗?”

    萧磐心里一惊,他不过是刚刚起了一个念头而已,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行,松枯怎么就算到了?那老道还真有几分本事。

    他如实道:“可能会。”

    杜春澜默了一下,“那你走的时候告诉我。”

    “自然。”

    红毛吱吱叫唤起来,提醒两人:我还在这儿呢!

    杜春澜笑了笑,在它毛绒绒的大尾巴摸了一把又一把,过足了手瘾,在红毛抗议之前,拿出一堆吃食堆在它面前,小家伙立刻顾不上尾巴了,埋首吃起来。

    走的时候,杜春澜交给它一只布包,里头装着一片淬金莲瓣,一瓶灵液,还有几颗灵果,东西没多少,但对于小松鼠而言还是颇有点重量的,“你拿得动吗?”

    红毛叫唤两声,似在说:没问题!

    杜春澜将布包带子套在它脖子上,红毛直起身,原地跳了跳,似在掂量布包的重量,旋即身形窜入夜色中,转瞬不见了踪影。

    翌日,天还没亮,打谷场上就一片热闹。

    稻子收割了,还得在大太阳底下晒上几日,将稻子里的水分蒸发,大家伙儿赶着天未亮还比较凉快的时候,就出来干活儿了,将稻子均匀铺在打谷场上,等太阳出来,稻子就能充分享受太阳浴了。

    稻子晒完,众人轮流牵着套上了石碾子的水牛在打谷场上来回走动,让石碾子将稻穗上的稻子都给碾下来。

    古代可没有打谷机,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将稻子与稻穗分离。

    等稻穗上的稻子都落下来,变得光秃秃的,就成了稻草了,众人将稻草归拢到一起,码在打谷场周围。

    金黄色的稻草堆成一个个人高的草堆,还带着被太阳炙烤过后的蓬松,小孩子都跑到稻草堆上打滚玩耍,蹦蹦跳跳,爬上来滚下去,发出阵阵兴奋的尖叫!

    还有的绕着稻草堆躲猫猫捉迷藏,场上到处都飘荡着小孩子欢快的笑闹声。

    在一旁忙活的大人们,见到孩子们快乐的样子,也不由挂上了笑容,连干活儿都感觉松快了几分。

    等将稻子晒好,就可以装进袋子里,拿去舂(音同冲)米了。

    舂米是个力气活儿,需要人拿着石杵在石臼中反复捣鼓,费时费力不说,效率还奇低,一天下来也不一定能脱下来多少米。

    不过那都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得益于那位穿越先贤的发明创造,舂米工具得到了大大的改进,他利用杠杵原理制出了碓(音同对)床——掘地安放石臼,上架木杠,杠端装一根石杵,另一头设有脚踏,舂米的时候踩在脚踏上,使木杠上下起落,另一端的石杵就会反复砸在石臼里,里头的稻谷就能脱壳了。

    这样一来,老百姓舂米就变得简单容易了许多。就连小孩子都能胜任这项工作。

    舂米时,全村出动,一块儿来到村头建起来的一座碓坊里,里头安置了足足三座碓床,可同时工作。

    杜春澜作为地主婆,上去踩了几脚,算是正式开启了舂米的序章。等她下来,众人轮流上去舂米,一时间,偌大的碓坊里,舂米的“砰砰”声响此起彼伏,小孩子围在石臼边看热闹,或者帮助大人将稻谷倾倒进石臼中。

    赵准看得眼热,也上去试了试,轻轻一踩,另一边笨重的石杵就扬起来,再重重落下,他感到很是惊奇,脸上露出有些傻气的孩子式笑容。

    这一刻,一股由衷的喜悦从心底扩散开来,弥漫到他的眼角眉梢,让他整张面庞看起来都多了几分鲜活的人气,不再像原先那般,即使笑得再亲和,也始终与人隔着距离。

    当天,全村人都吃到了新米。

    杜春澜家自然也不例外。

    蒸熟的珍珠米,膨胀了许多,几乎是寻常米粒的两倍大,看起来更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不仅闻着香,吃起来更是香得不得了!还甜!

    便是不吃菜,只吃饭,也能吃下两大碗!

    赵准提出要将所有珍珠米买下,“价钱不是问题。”

    杜春澜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不是价钱的问题,这些珍珠米,我打算留下一部分自家吃,剩下的都捐出去。现在水患才过去了不到三个月,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赵准听了,心头一震,不由汗颜,她一个小女子都能为家国大义而罔顾自身利益,他堂堂皇子却只想着要将这些珍珠米带回去获得嘉奖,跟她一比,他实在是不如她多矣!

    其实他完全高看杜春澜了,她之所以这么做,很大一部分是出于不想招祸的缘故,毕竟他们一家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靠山,如今坐拥这么多良田不说,还收获了这么多粮食,实在很招眼,指不定就惹来谁的觊觎。

    这位成王倒还算厚道,没有打着王爷的旗号强行将她的粮食征收,其实若他真的用赈灾的名义征收粮食,她还真无法拒绝,如此,与其等着别人打这些粮食的主意,还不如她主动将粮食献出去,好歹还能得一个“大义”的名头。

    当然,她想要帮助那些灾民的心也是实实的。

    “杜姑娘能有这份心意,实在令人钦佩!我在此替那些灾民多谢杜姑娘慷慨大义。”赵准竟朝她行了一礼。

    杜春澜避开,故作不解:“王公子这话说得我糊涂了,就是要谢也是那些灾民谢我,你又不能代表他们,如何替他们感谢起我来了?”

    赵准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实不相瞒,我本不姓王,而是前来赈灾的成王赵准,之前之所以瞒下身份,是不想引起村民的惶恐,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灾民的情况,还望杜姑娘不要怪罪我。”

    杜春澜默了一阵,在赵准的心忍不住高高提起来时,开口道:“我怎么敢怪罪王爷?”

    语气已然带上了疏离。

    她向赵准行了一礼,“之前不知道王爷的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赵准忙伸手扶她,还没碰到她,杜春澜就后退一步,避免与他的接触。

    赵准忍不住叹了口气,“杜姑娘,你还是如先前一般待我便是,实在不必这般同我疏离。”

    “民女不过一介村姑,王爷还是莫要为难我了。”杜春澜低着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罢了,赈灾之事已了,我本该早就离开的,在杜家村滞留的这些天,是我迄今为止过得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日子,以后”

    赵准忽然自嘲一笑,“还谈什么以后?我离开之后,想必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了。”

    他解下腰间的盘螭玉佩,强行塞进她手里,“这个你拿着,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拿着它来找我,或者去找当地的官员,他们不敢不给你办。”

    杜春澜抬头,冲他一笑,调侃道:“这样一来,以后我岂不是能在武进县的地界上为所欲为了?”

    赵准深深看她一眼,负手在身后,“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杜姑娘尽管肆意妄为,有本王给你撑腰。”

    这话实在说得霸气十足。

    当然,他也是笃定她不是那等狐假虎威、为非作歹的人,才会这样说。

    杜春澜自己也清楚,不过他话中的回护之意还是令她十分感动。

    因此,赵准走的时候,她足足送了他几大包东西,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

    回京之后,赵准打开包裹,看见里面装着的上千年的人参、满满一罐子灵芝粉、流光溢彩的流光锦等物时,那份惊愕就不说了。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准离开后,当天夜里,萧磐便来向杜春澜告别。

    一番缠绵亲吻后,萧磐百般不舍,却也不得不放开她,“阿兰,等我。”

    杜春澜看着他的眼睛,“好。”

    萧磐最后重重抱了她一下,将脖子上从小戴着的一块玉石取下来,给她戴上。玉佩在他身上戴久了,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此刻与她肌肤相贴,让她感到那一块格外的炽热,仿佛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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