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手中比划着,说着印象中那东西的样貌,虽然他实在不想记起它的味道。
柳绿并未问他原因,她向来做事利索,听司徒焱此话,口中便道:“太子殿下且稍等,奴婢这就去寻。”
她离开了此处,深入密林之中,司徒焱亦是勾唇缓缓一笑,口中只道:“顾兄,你且稍等片刻,待柳绿回来,你这晕车的毛病我便可为你好好治一治。”
顾念青如今没半点力气,只得苦笑一声,若真能有的治,那便好了。
而在马车侧面正对的一树林之中,月光下,却是有一点光芒,忽然闪烁,而后便撕开了空气,直直朝着司徒清越激射而来!
第十章杀手到访()
司徒清越不由睁大了双眼,却是已无处可躲!
顾念青如今离他最近,却是已然傻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箭转眼便到了司徒清越的眼前,车厢之内却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剑直直劈来,这剑仿若带着电光一般,竟将这铁箭生生划成两段。
那人见一箭不成,不由又一箭迅速搭上了弓!
而柳绿此时亦在密林中出来,见此情状,手中草叶便直接丢了,快速在腰间一抹,这腰带之中竟抽出了一柄软剑,她身形极快,手中软剑向前一抖,直接将那破风而来的铁箭甩到了一旁,口中娇喝:“尔乃何人?!”
那人见情势不好,竟直接便飞身离开了,他身形灵活,眨眼间便进了密林,如同一只猴儿一般在林中飞跃,柳绿眼中冷盘,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
柳绿亦是刹那间没了踪迹,司徒清越有些呆傻,同柳绿相处如此之久,他竟不知柳绿会武,且看起来极为高强。
而司徒焱看着司徒清越,却不由微微蹙眉,他眼中亦是冷厉非常,口中缓缓问道:“越儿,可伤了?”
“并无,多亏皇叔反应快,不然越儿如今便亦成为冤死鬼一只了。”
他扁着嘴,一副娇纵模样,心中却是压不下地惊惶。
那人,是专程来杀他的。
司徒焱一手拽过了比他矮了不止一截的太子,将他紧紧箍在臂膀里,口中只道:“莫怕,我会一直护你。”
司徒清越的颤抖,逃不过他的双眼,他不由心中自责,却是无济于事。
司徒清越只觉得这人的手臂仿若是烧红的铁箍一般,他只觉得身体微微发热,仿佛要被这男人的温度烫伤。
司徒焱明明冷的不行,却在更冷的他面前,有了灼热的温度。
虽被人刺杀,太子殿下受了一些惊吓,但柳绿回来之后,却发现太子在王爷怀中睡得正香甜。
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小心道:“王爷,属下无能,没能追上那黑衣人。”
司徒焱一双眸幽深,看向她却是神色淡淡:“私自离开,你可知该如何?”
“是!”
柳绿单膝跪了下去,头颅深深埋着,将后背露了出来。
“将殿下与王爷护送到驿站,影三在那处等候,属下自会去刑堂领罚!”
司徒焱冷哼一声,声音森寒,仿若比这寒夜更冷了三分:“若有下一次,你便莫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柳绿的身形不由微微颤抖,却是一句话不说,依旧趴跪在地上。
司徒焱拿着手中已然被他斩断的箭,眉头深锁,这箭乃是最普通的铁箭,没甚么特别之处,只是箭羽不同于一般,乃是漆黑颜色。
约摸,夜里较方便藏身。
会是谁想要对越儿动手?司徒焱反复把玩着手中的铁箭,心中却是略过了一个人,今日越儿在那王宇之处掠了几十万两,王宇虽曲意奉承,却不可能心甘情愿。
莫不是他心中不平,故而买凶杀人?不过此处距离都城距离不远,恐他没有这个胆子。
不是他,那又会是谁?越儿如今年岁尚小,怎可能与人结仇?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睡颜,心中不由微微一紧,而外室的顾念青此时也已然疲惫不堪睡的沉了。
马车又骨碌碌行了起来,车里两人俱是睡得沉,并未被这声音惊扰。
待到了那安城驿站,天已然微微放亮了,晨光熹微,车门缓缓打开,柳绿在门外恭敬道:“爷,驿站已至。”
司徒焱往门外瞧了一眼,只见这驿站门口已有另外一辆马车,一女子拎着缰绳站在那处。
“叫醒他。”
他怀中抱着司徒清越,缓缓站起身向外走,经过那顾念青时,便对着柳绿说了这么一句。
他们没甚么时间在此处停留,多留一时,恐危险便多一分,那雁城之中,便多死一人。
司徒清越朦胧只觉得眼前俱是黑衣人,他心中紧张地很,但这黑衣人却是将他包围了起来,剑尖对准了他,而他的脚下仿若被人紧紧拉扯,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走开!”
他挥舞着手,却是听见了清脆的一声声响。
顾念青看着司徒焱怀中抱着的太子,他挣扎不以,仿若坠入梦魇之中。
司徒焱亦是心中担忧,他低头查看,还未说甚么安慰话,便听的清脆一声,脸颊略火辣起来。
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
顾念青连忙将头伸到了车外,看着赶车女子的背影,只装作方才在车里的顾念青是个瞎子。
司徒清越眼前亦是缓缓清明了起来,这车内并未掀开门帘,故而眼前略昏暗,他迷迷糊糊问眼前人:“皇叔,你脸怎么了?昨晚又有杀手来此吗?”
司徒焱默然不语。
而顾念青虽一颗脑袋在车门外,听此话却不由仿佛漏气的球,噗嗤噗嗤笑了起来。
得知自己闯了祸,司徒清越不由巴巴坐在司徒焱的身旁,一脸讨好,几乎要摇摇尾巴了。
司徒焱冷着脸不说话,曲指轻叩了一下车厢,车厢之中响起咔嚓声,里边弹出来一个精致抽屉,抽屉中有几个瓷白小盘,盘里盛着几块点心,正是老陈为司徒清越精心准备的。
司徒清越一双眼都发亮了,却是看着未来摄政王将一块芙蓉糕慢条斯理吃完,都未曾问他一句。
“顾兄,可饿了?”
司徒清越咽了咽口水,两人腹中咕噜噜,便是这司徒焱在马车之外都能听见。
顾念青连忙摆手,不去看两人了。
司徒清越不由怒了,他往外跨了一大步,对着外头喊道:“柳绿,本太子要吃鱼!”
岂料外边赶车的女子却是哈哈笑了起来,她一身黑色劲装,转过头来司徒清越才发现这人竟不是柳绿。
她眉目如画,妖艳非常,胸前亦是一片波涛,比柳绿不知壮阔了多少。
她纤纤玉指撩了脸颊旁蜷曲的发,唇角带着笑,不无讽刺:“公子,如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甚么鱼可以吃?”
“你,你是何人?!”
司徒清越一手指着她,又不由瞥了头去看司徒焱,他一副淡然模样,仿佛甚么都没有看到。
“奴婢是柳绿啊,这不过一晚,公子竟不认识了?”
司徒清越不由睁大一双眼,黑白分明的眸满是不可置信,口中亦道:“你!你说什么胡话,你将柳绿弄去哪里了?!”
这话音刚落,他却被一阵大力扯了回去,脚下不稳,便直接跌坐在身后人的怀里,淡淡冷香扑鼻而来,司徒清越不由冷哼一声。
“好,莫要气了,吃点东西。”
司徒焱身上挂着个人,亦是一副轻松模样,口中轻描淡写。
“柳绿究竟怎的了?!昨日她去追那黑衣人,难道”
他脑子之中想了一个又一个的结局,手下不由紧紧抓住了马车青色的挡风帘子。
“柳绿身子吃不消,便直接在那安城驿站歇息了。清露,给越儿见礼。”
看着司徒清越紧张模样,司徒焱亦不再戏弄他,大体说了说,但有几句话是真的,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被称为清露的女子身姿极豪放,她一脚踩在车椽上,不同女子一般见礼,却是抱了个拳,口中只道:“清露,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顾大人!”
顾念青连忙摆手道客气客气,只是看了这女子一眼,便不由别开了脸,心中叨念着非礼勿视!
只见这清露虽身着劲装,这衣着极显身姿,她容貌娇艳,身材亦是玲珑有致,不由让顾念青一颗少男心微微动了动。
司徒清越却是看向了司徒焱,一脸责怪:“你竟将柳绿自己留在那驿站之中了?”
十一章一件襦裙()
“不然?”
司徒焱直视他,难道他要陪着她去领罚?
“哼,算了,若是来的时候你肯听我的,带上小叶子,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司徒清越动了动腿,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那日从王府出发,但司徒焱却坚决不同意,最后,竟带了柳绿出门。
听司徒清越所说,司徒焱不由嗤之以鼻,叶亭怕是要比他府上任何一个侍女,都要柔弱三分吧。
顾念青看两人僵着,亦是不由干咳两声,口中只道:“看如今情势,咱们约摸是被人盯上了,不若乔装打扮一下为好。如此,也少了许多危险。”
他依旧忘不了昨日那柳绿从他眼前飞过,一柄软剑凛凛生寒,虽不是冲着他来,却亦是让人心中畏惧。
司徒焱点点头,后背微微靠在马车壁上,口中赞同道:“如此甚好,便按照之前所说,我们且以兄弟相称罢。”
如此,年纪最小的司徒清越便成为了其中的老幺。
他心中不满,口中抗议还未说出,便听的那清露开口:“主子,殿下气度非凡,只如此改个称呼,怕是不能混淆众人耳目呢!”
她说话极为干脆,虽一张娇艳面貌上依旧是目中无人的模样,说的话还是甚合太子殿下心意的。
司徒清越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口中亦道:“若是只是改个名字,众人便不识得我咳,我们,这群人亦太蠢了些。”
他斜了眼睛看向司徒焱,司徒焱却并不答话,反倒是那顾念青连忙道:“殿下说的甚是,依殿下来看,该当如何呢?!”
“自然是换装,再过一天,离得雁城略近一些,自然便会有大批的难民,我们便换了装束,藏在这难民之中,自然便不会引人注目。”
他眉眼微挑,一副得意模样,司徒焱看着不由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殿下,我们与难民的方向可是相反的,怕是这法子亦不怎么好掩饰”
顾念青口中小心翼翼,说着,不由向后靠了靠。
司徒清越不由皱了眉,看着对面的青衫男子,口中不服道:“看来顾兄有更好的办法,不如说来听听?”
司徒焱与清露亦是不由将目光聚在了顾念青身上,一时间,顾念青不由有些紧张。
他攥着衣袖,口中缓缓只道:“不若,我们几人便扮作一家人?柳绿在前方的驿站离开了,别人不识得清露,而我亦并不会引起众人重视,不过,可能要委屈太子殿下与王爷了。”
他看起来循规蹈矩又略为死板,可是如今在司徒焱面前献策,却是口中条理分明,一片自信。
“那与我之前所提,有何区别吗?”
司徒清越看着他,心中略有些不平,也便是将方才他所提的,略为完善了一下而已。
“大约,还是略有一些小的区别”
他娓娓道来,众人神色不一,而向来面冷的王爷脸上却带了笑意,那清露更是猖狂,笑的露齿,却不知掩唇。
司徒清越却是满脸不悦,他怒然拍了一把面前的小矮桌,口中愤愤道:“本殿下乃是北国太子!此事绝不可行!”
这工部侍郎顾念青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想让他扮作女子模样,绝不可能!
他终究没能拗过他皇叔,若说起来,他仿佛一直都会在猜拳上输给他,偏偏这人就爱用这个天定的玩意儿来打败他。
司徒清越不由一脸生无可恋,由着那清露在他脑袋上作妖,将他挚爱的单髻梳成了双丫髻,且两边还垂了两条红丝带,着实令他恼怒。
清露与那顾念青却如同看猴儿戏一般,眼眸都不带眨一下,盯得极仔细。
司徒焱懒懒靠着身后柔软的马车壁,一双勾人凤眼此时微微眯着,仿若是在小憩,唇边却缓缓勾起了一抹笑。
“顾公子且看,殿下如今模样是否更加赏心悦目?”
这清露终于将他饱受摧残的发放开,司徒清越不由长长松了一口气。
顾念青带着一点儿苦笑,看着已然面目全非的太子,颇有些控制不住面目表情。
只见眼前的太子殿下,如今虽依旧穿着男装,却是打眼看过去,便只觉得面前是个娇滴滴的女娃,没人会想到他原是个男子。
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且微微带着泪光,这是清露梳头时不知轻重给扯得,小脸儿红扑扑,尚还带了点稚气的小脸上,一副不悦模样,活脱脱便是哪家生闷气的富家小姐。
顾念青冒着得罪这北国未来之君的危险,双手不由一击,赞到:“好,太好了!这下便是有人起了歹心,亦寻不到殿下在何处了!”
清露不由扬了扬柳眉,红唇缓缓勾了起来。
微风渐渐吹进来,仿佛带着绿草清香,仿若眼前青衫男子一般,令人不由觉得心安。
“不过,就是差了件衣服。”
顾念青又微微叹了口气,若是有一件女子裙装,便是锦上添花了。
“这倒没甚么难得,今晚估计会饶过一镇,我且去那农家略一件便是。”
“你们莫要妄想!本殿下便是死也不会穿的!”
司徒清越一张脸皱在一起,不过脑袋上顶着两个丫髻,莫名的喜感,令假寐的王爷亦忍不住回到了人间。
“夜里不必出去。”
在这春日之中,四处皆是带了融融暖意,唯有未来摄政王司徒焱,依旧如同腊月的梅,冷极,亦又美极。
他一双眸仿若幽深夜色,不过却没有一轮弯月,看着眼前几人,他唇角微勾。
司徒清越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甚么善意的微笑,这几年在王府之中,他已见过太多次。
这几人只说他年幼,如今脸庞尚未长开,雌雄未辨,较好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