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来得及怒视这厮,桃花眼缓缓阖上,便直接昏睡过去。
司徒焱却是直接披了衣袍下床,外头月色明亮,一地月华仿若白日。
而呜咽的笛声弯弯绕绕仿佛要戳到心里一般,听的人不由心中一紧。
正是从将军府的正厅中传来。
推开门时,面前是花月夜一张妩媚而得意的脸。
“哟,将军大人,这么晚来此做何?莫非是想念奴家了?”
她掩唇笑着,看来心情好的很。
而自她的身后,“王武”正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月光之下,豁然睁开一双带着红色的嗜血眼眸。
发现了司徒焱的目光,花月夜亦不由转身看去,此下不由惊喜万分。
“终于成了。看来将军大人还是个有福之人呢,你刚刚来,我便做成了!”
花月夜以前也曾尝试过,但那些尸体却俱是出了些或大或小的问题,血虫浪费了不少,却没做成一具好的行尸。
如今来说,便是司徒焱不将那暗部的令牌给她,有了这个行尸,她也愿意帮他了。
司徒焱却一点儿不见惊讶,只微微蹙眉道:“好了就莫要吹了,闹腾地越儿睡不着。”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却不料,身后竟起了一股劲风,正是那王武手中拿着匕首冲了过来!
他瞳孔一紧,眸光暗沉,铁拳迅速格挡,直接砸向这王武拿着匕首的手。
花月夜在一旁心疼的很,口中直道:“手下留情啊!”
那王武口中只能发出“嗬嗬”声音,手臂虽是灵活的很,却直接被司徒焱将匕首砸到了地上。
而后司徒焱一脚踹出,便将这王武直接踹飞了三米远。
花月夜快要心疼哭了,见那王武又摇摇晃晃站起来,冲着司徒焱走来,不由连忙吹起了笛子,阻止他继续作死。
王武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又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了。
司徒焱不由皱了眉,口中道:“这东西如此嗜血,莫要让他在将军府出没。”
花月夜不由道:“行尸多数性子温和,他此为生前执念,一为甄止戈,我倒真没想过,这王武还一直惦记着你的生死呢!”
司徒焱看了看倒在院子里的王武,不,如今他不过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罢了。
“将他弄回去。”
他缓缓离开这里,背对着花月夜,口中又道:“不许吹笛子。”
花月夜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
她莫非要将他扛回去?!
一夜就如此缓缓揭过了篇章,不知花月夜是如何将王武的行尸弄回去,至少那笛子一夜未曾想起。
而这边,司徒焱本没用什么力气,司徒清越便在昏睡当中亦睡得熟了,至东方初晓才渐渐醒来。
他醒来时,司徒焱还在他身边沉睡着,仿若昨晚是他做的一场梦。
司徒清越脸上不由带了微微疑惑,身后晃了晃司徒焱,口中道:“起身了。”
今日赶往都城,大约也要五日左右时光罢?
两人匆匆收拾了行装,将军府外头已然有马车等着了。
张扬已在将军府外头等着了,甄止戈并没有来,他若来了却倒是奇事。
该说的昨日都已经讲完了,几人对视一眼,却也并未多言,如此便匆匆踏上了行程。
大路上晨曦微露,那赶车的马夫知晓里边是何人,亦是不敢多话,一路疾驰,很快便出了桑城。
此时正是酷暑,司徒清越在车中,受颠簸暑热,只觉得心火微升,不由便道:“我们将两边的帘子打开吧!”
司徒焱自然无有不从,便直接掀开了一旁的帘子。
虽这风也带着微微热度,但总归不是那种闷热了。
司徒清越将手边的帘子也掀了,长长舒了一口气。
又行了半个时辰,却听的车窗外喧哗声起,哄闹地仿若闹市一般。
司徒焱却是瞳孔一缩,他久经沙场,一下便听的出来,其中的马蹄声,兵戬声。
当下不由问道:“何人在外?”
那马夫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然吓得快要说不出话,听到里边人发问,这才想起车中还有个将军,不由有了几分底气。
“将军有一伙儿土匪,将过路的车马拦住打,打劫”
他正说着,有几个山匪亦看到了他们,已拿着刀,纵马向着此处迎来。
那马夫不由更是腿肚子发软,想要现在转头回去已然不太可能了,便哆嗦着道:“将将军,他他他们,过来了!”
司徒清越不由从那掀开的帘子处往外瞧了一眼,当下便不由皱起了眉。
此处零零散散有几十个山匪,纵马而来的大约有四五人,他却看着眼熟的很。
脑中一过,不由恍然,心中只道,这群人不正是当初来边城时,抢劫张夫人马车的那群山匪吗?
不过,好似多了不少人。
说起来,一切均是因他们而起。
今日竟又让他碰到了,想起曾经的屈辱,司徒清越不禁面目微微涨红。
司徒焱早看出他有些不自在,便道:“有我在,且安心。”
司徒清越看了一眼已然来到马车旁边的山匪,不由只道:“这群人为祸北国,当诛。”
从没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断言一条死路。
只除了这群山匪和当朝丞相甄止戈。
一百零六以后便只有书生杜若()
听着他果断的话,司徒焱墨眸掠过一道冷光,而后缓缓笑道:“你说杀,那便杀罢。”
这群山匪已然到了马车前,那马夫吓得匍匐在地上发抖,几人却并未搭理他,恶声喊道:“马车里的,快滚出来,莫要等老子直接扎你个对穿!”
说完,几人仿若听了什么笑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焱一手抚上司徒清越的发,柔声道:“莫要乱走,等我回来。”
说着,他便直接掀了马车帘子。
司徒清越不由暗暗咬牙,却知晓自己半点忙帮不上,只能在此处减轻他的负担罢了。
“司徒焱!”
他不由唤住他,看司徒焱转头看他,便连忙道:“你要小心。”
司徒焱深深看他一眼,却并未答话,转身便离开了。
前方地面上一片血色,看来是杀人越货的典型场面,看到司徒焱在马车中出来,又有不少人驭马向此处疾驰而来。
司徒焱却是瞳孔微缩,这群人身披轻甲,用的马亦是最好的战马,看来并不只是山匪如此简单。
那外围几人看他出来,口中只道:“将值钱的家伙交出来,大爷看看,够不够买你一条狗命的!”
“哼!若是给的少了,看见没,前边那个,便是你的下场。”
几人咧着嘴,一脸恶意,马蹄声在司徒焱身边一圈圈响起。
司徒焱面目微冷,却是直接飞身而起,将一个人自马上踹了下来。
他脚下力气大的很,直直踹到那人脖颈,那山匪落下马,便口吐鲜血抽搐两下,没了气息。
几人大惊,心想这是碰到了硬茬,对今日来的那些人,也不由得心中起了怨愤,几人便挥刀直接砍向了司徒焱。
司徒焱转身将那长柄大刀拿了起来,眼角眉梢尽是冷意,将此刀直接丢出去。
只听一声嚎叫,这刀正中一山匪心窝,那山匪瞪大了眼,看着摇晃的刀柄,从马背上缓缓滑落下来。
他出手极快,没一会儿功夫,面前的几人便只剩下了一个光杆司令。
与此同时,那群看起来训练有素的“山匪”,亦来到了此处。
此地剩下的山匪看着死去的兄弟,又看了看赶来的一群人,口中不由嚎叫:“你们不是说他”
他一句话没说完,领头的那人便一长枪直接插向了他的胸膛。
“”
那人口中吐着鲜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司徒焱不由勾了勾唇角,自相残杀吗?这场戏好似越来越好看了。
而后那人将一副嗜血的冷目投向了司徒焱。
他口中道:“去,将马车之中的人弄出来。”
司徒清越不由心中一凛,司徒焱亦是冷眼看向众人,眼中杀机倍增。
“老大,这人身手不错,便交与我来玩玩吧!”
一个体形略娇小的男子,看着前方的男子,不由哑着嗓子恳求。
“老三,切记此次下手要快。”
被称为老大的那人缓缓应了一声。
老三驭马出来,看着司徒焱,不由缓缓笑了,他的舌尖舔过刀刃,森寒目光掠过,沙哑道:“这位英雄莫要担心,我此次不是劫财,亦不是劫色,我,是来劫命的。”
他说着,指尖一扬,仿若舞蹈一般,手中却是十几根透骨钉迅速激射而出,带着点点风声,冲着司徒焱而来。
老三唇角带着得意,仿若司徒焱立刻便要命丧当场。
司徒焱不由冷笑一声,他身形极快,几人看不透他的步法,但只是短短一瞬,他便将这透骨钉卡在了指缝之中!
众人不由神色怪异,老三的透骨钉但凡发出,必能次次见血,而其中淬了奇毒,但凡见了丁点儿血,这人必会一命呜呼
而此时,众人心中不由带了些诡异。
司徒焱看着手中的透骨钉,俊美无俦的脸庞带过一丝冷笑。
“闫罗阁什么时候做起了杀人越货的生意?”
说完,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口中又道:“杀人好似是你们的拿手戏?”
老三不由皱眉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这人怎会对他们知道的如此清楚?他心中不由带了怀疑,这人当真是那委托人口中说的那个将军?
“越儿,土匪都处理干净了,你觉得杀手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司徒焱不答话,突然转身看向了那马车。
司徒清越不由愣了愣,怪不得他觉得这其中多了不少人,原来还有杀手混杂其中。
他不由掀了帘子,皱眉问道:“甄止戈派来的?”
此事如今都不用多想了,甄止戈几年前便针对他,如今却又将手伸到了司徒焱身上。
他心中不由一片怒意,便如此下了马车,站在车马下,他看着众人,虽顶着一张极为平淡的面目,但气势却不输分毫。
“甄止戈予你们多少银两?我双倍给你们,去杀了当朝丞相甄止戈。”
说着,他直视领头的那人,口中又道:“还是说,你想与暗部的夜主在此一决高下?!”
那人心中一凛,却瞬间出现了“原来如此”的想法。
司徒焱却是不由勾唇一笑,第一次觉得,被人保护的感觉原来还不赖。
闫罗阁是近几年才迅速崛起的一个杀手组织,他如今与暗部却是不可能硬碰,且传说中夜主的功夫极为莫测
领头那人转瞬便做好了决定,淡淡冲着司徒焱点了点头,从善如流道:“甄家给的不是银子,而是北国国师的身份。”
说完,他转身便驭马离开了,众人亦是匆忙跟上。
司徒焱与司徒清越二人却是不由眸中更冷,这个甄止戈,如今便惦记上了朝堂?
却不知若澜夜知道了,会如何想。
那车夫在车底下还哆嗦着,也庆幸他这样,才没被当做一个威胁,首先处理掉。
马车重新出发,又两日之后,皇宫内收到了一封传信。
养心殿中,袅袅檀香微微升起。
皇帝坐在床边,手中拈着薄薄的信纸,一双长眉却紧紧蹙起。
澜夜在他身边,不由劝道:“你莫要心中忧虑,我知你担心越儿,你能容我们,怎不能容他二人?”
两个小崽子之间的事,哪里用的着他如此挣扎?
司徒明却仍旧是那句话:“两人只是自小相伴长大,约莫是将情分弄得混了!且,我们与他们并不相同。”
看到司徒焱与清越一同归来的消息,他心中不由更加焦虑。
澜夜看着他,却是不由得缓缓叹气。
又一日过去,皇帝一夜未眠,懒懒坐在龙椅之上,精神倦怠,无精打采听着众人奏告,无什么精神。
令众臣不由心中疑虑顿生,只说要皇帝保重龙体,前方捷报频传,几位将军定会大胜而归。
皇帝眼眸却不由微微一亮。
捷报频传保重身体?
这朝一退,待人走完了,他还带着冕冠,便扯了当朝国师,眼眸闪亮只道:“今晚,你便安排我离开吧!”
澜夜不由愣了愣,转瞬,他脸上却是带了一种复杂的惊喜。
他心中知晓他是何意,那些人与事乃是他们几年前便安排好的,如今司徒明这样匆匆,却令他心中带着几分不相信。
“你决定了?”
皇帝重重点了点头,看向澜夜口中道:“明日后,这北国便再也没有司徒明,只有一书生杜若。”
近日他身子不适,众臣都知晓的差不多,皇后亦是明白得很。
且左右边城如今都已然解决的差不多了,他的大半生也浪费在这把龙椅之上,想不通的事,便让他们自己来解决罢!
答应过澜夜的事,他总要做到一件。
两人不由相视一笑,如今风轻云淡,岁月静好,正是他们想要的模样,和他们想要的平淡。
一百零七皇上驾崩()
皇帝今晚在紫麟阁举行了一次茶宴,众臣都到了此处,紫麟阁之中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如今边关捷报频传,胜券在握,众臣亦是刚刚知晓,镇北王俘虏了南国太子,想来,便是因着此事举行此次茶宴。
众人心中亦是放下了三分,纷纷吟诗作对,紫麟阁中热闹无两。
皇帝安静的很,他时不时低咳几声,却是唇边常带着笑意,看来心情愉悦。
国师澜夜便站在一旁,偶尔敬一杯酒。
茶宴中场,澜夜又是倒满了一杯琼浆,缓缓到了皇帝身旁,口中带笑道:“望皇上龙体安康,自此天高云阔。”
皇后不由静默了一瞬,不明白国师此话之意。
而司徒明却是明白的很,他低头一瞧,只见这酒杯之中果然有一粒小小药丸,在酒盏底部沉着。
他轻咳了两声,口中亦重复道:“天高云阔”
便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这紫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