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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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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突然想起来,当初镇北将军为了救眼前这人,亦是算的上小小亏损了一场。

    说着便也息了声音,只抬眼看了他一眼。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苦笑,两人半晌无话,他却终不愿离开这地方。

    至中午时分,却有丫鬟来唤他,口中只道:“白公子,将军府有您的书信。”

    他这才跟着这人回去,心中不由存了三分疑惑。

    有谁会给他传书信?

    陌流云知晓他在此处,但他此时却已然在南国境内,莫不是父皇?

    毕竟,当初师傅曾说过,父皇亦一眼看破了他的身份。

    有了这个念头,他脚下便更加匆匆起来,那唤做春儿的丫鬟跟在他的身后,亦是言语不多,两人不多一会儿,便到了将军府前。

    这才见到,那传信的是只黑鹰,如今正一双利爪死死抓着将军府的大门,在上边睁眼看着他。

    乍看到他,他便高鸣一声,直接落在了司徒清越肩膀上,而司徒清越心中亦便明了了三分。

    那信封已被取了下来,上边写着三个字,白清启。

    司徒清越不由微微一笑,看来父皇亦是对他现在的状况知晓的清楚。

    那春儿在后边探头探脑,只觉得这黑鹰当真是灵性地很,不由问道:“公子家中都是以黑鹰传信吗?呀,这黑鹰还真是精神地很呢!”

    她看着那黑鹰,那黑鹰却兽眸冰冷,翅膀微微炸了。

    方才便是这个女子将信从它身上拿下来,看着她,它满怀敌意。

    春儿被它吓了一跳。

    司徒清越亦看到黑鹰一副炸毛模样,不由一笑,转身看向春儿,口中只道:“春儿,你去厨房帮我弄些鲜肉来罢,不要渍了盐水的,切碎一些。”

    春儿脸上带着疑惑,看见黑鹰心中却明朗了些,只道公子定然是要喂它。

    便连忙应了,转身去收拾了。

    司徒清越将屋子中的窗子打开,坐在楠木书桌旁,缓缓将手中的信封拆开来。

    但他脸上不由紧绷了三分,这不是父皇的字迹。

    浅黄色的宣纸上不过寥寥几字,司徒清越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心中亦是高高提了起来。

    皇帝重病,朝堂不稳,速归。

    这封信是国师澜夜写的,这几日司徒明的状态确实堪忧。

    大约亦是忧心成疾,他牵挂的两个如今都在那生死不知的边关之中,甄止戈那里却仍旧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如今到没到边关,他都不知晓。

    到了此种情况,司徒明每晚总会惊醒,仿若眼前是鲜血淋漓的司徒焱与他儿子。

    他本就忧心朝堂之事,如此一来,还不若是司徒清越在青松寺中之时清心,他的身体亦是一日不如一日。

    但左右也还没到澜夜所说的这个地步。

    所谓朝堂不稳,不过是几个御史日日递折子,说太子于北国无心。

    皇帝却又不能说,如今真正的的太子早在边关呢,便一日一日更加郁郁起来。

    国师亦跟着抑郁,遂便有了如今书信。

    司徒清越不由紧紧蹙起眉头,心中略过千百个念头,最终便汇成了一句话。

    他要回去!

    只不过,如今这里却也让他有些放心不下。

    司徒焱昨日才醒来,虽伤口恢复还算平稳,却亦是经不起如此折腾。

    他想了想,便要去找老丁头。

    刚打开门,却见春儿拎着食盒走过来,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不由先招呼道:“公子这是要出去?”

    她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食盒递了过去。

    “公子要的碎肉,这可是前段时间张将军猎来的鹿肉,虽只剩下了这边角,但还新鲜的很。”

    前几日不曾出战,又有红儿与张夫人这一档子糟心事,张将军已然在屋子里待不住,便日日骑马去旁边的山上。

    倒是每日都能猎点东西回来,却是弄得血迹斑斑,简直将那些兽当做西戎贼兵了。

    司徒清越应了一声,伸手将那食盒接了过来,脸色微暖,口中只道:“辛苦你了。”

    春儿不由微微红了脸,只道是应该的。

    司徒清越便托了这春儿喂那黑鹰,毕竟它如今饿的狠了,也不会再去计较如此之多。

    他自己则是匆匆往西院走去,但,刚刚走出正院,却听的将军府外出现兵马嘈杂声。

    一人骑在马上,扬眉看着那门口士兵,口中却是讥讽笑了起来。

    “怎的?你想让本将如何证明身份?”

    这声音甚是耳熟,司徒清越不由向那处看了过去,眸光却不由微微一沉。

    那老狐狸竟也到了此处。

九十二章受伤的兵士() 
此时艳阳高照,那甄止戈额上亦是有着细密地汗珠,眸光冷的很,显然心情并不怎的好。

    待他说完之后,门口那小将不由愣了愣,他并不识得这人,不过却是知道要有一个抚顺将军来此地的。

    不过看他气势汹汹,那小将不由也就软了三分。

    诚惶诚恐道:“两位将军如今还未归来”

    甄止戈不由笑了,带着淡淡讽刺,竟看着头顶上已然掉漆的将军府牌匾,不再说甚么了。

    他怎可能不知晓司徒焱同那个边城守将今日已然出兵?

    如此想着,眸光不由更加阴冷了,那小将在日光中都不由僵了僵身子。

    而他身旁一个小兵仿若兔子般蹦了出来,说起话来,却像只饿狼一般。

    “快带将军去府中歇息,将将军惹怒了,哼,你这颗脑袋我看是在脖子上待腻了!”

    那守门小将心中有些不甘,却只能将这口气咽下。

    看了甄止戈一眼,口中只道:“将军请随属下来。”

    说着,他转身便向东院走去。

    桑城之中唯有一个将军府,只因此地风沙重,又长久没有修缮,故而将军府中虽大气却显得有些陈旧。

    但在甄止戈看惯奢华的眼中,这破败的将军府只引得他一脸嫌弃。

    而这马只行了两步,便有一个青衫身影映入他眼帘,甄止戈不由微微挑眉,觉得极为熟悉。

    遂,问那领路的小将:“这是何人?”

    那小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然道:“回将军,这乃是将军府中的一位大夫。”

    他对这个大夫甚是钦佩,前些日子镇北将军后心中箭,便是这大夫将镇北将军自鬼门关拉了回来!

    身在军中,不知何时便成了一粒风沙,有如此一个大夫在此,心中亦安定了些许。

    此时的司徒清越已然转身向正院内走去,他如今这脸上没遮没掩,半点也不想碰上甄止戈。

    而甄止戈却是看他两眼,好似只是突然起意问了一句,听了那小将的回答,便也没有下文了。

    将军府的东院其实日日都有下人清扫,如今便可直接入住。

    那小将命下人将抚顺将军的马匹栓了,却见这人一脸冷漠地站在院子口。

    他带到城内的小队兵马已开始在东院清理。

    那小将不由嘴角微抽,这是有多嫌弃将军府的

    还非得擦的每一粒黄沙都不带泥了吗?!

    过了一刻,一人才过来禀报,甄止戈这才缓缓往院子里走去。

    其实虽说东西院俱是不如主院,东院的景致还算是不错的,有道是六月桐花馥,菡萏为莲。茉莉来宾。凌霄结。凤仙降于庭。鸡冠环户。

    这院中的梧桐树便开了大朵大朵的花,中间有几只凤鸟拖着漂亮的尾巴,在花间来回飞,叽叽喳喳。

    那些鸟儿叫的闹腾,他不由往树上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身旁那兵士见他如此模样,便只道:“将军不喜欢这树?不若属下叫上些人,将它挖出来?!”

    这些鸟儿却是闹腾的很。

    不过这花儿

    甄止戈脑中忽然想起了甄正,他临行前夕,甄正一夜未眠,他不由抿了唇。

    “鸟儿都捉去弄死,太闹。树,便留着罢。”

    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

    他微微转过头,在一片树影中,直接进了屋。

    那小将也告退离去,路过正院时,突然想起来那个白清大夫,便进了正院。

    打眼见一丫鬟正在门口百无聊赖,便问道:“这位姐姐可否帮忙唤一下白清大夫?!”

    那丫鬟睁大了眼,她脸庞圆鼓鼓的,如此抬头看他,便仿若是个包子模样,不由令那小将嘴角微微笑起来。

    “谁是你姐姐你找公子做什么?公子正有事做呢”

    这丫鬟正是春儿,方才白清离开,让她帮忙喂那只黑鹰,那黑鹰看起来凶得很,她也只能应着头皮

    但没给它两块鹿肉,便看着白公子又回来了,他只道是,这黑鹰野性难驯,怕伤了她,想想不妥,还是他自己来。

    春儿便红着一张脸,来了屋子外边。

    谁料,没一炷香的功夫,便来了个扰人清净的,还一口一个姐姐!

    哼,真当她看不见他额头上的一道褶子!

    那小将见春儿一口拒绝,连忙轻手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而后道:“这位姑娘,我不会说话,来此处,亦是有些急事。”

    见春儿一脸疑惑看他。

    他亦是带着些急切道:“只因我有个兄弟,前段时间割伤了手,心中想着也不值当的寻大夫再瞧了,但如今,却是有些恶症的迹象故而想找白小大夫讨些药来。”

    春儿听他说着,心中亦是带了几分同情,便只道帮他问上一问。

    那小将自然千恩万谢。

    他今儿晨间换岗后本就想来此来着,却被告知白清大夫出了门,他又想去寻丁大夫。

    但听将军府的侍女说,丁大夫如今在张夫人那处,他自是不方便过去了。

    便一拖再拖。

    直到司徒清越自城门回来,却是一身行色匆匆,他还没来得及说甚么,便又赶上了这当朝丞相兼抚顺将军甄止戈。

    脑袋还差点在脖子上动了动地方。

    春儿满脸同情之色看他,转身便要敲门,手刚落下去,没发出声音,门便直接开了。

    她却收不住,差点直接砸到司徒清越的身上。

    司徒清越嘴角噙着一抹笑,桃花眼亦仿佛带着笑意,伸手扶了她一把,口中只道:“慢一些。”

    春儿不由又涨红了一张脸,低着头站到了一旁,便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那小将看着这门缓缓打开,心中亦带了激动,定睛一看,却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不由皱了皱眉,口中不说那求药的事,倒是伸手指向了司徒清越。

    “大夫你的脸”

    司徒清越不由不由微微一怔,他伸手摸了上去,亦是绽开了一个微笑,口中问道:“怎的?我脸上有脏东西?”

    那小将不由点点头,半天却又缓缓摇摇头。

    他见这个白清大夫也见了里面,但此时看着这张脸,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说却又说不上来

    春儿听见他二人说话,不由亦是好奇的看向司徒清越,一看之下亦是眼神里带了迷茫。

    不能说不一样,只能说,如今的公子看起来平凡的很!

    对,正是平凡!

    司徒清越微微一笑,心中想着,师傅给他的方子,做出来,却是效果不错。

    脸与他的脸相似的很,只不过少了一些东西,存在感便减轻了很多,正是他如今十分想要的。

    他勾着唇,将那黑鹰从肩膀上拿下来,那黑鹰在他手中乖的很,只一双眼睛微微转着,在它身上抚摸了两把,便直接将它放飞了。

    如此甄止戈已来了此处,他在此处,亦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了。

    而后,他看向了那小将,口中道:“你方才,不是说有个兄弟伤了?”

    那小将看着他已愣了有一会儿,听他问起来,才巴巴应道:“正是正是!”

    他顿了顿,只道:“白清大夫给他开着药吧,我也好放心些,今日出征,他都没法握刀剑了”

    如此说着,注意力便在司徒清越的脸上移开了,想到他那兄弟,不由又是缓缓叹了口气。

    司徒清越却是微微挑眉,口中问道:“可是被兵器所伤?如今已然有了脓血?”

    那小将脸上带着喜意,双眼亦是亮了,不由连忙点头,心中只道这趟总算是来对了!

    而司徒清越却是声音微沉,沉声只道:“莫要开药了,我随你一同去瞧一瞧他。”

九十三章她要找长期粮票() 
司徒清越背了药箱,便跟着那小将前往边城外的北国大军营帐。

    北国边城之中,只有少数的军士住在城内,还有部分在外营帐,很不幸,这小将的兄弟便是其中之一。

    到了门口,那小将便托付另外一人在此多守一会儿,便与司徒清越两人匆匆出去了。

    不过,他二人刚刚跨出将军府的大门,迎面却碰上一个小兵,亦是穿着黑色软甲,看见司徒清越,便低着头叫了一声:“白大夫!”

    声音有些怪异,好似捏着嗓子说出来的,亦是一副极为熟悉的模样,司徒清越却不觉得曾见过他,不由脸上带了微微疑惑。

    那小兵倒甚是殷勤,伸手便要帮他背药箱。

    司徒清越连忙道不必。

    那边城小将却道:“白大夫,你便莫要推辞了,若不是你们将药材运到边城,如今受伤的众兄弟便大数都成了孤魂野鬼,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回到家中”

    他说着,亦是不由得悲从中来,心中对这白清更是钦佩。

    此时便不得不说一句,司徒清越几人委托镖局运输的那几大车药材,在他照料司徒焱的那几日,便到达了边城境内。

    只不过,司徒清越当时却没甚么心思去想那些。

    如今听他说起,却是不由缓缓叹息,便也不与那小兵争药箱了,只让他背着了。

    如此行了半个时辰左右,几人才算是终于到了那营帐。

    司徒清越身边那小兵不爱讲话,也只是回答个嗯啊的,故,一路上他便只是将那守门小将兄弟的状况问的明了。

    待进了门,一阵闷热感便迎面而来,看着铺盖上躺的人,令司徒清越眉头皱的更紧。

    他几步匆匆走了过去,蹲下身看那人状况。

    此人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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