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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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越如今极为符合熊孩子特征,睁大眼睛看向了司徒焱,表情夸张地很,说话,亦是从来不知道委婉。
一把梳子就这样缓缓顿住了,一个完美的理由究竟需要多完美,至少不能让如今想法多的似漫天繁星的司徒清越想出什么
“对啊,你为何要为他梳头?”
一道声音亦缓缓从屋子里响了起来。
司徒清越睁着眼睛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窗子,窗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张清瘦的脸庞,却是清透出尘,如同一朵白莲般,哪怕他如今穿着黑衣,还坐在他们的窗子上。
他看着觉得极为眼熟,但就是想不出,眼前这人究竟是谁,莫非自己虽然重生,这脑袋却如同六旬老者,已然到了不堪用的地步了吗?
“师傅,来此地有何事?”
司徒焱看着他,亦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不时在宫中,从不出宫墙吗?如今怎的竟走到了这里?
皇兄能允他来此?
听到司徒焱的问话,澜夜亦是有些无奈,他缓缓摊了摊手,只道:“还不是他心中担忧你与小娃娃,才让本尊来此。你莫不是看上这丫头了?”
他说话跳跃性极大,司徒焱听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是有点莫不明他师傅说话的路子,张了张口,还未说什么,便听他师傅又开口了。
“看上了便带回宫,回去让你皇兄下个令,直接娶了也就省心了,哪用梳头抹粉,麻烦地很”
师傅依旧是出了宫门便滔滔不绝,看了一眼面目红透的司徒清越,司徒焱不由抚了抚额头
“师傅,莫要说了,他是越儿。”
其实,师傅所说,他并非没有想过,两人本就在王府中生活了这几年,以后一同生活,又有何不可?只是越儿如今并不一定心中能容。
司徒清越生无可恋模样看着窗子上坐着的男人,先前什么清透出尘,如白莲啊,他想通通收回了
“他究竟是何人?”
这句话是对着司徒焱问的,他心中疑惑地紧,看他模样似乎对司徒焱熟悉的很,但他却不记得司徒焱曾有个师傅!
“他,是我师傅,亦是这北国国师。”
北国国师?
司徒清越微微点了头,不由有些恍惚。
这个称呼司徒清越听过很多次,但大多数只是在脑子里过一遍,见过也倒是见过,不过次数不多。
说起当真看见他的脸,那是在第一世了,他主持宫中每年的祭祀,但隔得很远,一张脸虽看得过去,但从来也没有去细细观看。
且,他从未见过这国师同司徒焱有任何交流!
他怎的会成为司徒焱的师傅?司徒焱跟他学什么?跳大神,祭祀吗?他难以想象
“他怎么了?”
澜夜瞅了一眼双眼放空的司徒清越,略微有些不解,这小娃儿是个什么表情?
“约摸,是不能接受,国师是个梁上君子吧。”
司徒焱说话不客气,口中平平淡淡地,便要将人气个半死。
“姑娘,姑娘你开开门吧!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意的!”
司徒焱房间之中多了一个“第三者”的同时,陌流云的房门外头亦开始叮咚作响。
盛源来自他今日接受的那把油纸伞,哦,油纸伞的主人。
看那白衣少年被雨淋得极为狼狈,陌流云便取了点药,将那油纸伞一块还给了他,却不料,这少年竟情难自禁,一时情迷心窍了。
陌流云无奈地很,在屋门里边,听他咣咣敲门,泣血般地喊他。
不由缓缓到了门口,只道:“公子你确实认错了,我并非是什么姑娘,而是一个男子,且我之年岁,已要到了知命之年,你莫要如此了。”
这少年比之他的孩子还要小上几分,他怎可能对他生情?不过是方才看他淋了雨,想着莫要做了坏人罢了。
若早知如此,还不如做个恶人。
那白衣少年一双皂靴在地上殷出了淡淡水迹,闻言却是笑了,只道是:“姑娘便是瞧不上我,也莫要如此哄骗与我,看你样子,明明二八年华!姑娘莫不是觉得我没有功名才华与姑娘相配?!”
陌流云无奈,懒懒应道:“在下绝无嫌弃公子之心”
听他语气,那白衣少年却仿佛受到轻视,竟有些微微怒意,只道:“我名云桦,父亲乃是云城郡守,明年,我亦要前往都城赶考了!说不得说不得下一届高中之人便是我!”
陌流云一双美目不由微眯,他竟是云城郡守之子?
二十七章变故突生()
司徒清越同陌流云的两间房间相邻不远,这白衣公子一时激动,声用的大了,便是在另外一间屋子中的司徒焱都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便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以,又拜托擅长轻功的师傅再做一次梁上君子,去那陌流云房内知会一声。白衣少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地板,不由前前后后踱步,心中焦躁的似有只猫儿在抓一般,让他难以停下脚步。
直到后来,这屋子内终于有人说话,“她”声音比平日所见的女子声线都要略暗一些,但却是柔软温和,意外地好听:“既公子心中如此坚决,那我愿随公子去云城之中,拜会高堂,权当做客罢!不过”
云桦听着,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中跳出来了,听“她”口中竟略有疑虑,便立刻接了话茬:“不过什么?!”
他话音落了半晌,便听的里边柔柔只道:“不过,小我仅仅是一江湖人,且无父无母,并非是什么官家贵女,怕是同公子站在一处,会折辱了公子身份”
陌流云咬了咬牙,应是将“小女子”三个字给吞回了肚子里,不由怒然瞪了对面人一眼。
“姑娘怎可如此轻贱自身?!我我云桦定会护你,且我之父母亦是好客且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因为姑娘是江湖人便轻视于姑娘的!”
一番话激昂慷慨,而后云桦声音却缓缓低了下来,口中轻声只道:“在下冒昧,还不知姑娘芳名?”
澜夜不由嗤笑一声,这二人在此,几乎都要说到求娶了,问个名字改如此婆婆妈妈。
“我名,流云。”
陌流云冲着澜夜微微翻了个白眼,他不想为了一个毛头小子更名换姓,索性,直接将他的姓抹了去便是,听着也倒利索地很。
原来,“她”的名字叫流云,如此莫测而又柔软万分,潇洒却又留恋不已。
“苦雨思白日,浮云何由卷。流云,落花,长风,姑娘好名字。”
陌流云却不由微微挑了眉,全然不在意的模样,口中却听不出一丝随意:“浮云终日行,流云不过是个停不下的无家之人罢了,夜已深,公子且回吧。”
他匆匆下了逐客令,云桦在门口又待了一阵儿,不由心中暗骂自己,明知她是江湖女子,何故对着她拽什么诗文。
却也没甚么办法,只怕自己再说的多了,引她厌烦,便在紧闭的门口之外,缓声道了别,回了自己房间。
“呼”
陌流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由蹙眉看向了面前的黑衣人:“你怎的还活着?”
这祸害不是在五年前,便应该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吗?
一只脚高高踩在桌上,澜夜一副不羁模样,勾着唇笑道:“圣手都没死呢,我怎能死在你的前头?看你如今做女子做的还是顺溜地很,当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他满口说的好似是在奉承,但听到陌流云耳朵里,便俱是成为了讽刺。
遂,待司徒清越与司徒焱觉得旁边的动静有些大的时候,再来到此处,这两位一个站在桌子上,持着椅子,一个站在床上,手中持着不知在哪儿扯下来的棍状物,没一丝风范,正龇牙咧嘴互怼。
屋里,亦拆的差不多了,打眼看上去,毁坏程度便甚是令人心痛。
“我的客栈啊!”
那掌柜的消息得的非常快,门一打开便扑了进去,并不去指责看上去就是罪魁祸首的二人,反倒是趴在地上哭得仿佛死了爹娘一般,撕心裂肺,直到后来司徒清越将一张银票放到了他手里。
如此生意经,当真是财源滚滚。
大雨下了一夜,及至第二日天微微亮时才收住,但是这天上却是乌云密布,总看着还有再来一场的劲头。
地下的小草被雨水打的干干净净,有不少却已然趴在了地上,枝叶已然折了,看起来凄惨地很。
很多东西俱是如此,适量为好,多了,或少了,有时都会成为一场灾难。
司徒清越看着仿若水泽的地面,不由微微叹了口气,今日未到辰时他便起了,心中惦念着这雨,总是放不下,前方的雁城与云城,可会因为这一场大雨,再次陷入困境?
云桦一大早便匆匆来了,在门口柔声唤着:“姑娘可起身了吗?今日启程前往云城?”
里边没一丝动静。
他心中焦急,便伸了手咚咚敲了两下,声音微微提高了:“姑娘?流云姑娘?”
依旧是无人应答。
司徒清越皱眉看着二楼,那云桦便在那个空屋子口,不知疲倦地敲门,眼睛都不带转一转,看看周围的,不由心中无奈了几分。
“喂,呆子看这!”
他跳上凳子,歪歪斜斜地蹦了一下,口中大喊了一声,接着便被身旁冷着脸的男人一把扯了下来
不过,亦如他所愿,云桦注意到了他们,看见了陌流云,他脸上不由惊喜万分,想要招呼,却觉得有些没有礼数,转身便匆匆下楼来了。
陌流云不由捂了脸,今日的他带了面纱,看起来总算没有那么招摇了。
他以往在宫中的时日较多,并不曾被人如此注视着,虽说也有如此的,但并没人胆敢对他动手动脚,但如今
他不得不做好防范了,他又不是这冷面王爷的掌上明珠,用来勾一勾青涩小伙子,这王爷好似用他用的的极为顺手
“流云!咳流云姑娘。”
云桦心中略带了些兴奋,看着只露着一双美目的流云,亦觉得她亦是无比美艳动人。
“云公子,请入座吧。”
陌流云起身缓缓福身,素白指尖轻轻一点对面,便好似对这云桦下了咒语一般。
“这几位均是我的友人,云公子不必拘束。”
他挨个很那云桦说了几人,不过是按照当初定好的假名,王焱,云清越
如此云云,便也不会引人疑心。
“原来这位姑娘竟是与云桦同姓,不知是家居何处?”
云桦是个爱交朋友的,听了清越为自己起的假名,当下便一副好奇模样,只道定要去拜访。
司徒清越暗暗咬了咬牙,心中只道方才便不该看他一人可怜,让他来此处,如今给自己找了麻烦吧?!
他琢磨半晌,只道:“我家中离此处甚远,便是你知晓了当也去不成的。”
“咦?那是何地方?”
云桦反倒来了好奇心,不由紧接着问了起来。
“都城,王家,越儿为吾未婚之妻,想要拜访,可直接来王家。”
随着他说话声音,外边的雨水又开始淅沥沥落了下来,统共停了不足一个时辰的雨,此时势头好似更急,让人心中不由微微凉了几分。
听他如此说话,云桦脸上不由带了几分不自在,他不知晓这人竟是她的未婚夫,看他一副冰冷模样,约摸是对他刚才无礼大意,心中觉得冒犯吧
他不由偏了偏头,紧紧闭上了嘴。
司徒清越心中却无奈的很,都城王家,却是个好说法,都城有多少家王家,他估摸着数都数不清,就是哪日云桦突然想起来拜访,定也寻不到这王家。
且,还不提司徒焱口中,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东西。
“救命啊!有没有大夫啊,救救我爹吧!”
磅礴的雨声中,一丝声音从最初的若有若无,直到后来的嚎啕哭泣。
几人俱是将眼神投向了门口,却只见,一辆板车缓缓行来,一人在前方吃力拉着,而那车之上挡着一袭草帘子,却是全无动静。
二十八章不治之症?()
“别过来!”
人们的目光首先投了过去,带着疑惑,却又带着微微的警惕,看着门口的方向,但是在纷纷扬扬的雨中又看不清什么。
最先跑到门口的是这客栈掌柜,他站在门口,脸上因为紧张微微抽搐,声嘶力竭喊着,不让那人靠近门口。
拉着板车的人梳着发冠,不过已然狼狈地很,看起来是个中年男人模样,他在雨中并没有什么披挡,雨水顺着鬓角流淌下来,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雨声中,他凄然开口,缓缓跪在了地上。
他在众人帮助下,终于在雁城之中逃了出来,但是已然三天了,他亦是走到了这里,却是没有遇到一个大夫,已让他心中快要绝望。
“我这里没甚么大夫,你去洛城寻罢,莫要来此地了,我的客人都要被你们给吓”
上次曾有个人带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来此地,他好心收留了他们,但是刚刚进了门,便被人认出来,那女子竟是染了疫症!
由此他才在那人口中得知,如今那云城与雁城之中,却是十病九疫,如今的云雁二城,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此时在见到一个,心中自然便紧张起来了。
“谁说此地没有大夫的?”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传来,那中年男人一张脸上不由带了欣喜若狂,而那掌柜却是一脸苦笑,看向了身后。
只见距离他几步之遥处,正有一小小女子,她身着绯色烟霞锦,一张俏脸微微绷着,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灵活地紧,当真是一个美人坯子。
而此时,司徒清越正一脸怒色,盯着那掌柜,又重复道:“谁说此地没有大夫,本太本小姐就是大夫!大叔,你进来便可。”
后一句话,是对着外边的雨幕说。
那中年人脸上俱是惊喜,却依旧忐忑不安地看向了那掌柜。
那掌柜一张老脸几乎要皱成一团了,急急只道:“姑娘,此事您还是莫要管了!您是不知道他爹是什么病啊!这病没得治,亦治不得啊!”
“什么病治不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