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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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将祝家人送进了牢子里?实在是太可恶了。”姚心萝看着祝氏,眸光清亮坦然。
祝氏张了张嘴,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自食其言,说祝家的子孙不争气,没有勤奋好学,不是谦谦君子,她丢不起这个脸。
“没事了,你出去吧。”祝氏浑身无力地道。
“是,老太太,心萝告退。”姚心萝礼数周全地行了福礼,转过身,微微翘起唇角。
祝氏在姚心萝面前,羞于承认祝良行是祝家人,但是祝良行确确实实是祝家的人,是她二哥的嫡长孙。刚才二嫂和亚州媳妇哭得要死要活的,她不能不管祝良行。
可是要怎么管呢?
祝氏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在京里,她可以派心腹管事去办这件事,可是这次回娘家,她没预料到会出这样的事,就没带得力的管事出来,现如今难道要她堂堂国公府老太太,纡尊降贵去县衙办这件事?
祝氏左思右想,到底是拉不下脸面亲自去,想起了那些随从,“去把吕一飞叫来。”
婢女出门把吕一飞找了来。
吕一飞进门,拱手行礼道:“卑职见过老太太。”
“吕护卫,我有一事,要你去办。”祝氏倨傲地道。
“老太太,卑职的职责是保护好县主。”吕一飞直截了当地道。
“你的意思是只有县主才能指使你做事了?”祝氏怒问道。
吕一飞勾了勾唇角,道:“老太太,卑职隶属凤庭卫。”
凤庭卫是专门负责保护太后的,太后疼爱姚心萝,指了一队人马专门来保护她。整个国公府,除姚心萝,就是国公爷也不会指使这队凤庭卫为他办事。
祝氏知道姚心萝身边有一队护卫,她一直以为是姚训铮安排的普通随从,曾牢骚满腹,觉得姚训铮过于娇宠姚心萝,万没想到娇宠姚心萝的另有其人。
祝氏脸上的怒色褪得干净,嘴里满是苦味,呆怔片刻,道:“没事了,吕护卫,你退下吧。”
“卑职告退。”吕一飞行礼退了出去。老太太真如县主说的一样,欺弱怕硬,他报出凤庭卫来,她就气焰全消了。
第7章 无赖()
吕一飞不能用,其他人都不合适去,祝氏没办法,只得道:“岫红去请三老爷过来。”
“老太太,三老爷不在客栈,早上送您出门,他就没回来。”岫红道。
祝氏皱眉,这个姚训镗又不知道去那儿听戏去了,罢了天黑了他终归是要会回客栈,到时候说这事也不迟。
傍晚时分,姚训镗还没回来,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寻了来,进门就冲着祝氏哭。
“三妹,我家良行还没放回来。”祝二老太太在家等了许久,眼睛都望穿了,也没见祝良行,心中不安,拉着媳妇来找祝氏了。
祝氏咽下嘴里的饭,搁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哭得眼泪鼻涕一包糟的两婆媳,暗自庆幸,因为心烦,没让姜氏和王氏过来伺候,好歹保住些脸面。
“求姑母救救我们家良行。”祝二太太跪在祝氏面前,哀声哭求道。
祝氏先前在两人面前夸下海口,现在过了几个时辰了,人还在牢里关,可是她那好意思实言相告,撒谎道:“二嫂,我已经让人去过县衙了。良行头一天被关进去,他又做了些错事,被人拿捏住了。那县官总要做做样子,堵住那些刁民的嘴,不让他们继续闹啊。你放心,我已让人打点过了,良行在里面不会吃苦的。”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听她说得也有道理,稍感放心,擦着眼泪道:“多谢三妹(姑母),劳三妹(姑母)费心了。”
祝氏心虚地笑了笑,道:“良行是我的侄孙,他出了事,我也心急,不必言谢。亚洲媳妇,起来吧。二嫂啊,等良行出来后,你们可得用心管教,别让他出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带坏我们祝家的名声。”
“是是是,等他回来,我定让他老子好生管着他,再不让他与那些人混在一起的。”祝二老太太忙道。
祝二太太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看婆婆,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祝良行会这么不争气,还不是祝二老太太溺爱太过导致的。
“把晏食撤了。”祝氏已没了胃口。
“等等三妹,我忧心良行的事,还不曾用晏食。”祝二老太太咽着口水道。
祝氏惊愕地看着祝二老太太,她没想到祝二老太太饿得要吃她吃剩下的晏食,当年那个处处讲究的二嫂,已被穷困的生活磨去了所有的棱角,连这种丢脸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祝二老太太不等祝氏同意,迫不及待地在桌边坐下,伸手拿过拿起祝氏吃的筷子,还有那剩下的半碗饭,就开始吃起来。祝二太太咽了下口气,拿着岫红布菜的筷子,捧着装饭的大盖碗,狼吞虎咽起来。
两人吃相忒难看,岫红几个表情古怪的看着她们。
祝氏呆怔片刻,深觉丢脸,她无法阻止,只能把头偏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将桌上的菜饭一扫而空,祝氏素来讲究排场和面子,就算在外,她也要十菜一汤一甜品。她食量不大,一个吃不完,剩下许多,把祝家婆媳吃撑了,两人还不雅地打了个饱嗝。
祝氏强忍着才没露出嫌弃的表情,深吸了口气,道:“二嫂,你和亚州媳妇先回去吧,良行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是是是,良行的事,就劳三妹费心了。”祝二老太太道。
祝氏点了点头,示意岫红送客。
祝二老太太和祝二太太走后,祝氏让婢女去请姚训镗过来。
姚训镗一请就过来了,进屋给祝氏行礼,“给老太太请安,不知道老太太唤训镗来有什么吩咐?”
“我二哥的长孙良行今天在街上因为一点小事,与人起了争执,被人送去了县衙,你去和县官说一声,把人带出来。”祝氏耷拉着眼皮道。
“不知祝贤侄与何人为了何事起了争执?又是被何人扭送去衙门的?可曾打伤人?”姚训镗眼中闪过一抹嘲讽,避重就轻,想骗他去捞人,他看着象傻瓜吗?
“都是市井上的一些刁民,为了点小事,故意为难他。你不必多问了,天色已不早,赶紧去衙门把人带出来吧。”祝氏含糊地道。
“老太太,若是不知前因,训镗就贸然去衙门要他们放人,会被人以为训镗借势压人。这要是让父亲知晓,训镗会被父亲严厉责罚的。”姚训镗顿了顿,“训镗被责罚是小事,就怕到时候,连老太太也会落个不是。如今父亲年纪大了,这脾气也见涨,动不动就把人往庄子里送。”
祝氏脸色微变,姚训镗是否被责罚,她不在意,但是若因为这件事,她被国公爷送去庄子,那可不行。
姚训镗眼角余光瞄到祝氏变了脸色,勾起了嘴角。
“不过是些许小事,无须惊动国公爷。”祝氏还是想糊弄姚训镗去把人捞出来。
“老太太见谅,父,子之天也。训镗幼承庭训,在父亲面前,事无巨细,皆会禀明,断不敢有所隐瞒。”姚训镗一本正经地道。
祝氏被姚训镗的话,气得直喘粗气。别人不知道姚训镗底细的人,难道她还不清楚?这个庶子最滑头,他在国公爷面前隐瞒的事还少吗?
“姚训镗,我是你的嫡母,你今天要是不把人给我带回来,我就去告你,告你不孝。”祝氏蛮横地用身份压抑姚训镗,想吓住他。
姚训镗面无惧色,痞痞地笑道:“我那七品小官,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做,要不是怕大哥打我,二哥训我,我早就辞官不做了。多谢老太太成全,等我无官一身轻后,我就可以天天去听戏,说不定还能写几个剧本子,唱得街知巷闻。对了,也有时间亲自送老太太去庄子休养。”
威胁不管用,还反被威胁。
祝氏看着姚训镗有恃无恐的样,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道:“你给我滚出去。”
姚训镗听话地走了出去,耍无赖,梁国公府,姚训镗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两个儿子模样像他,性子没一个像的。
祝氏没有安排人去衙门,祝良行也就没办法从牢里出来。祝二老太太她们并不知晓这事,第二天一大早,祝亚州就去衙门外,等着接儿子回家。
第8章 算计()
祝亚州在衙门外,左等右等,等不到祝良行出来,眼见着日上中天,还不见人,没法子,咬牙使了点银子,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祝氏压根就没派人来,跛着脚气呼呼地回去了。
“良行没跟你回来啊?”祝二老太太问道。
“还在牢里关着,怎么回来?”祝亚州没好气地道。
“怎么会呢?那县令难道敢不给国公府面子?”祝二太太惊讶地问道。
祝亚州冷哼一声,道:“那也要国公府出了面,人家才能给面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祝二老太太不解地问道。
“我们那位国公府的老太太没派人去。”祝亚州阴阳怪气地道。
“这这怎么可能?她答应过我的,答应的好好的。”祝二老太太不愿相信。
祝亚州怒瞪了祝二太太一眼,“去倒杯水来给我,我在衙门口站了一上午,快渴死了。”
祝二太太赶忙去倒水。
祝亚州在椅子上坐下,道:“母亲,父亲不在了,我们跟姑母就隔了一层。您想想看,这些年,姑母对长房和对我们的区别就知道了。这次她来,光礼物就拉了三车,可我们这房得到了什么,好处全让长房占了。”
祝二老太太脸色一沉,抿紧了嘴唇。
“姑母这么帮衬长房,一是大伯在,她顾念着兄妹情,二是她把女儿嫁给了五弟。有了这层关系,就是国公爷也会顾念一二。”祝亚州回来这一路想了很多。
“要不是刘氏搞鬼,娶惠姐儿的是泗州。泗州娶了妻,就不会跟人去跑船,就不会一去不返,生死不知。”祝二老太太想起这件往事,又难过又气愤,眼泪就流了出来。
祝二太太把水倒了来,祝亚州端过去,一口气喝完,道:“母亲,别伤心了,这过去的事过去了,我们要为以后做打算。”
“什么打算?”祝二老太太还想着祝泗州的事,脑子还没转过来。
祝亚州笑笑,“母亲,方行十六岁,该娶妻了。”
祝二老太太愣了愣,拿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眼睛锃亮地看着他,知子莫若母,她立刻明白祝亚州是什么意思了,“是了是了,我们要是能娶一个姚家女过来,我们也就是国公府的亲家了,不用指望你姑母了。”
祝亚州摸摸下巴,道:“现在还得指望她。”
“这个我知道,如今得借她过桥。”祝二老太太笑,“姚家这次来了五个姑娘,要是能把长房的那个”
“母亲,长房的那个有县主的封号,她的亲事,要宫里作主。”祝亚州打断她的话,祝方行只是个童生,就算明年春闺能过秀才试,也配不上二品县主,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想办法让方行坏了她的名声,她不嫁也得嫁。”祝二老太太阴冷地笑道。
祝亚州先是一惊,转念又是一喜,眼中闪过一抹凶狠,没错,既然要算计,当然要算计一个最好的,脑子念头一转,道:“母亲和姑母说的时候,不要跟她说,我们要算计的是县主,就说我们看上的是三房那个庶出的大姑娘。”
祝二老太太笑道:“行了,我知道怎么做,我这就去找她。”
“婆婆,姑母不帮忙,那良行要怎么办?”祝二太太提醒这对母子道。
祝亚州皱眉,“良行的事,我会另外想法子。母亲,吃过昼食,您赶紧去找姑母,她们不会留在延川太久,成事就看这几日。”
一家三口简单的用过昼食,祝二老太太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急急忙忙去祝成闻家找祝氏了。姑嫂俩躲在祝爱莲房间里,嘀咕了近一个时辰,祝二老太太满脸喜色地走了,祝氏乐呵呵的进了姚惠贞的房间。
“母亲和二婶说什么呢?说这么久。”姚惠贞正在喝鸡汤,随口问道。
祝氏目光闪烁道:“没说什么。”
姚惠贞喝完鸡汤,把空碗递给婢女,等婢女退了出去,撇嘴道:“母亲,您少骗人了,您和二婶要没什么事,能聊这么久?我是您女儿,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您还要瞒着我。”
祝氏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道:“你二婶想让方行娶静香。”
姚惠贞柳眉一竖,“这事不成,姚静香是庶出”
“你这孩子,嚷嚷什么呀,你小声点,小声点。”祝氏轻拍了她两下。
“干嘛要小声点?”姚惠贞梗着脖子道。
“这议亲的事,还没成,能大声嚷嚷吗?”祝氏瞪她一眼。
“嫡子求娶庶女,二婶是疯了吧?”姚惠贞不见得有多看重祝方行这个侄儿,她在意的是嫡庶之别。
“今昔不同往日。”祝氏到底没有虚长年岁,不象姚惠贞那样认不清形势,“祝家的嫡子配国公府的庶女,姚老三还不一定愿意呢。”
“母亲作主定的亲事,量他也不敢不愿意。”姚惠贞抬起下巴,傲然道。
祝氏拉不下脸面跟姚惠贞说实情,道:“我虽是他嫡母,但是子女的亲事,向来是由父母作主的,我不好插手。”
姚惠贞皱眉,“母亲您就是太好性子了,连个庶子都拿捏不住,那要是姚老三不愿意,母亲打算怎么办?”
祝氏凑到姚惠贞耳边,把祝二老太太和她商量好的法子,告诉了姚惠贞。
“不成,明天是福哥儿的喜日子,不能闹出这样的事来。”姚惠贞不同意,“而且仓促行事,肯定成不了,还是安排周全了再动手比较好。”
“这样就要多留几天。”祝氏皱眉道。
“母亲,我们母女好些年没见了,您要多留几日陪我,谅姜氏她们也不敢不从。”姚惠贞伸手抱住祝氏的胳膊,娇声道。
祝氏想想这样的小事,姜氏她们应该不会不答应的,笑道:“那我就多留几日。”
“母亲,既然要算计,何必算计姚静香,算计姚心萝不是更好。”姚惠贞最记恨的人是韩氏,要是能毁掉韩氏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