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在上:殿下,别惹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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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彦洌轻笑一声,低低柔柔道,“本殿觉得你惹人爱,欠吻。”
他说着,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唔唔唔唔”
风倾城接下来骂他的话便全部被堵了回去,连发一个单音节都很困难。
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便烙印在她的脖颈处,辗转着下移最终流连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男人大手挑开解下那根细细的裤带,然后在她的低叫中把裤子也跟着褪了下来。
他的力道不算重,却足以叫她动弹不得。
凤倾城完全没有防御能力,领地寸寸失守被动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凤倾城,说,现在亲你的是谁?”沧彦洌一口含住她圆润的耳珠,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无尽的诱惑力。
他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凤倾城被他亲得浑身紧绷战栗,凭着本能躲闪着,气息不稳地骂他,“坏蛋你是坏蛋”
“你知道坏蛋专是做什么的,嗯?”沧彦洌嗓音低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专门欺负你。”
凤倾城脑子稀里糊涂,却隐约知道他要干坏事,本能地抗拒,“不要”
第323章 帅不过三秒!()
“晚了。”沧彦洌低低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然后大手一扯剥掉她身上的长裙。
下一秒,尖锐的刺痛感像是要把她生生撕扯成两半,凤倾城脸色一白,酒劲也醒了三分,“沧彦洌,你混蛋”
大概真的是痛狠了,她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声线更是绷得死紧。
沧彦洌望着她痛到皱成一团的脸,有瞬间的失神,“抱歉,本殿也是头一次”
解释的话只说到一半,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嗓音轻柔地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废话,我啊”
然而,凤倾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冲入的动作撞到支离破碎。
“混蛋混蛋”疼痛感让她脑子里绷紧的弦彻底断裂,凤倾城拿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眼角生生逼出两滴眼泪。
沧彦洌俯身,将她的眼睛一一吻去,“别哭,本殿会让你舒服的,嗯?”
凤倾城从来不是个爱哭的人,也很能忍痛,可能今晚喝了不少酒,泪腺也变得比平常敏感。
她抽泣着,泪眼朦胧地放狠话,“除非你今晚弄死我不然我非找你算账你等着”
沧彦洌原本很心疼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莫名想笑,然后便真的笑出了声,“好,本殿等着。”
说完,男人再次低头,更深地吻了下去。
翌日清晨。
凤倾城是被阵阵痛感疼醒的,再加上宿醉的后遗症,她只是稍微动了下腿就忍不住直抽气,“嘶!”
凤倾城活了两世,虽然从未经历过人事,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眼下情况来看,是某个可恶透顶的男人趁她醉酒干了禽兽才会干的事。
趁人之危的混蛋!
凤倾城咬咬牙,双手撑着床想爬坐起来,如此简单的动作此刻她做起来居然异常艰辛。
甚至没等她坐直,腰一痛,她又重新跌回枕头上。
昨晚发生过的片段渐渐涌入脑海,凤倾城心底的怒气噌噌噌直往上蹿。
视线不经意持过床边的地上洒落着衣裙,狼藉得如同刚结束战争的战场。
这时,有宫女端着托盘走进来,视线不经意落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上,不由抿着嘴害羞地笑了笑,“王妃,您醒了?奴婢帮您备了热水,请您沐浴更衣。”
凤倾城微微愣了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身前,当看到自己肌肤上烙着的吻痕时,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汹汹地问道,“沧彦洌呢?”
宫女见她直呼四殿下的名字,眼底的笑意也更浓了,“四殿下正在御花园陪从南越国来的使臣。”
南越国使臣?
凤倾城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那位跳艳舞的所谓公主,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这个混蛋把她吃干抹净,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舔着脸去陪那个舞姬公主,简直是岂有此理!
凤倾城把被子一掀,霸气又帅气地下令,“立即给我沐浴更衣!”
“是!”
随着她掀被子的动作,床单上留下的点点红梅便映入宫女的眼帘。
凤倾城绕是装得再淡定,这个时候也淡定不起来了。
果然是帅不过三秒!
第324章 去艳杀四方了!()
“咳!”耳朵一热,凤倾城努力维持着淡定的神色,催道道,“快去。”
“是!”
差不多泡了一刻钟的热水澡,凤倾城身上的酸痛感缓解不少,她梳妆打扮了一下,对着铜镜看了一眼自己无敌好看的脸,满意的勾了勾红唇。
嗯,很好,可以去艳杀四方了。
正待出门,一道小小的身影朝她这边飞奔过来,“娘亲!”
凤倾城低头望着扑过来抱住自己腿的小家伙,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光头,“阿离,你昨晚睡哪里了?”
“我跟六皇叔一起睡啦。”沧离仰着小脸看向她,大眼睛忽闪忽闪,“六皇叔晚上还给阿离讲故事了呢,他讲的故事可好听了!”
沧彦澈那样的性格确实很容易跟小孩子打成一片。
凤倾城微微一笑,“那阿离晚上睡得好不好?”
“好!”沧离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娘亲呢,你睡得好不好呀?”
凤倾城回想起昨晚被某只臭禽兽拱了的事,心里仍然有气,不过并没有在小家伙面前表现出来,“我睡得也”
“哎呀!”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沧离便突然惊呼一声。
凤倾城怔了怔,反问道,“阿离,怎么了?”
“娘亲,你的脖子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好大一块红包!”沧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侧颈,两只小手比划着,关切道,“娘亲,你痛不痛?”
痛!都快痛死了的痛!
不过这种事跟儿子说实在有点儿难为情,她含糊其词道,“啊,不太痛。”
沧离没那么好打发,小眉头蹙了蹙,一本正经地对她道,“可是娘亲,你脖子上的包很大,我们去找父王,让他请大夫来给你瞧一瞧吧。”
这种痕迹要是真请大夫来看,她这张老脸恐怕会从城南丢到城北。
凤倾城连忙摆手,怕他又说别的,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我已经抹过药膏了,顶多一两天它就会自己消下去,真的不要紧!”
沧离听到这里才放心,“没事就好,娘亲,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吃吧。”
皇宫里的早饭就是不一样,不仅更丰盛,而且做得花样也比王府里的厨子要更精致一些。
一道道糕点摆盘精致,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凤倾城昨晚就喝了几瓶酒,夜里醉到一塌糊涂还被男人拉着做了不少运动,现在胃子早就空了。
她端起燕窝粥,边喝粥边吃桂花糕,不知道是太饿了还是御厨做的味道太好,她比平常多吃了小半碗粥才放下碗。
吃多点也好,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找沧彦洌那个混蛋算账嘛!
“娘亲,我们去放风筝好吗?”
自从上一次放完凤筝,小家伙就惦记上了。
不过此时,风倾城确实没什么心情去放风筝,尤其刚才那个小宫女说过沧彦洌在御花园陪南越使臣。
但她又不忍心让小家伙失望,想了想,对他道,“阿离,你跟六皇叔去放风筝好不好?娘亲要去找你父王谈点事情。”
沧离很懂事地点了点头,一脸乖巧,“好。”
凤倾城把沧离交给两名小宫女,然后便独自杀去御花园。
第325章 南越太子人在哪里?()
路上,凤倾城想了无数台词,等见到沧彦洌要怎么质问他,见到那位觊觎人夫的南越公主要怎么怼她。
不过当她杀气腾腾地冲进御花园,看到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时,她脚步一顿,只想就地消失。
那个小宫女到底会不会形容,这哪里是沧彦洌单独跟南越公主在一起?
明明是皇帝领着一大波臣子在跟南越的使臣们在谈边境的相关事宜,不过那个南越公主也在,凤倾城都怀疑她能不能听得懂国生发事,站在人群里,她的眼睛就差要黏在沧彦洌身上了。
现在显然不是算账的好时机,先撤吧。
凤倾城调头就往回走,可是她才两步,身后便传来皇帝威严的声音,“倾城,朕刚才还跟南越太子提到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凤倾城用力咬了咬下唇瓣,等转回去的时候,脸上表情已经调整成了高贵优雅的微笑模式,“我是散过路过,就不打扰皇上跟诸位使臣商量国家大事了。”
她说着,又想转身开溜。
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去,便听到沧傲天再次开腔道,“倾城,你现在若是有空,可否先替南越太子医治眼疾?”
身为皇帝,他对这位儿媳妇说话时并没有用命令的口吻,而是在征询她的意思,可以说是给足了她面子。
凤倾城又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臣子的面拒绝,拂了天子颜面?
她敛了敛眸子,垂首回话,“是,谨遵皇上吩咐。”
她这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头顶上方有一道视线变得凌厉了几分,让她如芒在背。
凤倾城本能地抬头回望过去,一眼便看到站在皇帝身侧的沧彦洌。
只见他眉峰紧蹙,幽深的眼眸中带着她读不懂的色调,似怒似憎,还有化不开的悲,晦暗难辨。
在跟他对视上的那一刻,凤倾城的心尖就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心头有种难以形容的窒息感蔓延开来。
她这是在为两国建交做贡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会生生一丝愧疚感?
不过沧彦洌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深沉如墨的凤眸就这么盯着她。
凤倾城觉得他的目光像刺一样直往她心尖上扎,索性别过脸,不再看他。
“四殿下,听说你的王妃巫术无双,她真的能治好我太子哥哥的眼疾吗?”一直跟在沧彦洌身边的南凌月转脸看向男人,似随口问了一句,年轻漂亮的脸蛋上妩娇交织着天真。
沧彦洌侧脸线条凉薄,静默了片刻,才淡淡应了一声,“嗯。”
其实,连凤倾城自己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治好这位太子的眼疾,毕竟她这段时间以来只医过人和家畜的外伤。
沧彦洌以及身为一国之君的沧傲天把这么大的责任丢给她,她其实也有心理压力。
不过在听到男人对南凌月肯定的回话后,她也像是受到了一些鼓舞,转而问向沧傲天,“皇上,南越太子人在哪里?”
不等沧傲天回话,南凌月已经抢着答道,“太子哥哥就在那里!走吧,我随你一块儿过去!”
凤倾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头看过去,只见离假山不远的赏景亭里紫衣男子背对着他们独自坐在里头,在他身后只站了个倒茶沏水的女侍,莫名有种一股孤独感。
第326章 她若医不好太子哥哥,哼!()
沧傲天双手负在身后,视线落在凤倾城的身上,温淡的语气不失威严,“倾城,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管说,朕会命人提前给你备好。”
凤倾城摇摇头,淡淡回道,“什么都不用,我只需要一个足够安静的环境。”
刚才南凌月说想要和她一起去,她故意说需要安静,摆明是不想让这位娇蛮又厚脸皮的公主跟着。
沧傲天对她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二,大手一挥,发话道,“既然如此,所有人便都散了吧。”
“是,皇上。”
众位大臣陆续离开,唯有南凌月赖在原地不肯走。
她扭头朝凤倾城看了一眼,脸上带着不放心和怀疑,“可是,怎么能放心让太子哥哥跟她独处?”
凤倾城不急不躁地挑了挑唇角,冷嘲热讽道,“舞姬公主既然怀疑我,又何必让你们南越太子千里迢迢来云苍呢?”
旁边一位南越使臣立即拉住南凌月,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语重心长地劝道,“公主,太子殿下的眼疾在南越请了那么多名医都没有看好,云苍凤家巫术无双,我们且信她一次。老臣恳请公主以大局为重,切不能义气用事。”
其实,他这话换一种更直白的解释就是,太子的眼睛靠普通大夫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让云苍的巫医出手。
南凌月也知道她哥哥若不是求医无门,也不可能会放低姿态以联姻的方式求助云苍国君。
她身侧的双手捏成拳头,咬牙道,“暂且信她一次,她若医不好太子哥哥,哼!本公主新账旧账跟她一块儿算!”
待他们离开,沧傲天伸手拍了拍凤倾城的肩膀,威严英俊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和蔼,以闲聊的口吻问道,“倾城,你对医治南越太子的眼睛有几成把握?”
他如此关心此事,是因为如果云苍能治好南越太子的眼疾,便能促进两国的邦交,短期内边境地区不会再打仗,百姓也免去颠沛流离之苦。
凤倾城对上他的目光,顿了片刻,“皇上,您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实话就是我从来没有以巫术医治过眼疾,所以您问我有多少把握,我只能回您不知道。”
沧傲天也知道南越太子的眼疾没那么好医治,否则也不会拖了这么多年还没治好。
“没关系,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尽人事听天命吧。”
“是。”
沧傲天又对她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一众随从离去。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御花园一下子冷清下来,安静得能听见枝头小鸟的鸣叫声。
凤倾城抬眼望向安坐于亭内的那道身影,越发觉得眼熟。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然后抬步慢慢朝那边走过去。
长期失明的人通常听觉都比较敏锐,所以凤倾城还没有踏入亭子,南越太子已经缓缓转头,用那双覆着白绫的眼睛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
“凤倾城?”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已经率先叫出了她的名字。
他的眉眼和鼻子几乎都被白绫遮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