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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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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嘲,他不知该说什么,揽她入怀,动情地说:“这辈子我怕是还不了了。”

    “那就拿来生来换,来生若是不够,那就再许三生三世。”钱若水搂着他消瘦的腰身,“不过就你这身板,怕是撑不了三生三世。答应我,去了北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再像年少时那般任性。以前你是一个人,如今你有家室,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有整个天下。”

    杜恪辰说好,“我一定会凯旋而归。”

    “我等你三年,三年后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找你。”钱若水的语气坚决,“你为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唯独没有你自己。所以,我一定要和你定下期限。”

    杜恪辰也说好,“我答应你。”

    “还好我还年轻,可你就不行了,已经老了,只能折腾三年,别想糊弄我。”

    “我哪里老了?依然使得动长枪,纵马横枪不在话下。”这是他的骄傲。

    “反正比我老。”

    这一点,杜恪辰不得不承认。

    誓师那日,大雨倾盆,杜恪辰银甲闪亮,长枪在手,身形笔直。他立在高台上,头上的红缨在大雨中格外醒目。这样的场景,他一生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回,战鼓的擂动,军号的齐鸣,大魏的战旗在风雨中巍然飘扬。他既是君,又是帅,本该有一番豪言壮语,鼓舞士气。然而,话到嘴边,终是艰涩。十四城本不该丢,却因太皇太后的愚蠢,不得不发兵夺回属于大魏的领土,如此难以启齿的因由,让他如何开得了口。

    高台之下,将士们手持兵刃,肃然而立,铁甲苍寒,一股肃杀之气在风雨中无声蔓延。

    “将士们,今日出征,朕不再是大魏的太上皇,只是三军统帅,与你们休戚与共,同生共死,不夺回幽州十四城,本帅绝不还朝。雪我国耻,扬我国威,大魏必胜。”

    “雪我国耻,扬我国威,大魏必胜,大魏必胜。”

    钱若水立在台下,仰望那高大伟岸的身影,雨水模糊了视线,可她仍是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坚定,他是为战场而生的当世战神,长枪所指,只胜不败。

    她缓步上台,挥退撑伞的秋蝉,“待来日凯旋,本宫与诸位把酒言欢,痛饮三天三夜。”

    她接过士兵手中的鼓槌,亲自擂动战鼓,为他送行。

    他回眸,千言万语,尽在震天的鼓声中化作克敌致胜的信心。

    那一日,她站在城墙上,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头上红缨化为永恒的瞬间。

第350章:开杀() 
杜恪辰出征的这日,平安也去送行,他年纪还小,臂力不足,便让人做了小背篓,背着如意去。如意自从跟了平安,也不找他爹。他爹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可她还不大会认人,自然没有挂念这一说。每日吃喝拉撒都由平安带着,平安上朝,她原是由乳娘带着,找不到平安便哭闹起来,平安只得把她抱起来,她倒也安静了,只是朝臣们觉得这不合礼数,可如意还小,总不至于把孩子硬是抱走,一来二去也就习以为常。

    平安看的书多,但他读到的历朝历史,都是皇子为父亲打天下,父亲为儿子誓师,送他出征。可到了他这一朝,却是反过来,父亲出征,他这个当儿子只能遥遥相送。都说皇帝御驾亲征,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太上皇亲征,这也算是开了先河。

    回程的路上,钱若水和他同一辆马车回去。

    “你父皇走了,朝中大事没有人给你参详,你自己与几位辅政大臣商量着来。”杜恪辰临走时,立了几位辅政,管易、简飒、顾征、楼解言,还有自请为帝师的蒋方,还有褚传良和萧长信这样的武将,平安不能一味在读书,文武兼备方是立身之本。

    平安应了,想起他爹的嘱咐,又道:“儿臣还要照顾妹妹,有时候顾不过来,母后还是要照看一二。儿臣还小,有些事情还是不大了解,父皇走了,就只剩母后可以相问。”

    话说得极是委婉,他既不是让钱若水效仿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也不是让他娘拿主意,钱若水想拒绝也找不到其门而入,只能应了。

    “妹妹这几日老是流口水,见了东西又爱啃,像小老鼠似的。”平安便说起如意的事。

    钱若水道:“该是要长牙了,你且仔细看着,兴许这几日要发上一回热。”

    其实平安的意思是,想让他娘把如意抱回去带,可听她那意思,是想让他一直带着如意。平安腹诽,他不仅仅是开了送父出征的先河,还开了带着妹子上朝听政的先例。

    “母后不把如意带回去吗?”平安觉得再不直接说出来,他娘还是要和他打太极。

    钱若水觑了一眼在他怀里安静睡去的如意,“你带着挺好的,她喜欢与你一处。”

    于是,盖棺定论。

    宫里人少,一个太皇太后被拘着,只拨了四个宫人伺候,素馨宫大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入。太上皇这一走,只余平安和钱若水,如意又与平安一处,需要的人手也无须太多。一时间,皇宫中宫人们渐渐懒了起来,大都是混水摸鱼,能不干活白拿银子的事情,是没有人会拒绝的。

    钱若水于是大刀阔斧,以战事重开,宫中带头节俭为由,裁减了伺候的宫人,只在平安和如意的宫里多增了许多人。平安就算再懂事,到底是个孩子,让他带着如意也是有些委屈他。再者就是他如今掌政,几位辅政大臣每日都要进宫,勤政殿就不能缺了伺候的人。

    管易等人看着钱若水的安排,一时间也是无话,真不知道她为何要让一个孩子带着另一个孩子。但如意很少哭闹,长牙时发了一回热,平安手忙脚乱地照顾,几位辅政还特地回府和夫人请教,这才知道这是每个孩子长牙时必经阶段,不是什么大事。

    几位辅政虽说都是学富五车,博鉴群书,在朝政是论辩那是洋洋千言,可到底是没有带过孩子,后宅内院都是交给妻子打理,何曾理会过孩子的成长。不是说不关心,而是男主外女主内,有妻子把孩子带好,他们才好专注于朝政。

    可平安一遇到不懂的事情,便要请教几位辅政,朝政上自不必说,知不无言,言无不尽。可一遇到如意的问题,几位辅政只有管易能答上来一些,其他的几个只能是面面相觑,一问三不知。如此为帝师,也是太没脸面的事了。于是,顾征回府与妻子好生请教了一番,可简飒依旧是不懂,但听着顾征与平安的一问一答,他也明白出妻子的不易,好歹是堂堂郡主,一个人打理内宅和养大孩子,着实辛苦。

    自杜恪辰走后,原太皇太后一党以为有了生路,便放了心要出门走动。谁曾想,刚一出门就让羽林卫给逮了个正着,送到御前,平安二话没问便让人斩了,以儆效尤。杜恪辰手段凌厉,人尽皆知,他在朝是没有发落,以为有了一线生机,没想到平安一个孩子手起刀落半点不输他的父亲。

    陈少严被发落了,太皇太后在宫里拘着,虽说太上皇亲征去了,可宫里还有太后在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巴结谁,于是先前给柳家泼脏水,倒是极的默契地拿出柳家这些年的罪证来,想着讨好太后讨好钱家,也为自家谋一条生路。

    可太后在宫里端着,不动声色,众人心里没底,便大着胆子试探,结果一下子就出了人命。

    华清郡主在府中也听说了,被处死的人还是宜和驸马母亲的娘家人,也就是郡主亲祖母的娘家,算是至亲。

    当日,她就在书房等着简飒,简飒在政事堂处理奏章,深夜才归,人刚进门便见华清歪着身子等她。到底是做了几年的夫妻,没有感情,可还有两个孩子,不能一直相敬如冰,孩子渐渐懂事了,落在他们眼里,也要不安的。

    华清差点睡着,见简飒湿着衣袍进来,才知道入夜下起了雨。入夏之后,午后的热雷雨是一场接着一场,把刚起的那点燥热给压了下去。

    “怎么才回来?”华清蹙眉,知道他向来回的晚,却不知是这么晚。二人分房已久,简飒朝事繁忙,无瑕进内宅,她也不来打扰他,各过各的。

    去岁,她给他张罗了一房妾室,他看也不看就让人打发了。不是养不起姨娘,而是没有这个心思,一个尚且让他无从下手,再来一个无非是让华清没事找事。

    于是,二人就过成了怨偶。

    “朝中有事。”他如今是辅政,晚归是家常便饭。

    “我听说陛下要杀宁国公府的次子,这是真的吗?”华清也不与他绕圈子,直来直去,“这事,不是你给拿的主意吧?”

    简飒苦笑,“陛下要杀谁,又岂是我能干涉的。宁国公府的次子抗旨在先,杀他是天经地义。”

    “陛下年岁尚小,下个旨意无不是你们这几个辅政大臣,还有还有太后的主意,一个七岁的孩子还能下旨杀人不成?”意思很明确,说的就是简飒草菅人命。

    “那照你的意思,宁国公次子不该杀吗?”

    “他”华清咬唇,“宁国公府是我祖母的娘家,是至亲,你就不能为他们打点一二。”

    简飒耐着性子,与她道:“这不是我能打点就能解决的事情。先前宁国公府与柳家干的那些龌龊事,这点惩罚已经算是小的了。太上皇只令禁足,可前脚刚出京,宁国公府就先不安宁了,陛下正愁无处发落,这下有了出头鸟,不打白不打。再者说,我能力有限,虽是位极人臣,可这都是太上皇看中,若是一心偏私,这辅政也落不到我头上。”

    “这怎么能叫偏私?”华清振振有辞,“世族莫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多少姻亲,多少血缘在这里头。”

    “郡主怪我不尽人情,子初无语可说。但子初能保的,仅仅是郡主给太皇太后送信,以致太后差点丧命时,能保住我孩子的母亲罢了。子初所图,不过是一家安稳和乐,若还要顾忌旁的亲戚,怕不仅是保不住你,连自保都难。”

    华清羞愧难当,当时她拿了飞鸽传书便与父亲商量,父亲二话不说进宫禀了太皇太后,也就成了污点。自杜恪辰回朝,宜和驸马提心吊胆,可迟迟没有发落,她还想是杜恪辰顾念驸马是他的姑父,网开一面,不曾想却是简飒的功劳。一时间,她心下复杂,不知该以何面目待他。

    “郡主与子初是夫妻,夫妻同心乃是正道。我也知郡主对子初诸多不满,可到底做了多年夫妻,郡主有再多有委屈,子初在这里陪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郡主也不该再生事端。千错万错,都是子初的错,能保郡主与岳丈的性命,本就是我这个当夫婿应尽的责任。但保宁国公府,怕是子初力不能及了。”简飒上前,轻抚她的鬓发,“以后,但凡是这些事情来找你,你尽管拒了,有事我来担,不必怕亏欠了人情。如今我已有足够的资本,能让你不用看人脸色。”

    夫妻间把话说开,也不是你死我亡的仇恨,多年的心结不过就是因为简飒与钱若水的那一层。可钱若水高高在上,掌着天下人的性命,华清唯一能仰仗的也只有简飒了。

    钱若水未尝不明白,杜恪辰在出征前不把太皇太后乱政一案办结,是为了给她立威的机会。他这一走,平安没有根基,就得靠她全力维护,而他特地不让钱忠英回朝,就是为了让钱忠英保持实力,不牵扯进这些争斗之中。

    他刚一走,有些人便耐不住寂寞,钱若水若是继续姑息,也对不起杜恪辰费心的谋划。

第351章:处置柳家() 
宁国公的次子是枪打出头鸟,活该。大家都在家里窝着,就算是想知道今上的心思,那也是听着朝政的风向,才敢小心试探。可你还没打听清楚,就大摇大摆地走出府门,叫羽林卫逮了个正着,这还有什么冤屈可喊的。

    宁国公想进宫为儿子求情,那也是一步都不敢踏出大门半步。已经有了一个抗旨不遵的,他若是再出了门,那就是又一个明知故犯的。

    宜和驸马倒是能在外走动,可宜和公主死得早,他又继了弦,虽有驸马的头衔在,却很少进宫。先时先帝还在的时候,偶尔还会叫这个妹夫进宫说话。废帝即位后,对这个姑丈很冷漠,宜和驸马还领着工部的差事,大朝会上,废帝连好脸都没给他一个。杜恪辰回京后,对他倒是客气,可照样还是让他在工部呆着,一个挂名的侍郎多少年了,也不给他一个尚书之位。

    是以,宜和驸马对现状是不满的,太皇太后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宜和驸马看太皇太后好,便回家和自己老娘提了,让他老娘去做舅家的工作,宁国公的荣耀还是立朝之初的事情,多少朝没有出过杰出的人物,于是也有了翻身的念想。

    也就是说,宁国公府会有今天,与宜和驸马脱不了干系。

    驸马的请见比普通的朝臣容易一些,递了牌子就能面圣,说起来平安还要喊他一声姑祖父,这辈份也是挺尊贵的。老杜家子嗣单薄,没几人直系血亲,宜和驸马还算是比较亲的一个。

    平安在勤政殿见他,钱若水正好给如意送些新鲜的果子,这孩子还不会走路,但已经会说话了,单音节地使唤人,前些日子霍青遥让人送了些新鲜的杨梅,她十分喜欢,吃完了一直和平安说:“红红,红红。”

    平安起先听不明白,后来看到她滴了一身杨梅汁才恍然大悟,便和钱若水说起这事。

    钱若水便又让霍青遥送了两筐进宫,云氏商社的果子总比州府进贡的要新鲜,她没敢让如意吃那些在路上耽搁许久的东西,这孩子逮着什么都吃,万一吃坏了,还不是折腾平安。

    宜和驸马行了礼,抬头就看到母子三人同坐在龙椅之上,如意的牙齿还没长全,啃着杨梅直往下淌汁,弄得龙椅一片狼籍。

    驸马爷一看就不爽,自古以为龙椅坐的是皇帝,平安上朝带着妹妹也就罢了,连太后也不分礼法地坐上去,倒是叫人看笑话。

    于是,他拱手一礼,便道:“请太后归位。”

    钱若水拈了帕子正给如意擦嘴,闻言眉毛一跳,侧过头来。

    “龙座之上,当是九五之尊。”宜和驸马侃侃而谈,以为占着理就能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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