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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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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谁才是你的夫君!() 
在宫门露过脸之后,杜恪辰不能再不进宫面圣。他在宫门接钱若水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成了当晚朝臣们晚膳的最佳下酒药。军功再重,也重不过悠悠众口。关于他无视君上的传闻,被人极力渲染,把他描绘成狂妄自大、拥兵自重之人,但今上疼爱幼弟,不曾加以苛责,又间接地塑造了今上仁慈宽厚的一面。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汝南侯裴江和礼部尚书朱代的手笔。尤其是朱代,他是看着杜恪辰进了钱府,也是他让门生们散播消息。而在这件事情当中,钱若水成了罪魁祸首。她专宠媚主,而致杜恪辰进宫门而不入,对兄长不敬,对嫡母不孝,对家国不忠。此不敬不孝不忠之名,足以让杜恪辰的声望急聚下跌。

    但是,自古以来,君主的声名总是与他宠幸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但凡君王行为失当,皆推至宠妃身上,自己仍旧是周身踱着灿金的光环。

    杜恪辰此番的行为,也都归咎于钱若水,归咎于钱府的管教失当。

    消息传回钱府,钱忠英一笑置之,他早已习惯人言的可畏,在钱若水回京时,他已然做好了准备,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此中良策。

    “殿下是否应该进宫了?”钱忠英还是很委婉地表达他的意见。

    杜恪辰离开钱府前,说:“大人放心,我不会让佛儿受半点委屈。”

    “有殿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

    “岳丈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拘束?我们好歹是一家人?”在钱府的这些日子,钱忠英对他始终保持着君臣之礼,这让杜恪辰不知该如何与他亲近。

    钱忠英淡笑,“殿下始终是君上,臣永远是臣,这是礼法,臣不能逾界。”

    “倘若我带佛儿远离京城,远离朝堂,不问朝政,大人会同意吗?”杜恪辰没说服钱若水,但他想听听钱忠英的意思。都说女儿肖父,钱若水又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更能了解钱若水的心思。

    “殿下想息事宁人,还天下太平,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殿下的想法一样。”钱忠英不做正面的回答,但他已经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代表着整个钱氏家族,以及钱忠英一党的各大世族。

    世族的发展壮大,就是通过不断地控制时局以达到其最终的目的。他懂,却不认同这样的行为,他想保护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翌日一早,杜恪辰换了崭新的朝服,从正阳门进了宫。

    这日不是大朝会,今上在御书房与群臣商议万寿节的庆典,在座的还有中书令裴江,门下侍中沈礼和,尚书令柳生言,以及礼部尚书朱代,太常卿萧郎元。

    杜恪辰入内后,并未行礼,只是恭身一揖,“恕臣弟膝盖有伤,不能行跪拜大礼。”

    如此的嚣张无礼,目中无人,也只有杜恪辰干得出来。

    今上却没有苛责,他直直看着杜恪辰,面色陡然一凛,力图挤出一丝笑意,可他发现自己浑身都在轻颤,他努力攥紧拳头让自己平息下来,声音压得极低:“皇弟为国为民,战功赫赫,不免拘泥于此,赐座。”

    杜恪辰也不坐,“不必了,臣弟只是来请个安,就打扰了各位大人议事。不过,臣弟有一件事情,还要禀告皇兄。”

    今上看着他,“你说。”

    他扫了一眼垂眸静默的萧朗元,“臣弟请旨废黜正妃萧氏,改立侧妃钱氏为本王正妃。”

    “荒谬,一个无过错的正妃,岂是你说废不废的。”朱代首先发难,“宠妾灭妻这等愚昧之事,于礼法所不容,不得加以提倡,臣请陛下予以驳回。”

    沈礼和恭身回道:“没错,臣请陛下三思,厉王妃萧氏自请为妻,远赴凉州,与厉王殿下可谓是祸福相依,殿下怎么做出如此荒诞之事。”

    “那么,依二位大人之见,如何才能废黜再立?”杜恪辰懒得听他们废话,无非就是于礼不合之类的场面话,不让他废黜萧云卿。

    朱代言辞凿凿,“王妃萧氏贤德仁孝,无七出之过,怎能轻言废立!”

    杜恪辰冷冷望去,问道:“本王要请问朱大人,无子算不算七出呢?”

    朱代傻眼了,这是他日前用来请求今上重开后宫之词,无子确是大过,无人可以为其辩解。

    “萧大人,本王没有说错吧?”杜恪辰转而将目光投入一直沉默的萧朗元。

    萧朗元出列,恭敬地回道:“厉王殿下所言属实,厉王妃萧氏确实无子,理应废黜重立。只是厉王府中尚无侧妃、侍妾有子,这也应不是萧氏一人之过。”

    “尔等的意思是,只要府中有人怀了本王的子嗣,就能废黜萧氏。也好,本王明白了。”杜恪辰歉然一笑,“臣弟还要去给母后请安,就不打扰各位大人了。”

    他连给今上驳回的机会都没有,便堂而皇之地转身离开。

    裴江面带疑惑,在他离开后,小声和朱代嘀咕,“难道是钱家那丫头”

    朱代摇头,虽然是邻居,可钱府门风甚严,府里的仆从从不说闲话,平日往来进出的人也都是看得见的,并无异常。

    今上神情莫辨,在杜恪辰走了之后,他一直都强忍怒意,匆匆停了议事,往含元殿快步走去,留下列位臣工面面相觑。

    “列位大人也该想想怎么让今上另立后宫,子嗣传承才是大事。”沈礼和是今上的外祖,自从兵部尚书沈萧被罢职手,沈家就剩他独撑大局,“皇后独宠椒房,可后宫之事究竟如何,各位应该也都听说了。今上这个人太重感情,他深爱皇后,可子嗣传承与爱无关,他必须清楚他身上的重任,身为君王怎能为儿女私情所累,而枉顾江山社稷。”

    “沈大人说得甚是有理。”这件事情上,朱代第一个赞同,“可是如何才能让今上”

    “只要列位大人同意,剩下的事情,就由老夫来办。”沈礼和心中早有人选,因为祁艳一直占据后位,今上又独宠于她,他和太后一直不敢有所行为。

    裴江也不反对,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沈大人心中似有人选,本侯有一个外甥女,长相甜美,性子温驯,不如一并送进宫中。今上专情于皇后,恐怕很难动心,不多让他多几个选择。”

    “裴大人,你方才也听了厉王殿下之言,你可曾想过,若是钱氏已经有了身孕,朝中大臣会有多少人将转投钱忠英一党,今上势单,若是再无子嗣,你我的将来会是怎样的,你不会不明白吧?”沈礼和痛陈利弊,可大局为重,他固然有自己的思虑,可也不能顾此失伏,失了先机,“各位大人若是还有人选,就一并送入宫去,自有太后**。”

    今上到了含元殿,不见杜恪辰的身,他才放松面部表情。进殿看到祁艳正在描眉画眼,一身轻纱曼妙,隐约可见藕臂的雪白,他气得上前扫落她妆台上的胭脂水粉。

    祁艳冷冷地抬眸,“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起,皇后禁足,含元殿禁止外人出入,违令者斩。”今上又拿了巾栉,把她脸上的妆面全都抹得干干净净,“朕就喜欢你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样子。”

    “你不可理喻。”祁艳起身,炭笔在指尖被折成两半,“你以为这含元殿困得住我吗?”

    “是不是他回来了,你就敢对朕这么说话?”今上眸光幽深,如同一匹饿狼,狠狠掳住她,“朕告诉你,他昨日进宫接钱若水,都不曾想过要来见你。今日他进宫请安,直接去了太后的素馨宫,过了你的宫门却不入。你却在此精心打扮,以为他会来看你一眼。朕告诉你,你是朕的皇后,这辈子只能陪着朕看着朕。”

    祁艳不为所动,挑眉冷哼,“杜恪凡你不要忘了,你的江山是用谁换的!”

    今上怒极,把她推向榻间,奋力撕扯她的衣裳,两只眼睛充血通红,“那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谁才是你的夫君!”

    **

    厉王府半月之后修整完毕,但是梨花的花期已过,新移植的树苗还未完全适应王府的土壤,有些萎靡不振,和钱若水入住厉王府的心情是一样的,蔫蔫地,提不起精神来。

    天气日渐热了起来,她的胃口没有渐长,反倒食不下咽,每日抱着一大盆的杨梅当饭吃,愁着杜恪辰想把全京城的大夫给她找来。可她怀孕的消息没有对外公布,他也只能暗自着急,和钱忠英说过几回,请了方三掌柜来把脉,都说没有大碍,孕妇就是这样的,一时一变。

    杜恪辰愁得头发都白了,吩咐厨下做了好多她爱吃的,可她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都不爱吃吗?”杜恪辰焦急万分,自己也没吃多少,便搁了筷子。

    钱若水一脸嫌弃地摇头,“不爱吃,我想吃西北的烤羊腿。”

    杜恪辰傻眼了,“这里是京城,我上哪给你弄西北的烤羊腿去?”

    “羊倒是有,就是烤不出西北的风味来。”钱若水瘪了嘴,“可是宝宝想吃,你说怎么办?”

第198章:厉王府走水事件() 
于是,厉王府的左邻右舍在当日的黄昏时分,闻到了一股烧灼的气味,猛一抬头,厉王府的上空烟雾缭绕,如坠仙境一般。

    “厉王府走水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四邻们都慌了,打开门大叫,惊动了在京城巡查的宿卫军,当即拎了水桶向厉王府进发。可厉王府是什么地方,门口执戟而立的士兵都是沙场战将,岂容旁人随意进出。

    宿卫军被挡在门外,眼见浓烟更盛,当值的谢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各位将军,可否入内察看,这要是走了水,耽误扑灭的时机,伤了厉王殿下可就不好了。”

    他的话说完,没有人理他,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地站岗,丝毫不为所动。

    谢洲试图沟通未果,想闯也闯不进去,这里是厉王府,一个个都是战场悍将,他又不是长着三头六臂,如何敢硬闯。可这些人也太沉稳淡定,这不是走水,难道是厉王殿下放火玩。

    其实,谢洲还猜对了。

    厉王殿下不是放火玩,他正在烤羊腿。

    因为没有生过火,他在院里灰头土脸,闹得阖府上下浓烟滚滚,可那堆柴火仍是没有燃烧的迹象。他是常常与将士们厮混,同吃同住,可他到底是主帅,又是王爷,谁会真的让他干这些粗重的活计,就连王赞和庞统也是一筹莫展。他们自入军以来,除了操练还是操练,厨下之事自有伙头兵去做。

    王赞去了趟厨房,拿了根烧旺的木柴一路狂奔而至,可那柴火已经熄了。庞统边看边取笑他,跑得太快。于是换了他去,他一路小碎步,火是没有灭,可从厨房到钱若水新置的梨落轩已经烧完了,差点没把庞统的手指给烧熟了。

    庞统说:“王爷,您看烤人肉成吗?”

    杜恪辰瞪他,“人肉有屁用,佛儿要羊腿,西北烤羊腿。”

    庞统伸了腿,“我的腿成吗?我也是打西北来的。”

    杜恪辰挥起一根未燃起的木柴,庞统脑袋一缩,逃之夭夭。

    出了府门,看到门外好大的阵仗,不仅是宿卫军,连牙门军都来了,远处还有羽林卫也策马赶来。

    “都是干嘛的?”庞统脱了甲衣就没个正经,挑眉怒瞪带队的谢洲,“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有人来报,厉王府走水了,属下特来灭火。”谢洲好言相商。

    庞统一听火这个字就更火冒三丈,他家王爷火都没生起来呢,他们要来灭火,这不是灭火,直接灭了他家王爷算了。

    “灭什么火啊!没见过人家烤羊腿吗?”庞统怒瞪,“生火懂吗?没见过生火的都给老子滚。”

    谢洲迟疑片刻,话是听明白了,可是意思没懂,可他的态度依旧谦卑,“属下会生火。”

    “会生火?真的会生火?”庞统像连弩般追问。

    谢洲忙不迭地点头。

    庞统抓着他进了王府,“快,生火去。”

    看到梨落院中的一片狼藉,谢洲才算是明白了。厉王殿下这是要自己烧羊腿,可是他不会生火,变成了走水未遂的现场。

    “回殿下,并不一定要在院中才能烤羊,可至厨下做好。”谢洲谨慎建议,毕竟这院新修,熏了一屋子的浓烟,气味难以散去,又听说是宠妃钱氏的住处,女子总是对这些不好的气味甚是排斥。

    杜恪辰断然否定:“不行,梨落轩离厨下太远,等烤好送过来,已经凉了,不好吃。”

    谢洲又答:“王爷何必自己动手,宫中有御厨”

    杜恪辰火气上来了,“你废什么话啊,会还是不会一句话,啰嗦什么呀!老子要的是西北风味的烤羊腿,御厨会吗?”

    谢洲诚隍诚恐,急忙去抱了一堆树叶过来,堆在木柴下,颤颤巍巍地点燃。

    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从屋里传来,“玄武,对人客气点,不会生火你还有理了!看看你弄的这一屋子的烟,都以为是走水了,人家当差不易,你还仗势欺人,真是太丢人了。”

    “哪有!”杜恪辰的声音低了下来,“这还不是因为你说要吃。”

    “那我不吃总行吧!”

    杜恪辰踢了踢谢洲,小声威胁道:“快点,要是生不起来,老子剁了你!”

    “杜玄武,你要是敢再欺负人,你就把自己的腿先烤了。”

    杜恪辰拱手作揖,“小哥,你快点,本王求你了,本王的腿就在这一把火上了。”

    火如愿生了起来,羊腿也烤上了,杜恪辰挥汗如雨,在羊腿上放着各色的香料。少顷,混杂着香料气息的肉香四溢,淡化了那股子羊膻味。

    谢洲就这样看着他心中战功赫赫的大魏战神,撩起衣袖,灰头土脸地烤羊腿,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那画面委实太美,他在以后的人生岁月中,只要一想起这一幕,就无法将铁骨铮铮的厉王和这个平凡的男人联系起来。大抵幻灭就是这样一种无言的境界。

    当晚,杜恪辰在王府为钱若水烤羊腿的消息再度传遍京城各王公贵族的府邸,也再一次坐实了他宠爱钱若水之名。

    有人嗤之以鼻,有人艳羡不已。

    女子都希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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