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正太尝尝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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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收住了出去的脚步,转而去里屋拿出水盆,去打水。
萧倾取药回来正好碰见满脸泪痕的春婶。但未做多想,只以为是看到恒叔受伤心疼的。
顺手扶了一把春婶的胳膊,算是安慰。快步走进屋内。
将药丸递给守在床头的恒叔。
恒叔接过三颗药丸,也不迟疑,一股脑儿的都要给萧肃服下。
萧倾见着恒叔满身是伤,身子也摇摇欲坠,既是救命的药恒叔此刻怕也是需要“恒叔,等一等。”
萧倾拦下恒叔喂药的手,将一颗药丸从他的掌心取出,“这个给你自己留着吧。”
恒叔先是一顿,转而阻止到“我没事,给少爷吃。这药能续命。”
萧倾知道恒叔现在是慌了心神,他恨不得把所有治伤的药都寻来给萧肃服下。“恒叔续命的药一颗就够了。你快把药服下。我来给阿哥清理伤口。”
恒叔也不再推脱,将手里的两颗药丸快速味萧肃吃下。
其实他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肋骨旁穿身而过的一剑留下一个血窟窿。此刻还在不停的渗着血。
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萧肃的血和自己的血给染遍了,所以没人注意到他的伤口。
胳膊支撑着膝盖才从床上摇摇晃晃的起身“丫头,那萧肃就拜托你了,记住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今晚的事情。”
萧倾看出恒叔有重伤在身,不然他那样刚强的人是绝对不会表现出现在这般虚弱的。
拉住恒叔,也不顾恒叔是否愿意,将手里的一颗药丸强行塞进了恒叔的嘴里“恒叔,你回屋吧,待会我让春婶过去帮你处理伤口。”
“别,这药金贵,给我吃浪费了。”恒叔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吃了药,他本想将药吐出,可这药丸进到嘴里向活了一般,竟然自己往嗓子里钻。
“恒叔你快回房处理伤口。”
萧倾重新回到萧肃的床前,看着满身是血的萧肃萧倾无比希望这场梦快点结束。醒来萧肃还是衣冠飘然人如玉的美少年。
重伤的萧肃容不得萧倾害怕慌乱,他必须要立刻止血。否则即使他吃了悠君给的续命药怕也会重伤不治。
春婶打来一盆清水放在萧倾身旁,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如金纸的萧肃“丫头,你自己能包扎吗?”她是想去看看恒叔,恒叔那满身的血看得她心都被揪出来了。
“春婶,你快去看看恒叔的伤吧。这里我能行。”萧倾边说边将萧肃的衣袍扯开。狰狞可怕的伤口几乎布满了萧肃全身。伤口深可露骨。
有的地方黑色的污血已经结痂,将衣服和皮肉牢牢的粘在一起,只要扯动衣服就会牵动皮肉。紧接着伤口就如张着的嘴一般不停的向外涌血。
萧倾将剪子放在蜡烛上烧热消毒,此刻的萧肃虽然昏迷但萧倾用剪子去剪他伤口边的污血和衣物时,萧肃还是会痛的皱眉。
好不容易将衣物脱下,可这身上的伤口太长,天气又热,如果不缝合恐怕不等伤口长好就已经溃烂了。
萧倾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找来她和春婶学做针线的簸箩。
将伤口内外的赃物处理干净,萧倾到了一碗恒叔平时喝的酒。
线泡在酒里,针放在灯上烤热。
炸着胆子给萧肃开始缝针。萧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十多处,后背上被人砍了道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萧倾包扎缝针忙活完了,天也几乎亮了。
萧肃虽然服了药也没有醒过来,不过好在呼吸比初回来时平稳了许多。
把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成,萧倾也不停歇,回到了自己屋内,把染血的衣服换下。
敲开了恒叔的门,开门的自然是春婶“小倾萧肃的伤口包扎好了?”春婶一夜未睡,一脸的倦容
“春婶,你帮我照顾一下恒叔和阿哥,我到镇上的药材铺子买点药。伤的这么重不吃药恐怕不行。”
春婶点点头,不放心又嘱托道“小倾,千万别把他俩受伤的事说出去,你恒叔嘱咐了我好几遍。”
小倾点点头“我知道,放心吧,我快去快回,你在家也要小心一些。”
萧倾去到平阳郡没有直接去药铺,而是先在平阳郡的几条街上走了一圈,虽然这地界儿她不算很熟。但观察观察有没有什么可疑地人还是不难的。
半月之前刚刚举办完店铺售卖大会,平阳郡一下热闹了好多。基本上店铺已经全都开张营业。
这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可是萧倾一圈走下来,却发现一个可疑之处,但凡医馆药铺门口今日的人似乎都格外的多。
萧倾心中计较,这其中必有蹊跷,难不成多出来的可疑人都是追杀萧肃和恒叔的?
知道他们身受重伤又逃到了平阳郡。所以在此守株待兔。
重伤必定要看郎中,抓伤药。所以他们都是有意在此等候。
但萧倾又怕自己多心,可是事关阿哥和恒叔的性命,她半分马虎不得。
进了一家药铺,果然守在门口的两个男子也跟进了药铺。
萧倾却装作没有注意到有人跟着自己进来一般。径直走动柜台前,拍了拍柜面“老板,给我称二钱益母草。”
那掌柜并未迟疑,熟练地将药称好包严递给萧倾。
萧倾全程都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可是她却不敢有所异样。拿了药材出了药铺。躲在街角的破木车后边。
那两个男子果然跟在自己的身后也出了药铺,没有走远,而是继续在门口游荡。一旦有人进入药铺他们也会马上跟着进入。
萧倾己经基本确定这群人一定是在等什么人出现。
而他们等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
萧倾在心中暗叹,阿哥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知道买药已是无望,萧倾又匆匆返回家里。
恒叔和萧肃还是没有醒来,而萧肃的情况似乎要比恒叔严重一些。
萧倾仔细观察他的唇色要比平时鲜艳很多。
按常理他一个失了那么多血的人不应该唇色还那么红润。
萧倾不懂医理自然说不原由,但是听了春婶的说法萧倾险些晕了过去。
春婶拉过萧倾面色犹豫,最后重重的一声叹息“小倾啊,婶子和你说,你要有个心里准备。你家哥哥恐怕是要不行了。他这脸色这么好看,是回光返照啊!”
萧倾知道春婶不是那种嘴大舌长的村妇。她如此说必是有些根据的。
萧倾自然是不能看着萧肃死,抓住春婶的手,几近癫狂“春婶,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郎中,赤脚的也行!只要会看病的就行!阿哥不能死!他不能死!”
此时的萧倾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不能看着萧肃死,无论如何她都要救活他。
春婶看着萧倾疯癫的样子也是心疼,可她也是无能为力“小倾啊,你冷静一点,要不你去求求村尾的刘阿婆,她会不会治病我不知道,但是她是神婆,保不准有办法。”
萧倾一听萧肃还有救,一阵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62郎中莫尘()
萧倾一路飞奔到刘阿婆的院子里,也不顾不得什么礼数不礼数。
此时刘阿婆端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对于萧倾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似乎再等她一般。
萧倾眼圈的泪水还未干,开口哭腔浓重“阿婆,求你救救我阿哥。”
刘阿婆浑浊的双眼对上萧倾满是祈求的眼眸,却是慢条斯理“比何必来求我,这是你自己种的因,自然要得到该有的果。你既然能逆天命而行,就要承受这惩罚,世间礼法乱不得。”
萧倾觉得这个神婆似乎知道些什么,总想找机会问问她所说的逆天而行到底是何事,可一直没有机会。
今日更是时间紧迫,她是顾及不得“阿婆,所有的惩罚我都甘愿承受,但请你救救我阿哥一命。”
刘阿婆摆摆手“你放心,惩罚会一样不少的,你不必在此求我,能救他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他死不了,只是会失去些重要的东西。”
说完刘阿婆不再理萧倾,颤巍巍的向里屋走去。
萧倾自然不会这么放弃,既然她知道萧肃会有其他人来救,那她一定知道是什么人能就萧肃,这是萧倾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萧倾一阵风般追到刘阿婆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请阿婆明示,到底是谁可以就我阿哥,您今日若是不说我就长跪不起。”
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刘阿婆面前。刘阿婆冷笑一声“你若要跪就跪吧。”说完越过萧倾,掀开门帘进了内屋。
萧倾跪的起可萧肃等不起。萧倾以膝盖着地,跟着进了内屋。
很快刘阿婆又从内屋出来萧倾依旧是跪着跟在她身后,接下来的半日里萧倾就那么一直跪在地上,刘阿婆走,她便走,刘阿婆坐她就一遍一遍的磕头。
半日下来,刘阿婆的院子里,屋子里尽是点点血迹,这血迹都是萧倾留下,但是分不清是膝盖的血还是额头的血。
一步步忍着锥心的痛,萧倾始终没有放弃。她知道刘阿婆厌烦自己,自己这么做更加深了她对自己的厌恶。那样她不想再见到自己,就可以告诉到底是何人能救萧肃了。
终于在日渐西沉的时候,刘阿婆重新把目光投在了萧倾的身上“你这是何必,罢了,此时顺着村子前的河逆流而上,你会找到你要找的人,但今日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因缘际会,如果今日没有那就明日这个时辰再去。”
萧倾听了刘阿婆的话,砰砰砰又是三记响头。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泪水。
终于,有人能救阿哥了。
萧倾因为跪的太久,膝盖已经麻痹没有知觉,膝盖刚一离地就重重的摔回地上。再次挣扎着爬起。起身时裙裾混着污血粘粘这膝盖,走起路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可是这些她都顾不得,一心只想着快些把郎中请来给萧肃治伤。
按照刘阿婆所说的,萧倾沿着小路一直往河的上游走去,可始终不见一人。眼见着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萧倾还在继续向前走着。
她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一定是还没有走到地方,今天她一定可以找到救阿哥的郎中。
夜幕四垂,萧侵摸了一把脸上分不清的汗水还是泪水。
停下了脚步,抿着唇看着远方望不见尽头的小河。突然眼泪似决堤的湖水一般,萧倾不停的抹着脸,可是这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尽。
就在此时,莫尘从不远处拎着一坛酒探着身子朝萧倾走来。
走到近前他才认出萧倾。看着萧倾膝盖和额头上的血迹,先是震惊,时候眼神中是满满的疼惜,将说话的声音也尽量放柔,“你怎么来这里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萧倾自然也是十分意外为何会在此见到莫尘。因为哭的原因,说起话来不停的抽噎,“你怎么在这里,你认识这附近有什么郎中吗?”
莫尘拍了拍胸口,“我就郎中啊,这是我家啊。走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一听到莫尘说自己是郎中,萧倾的眸子立马有了神采,又惊又喜的,双手紧紧抓住莫尘的衣角,眼中满是期盼喜悦“你说你是郎中?快,快跟我走。”
萧倾似被重新注入了生命,拉住莫尘的手一路飞奔。此刻她身上所有的伤痛都消失不见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快些把莫尘带到萧肃跟前,替他诊治。
莫尘也没有反抗推拒,任由萧倾拉着自己的手。和她一起向村子里跑去。
萧倾带着莫尘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恒叔已经醒来,满身都缠着布,像极了一个木乃伊。
此刻正在和春婶争论着。春婶被气得急了,满脸透红。
萧倾来不及询问,只是对着恒叔和春婶点了点头,便一刻不停的将莫尘待到萧肃的屋子。
萧肃依旧闭目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却是比白天的时候更加红润,就像涂了胭脂一般。
见到萧肃的一刹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莫尘,神情却突然严肃下来,吸了吸鼻子抓住萧倾的手,颇为急切紧张“你们见过我师傅了?她人呢?”
萧倾自然不知道他的师傅是谁,但也没有心情去管莫尘的师傅是谁。“快,快给我阿哥治伤。”莫尘却如着了魔一般,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满屋子的翻找甚至床底下都趴在地上往里看,边找还边喊“师父?师父?是你吗?”萧倾将趴在床底下找师父的莫尘拽了起来“先给我阿哥看病。”
莫尘还是甘心的不愿意起来“着什么急,他不都吃了我师父的续命丸吗?你还着急做什么。”
萧倾这才有些回过神来“你师父的续命丸,你师父叫什么?”
莫尘一脸崇敬“师父的姓名岂是我叫的?只是不知道她老人家在何处,为何不与我相见?”
在萧肃的伤没有诊治之前,在萧倾听来所有的话都是废话“我求求你!快些给我阿哥看伤吧!”
莫尘看到萧倾如此的哀求心里自然也是不忍“好好。我这就为他诊治。”
将手搭在萧肃的手腕上,之后又检查一遍萧肃周身的伤势。
恒叔和春婶早就进屋了,只是看到莫尘再给萧肃诊治,二人站在一旁没敢打扰。
半晌莫尘检查完毕,转身对着萧倾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他身上的这些伤还好,我为他开几服药喝了再涂点药膏疤痕都不会留下。可是”
莫尘的一句可是然屋内的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恒叔上前一步扯住莫尘的衣襟“你快说可是什么?”
恒叔虽然有伤在身,不过一股子蛮力还是有的,他着一着急竟然生生将莫尘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莫尘拍拍恒叔的手,又求救似的看着萧倾“你放我下来!”
萧倾急忙上前劝阻“恒叔你先别急!我们先听他把话说完。”
恒叔看了一眼床上的萧肃,又看了看萧倾,呼的一下将手松开。
莫尘抚了抚胸前被抓皱了的衣服,没好气的偷偷瞪了恒叔一眼,又继续补充道“只是他中了毒,名为无根花,以后怕是回又聋又哑又瞎!”
听了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