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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医学入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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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兴国朝姑苏蠡口人,家贫笃孝,因母病遇异人授以药瓢,方药济人如神。及卒,乡人立祠祀之。

    沈以潜明医沈绎之侄,以医名家。太医蒋武病革,荐以自代,遂拜御医。长于诗律,杜门不妄与人交接。

    谣言:骑驴教学张公瑾,闭户行医沈以潜。

    黄孝子国朝余姚人。生两岁,其母不乳,鞠于祖母冯居常成人。父继取厉氏,生三子,父为后母所惑,孝子泣不忍,号于门,往复不纳,乃勉力医经以给衣食,当道荐入春宫直尚事。父母没,庐墓三年,奏旌其门曰:孝子。

    历代医学姓氏

    长桑君姓长桑名过,扁鹊师也,以禁方传之。

    凤纲汉阳人。常采百草水渍之,瓮盛封泥,自正月始迄九月末,又取瓮埋之百日,煎膏为丸,有卒死者,以此药纳口中,水下之皆生。

    玄俗西汉河间人。饵巴豆,卖药都市,七丸一钱,治百病。河间王病瘕,买药服之,下蛇十余头。

    问药意,俗云:王瘕乃六世余殃下堕,非王所招也。王常放乳鹿麟母也,仁心感天,故遭俗耳。王家老舍人自言父世见俗,俗有形无影,王乃呼俗,日看实无影,王欲女配之,俗夜亡去,后人见于常山下。

    董奉字君异,吴之侯官人。居庐山,有道术,为人治病,愈者令种杏五株,轻者一株,数年杏已成林,号台仙杏林,杏熟易谷以赈贫乏。

    幸灵者西晋豫章建昌人。父母乡人,初以为痴,后有灵术济人,不取报谢。长不娶妻。及受货赂娶妻,蓄车马奴婢,其术稍衰。

    葛洪字稚川,号抱朴子,丹阳句容人。少贫,躬自伐薪以贸纸笔,抄书诵习,以儒学知名。性寡欲,无所爱玩,闭门却扫,不妄交游。惟寻书问义,不远千里,期于必得,遂究典籍,博文深浩,江左绝伦。仕晋为勾漏令,善为政治,后陷于罗浮山,尤其神仙导引之法。着金匮药方、肘后救卒方、备急方。

    单道开东晋敦煌人。有禅学,疗目疾颇验,赞曰:马明、龙树。

    陶弘景字通明,丹阳秣陵人。十岁得葛洪神仙传,昼夜研寻,便有养生之志;既长,辞相禄挂冠神武门,隐于茅山中。梁武帝即位,书问不绝,谓山中宰相,年逾八十而有壮容。注本草效验方、肘后百一方。

    陆法和梁时辞刺史,隐于江陵百里洲,信道术,采药疗人。

    李筌号少室山达观子,唐人。于嵩山虎口岩石壁得黄帝素问阴符经,本题云魏道士寇谦之传诸名山,至骊山老姥传其说。

    马湘字自然,唐之杭州盐官县人。世为县吏,湘独好经史,攻文学,善诗,有神术,治病以竹杖打之,应手便愈。

    卖药翁唐人,不知姓名。有自童稚见之,迨于幕齿,复见其颜状不改。常提一葫芦卖药,人告疾求医,得钱不得钱悉与之,或无疾戏而求药,得必失之。尝骂人曰:有钱不买药吃,尽作土馒头去。人莫晓其意,益笑之。后于长安卖药,抖擞葫芦已空,内只有一丸出,极大有光明,安在掌中,无人肯买,遂自吃,腾空而去。

    日华子宋开宝中明人。不着姓氏,但云日华子,撰诸家本草。

    王怀隐宋州睢阳人。初为道士,善医为翰林医官。宋太宗时,吴越遣子惟浚入朝被疾,诏公视之得愈。

    与陈承、裴宗元、陈师文同着太平圣惠方。

    许逊字敬之,为旌阳令。郡中大疫,乃以所授神方拯治之,沉之病,亦无不痊者。

    施芩字太王,沛郡人,旌阳弟子,善治疗之术。

    萨守坚蜀西河人。少学医,误用药杀人,遂弃医,学虚静张天师及建昌王拱宸、福州林灵素三人道法,有咒枣之术,治病如神,称曰真人。

    李字孟言,国朝钱塘人,号樗散生。善为诗,卖药金陵市,咸称其为知道者。

    韩号飞霞道人,国朝蜀之泸州人。本将家子,弘治成化时少为诸生,因不第,褫缝掖,往峨眉诸山访医,升庵杨太史称之曰:真隐世传道人也。医通二卷,特其土苴云耳。

    原道统说(纂绀珠经)

    大哉医乎,其来远矣!粤自混沌既判,洪荒始分,阳之轻清者,以气而上浮为天;阴之重浊者,以形而下凝为地。天隆然而位乎上,地然而位乎下。

第7章 集例(6)() 
于是阳之精者为日,东升而西坠;阴之精者为月,夜见而昼隐。两仪立矣,二曜行焉。于是玄气凝空,水始生也;赤气炫空,火始生也;苍气浮空,木始生也;素气横空,金始生也;气际空,土始生也。五行备,万物生,三才之道着矣。是以惟人之生,得天地之正气,头圆象天,足方象地,天有阴阳,人有气血;天有五行,人有五脏。盖葛天氏之民,巢居穴处,茹毛饮血,动作以避其寒,阴居以避其暑,大朴未开,何病之有?迨夫伏羲氏占天望气而画卦,后世有天元玉册,目为伏羲之书者,乃鬼臾区十世口诵而传之也。神农氏尝百草,一日而七十毒,厥后本草兴焉。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与岐伯天师更相问难,上推天文,下穷地理,中极民瘼,内经自此而作矣,此经既作,民之有疾,必假砭针以治其外,汤液以疗其内,厥后大朴散而风化开,民务繁而欲心纵,灾多端,非大毒、小毒、常毒、无毒之药,弗能蠲矣。医之大原,素问一书而已矣。二十四卷,八十一篇,其间推原运气之加临,阐明经络之标本,论病必归其要,处治各得其宜,井然而有条,粲然而不紊,若天元纪大论、六元正纪大论、五常政大论、气交变大论、至真要大论数篇,乃至精至微之妙道,诚万世释缚脱难,全真导气,拯黎元于仁寿,济羸劣以获安者之大典也。轩岐以下,代不乏人,扁鹊得其一二,演而述难经,皇甫士安次而为甲乙,杨上善纂而为太素,如全元起之解,启玄子之注,所谓源洁则流清,表端则形正,历代之明医也。独有汉长沙太守张仲景者,揣本求源,探微赜隐,取其大小奇偶之制,定君臣佐使之法而作医方,表里虚实,真千载不传之秘,乃大贤亚圣之资,有继往开来之功也。

    汉唐以下,学人岂不欲涉其渊微之旨,矧内经之理深幽,无径可入,如巢元方之作病源书,孙思邈之作千金方,辞益繁而理愈昧,方弥广而法失真,内经之书,施用者鲜矣。及朱奉议宗长沙太守之论,编南阳活人之书,仲景训阴阳为表里,奉议解阴阳为寒热,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其活人也固多,其死人也不寡矣。幸而守真刘子要旨论、原病式二书既作,则内经之理,昭如日月之明;直格书、宣明论二书既作,则长沙之法,约如枢机之要。如改桂枝麻黄各半汤为双解散,变十枣汤为三花神佑丸,其有功于圣门也不浅矣。同时有张子和者,出明内经之大道,续河间之正源,与麻知几讲学而作儒门事亲之书,乃曰:吐中有汗,泻中有补,圣人止有三法,无第四法。乃不易之确论,至精之格言,于是有刘、张之派矣。

    若东垣老人,明素问之理,宗仲景之法,作济拔萃十书以传于世,明脉取权衡规矩,用药体升降浮沉,是以有王道、霸道譬焉。至于丹溪朱氏,伤寒内伤杂病,无不精研,痰火奥义,犹其独得,宋太史濂谓其集医家之大成,诚哉是言也!迨及我朝修大观本草、制铜人俞穴针灸经、御赐医方等书,设太医以辅圣躬,立良医以佐王府,惠民药局以济民间天扎,其仁天下之心,宛与轩岐一揆而远迈汉唐。是以名医迭出,如陶节庵之伤寒,发仲景之所未发;薛己之外科,补东垣之未备;葛可久之内伤、钱瑛之小儿,亦无忝于丹溪。

    昭代作人之功,其盛矣乎!后学知道统之自,则门径不差,而医道亦可近矣。故曰:知其要者,一言而终。

    阴骘

    永类钤方、体仁汇编等书,皆载阴骘方论,何也?盖自古得医道之传者,皆以好生为心,不务声名,不计货利,不忌人识能,不论人恭慢,惟知救人之命,愈人之病而已。有此心胸,然后医可明可行,至于病久不痊,尤当恐惧修省,以自重其生,如虚损、痨瘵、痈疽、耳目废坏等症,皆天刑也,可不知所务乎?是以恪遵圣制,为说于后。

    恒言医通仙道,半积阴功,然阴功可半积而已乎?我朝为善阴骘录者,阴功之大用也。

    富或效其平焚券,归外家葬友,嫁孤保孤,施药施棺,举丧助葬,赈贫赈饥,代偿代纳,还金还产。贵或效其雪冤理枉,活降出罪,洁狱禁溺,救灾兴利,贱则效其补敝屦,检漏屋。贫则效其习医救疾,娶瞽娶哑,放鹤放鱼,渡蚁疗鹊,倾囊活命。

    孝顺事实录者,阴功之大本也。

    生则效其养口养志,死则效其善继善述,常则效其问安视膳,变则效其格奸谕道。幼如陆绩怀橘,老如莱子戏斑。留继母如闵损单衣,事祖母如李密陈情。贫如子路负米,微如庾兖躬耕,保身如子春伤足,受责如伯瑜泣杖。他如代命代死,求母寻母,刻木庐墓,感盗感兽,息火退水,召祥致瑞,访药梦药,吮痈尝粪,不能枚举,历历可考,当置一册座右。

    二书相为表里,本立用行,然后因微以显其着。虽一事一物之小,亦足以动天地,达鬼神,而福泽附应。

    其所以教天下后世之心,至精至仁,宛如周书、洪范,先后一揆。盖孝顺事实,即书之惟天阴骘,彝伦攸叙也;为善阴骘,即书之曰食、曰货,利用浓生也;感应之速,身致显荣,庆流后裔,即书之曰寿、曰富、曰康宁,向用五福也。治教休美明白如此、宜乎家家谕而户户晓矣。奈何愚民泥于报应,而有意为善,每以汗血之财,而供无益之费,甚则身心受累,而亏名节者有之。高明浓于大伦,而轻忽细务,每逞意气之偏,而为自便之图,甚则妨物害众,而招咒咀者有之,皆非所以善体乎圣制也。

    圣断明言,上自卿相,下至乞丐,皆可行之。但以利人为念,则日用间无非利人之事,如人渴则与之杯水,一物不正碍人足则为正之,皆方便事也。又曰:奖劝诱掖,使人为善,乃阴骘之至大者,何必专一分财与人惠哉?至于祸福感应,一毫不可先萌于心,乃气机自然而然之妙也。盖吾身未受中气以生之前,则心在于天,而为五行之运用;吾身既受中气以生之后,则天在吾心而为五事之主宰。一念之善,则不必其事之遂而后为吉也,即此与天相似,吉莫大焉,况积之久而休征以类应乎;一念之恶,则不必其迹之着而后为凶也,即此与天隔绝,凶莫甚矣,况积之久而咎征以类应乎。或曰:今之善者未必得福,恶者未必得祸,岂亦气数使然欤?殊不知数起于一,一即心之一念也。义之所当为而弗为者,非数之所能知也;义之所不当为而为者,亦非数之所能知也。故曰:皇极不言数,非数之所能尽也。善而未必得福,必其偶合于善,而不足以格乎天也;恶而未必得祸,必其偶陷于恶,而未至于通乎天也。否则福善祸淫万古,此天道也,何独于今而疑之?惟其不屑屑然以显露,而后有玩天理而不勇于为善者矣;惟其恒恢恢乎而不漏,而后有畏天威而不终于为恶者矣;惟其循环而无穷,变化而莫测,而后有乐善君子,虽处拂逆之境,无怨尤之作,盖深信夫天意之有在,而人事之所以当修也。吁!人不知之善为大善,人不知之恶为大恶,人不知而己独知,天乎?人乎?故曰: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医学所系甚重,必寄妻子,托死生,而后可以语此。养生者亦必有此志操,故敢述所闻,以质诸同侪,相与共守乎圣制,非敢好为言论也。

    保养

    医家既知修德,又当爱惜自己精神,医之难者难于此也。倘精神昏耗,察识必不能精,方药必不能尝,虽有济人之心,而势不能及也。若夫病有服药针灸不能效者,以其不知保养之方。古云:与其病后善服药,莫若病前善自防。是录天真论于前者,保养之原也;录茹淡、阴火论于中者,保养不过节食与色而已;更为说于后者,黜邪崇正,法颐之贞也。

    保养

    黄帝曰:余闻上古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一阴一阳之谓道。)法于阴阳,(阴阳者,万物之终始,死生之本,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和于术数,(术者,阴阳所发;数者,阴阳节限也,和术数,即法阴阳也。饮食起居,随时安分而不纵欲是也。)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人身欲得小劳,则气血不滞,过则伤人。)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作劳)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不知爱惜此身,如持盈满之器,惟恐其倾也:不能时时制御心神,如朽索之御六马。)务快其心(之所欲)逆于(养)生(真)乐,起居无节,(房劳亦起居内事。)故半百而(形神)衰也,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澹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血相)从以顺(行),各从其欲,皆得所愿,(志不贪,故所欲皆顺;心易足,故所愿必从;以不异求,故无难得也。)故美其食,(顺精粗也。)任其服,(随美恶也。)乐其俗,(去倾慕也。)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至无求也,是所谓心足也。)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不惧为外物所夺。)故合于道,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不纵情恣欲,涉于危险之地。)帝曰:人年老而无子者,材力尽耶?将天数然也?岐伯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老阳之数极于九,少阳之数极于七,女子为少阴之气,故以少阳数偶之,明阴阳气和,乃能生成其形体。)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癸谓壬癸北方水,干名也。肾气全盛,冲任流通,天真气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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