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赌局,顾少的第一宠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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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变了。”
仿佛再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沈玦盯着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男人脸上并无异色。
“你不是一直也说,男人要多换个口味,这是再正常不过事了?”
“”
沈玦向来性子沉稳直接,即使遇到什么大事也向来处之淡然,此时心里却烦躁起来,生出一丝薄怒,“我不反对。顾先生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资本,不过最好你是真的考虑清楚了,她是桑镜的妹妹”
话一脱口,沈玦忽然反应过来,也许正是因为她是桑镜的妹妹才被顾奕怀盯上。
沈家和顾家是门当户对的世交,她自小便和顾奕怀一起长大,后顾奕怀出国,偏偏她便爱上了他在国外结识的好哥们桑镜,以至于他最介怀的人不就是桑镜?
女人愣着,男人没有温度的眉眼就看了过来,凌厉冷冽的视线似乎要探到女人眼底,“不用在这里提醒我你和他的情深似海。”
轻嗤,眼里有她看不懂的厉色,“我和她之间就算跟桑镜有关,也与你无关。”
眉眼精致的女人低下了头,对他的讽刺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但是她和顾奕怀之间的感情心照不宣,她从不怀疑他知道她爱的是谁,只是即便桑镜离开之后,他身边也没有断过优秀的女人。
她自认想保持一丝自己的孤傲,没有错。
现在,他又拿着别的女人逼她,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
看她不语,男人的眼光渐渐有些疏离,盯着对面空着的座位,眉眼暗了下去。
“阿玦,伯父伯母出事前我答应你护你一世安稳,你现在做出选择还来的及,但这是最后一次”
“”
盛世购物中心的二楼咖啡,桑慕端坐在窗前搅动着身前杯里的咖啡,柔亮的波浪长发披在在脑后,盯着窗口的植物出神。
已经续过两杯咖啡,心绪更加难宁。
“桑慕,我又习惯性迟到了”
姜南希匆匆忙忙的坐过来,把包往座椅上一放,明媚张扬,笑得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
“昨天你怎么样?应嘉南那个疯子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桑慕转过脸来,有些担忧。
“他能把我怎么样?”姜南希无所谓的摇摇脑袋,端起桌上的咖啡,“周宥辛正巧给他打电话找他,应嘉南现在时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就差是那女人的哈巴狗了,一通电话顾不上我就把我扔回公寓了”
口气里还带着意味不明的遗憾。
姜南希和周宥辛之间,由应嘉南连系,有着桑慕不愿提起的一段过往,她知道,姜南希不管在外如何表现,应嘉南在她心里,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第15章 我看上了一件裙子,就是看上的时候已经穿在别的女人上()
她抬眼,对上南希明媚如光的眸子,脸上永远是没有任何事能牵绊住的恣意,跟她截然相反。
“南希,”不知怎么想起那个男人,桑慕心里有些烦闷,“于我的处境,爱情亦或是婚姻都是奢侈品,如果有个男人,不会承诺我那些,倒是肯在我身上花些钱,不接受是不是矫情了?”
“咳咳咳”喝着咖啡的女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听到这样一番话,讶然间,狠狠的呛着自己一把。
“谁?”
此举,还能让桑慕心下动摇的人?
桑慕对上南希精明探究的视线,又避开,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顾奕怀。”
“顾奕怀?”姜南希面上的讶然毫不掩饰,接过往纸巾拭净手指,眸光缓缓敛起,“桑慕,你明白的。”
“有些男人,即便一个女人赌上整个青春赌上所有心计也是赢不了的,顾奕怀,就是这种男人。这个男人,不值得你把自己当赌注。”
“我不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多少兴趣,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样的筹码竟然能让你心动,你需要考虑清楚的是,整个南城都知道他真正想要的女人是谁。”
桑慕眼前不知怎么就出现了沈玦那张不为万事所扰的安然面孔。
“桑慕,如果是钱的问题,四年前你的选择也不会是如此”
这世上,最懂她的人,莫过于姜南希。
“我的犹疑,他的筹码,”桑慕有些目光有些飘远,似乎许久才回过神来,又垂下眸子,“是保我父亲无忧还有帮我找到桑镜。”
最后那个名字被吐出,姜南希挑挑眉,想说什么又作罢,心下隐隐生出些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来。
又心疼,又心酸。
从咖啡厅里出来,两人没有直接离去。
南希好久才轮上一个正常的休息时间,转而拉着她上了三楼的精品店。
她之前花钱大手大脚,买衣服很少会试,都是看上了就直接拿下,现在把家当借了出去,花钱的风格明显不一样。
“这件怎么样?”
噙着笑从试衣镜镜里出来,被裸粉色裙子衬得极娇美的女人一脸自得。
“姜小姐,这裙子今年秋款的高制,整个南城,就这一件。”导购小姐在一旁堆着笑。
“是不错,不过我觉得更适合你,要不你来试试桑慕”姜南希在镜之前看了几秒,朝桑慕看去。
这几年姜南希的穿衣风格越来越剑走偏锋,裙子美则美,后背却裸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这番性感露骨,桑慕自认为有些过火。
只是还不待她评价,一个清丽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
“小姐,这件衣服我买了。”
桑慕微微一怔。
女人的声音清丽稳重,从声音里便能让人感觉出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傲气质。
此时,她指着姜南希身上的裙子,把卡递给导购。
桑慕和南希同时回过脸去,看清女人容貌,南希一挑眉视线瞥向身侧,桑慕不接她的暗示,低下头去。
真巧,早晨还在顾奕怀的公寓里见过。
沈玦也看清两人,面色不变,朝桑慕展开一个礼貌的微笑,视线转向姜南希开口,“原来是桑小姐的朋友,那这样好吗,既然我夺人所爱,那么这位小姐你在这店里再选一件衣服,我送你可以吗?”
桑慕轻叹口气,心慢慢沉下去。
显然这位沈小姐是被某人宠惯了的主,已然习惯了随时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多年在国外不认识姜家的千金,也许这番话对姜南希并没有恶意。
“这位小姐,”还不等两人动作,导购小姐先一步伸手挡开沈玦手里的卡,一脸正色,“这件裙子是姜小姐先看上的,您可以看看我们店里的其他款。”
虽然一直没搞清楚这位常来他们店里扫货的姜小姐的身份,但在导购小姐眼里,她就是她店里的财神爷,而眼前这个女人她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站明立场的时候,她绝不会含糊而过。
导购小姐的态度让沈玦的表情微微冷了下去。
她轻笑,拉开身侧的包,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奕怀,”电话接通,女人垂眸,语气清丽冷嗔,“我看上了一件裙子,就是看上的时候已经穿在别的女人上”
“”
“好”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沈玦嘴角弯了弯,点头,挂了电话。
只静默一会儿,经理从店内走出,面色尴尬。
他偷偷打量着试衣镜前站着的三个女人,就他在精品店工作十多年的眼光,姜小姐漂亮的张扬,这条在裙子在她身上婀娜修长,粉色也还算是衬她白皙的肤色。
沈玦本身带着与生俱来的清傲,倒是能弥补些五官上的寡淡清丽,但是单衣服的颜色,就不适合她的气质。
若说谁最适合
他朝站在姜南希一旁的女人看了一眼。
眸若星子,唇若罂粟,气质淡然美好。
一秒定夺,还是神色遗憾的微笑,“姜小姐,衣服已经被人预定过了,是我的失误,您看这样,我”
姜南希轻笑一下,眼角略带讥诮的瞥了一眼桑慕,撇撇嘴。
之前挂在店里好好的,沈玦一个电话,就成了已经被预定过的了?
顾奕怀心思这般明显,当真不怕这南城的人都知道。
她的一侧,桑慕脸色早已有些凝愣。
纵然听闻许多传闻,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几乎不会相信那个冷漠自持的矜贵男人会这么宠溺一个女人。
几乎,没有原则和任何道德性可言。
忽然想到什么,她如同被什么击中一般忽然从混沌中惊醒,对于自己曾对那个男人的建议产生动摇感到可笑无比,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前那一抹犹豫,没忍住自嘲的勾住嘴角。
大概沈玦想提醒她的不过就是如此。
“南希,”桑慕明白沈玦出现在此处的目的,唇角弧度很淡,拉起姜南希,“这件衣服不适合我,我们去别处逛逛。”
“等会。”姜南希反而拉着她的胳膊逼她坐回去。
第16章 你一直都是过得这么惊心动魄吗?()
沈玦理所当然的动作一气呵成,姜南希本就张扬的眉眼绽开的更艳,她唇角勾出很深的弧度,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动作愈发随性。
沈玦也不多说,只静静看她,她唇角的弧度勾得很深,看似和煦的氛围下那些看不见的锋芒暗潮涌动。
“当顾奕怀的女人有这般好待遇,偏有人傻不愿意”姜南希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在镜子前似乎站的有些乏了,就是没有到更衣室换下那件裙子的架势,她坐到一侧的沙发上去,拨通了一个号码。
“姥姥我在美星大厦这里看上一个店是吗,姥姥最好了周末我去姥姥家吃饭,做好吃的”
挂掉电话,南希理理头发从沙发上坐起来,朝对面微微变了脸色的人抿唇一笑,“沈小姐,忘了给你介绍自己了,我是姜南希,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桑慕。”
“原来是姜小姐,”沈玦抿唇笑笑,仍是清丽的站着,眸子深处的黯色明灭闪烁,“平时使唤奕怀使唤惯了,冒犯姜小姐。今日见识韩夫人如此疼爱外孙女,才明白原来这么多年姜小姐单身,想必不是外界传言那般因为应先生,而是家里人舍不得吧。”
桑慕忍不住朝沈玦瞥一眼。
本以为她是个很知进退的女人,却是这是个聪明又会收敛的人,输了也能优雅微笑着回击的女人。
一下抓住南希痛点的人,深明一个女人得不到异性的爱也得不到同性尊重,顾奕怀的心上人。
“呵,”姜南希最不屑应那些话里有话的客套,她冷笑一声转身,“不好意思沈小姐,这店里没有预订单的裙子都要被送回姜宅,包括我身上这件,沈小姐请回,不送”
和南希分开之后,天色已经暗下来,桑慕独自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十字路口的拐角,她下意识的偏过头打量玻璃中里映出来的自己,视线透过玻璃窗,落到立着在橱窗里洁白而蓬松的婚纱裙,在影光灯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黄晕,华丽而梦幻。
她笑笑,嘴角现出一抹深深的自嘲和不可置信。
真是可笑,因为顾奕怀那一番说辞,她竟然真的有考虑他那荒唐的言辞。
然后舍弃所有女人本该幻想的婚姻
手机响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发出微亮的光,如同跳在她心上一般让她有一瞬的失神,半晌,反应过来,目光坚定的挂断,然后关机。
那样一个男人,在动心之前就不应该给自己留机会。
“碰!”
正出神间,身后突然有人猛然撞倒了她,她踉跄两步还未做出反应,胳膊一松,肩上的黑色挎包便从胳膊上飞出去。
穿黑色棒球服的男人飞跑起来。
“我的包”男人跑出去很远,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大晚上的,遇到个偷包的。
她所有的证件还有爸爸保外就医的证明都在包里。
脑子飞快的旋转三秒,下一刻,踢掉了高跟鞋抱在怀里便狂奔出去。
这边的街区本来人烟就少,此时又是晚上,除了没打烊的店铺,街上基本上看不到几个路人。她脚下只穿着丝袜没了命的脚跑在大街上,带起的风鼓着她的驼色风衣和一头黑发,霎是惊魂。
偶尔擦过一两个行人,皆一脸张皇失措。
眼见那黑色身影越跑越快,在小巷里穿梭自如,桑慕心里越来越急,努力压下心跳,看那人也仓皇,心道大概是对这里不熟悉的贼,走的路线再穿过一个街区就是大道,大道上人多一些,到时候就好追了。
果然,那身影被桑慕逼得,从街区穿了过去。
她卯足着劲向前。
“撕——”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剧烈的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刺耳声音刹那间在路口响起,下一秒,黑色的林肯前车灯急急冲向她,险险擦上她的膝盖。
一把跌落在地上,迟了两秒,桑慕猛踹几口气,脚腕传来剧烈的疼痛,她苍白的脸上霎时落下泪来。
许久。
车里的男人踩刹车的右腿渐渐放弛,冷厉的眸子从车前抬起。
很久之后,顾奕怀都没有忘不掉那他抬眸间的感觉。
他向来杀伐决断狠厉冷薄,从未害怕过任何事任何人,那一日的夜晚在看清车下那装满泪水的眸子,心跳迟缓。
车门开了又关,男人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桑慕泪眼婆娑地抬起头。
“桑慕,你一直都是过得这么惊心动魄吗?”
那个她忍不住要逃离的男人,俊逸不凡,站在她面前。
英俊如天神,面孔似雕刻般俊美,却是黑暗之子,张着黑夜的翅膀。
对视只是转瞬的事,片刻,男人强忍着怒气收回了目光,俯身捡起她掉落在路旁的高跟鞋。
狭小而逼仄的酒店房间。
顾奕怀不耐的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上,绷着一张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方帕擦拭手指和西服。
半拉的厚窗帘后折射出的昏黄的光影打出男人优雅俊逸的轮廓,也让桑慕看清他脸上的厌弃。
还以为是多么清高骄傲的女人,几次拒绝他,就住这样的酒店。
桑慕读懂了他眼睛里的鄙夷,面无表情的把头埋到白色的床单,闷声轻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