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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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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即刻就去吧。记住,就像平时一样和她聊天,别引起她的怀疑。”慕天洛吩咐道。

    “奴婢记下了。”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冰墨急匆匆地回来了。

    “陛下,奴婢并未找到月婉。而且,奴婢发现,所有曾在御前伺候的人全部都不见了!”

第8章 悲伤的皇太后() 
果然!天翊的死因没那么简单。

    慕天洛咬着大拇指,陷入了沉思。这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每当陷入深思的时候都会有这个小动作。

    十三年前,父皇重修国律,言明月彻一朝从此以后只能由男子为帝。所以,即便目标是她,还是先立天翊为帝掩人耳目,再假借苏逸尘之手立她为帝。如此说来,天翊目前的处境应该是安全的。可是,传言中天翊的死因实在是太过蹊跷,如果一切都是事先筹划好的,他们一定会为天翊的“死”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解释。可现在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冰墨,我记得天翊的生母是个宫婢,对吧?”

    见沉默了许久的慕天洛终于开口,冰墨忙答道:“回陛下,奴婢只知道天翊帝的生母是原来的皇后,当今的皇太后。”

    不对,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自己不讨父皇喜欢,住在一个偏远的宫殿,别人都不愿意搭理她。唯有天翊来陪她玩。她依稀记得,天翊的母妃是个身份卑微的宫婢,在父皇醉酒时被临幸,并不受宠,被安置在离她不远的一个偏殿里。天翊时常来找她玩,还会给她带好吃的,印象中,天翊的生母是个温婉娴雅的人。莫非时过境迁,她得获圣宠,坐上了皇后之位?

    “冰墨,带路,带我去见太后。”

    中阳宫内,侧卧在软榻之上的皇太后沐弦月听完宫女的话,脸上现出狐疑之色:“她来干什么?”

    一旁摇着扇子的宫女晚晴抢着说道:“太后,奴婢幼时跟在太子身边,记得太子小时候和这位大公主甚是投缘,经常在一起玩儿呢。”

    “原来如此。快,将我脸上的脂粉尽数擦去,头上的饰物也一并取下,另外,把我那件白纱裙取来。”沐弦月吩咐道。

    苍白的脸上犹见丝丝泪痕,那微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如瀑的秀发只用了根玉簪随意地绾着,一身白衣空荡荡地挂在身上,身姿微颤,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刚一进门,慕天洛看到这样的皇太后,忍不住一愣。她记得天翊生母的容貌,和眼前这个人,全无相似之处。可她却伤心成这个模样,该是真心疼爱天翊的吧?这么一想,慕天洛突然生起了和沐弦月同病相怜的感触。她迎上前去,握着沐弦月的手,刚想出言安慰,就感觉到沐弦月的手有往后抽的动作。片刻后,却又纹丝不动。

    慕天洛看着她:“天翊的尸体在哪儿?我想见见。”

    沐弦月闻言,又忍不住泪如雨下,旁边的宫女慌忙拿来手帕给她拭泪。 '妙''笔i''…阁om

    “阿嚏!”慕天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从小就对辣椒敏感,每次闻到都要打好久的喷嚏。所以,她一直躲着这种东西。等等,辣椒,慕天洛的注意力落在沐弦月手中的手帕上。心生怀疑的慕天洛靠近沐弦月,确实有一股辣椒的气味,很淡,若不是她敏感,也不会闻到。泪流了那么多,原来是有辣椒相助啊。那辣椒气味中,似乎还有那么一股淡淡的脂粉的香气。

    “你要干什么?”沐弦月后退了几步,眼神里透着戒备。

    “刚才看到您发间有些许的灰尘,想要替您掸去。”慕天洛解释道。

    沐弦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或许吧,天翊没了,我只顾着难受,也没什么心思梳妆。”

    哼,慕天洛在心里止不住地冷笑,那发间的灰尘,怕是匆忙之间蹭上的脂粉吧。

    沐弦月拢了拢发丝,继续说道:“说起天翊这孩子,还真是可怜。他生母暴毙的时候他才六岁,我看他可怜,就接到身边抚养。谁知道,才十二岁就没了。幼年夭亡,连皇陵都进不了,只能草草埋葬。真是让我伤透了心。”

    说话间,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神色慌张。

第9章 飞走的“一抹红云”() 
沐弦月见状,拿着帕子的手略微一顿,喝问道:“没看到陛下在么?慌慌张张做什么?”

    小宫女吓得跪倒在地,脸色发白:“太后……太后娘娘,萱太妃来了。”

    沐弦月假装拭泪,拿帕子挡住了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心说:“她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这个时候来……”

    “姐姐,你瞧我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人还未进门,一个爽朗的女声夹着笑就送到了屋内。

    冰墨附在慕天洛耳边轻轻说道:“陛下,这是萱太妃……”冰墨还未说完,一个碧色的身影就款步而来。

    这女子身着碧色长裙,细眉弯弯,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如一泓清澈的雪水,闪亮动人。一颦一笑间,媚态尽显。

    看着她的装扮,慕天洛的心里闪过一丝疑问:父皇刚刚去世,照理说这宫里的女人应该淡衣素服,怎么这萱太妃和先前的贤太妃,竟不顾礼制,衣着如此鲜艳?

    见到慕天洛,萱太妃金景萱的神情略微一愣,笑道:“这就是陛下吧?”

    慕天洛点点头,算是回应。她还不知道这萱太妃的底细,眼下还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金景萱绕过慕天洛,走到沐弦月身边,兴致勃勃地说道:“姐姐,昨日我听我宫里的人说你差人去内务府拿胭脂没拿到。这不,赶巧儿了,今天我母亲托人从宫外给我带了宫外时兴的胭脂,特来拿给你瞧瞧。”

    说着,身后的宫女眼疾手快地将胭脂呈了上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宫女手里的胭脂盒子上。那盒子通身红色,色质均匀,散发着明亮的光泽,煞是夺目。众人原本以为是这盒子着色时用了上好的漆料,细一看才发现,那盒子竟是用整块上好的玛瑙雕成的。

    沐弦月一看,心里止不住开始痒痒,这可是好东西啊。伸手去接时方才意识到慕天洛还在,忙把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妹妹想多了。我差人去内务府拿东西,不过是替洛儿着想,她刚刚为帝,需要笼络人心。可这朝堂上的事咱们也管不了,倒不如寻个由头儿,对那些个臣子的家眷赏赐一番,好为洛儿分忧,也算是尽了我的一份心意。”

    金景萱听了,掩嘴一笑:“姐姐还真是用心良苦,妹妹就想不到这些。倒是可惜了这胭脂,听母亲说,这胭脂唤作‘一抹红云’,一千两黄金才买这么一盒。涂在脸上,不仅不怕汗湿,还能发出香味儿,经久不散。不信,你闻闻。”

    说着,她掀开了盒子上精致的黄金搭扣。顿时,一股淡而好闻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让人顿生一股通身舒畅的感觉。

    沐弦月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悔恨,早知道是“一抹红云”,就伸手接了,管她什么慕天洛在不在呢?不过是个养在外面的公主,无权无势,就算回来做了皇帝又能怎么样!倒是这胭脂,难得的很呢。过几日就是花朝节了,她若涂上了这“一抹红云”,定能事半功倍。

    看着众人眼里的惊羡之色,金景萱很是得意:“罢了罢了,既然姐姐不稀罕,妹妹就自己留着用吧。不过,姐姐,过几日就是花朝节了,姐姐可有什么打算?”

    想到花朝节,沐弦月的脸上浮上了些许笑意:“还能怎么样,就照以前的规矩,出宫与民同乐,踏青赏花吧。”期待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慕天洛看着沐弦月脸上的笑意,黛眉微蹙,刚刚还一脸悲戚,这就笑容满面了,还真是天翊的好母后啊!

    谁知,金景萱一开口,沐弦月脸上的笑就僵在了那里。

第10章 各怀心事() 
“姐姐,妹妹觉得,这次花朝节不如就改在宫里办吧。咱们月彻接连有两位皇帝驾崩,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大肆庆祝花朝节,被邻国听了去,怕是会嘲笑咱们月彻不懂礼数。”金景萱提议道。

    沐弦月的笑僵在了脸上,有些许的惊慌:“可这花朝节在月彻朝,古来有之,若今年取消,怕是会被邻国怀疑咱们月彻国基不稳、民心不定啊。”

    金景萱没有错过沐弦月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心里泛起一股得意:“姐姐,妹妹觉得,不如今年的花朝节就改在宫里办吧。一来陛下刚刚登基,也好趁此和大臣们多多交流,巩固朝堂。二来,在宫里咱们命花房多添置些素色的花儿,那些个鲜艳的一概不要,也算是寄托咱们对已逝的两位陛下的哀思。姐姐意下如何?”

    慕天洛立在一旁,静静地听她们二人对话,面色沉静。这萱太妃初一开口,慕天洛就觉出她和皇太后不对付,索性就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也好透过二人说的话琢磨一番各自的心性。现在看来,这萱太妃趁着她在,拿花朝节做文章,似乎是知道了皇太后的什么秘密,有意针对。

    沐弦月看了看慕天洛,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个究竟,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合计:这金景萱当着慕天洛的面,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她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成了月彻朝的罪人。可是,这花朝节若是不能出宫,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准备岂不是泡汤了。

    沐弦月冲动之下,急声道:“只大臣们可以进宫么?家眷呢?”

    金景萱掩嘴一笑:“姐姐,这后宫里的事自是由你做主的。这花朝节怎么来办,当然是听你的。陛下,本宫这般提议,你意下如何?”

    既然金景萱已经有了提议,慕天洛就顺着往下说:“自然,朕刚刚回宫,对这宫里的事还不太熟悉。这花朝节之事交由太后来办,自是再好不过。”

    “那就这么说定了,花朝节的事就由我来办。具体邀请那些人来,稍后我会拟个名单出来,拿去请陛下过目。”沐弦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商量好之后,慕天洛先行离开。

    沐弦月死死盯着婢女手里的胭脂,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恨不得冲过去一把抢过来,据为己有。

    可金景萱见状,起身说道:“姐姐,算算时辰,航儿该用午膳了。妹妹就先回宫了。”说完,不带一丝犹豫,一阵风似的站起身就走。背对着沐弦月,金景萱嘴角的笑意更盛。

    沐弦月伸手去拦,连金景萱的衣角儿都没抓到,心里懊悔不已。这可是“一抹红云”啊,根本不是金景萱所说的从宫外买来的。这可是前朝女相南宫婉秘制的胭脂,南宫婉一死,这胭脂就绝迹了。真不知这金景萱何德何能,得了这么一盒。 '妙''笔i''…阁om

    越想,沐弦月的悔意越甚。

    而此时,走在回寝宫的路上,慕天洛亦是满面愁容。这宫里的女人一个劲儿地想着打扮,丝毫哀容都没有,难道是她们知道父皇根本没有死?可这般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父皇真的会把这些事告诉她们吗?

    “冰墨,父皇生前来后宫的次数多吗?”之所以没直接问父皇和后宫的女人感情好不好,是因为冰墨一个宫女,怕是了解不多。倒不如这么问,也在冰墨的了解范围之内,得到的信息也会更准确。

    跟在身后的冰墨答道:“先皇生前并不常来后宫,所以陛下虽已登基十三载,也只有两个儿子。”

    “哦?那女儿呢?”

    “回陛下,说来也奇怪,陛下只有您一个女儿。不过,奴婢之前听宫里的老嬷嬷嚼舌根儿,倒是听说了一件怪事。听说这宫里头生了女儿的娘娘,第二天就会被打入冷宫,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如此辛秘之事也敢拿来胡说,你这奴婢是嫌命长了不成!”突然间,身侧的桂花林中传来一声怒喝。

第11章 暴走的百里奚和() 
这一声怒喝,中气十足,饱含愤怒。冰墨的小脸瞬间吓得煞白。

    慕天洛倒是冷静,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淡淡道:“冰墨,好半天没见李公公了,你去找找吧。”

    冰墨领命离去。

    见冰墨走远了,慕天洛看着身侧的桂花林,调笑道:“原来邪医百里奚和还有变声的本事啊。”

    话音刚落,百里奚和就从桂花林中跳了出来,神情像是一个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慕天洛你这人太无趣了,这么聪明还让不让人找点成就感了!”

    然后,带着几分关切的语气问道:“这个冰墨,你不会真的信任了吧?”

    慕天洛摇了摇头:“没有。能贴身安置在我身边的人,怎么会是等闲之辈。又岂会因为我救她一命就背弃自己的主子。她对我说的话,不过是她的主子想让我知道,借她的口告诉我而已。”

    “慕天洛啊慕天洛,和你作对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聪明,准备得这么不充足,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话一出口,百里奚和就意识到了不对,自己这么一说不就表明他知道有人和慕天洛作对。可眼下他还不能对慕天洛坦诚相告,如果慕天洛揪住他话里的漏洞问下去,他该怎么答呢?若他不说,慕天洛是不是就不和他做朋友了。

    想着想着,百里奚和的脑门儿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小心翼翼地盯着慕天洛。

    慕天洛笑了笑,说:“放心,我的聪明不会显示在他们面前。就让他们继续轻视我好了。不然我怎么扮猪吃老虎,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百里奚和,你若是不想让我发现你话里的端倪,就当我,是真的没有听出来吧。

    “慕天洛你这纯粹是外表呆萌,内心精明,闷骚界的翘楚啊。”见慕天洛没听出他话里的漏洞,百里奚和有点得意。

    “闷骚?什么意思?”

    “啊哈,还有你慕天洛不懂的。这是我好友春山老道给我的评价,大概也就是说外表平静如潭水,内心翻滚如江海的人。”百里奚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呵呵,这话用来形容百里奚和,还真是名副其实。不知道的人提起百里奚和,怕是都以为他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吧。

    “你在这儿干嘛呢?”慕天洛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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