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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瑜真传-第73章

小说: 瑜真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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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芸”

    凝望着意中人,萨喇善心满意足,她似酒,醉了他眉间温柔,甘愿许白头。

    饮罢合卺酒,彤芸立在桌畔,有些不知所措,萨喇善轻执她的手,向她誓言:

    “执子之手,立子之畔,许子之愿,吻子之颜,

    惜子之憾,欣子之欢,愁子之烦,怜子之倦,

    有生之年,海角天涯,携子踏遍,

    上穷青天,下至黄泉,死生共眠。”

    一介武夫,突然这般柔情似水地为她吟诗,彤芸很不习惯,尤其还这么长,许诺得太美好,竟有些不真实,

    “这是什么?谁作的,怎的我从来没听过?”

    “呃其实我作的。”被她询问的萨喇善面露尴尬,“是不是很差劲?我念书一向不行,只擅骑射,吟诗作对简直是要我老命!

    不过九爷说了,你最爱这些,所以我就寻思着,绞尽脑汁的为你写一首,还得背下来,等着花烛夜,为你吟诵,只为博你欢心。”

    真诚地道罢这一切,他观察着彤芸的反应,然而她似乎并没有很感动,他是真心,她却当做了假意,

    “美则美矣,太过空洞,体会不到真情实感。”

    “那是因为你才嫁过来,我们还没有开始相处,”说着萨喇善猛然将她打横抱起,纵她惊呼也不放手。

    脚受伤那次,虽已被他抱过一回,到底是因身子不适而抱,今日又是闹哪样?几步路而已,彤芸只觉难为情,一边推拒着,又怕自己掉下去,不得不抓住他衣衫,红着脸表态,

    “你放开,我会自己走。”

    说话间,萨喇善已然将她放于床畔,笑问她,“那你会自己脱衣服么?”

    “你”这话问的,也太随便了些,他都是经常这样对待其他女子么?一想到这些,彤芸便觉心头膈应,又不好说出来,只能紧咬红唇默然不语。

    抬指轻抚她的唇,萨喇善凝望芙蓉面,心猿意马叹娇艳。

    不过是指腹在她唇瓣上轻轻一滑,她竟不自觉轻颤,羞于自己的反应,彤芸赶忙别过头去,他却不肯放过,抬指轻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可她纵然面向了他,却依旧垂眸,目光不肯与他相接,

    “爷很丑么?为何不肯看我?”

    “世子天颜,不怒而威,是以不敢直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萨喇善才不信她,“若是好看,就有忍不住多瞧两眼,譬如我对你,怎么也看不够!”

    最后两句,已然是覆耳悄语,故意将唇触碰她耳廓,然而只是蜻蜓点水,她的身子明显的又是一颤,他觉察得到,很快便回身坐好,没有再继续,

    夜才刚刚开始,他有的是耐心去挑起她的兴致。让她轻吟,让她求饶,哭着投降

    坏心渐起,萨喇善突然站起身来,要求她为他解衣。瞧他一眼,彤芸莫名其妙,他的外裳已然被丫鬟褪下,只着薄薄一件内衫而已,“这还需要脱吗?”

    “平时不需要,今晚特殊啊!”萨喇善笑逗道:“夫妻之间,自该坦诚相见,不脱如何洞房?”

    “这”那也该由男人主动罢?怎能让她去动手?彤芸甚感难为情,但他是丈夫,丈夫发话,她不能不从,于是只好规矩起身,轻颤着抬臂,伸指去解他身侧的带子,

    只消一拉,便可开解,她却费了好大的劲儿,好似上刑场一般,实在等不及的萨喇善自己抬手一扯,衣衫便已松开,露出结实匈膛,

    见状,彤芸心乱跳,慌忙低眸,不敢去看,

    “让你解,大约能解到明年去!”萨喇善再不敢指望她,一揽她腰,顺势将她带至帐中,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然贴唇相覆,柔情深吻,

    起先还是美眸惊睁的她,最后慢慢被他吻得无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眸子。

    躲不过的洞房,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萨喇善怕她疼痛太甚,留下阴影,便耐心的,一寸寸的去点燃她的火焰,然而他越是如此,她越觉得他经验十足,阅历无数,心中介怀,无法动此情,

    其实也无所谓,是否有情,都得洞房,很多时候的结合,并不是出自感情,而是浴念。

    是以她很温顺,不懂配合,但也不反抗,仿佛满足他的欲念,只是她做妻子的责任一般。

    念她是初次,他忍了心火,只要了两回,她已承受不住,浑身酸痛,困顿睡去。

    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她,萨喇善安慰自己不需着急,他们的小日子才刚刚开始,往后有的是机会开荤,若是太心急,把她累坏,往后她再不敢亲热,可如何是好?

    在他胡思乱想时,她已睡去,萨喇善一直望着她的睡颜,颇为满足,还忍不住俯首轻啄她唇,睡梦中的彤芸轻皱眉,不自觉的嘤咛一声,转过脸去睡。

    嘟唇的模样格外可爱,萨喇善越看越喜欢,简直中了她的毒!

    三朝回门时,瑜真只道不习惯,“昨儿个我还想去找你呢!芳落提醒我说,二姑娘都嫁出去了,要去哪儿找?”

    “我也是,想找嫂嫂说话都不能。”

    瑜真正问她,嫁过去的日子可还适应时,忽闻门外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妹妹给大姐请安。”

    同时响起的还有稚嫩的声音,“瑢真给二姐请安。”

    “妹妹来了!”瑜真笑起身相迎,她是让人请四妹瑢真过来凑个热闹,却并未邀琪真,不请自来,也忒没意思。

    彤芸一见琪真,笑容顿收,瑜真也觉不快,“我可没请她,怎么巴巴儿地赶来了?”

    “兴许是四嫂请来的罢!她也不晓得琪真认识萨喇善。”罢了,来都来了,大喜的日子,她总不能将人赶走,只要她不再惹是生非就好。

    然而琪真可没这么老实,跑去与太夫人见过礼之后,又来给瑜真请安,自然这不是目的,她的目标是彤芸。

    “尚未恭贺世子和夫人的新婚大喜呢!”瞧了一圈,琪真略感失望,“哎?怎的不见世子?”

    “在里头喝茶。”彤芸懒声回了句,想起身远离此人,她却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去路笑道:

    “世子夫人面色红润,看来世子还真是功夫了得,最擅长滋润女人。”

    彤芸又窘又恼,奈何脸皮太薄,不知如何回应,一旁的瑜真呛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知别的男人功夫优劣,难不成,你还试过?”

    “二姐这话说的,多难听啊!”琪真娇哼一声,澄清道:“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些话,可都是听旁人说的,世子威名在外,谁不知晓他的雄风?”

    彤芸不由想起前两晚,他花样繁多,很轻易就能挑起她的火点,便知他经历丰富,如今琪真又这么说,越发令她难堪。

    “哼!我怎么听你这话音,十分仰慕啊?难不成,你还想给世子做妾?你娘是妾也就罢了,你就不能争点儿气,好歹做人之妻,说出去也不丢咱们那拉府的人!”

    瑜真总拿这个揶揄她,琪真虽恨,却无可反驳,最后逞强道:

    “那么皇帝的妃子也是妾,难道不够荣光么?两位姐姐都已嫁人,算命的可是说过,咱们家会出一个皇妃呢!那就非我莫属了,待过两年再选秀,我有幸入宫,姐姐再笑话我做了皇上的妾罢!”

    瑜真嗤之以鼻,“皇上会看上你?我叫你一声姐姐!”

    “好!咱们走着瞧!”琪真向来自信,只因很多男人都对他仰慕不已,“等我飞上枝头,你再来巴结可就晚了!哼!”

    实在天真!瑜真心道:乾隆可不是俗人,哪能瞧得上琪真这样花枝招展,毫无内涵的女人!

    琏真看她们有所争执,便过来将琪真叫走,提醒她莫要捣乱,

    “这可是富察府,瑜真在府中颇有地位,你还是别去招惹她。还有那萨喇善,已然成亲,你也莫干扰,以免坏了你的名声。”

    “放心罢姐姐,我已经想开了,立志要入宫选秀,做皇上的女人,至于萨喇善嘛!我不会抢他,但也不会让他痛快!因为我有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琪真正打算告知,却发现萨喇善出来了,似乎要出大厅,便不再理她大姐,“机会来了,我先去给他个提点!”

    琏真苦苦劝说,却拦不住她,琪真挣脱开来,一定要去,“我有分寸,他奈何不了我!”

第131章 绝情人() 
离开大厅后,琪真一直跟着萨喇善,走了一段,他便已察觉,停步回头,不耐问她,

    “你这个女人可真是阴魂不散!这段日子忙着成亲,还没空收拾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岂敢!”弯起了眼眸,琪真笑得妩媚,“今天只是有件喜事想告诉你。”

    她的喜事?萨喇善并无兴致,“你的丑事或者喜事,都与我无关!”

    “哎呀!错了错了,我说的,是世子你的喜事啊!”琪真掩唇笑道:“要当爹了,你还不晓得罢?”

    “你说什么?”莫名的一句话,困惑了萨喇善。

    眼看他疑眉惑目,琪真提醒道:“你,和菱萝姑娘的孩子。”

    萨喇善只觉可笑,“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碰过她,你想诬陷,也得找个有谱儿之人!”

    “没有么?自己做的事,浑忘了?”男人当真是薄情的,看来真得给他提个醒,“九月的一天,菱萝为你跳舞,你醉酒之后”

    那一天,似乎是彤芸跑来告诉他,她已是李侍尧的女人,他一气之下,就喝起了闷酒,还请了乐坊的舞姬,但并没有动手动脚罢?

    “醉了我就睡着了,醒来身边也没人!”

    “你抱着人家菱萝姑娘,嘴里喊的可是彤芸的名字,还说要验证人家是不是清白身呢!”

    他不会真的把那舞姬当作彤芸给办了罢?“事后怎么没见人?也从未听她提过?”萨喇善不禁怀疑琪真,

    “少在那儿诳人!爷才不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她未出现,是因为”故意停顿的琪真近前一步,扶着他肩膀,贴耳道:“因为她有了身孕,羞与人言,你若不信,大可去找她问个清楚!”

    道罢,琪真松开手,看了他身后一眼,得逞一笑,

    “这事儿你可不能告诉你的夫人,不然她会生气的呢!”

    看出她的眼神不正常,萨喇善立即回眸,但见彤芸正立在远处的垂丝海棠树下,眼神凉凉,默然低眸,转身离去。

    萨喇善登时火大,回头怒视琪真,“你他娘的故意的罢?”

    “小人之心!”琪真委屈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呀!免得你的骨肉流落在外呢!”

    咸吃萝卜淡操心!“爷的事,不需要你管!你这是作死!爷可不是好惹的,你将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红眼怒目地警示过后,萨喇善冷哼离去,琪真浑然不惧,

    “只怕你要自顾不暇了呢!哪还有空管我?”

    待萨喇善追过去时,彤芸已然在跟太夫人说话,他想叫她出来解释清楚,却又被这府里的长辈叫过去喝茶,一整天都在忙着应酬,他根本没空接近她。

    当着众人的面,彤芸并未给他摆脸子,笑容得体。她越是这般,装作不在乎的模样,他越是心慌。

    直至下午回去,坐到马车上,萨喇善迫不及待地与她解释,“那会子是琪真主动找我,我并不想理她,本来只是跟我随口说着话,她一瞧见你,便故意靠近我,想让你对我心生误会。”

    彤芸可不止看见两人咬耳朵,她立在那儿半晌,他们说话不止一两句,他竟然好意思否认,说他们没什么!这样的谎话,她都不屑拆穿,

    “我说过,不必解释,你与别的女人是什么关系,说了什么话,我没兴趣探究。”人都是他的了,还能怎样呢?他爱如何胡闹,都是他的事,管束是不自量力。

    真让他仔细解释,他也说不出口,总不能说,琪真告诉他,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罢?这件事他还没去调查,总觉得有鬼,必须先查清楚再说。

    是以对彤芸,他也无法继续澄清,只能向她保证,“忘记我以前如何,成亲之后,我就只有你,相信我!”

    成亲第三日,就看到他与其他女人相交甚密,转脸又与她说情话,彤芸本不想理会,却又忍不住冷笑,闭了闭眼,只道忙了一天太困乏,想歇会子,道罢干脆闭了眼,歪在车窗边小憩。

    无法撇清自己的萨喇善只能闭嘴,待查清之后再给她一个解释。

    且说彤芸出嫁之后,太夫人便履行承诺,要为傅宽纳妾,纳妾不比娶妻,倒不需要大摆宴席,直接入府,午时家宴,晚上又宴请同僚,如此,便算进门了。

    瑜真不喜欢五夫人马佳氏,自然下意识的希望这新进门的妾室璃彩能给五夫人一个下马威,好好治一治她!

    刚来的女子,没说上几句话,谈不上了解,但瑜真能感觉得到,这女子很有眼色,会看人说话,许是会唱歌的缘故,嗓音十分清亮,没有扭捏之态,

    马佳氏虽是正室,却一副可恶之相,瞧着并不大方,还不知检点,与乐师私通,这女子虽出身风尘,却不像是普通的狐媚女子,瞧着颇有气性,想来这清倌应该是真的,而傅宽也对她十分体贴,与对待马佳氏的态度全然不同,

    五夫人心里不痛快,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以免旁人说她小肚鸡肠,只好装作大度的模样,接受璃彩的敬酒。

    瞧着她那两个月的身孕,瑜真低低一笑,与七夫人道:“往后这府里,怕是更热闹了呢!”

    手持汤勺的七夫人笑应道:“任她们闹腾去罢!只要不连累我们就好,咱们只管看戏。”

    富察府喜事连连,接下来,便该筹备八少爷傅谦的婚事。

    而那萨喇善心中难安,暗中命人去找菱萝,长随千亮几经查证,发现这菱萝的确已有五个月身孕,跟琪真所说的时日相符,只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主子说他没印象,那么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样,无从知晓啊!

    又不能带她入府审问,免得惊动彤芸,无奈之下,萨喇善决定亲自去一趟,探个究竟。

    七拐八拐,萨喇善才找到她住的小院子,菱萝瞧见他时,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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