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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瑜真传-第6章

小说: 瑜真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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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么?总让我陪她睡,我又不能碰她,这不是折磨人嘛!”

    “也没什么不能,”海丰嘿嘿低笑道:“只是腿受伤而已,其实也不妨碍,爷您悠着点儿就成!”

    “甭瞎说!”傅恒恼道:“我可没那么变态,受了伤还折腾人?有病罢?”就算不受伤,他也绝不会碰她!

第18章 摆谱儿() 
奈何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傅恒最终还是躺在了瑜真房中,

    “说好的要去书房呢?”

    晚膳过后,她明明听到此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今晚睡书房,这会子怎的又回来了?

    脸略疼,傅恒闷声犟道:“去过,看了会子书,困了才回来睡觉。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屋子,这是爷原来的寝房!睡个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哦——”懒应一声,瑜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里欲眠,却压到了受伤的腿,痛呼一声,赶紧又翻身平躺,想了想又提醒他,“你翻身朝外去!”

    还摆起谱儿来了,“要不要在中间摆碗水?我又不碰你,你做作什么?”

    “我不能右侧,只能左侧,你可别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瑜真就翻身面向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他,该如何是他的事。

    傅恒无奈,只能翻个身朝外,对烛哀叹,默念心经!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次日天一亮,傅恒梳洗过后,径直赶去云池阁,打算陪尔舒用朝食。

    一进屋,便见尔舒双眼红肿,想来定是哭过一场,看得傅恒一阵心疼,忙来安慰她,

    “尔舒,是我不好,说好了陪你用晚膳,竟又食言。是额娘非逼着我去陪她,我也是无奈。”

    他这般说,尔舒也不好再挑什么刺儿,幽声怨怪道:“即便如此,你也该让人过来知会一声啊!”

    呃他还真给忘了,“你是不晓得,那个瑜真,吃顿饭也把我气得不轻,我一时气糊涂了,才忘了找人与你通传一声。”

    缤儿适时为主子抱不平,加油添醋,

    “九爷是不知晓,昨儿个主子命人做了精致晚宴,等您归来一道享用呢!怎奈望穿秋水,也没将您等来,主子伤心不已,便将宴席全撤了,她自个儿也没吃一口呢!”

    “即便你恼我,也不该辜负自己的胃,你的身子本就娇弱,哪里经得起饿?你这么折磨自己,心疼的可是我啊!”怜惜尔舒的傅恒当即又训斥缤儿,

    “你也是没眼色,就不会劝你主子用膳?”

    缤儿委屈道:“爷恕罪,奴婢劝了许久,可主子一心念着您,伤怀不已,听不得奴婢的话,也只有爷您才能劝住她啊!”

    听着丫鬟的话,想起昨儿个的心酸,尔舒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傅恒赶紧坐于床畔,为她擦拭泪珠,搂着她温声软语的哄着,

    “莫哭,这事儿的确是我的不是,这不一大早就来陪你了么,待会儿陪你用朝食。”

    依在他怀中,尔舒才觉踏实,小手紧攥他衣衫,轻声啜泣着,

    “春和,我晓得,你也委屈,我不该生你的气,可我就是忍不住,一想到你在她房中,陪着她入睡,我的心就揪得生疼!”

    她一吃醋,傅恒立即表清白,“那也只是做做样子,我不会碰她,你放心便是。”

    不愿让他觉得自个儿小肚鸡肠,尔舒又作大度状,

    “其实,也无妨,毕竟她是你的妻子,你和她圆房也是应该,我既然爱你,就该说服自己接受这些。”

    “莫说傻话,没有感情,如何下得去手?我对她没有念想,只想要你。”

    几句甜言蜜语,说得尔舒羞红了脸,娇俏的模样,惹人怜惜,轻抬她的小下巴,傅恒情不自禁的俯首,正想印上她的唇,忽闻外头一声高呵!

    “爷!有消息!”

    居然是海丰!听到他的声音,傅恒头都大了!即刻松开尔舒,出了屋子,对着他一顿痛斥,

    “爷是少你月俸还是少你赏赐?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儿眼色?”

    训得海丰莫名其妙,哈着腰,小心翼翼地询问,“奴才又做错了什么?”

    打扰了他的好事,简直不能忍!圆不了房也就罢了,想亲一口都被打岔!傅恒倒想问一问老天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虐待他?

    压制着心火,傅恒怒指于他,“最好是要事,否则爷定不饶你!”

第19章 龙颜怒() 
的确是要事,否则他也不至于火急火燎啊!“呃皇上口谕,宣您入宫。”

    好罢!算是要事,傅恒也无话可说了,只能摆摆手让他下去。

    只不过,皇上明明许了他七日假,又为何突然召他入宫?难道朝中有什么紧急政事?

    心中有惑的傅恒静不下来,匆匆陪尔舒用了朝食,又回了昭华院,换了朝服,即刻入宫觐见。

    到得养心殿,却被小太监告知,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请他在外稍候。

    傅恒不由纳罕,皇帝对他一向优待,往常遇见此类情况,皇上也会让他入内,赐座等候,今日怎的不许进了?

    殊不知,乾隆是对他的作为心生恼怒,才会故意让他等待!

    约等了两刻钟,里头才发话,宣他进去。

    入殿,礼罢,乾隆也不说赐座,傅恒总觉得皇上看他的目光透着寒意,是他的错觉么?

    他也就成了个亲,四天未入宫而已,怎么感觉皇上的态度转变得莫名其妙?正琢磨着,皇上的呵责声已然响起,

    “傅恒,你一向谨慎规矩,事无巨细,皆会禀报,怎的偏偏这回例外,妻妾同天入府,朕竟不知?”

    皇上一般不会管人纳妾之事罢?今日竟过问起来,实在怪异,皇上问话,他又不能不答,只好借口回禀,

    “回皇上,奴才是想着,娶妻事大,纳妾事小,皇上日理万机,大约没空关心此等小事,是以未曾上报。”

    乾隆一听这大话,更为不快,“能耐了你,居然跟朕打官腔?”

    傅恒立即拱手,“奴才不敢,的确是这般想的。”

    思量再三,乾隆还是认为,他不该过问太多,只能略略提点,否则傅恒便该起疑了,遂与他论起了家国大义,

    “既已入府,那便罢了,只一点,你必须谨记。

    娶人为妻,便该好生对待。朕纵有其他妃嫔,始终对你姐姐尊敬依旧,这是对她的爱重,也是对你们富察家的尊重。

    而你,娶了瑜真,就不能因为妾室而令她受委屈,这是对那拉氏族的尊重!

    朕之所以让你娶她,也是想平衡各大家族的势力。你若让她难堪,便是让朕为难!”

    有那么严重么?傅恒怎么觉得,皇上有些小题大做呢?然而皇命不可违,他也只能点头称是。

    交待完毕,乾隆才觉安心了些,傅恒随即告退,又去拜见皇后。

    富察皇后笑道:“原本打算让你带瑜真一同入宫来,姐姐给弟妹备了好些礼呢!皇上却说,瑜真崴了脚,行动不便,待她休养几日,再行入宫。”

    说着又问起瑜真的病况,是否严重。

    傅恒一一答着,心头更惑,

    瑜真昨儿个才受伤,皇上竟然会知晓?难不成,是岳丈大人上朝时与皇上说了什么?那也不应该啊!她受伤,又不是他的错,岳丈总不可能告他的状,到底皇上是如何知晓的呢?

    带着疑惑,傅恒闷闷出了宫,一路上总觉不畅快!

    瑜真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平静的生活。

    原本他是个冷静稳重谦和之人,人人称颂的九爷!母亲时常夸赞他,以他为傲,皇上亦对他十分器重,向来优待,

    自娶了瑜真后,他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母亲总训他,皇上也没了好脸色,他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毒!

    不想再陪瑜真,傅恒干脆约了几个兄长吃酒,席间,众人皆打趣,老三意有所指,

    “九弟最近气色不大好啊!”

    老七挑眉附和,“两头圆房,气色好的是女人,受累的是男人啊!”

    傅恒可没他们想得那么悠哉,夹了一颗花生粒,随即放下筷子哀叹道:

    “一个来月事不方便,一个受伤,我想受累也没机会。”

    傅文甚感好奇,“哎?你不是只喜欢尔舒么?昨儿个竟让人用轿子抬瑜真回房,怎的突然对她这般关怀?”说着侧首坏笑,

    “老实说,是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尝到了滋味儿,便晓得她的好了?”

    “四哥莫瞎说!坐轿那是她自个儿要求的,我可懒得管她!”

    席间,傅谦一直不言语,只闷头喝酒,宴后,众人继续饮茶,傅谦借口不胜酒力,想回房歇着,随即告了辞。

    饮酒后的他并未醉,然而酒劲儿会将痛楚发酵,蔓延全身,压抑得令他喘不过气儿来!

    昨晚他就听说瑜真受了伤,很想去看望她,然而他如今的身份,根本没什么理由去见她,只能一直强忍着,今日一沾酒,这种情绪便扩散开来,似乎任何常理都无法阻挡他想见她的渴望!

    就是想见她!不顾后果!

    昭华院中,一个人的饭菜很简单,瑜真早早用了午宴,院中日头正暖,她在屋子里待久了也闷得慌,芳落便扶她到院里晒晒暖,

    春光明艳,蝶飞花间,藤椅上的瑜真正躺得惬意,忽闻一声呼唤,

    “真儿”

    如此熟悉的声音,只是听闻,便酸了双眼!

    抬身回望,一眼便望见了心底的柔软!

    问蝶可有牵心愁,蝶落花蕊掩心忧,

    当时少年诺轻许,归来不见旧人候。

第20章 剪红线() 
明明就在一座府邸中,可瑜真也知道,他与她再无可能,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念,不去留恋,勇往直前,不见便不伤,不言自相忘。

    然而,她终是低估了那份感情,深默地藏在心底的角落,掩埋了一年,信以为真的平静坚固,却在听到这一声呼唤时,瞬间土崩瓦解!

    真儿真儿,曾经,她是那么喜欢听他唤她的名,清朗独特的声音,她能在心底回味许久,梦里都是他的呼喊!

    这一年里,她多么期待,此生能再次听到他唤着她的名字,如今终于实现,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境地。

    抬着沉重的步子,傅谦终于有勇气来到她身边,反复酝酿过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是问了句,

    “脚还疼么?用的药见效么?我有一瓶药,是一位民间神医所制,对跌打损伤有奇效,你试试。”

    瑜真不理,不接,只是望着他,含怨的目光,似冰冷的深潭,将他牢牢吸住,一点点下沉,几近窒息!

    她不肯接,他只好,尴尬地把药膏放于一旁的桌上。

    为何,他绝口不提从前,这样亲切自然的关怀,仿佛两人还如往常那般亲密一般。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和他,分离一年多,再会时,早隔了千山万水!斩不断仇怨,理不清是非!

    她以为,她很有自知之明,时刻谨记自己已是傅恒的妻,可是再见傅谦关怀的神色,她竟又忍不住潸然泪下!

    此刻的她,终于深切体会到,祖父纳兰容若的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凄凉心境,

    初见时的傅谦,风流不羁,性子张扬爱与她玩笑,而如今,他的眉宇,竟被淡淡的忧郁笼罩,阴似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令她心疼,却又深知自己,没资格心疼。

    自她那痛苦纠结的眼眸中流下的泪,滴滴落在他心底,灼烧他的三魂七魄!

    近前一步,傅谦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颤抖着抬手,修长的手指,弯曲着,轻柔的抹去她的泪水,奈何,再温柔的动作,也无法抚平她心底的伤痛。

    芳落见状,不忍打扰,她很清楚,他在主子心中的份量,在这大院里,能单独见一面,说上几句话很不容易。

    虽然明知不该,芳落还是愿意为主子冒险,只因她深知,主子压抑了一年的痛楚,且容她任性一回罢!

    有些事,总得找个机会说清楚

    于是芳落悄悄退下,到院外为他们把风。

    此时此刻,她只想问一句,

    “你可曾后悔过,当初一意孤行,要上战场的决定?”

    他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瑜真并不希望他去,然而,大丈夫志在四方,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是与生俱来的渴望,傅谦自然也希望,他能成为瑜真引以为傲的英雄!

    是以他坚决要去,为此,瑜真还与他闹了两天别扭,后来的日子,他经常回味着瑜真说的那句,

    “谨和,不要走,我心很乱,总觉得你一走,我们就没有明天了!”

    然而,他并没有听从,只是许诺她,“在家等我,得胜归来,我便娶你。”

    他以为,他们会有无数个明天,未料瑜真的话,竟像是预言一般,在他上了战场后就被印证。

    佳人未娶命险丧,归途坎坷心荒凉。

    说不悔,那是假的,“若不是我任性,现在你早已是我的妻”

    纵他承认后悔又如何?到底是不可能重新来过,瑜真恨他,怨他,又恋他,念他,奈何如今,

    缘错已作他人妇,红尘炼狱心涩苦。

    泪落得太汹涌,傅谦忍不住想将她抱进怀中,像往常那般安抚,太过想念他的怀抱,瑜真亦情不自禁的眷恋了一瞬,随后,又猛然将他推开,心痛难耐,

    “傅谦,你不再是我的谨和,你是我的八哥,再没资格抱我。”

    一句没资格,令他积攒了许久的怨气,瞬时化作勇气,坦白内心的渴望,

    “瑜真,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走?”瑜真不明所以,满目茫然,“能去哪儿?”

    他只想,带她逃离这桎桍,剪断这错乱姻缘的死结!

    这个念头,在她给他敬茶时,就已经冒了出来,只是他没敢说,今日借着酒劲儿,他终于敢说出口,向她表明,他的决心,

    “离开富察府,离开京城,隐姓埋名,实现我对你的承诺。”

第21章 莫相识() 
疯话!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能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辞!“你醉了,莫说胡说。”

    紧握住她的手,傅谦悔不当初,多希望能重新抉择,“之前是我向往功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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