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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瑜真传-第51章

小说: 瑜真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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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

    越想越觉得有什么,不由苦笑,

    “果然许多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糊涂是福,明白是苦。

    当李侍尧问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他却不肯再言,虽是挚友,有难可帮,但感情的纠葛,真不好说出口,尤其还是自己的妻子心中藏着旁人,这么丢面子的事,他更不好去说,只能默默地将心事倒入杯中,随酒入喉,看是酒辣,还是心苦。

    李侍尧也猜得到,大概是感情之事,识趣的不再多问,只拿自个儿比例劝道:

    “相守即是福分,如我和彤芸这般,有缘相遇,无份相守,才最是折磨。百年修得共枕眠,纵有分歧,男子汉也该大度一些,向嫂子认个错,哄几句也就好了!”

    “你以为我哄她哄得少?”这不是普通的矛盾,不是他不肯低头,而是瑜真根本不愿意与他沟通,藏掖着心事,徒留他猜测,他能不乱么?

    话不说明白,李侍尧也不清楚他们的矛盾所在,只能陪他继续灌酒,不过这回他有分寸了,

    趁他还没醉得走不动路,李侍尧干脆地送他回府,希望他能在半醉半醒之际向九夫人吐露心事,化解夫妇二人的矛盾。

    昭华院中,冬月天寒,才用罢晚膳,瑜真就早早地钻了被窝,芳落坐在一旁做些针线活,好陪主子说说话。

    这时候外头突然有响动,白茶出去瞧了瞧,回来禀报,“夫人,九爷的马车到了府门口,但他醉了愣是不肯下来,要求夫人您过去迎他,他才肯入府。”

    这大冷天的,何苦折腾人?瑜真才不会将就他,冷眉斥道:“他是皇帝还是怎的?我还要恭迎他?爱回不回!”

    白茶为难道:“可若夫人不去,他就一直僵持着,风口吹久了也不好,万一九爷有个头疼脑热的,太夫人怪罪下来”

    怪罪又如何?“那也是他自个儿作的,与我无关!”

    “太夫人可不会这么想,”芳落劝道:“母亲终归会偏向自己的儿子,九爷真不舒坦了,太夫人必会说您小题大做,没有风度,不关心自己的丈夫。”

    然而不论芳落怎么劝,瑜真都不肯出去,傅恒那样误会她,她又何必去关心他的状况,醉了就可以胡闹么?也许是装的呢?

    最近天不好,她也有轻微的风寒之症,鼻子一直不怎么通畅,好不容易暖热了身子,稍微好受一些,她若再起身穿衣,出去折腾一趟,八成今晚又睡不安生了!

    主子不肯妥协,芳落也强求不来,只能去求助于二姑娘。

    九爷现下醉着,难保他不会说出什么糊涂话,是以芳落不敢去请其他的少爷帮忙,生怕九爷说漏了嘴,再提到八爷和九夫人的过往,让人听见就不大好了。

    彤芸闻讯,匆匆起身,穿衣披袍,随芳落一道去往大门处。

    却意外地瞧见了李侍尧的身影,但见北风呼啸中,身披黑狐袍,侧颜清俊的李侍尧正立在马车窗边,苦苦劝说。

    听闻脚步声,李侍尧回眸一看,暗吃一惊,他以为来人该是九夫人,未料竟会是彤芸!

    两人就这么痴痴地对视了好一会儿,心下感慨万千,终不能言。

    自从答应了萨喇善,与李侍尧断绝来往之后,彤芸真的没有再生奢望的念想,时刻提醒自己,她是待嫁之人,不该想其他的男人,久而久之,也真的淡忘了,

    然而今日再见,如此突然,她那平复已久的情绪,竟又毫无征兆的波动了!

    心跳,遗憾,克制,无奈,最终归于平静。

    努力的收拾好复杂的情绪,彤芸落落大方地上前,询问她九哥的情形。

    李侍尧摇头叹息,“醉了胡闹,不肯下来,非得九夫人过来才罢休。”

    彤芸只好掀帘去劝,却见傅恒似乎很清醒,眼睛并无迷醉之感,依旧有神,莫不是装醉罢?

    “哥,你快下来回房罢!这大冷天的,你让所有人在寒风中等你,也太折腾人了!”

    “瑜真呢?”听到动静的傅恒趴在窗口往外瞧了瞧,并未见到他期待的身影,“让她过来!她人呢?”

    一听他说话拉腔调的声音,彤芸才知他是真的醉了!好言劝道:“嫂嫂已经睡下,你就莫折腾人家,老实下来罢!”

    “这么早就睡?”傅恒才不信,明明他才吃了晚膳而已,还没吃完,她就睡了?“蒙谁呢?”

    “哎呀!嫂嫂不舒坦,得了风寒,才喝了药,你忍心她出来吹风?”

    “怎会风寒?我才一晚不在,她就病了?”恍惚间瞧见芳落,傅恒训道:“你们怎么照顾夫人的?”

    芳落看他醉了,也不怕他,撇嘴委屈道:“还不是怪九爷,您昨晚没回来,没人给夫人暖被窝,汤婆子也无用,夫人这才病了呢!”

    “你这丫头还有理了?”傅恒指责反问道:“你不会给她暖?”

    “夫人又不晓得您不回来,等了许久呢!奴婢哪敢随意睡夫人身边。”

    一听这话,傅恒顿觉惊喜,脑袋也清醒许多,认真询问,“她真的在等我?”

    假的!不过芳落决定说一回谎,点头称是,“可不是嘛!夫人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双眼总盯着外头看呢!直到半夜也没见您回来,失望得紧,以为您去了舒姨娘那儿!”

    “怎么可能!我在李侍尧家住了一宿,不信你问他!”傅恒慌着证明解释,芳落掩笑正色道:

    “奴婢晓得无用啊!夫人可不这么认为,您还是赶紧回昭华院去跟夫人解释清楚罢!”

    一说起这个,傅恒瞬间清醒,“我不回去,她都不来接我,根本不在乎我!”

    “在乎啊!夫人一听说您回来了,就要出来呢!是奴婢拦着不让,毕竟风寒不宜吹风,这又是晚上,若是严重了,受罪的还是夫人,爷您也心疼不是?”

    “真的吗?她会担心我?”傅恒将信将疑,芳落继续诳道:“当然是真的,九爷若是不信,大可自个儿回去问问夫人,看奴婢是否撒谎。”

    她这么一说,傅恒还真想立即飞回屋,看看瑜真是否真的在乎他!

第98章 断片儿() 
芳落这么一唬,傅恒果然乖乖下了马车,彤芸暗赞芳落机灵,该哄就哄,反正他醉着,明儿个大约也就忘了今晚究竟说过什么,无从追究。

    好容易将他哄至昭华院,芳落左右为难,不知是该立即备水为他洗漱,还是先退下,让两位主子好好说话。

    幸得傅恒摆了摆手,让她下去,她也就福身告退,关上了房门。

    睡得迷迷糊糊的瑜真听到动静,回身一瞧,竟见傅恒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眼帘,正立在床前不远处,眼神复杂地望着她,温柔中夹杂着些许幽怨,一点儿都不像吵完架愤然离去的那个他。

    揉了揉睡眼,瑜真还以为是自个儿做梦呢!恍然想起那会子下人来报,说是他在府门口闹腾,她也没当回事,想着会有旁人劝他,就这么睡着了,

    怎的他又突然出现?所以这会子是闹腾完了?瑜真正疑惑呢!但见傅恒步步近前,在床畔坐下,盯着她问,

    “听说你在等我?”

    什么鬼?瑜真莫名其妙,“谁说的?”

    “某人。”傅恒等不及,闪着盈满期待的眸子又问,“甭管是谁,你就说是不是在等我?”

    摇曳的烛火下,他的眼睛,似醉半醒,黑亮澄明,瑜真甚感奇怪,“你不是在跟我闹别扭么?问这些作甚?”

    “我们在吵架?”恍了一瞬的神,傅恒仰脸思索着,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哎!但是为什么呢?他竟一时想不起来,茫然问她,

    “为何吵架?”

    居然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瑜真仔细闻了闻,似乎有酒气,料想他定然是喝过了头,干脆翻过身去,“我不想跟醉酒的人说话!”

    “我没醉,很清醒!”傅恒真觉得自个儿很明白啊!这不是自个儿回到了昭华院嘛!又没走错路!

    见她不答,他就在她身后的床边躺下,拥住了她,忍不住问她,“你为何跟我吵架?我哪里对你不够好?”

    只这一句,轻声的抱怨,说得她心头一软,上一刻还恨他无理取闹,蛮不讲理,这一刻又觉得他似孩童一般,委屈得令她愧疚,可这事儿真的怪她吗?

    “是你跟我吵!”

    傅恒不信,将她拥得更紧,埋在她后颈,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女儿香,迷醉又疼惜,“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跟你吵架?”

    他的话,似有魔力,轻易地令她芳心顿乱,他,很喜欢她么?如果喜欢,又怎会说那么难听的话来刺激她?醉后胡言,当不得真罢!不愿与他计较,瑜真轻轻地推开了他的胳膊,

    “你醉了,去塌上睡罢!”

    “又嫌弃我?”

    “我闻不得酒味儿,想吐!”

    说得傅恒伤心不已,“我有那么恶心?”

    倒不是他恶心,可她这会儿确实难受,直催着让他起开,傅恒心里正脆弱,她说一句他就介怀,干脆坐起身来,下了床,

    愤然怒哼,“讨厌我就直说,我去睡书房!”

    “我是”胃里又一阵翻滚,瑜真捂住嘴,再也不敢吭声,忙俯身去拉床下的痰盂,抑制不住的吐了!

    这是有多讨厌他?傅恒越发悲愤!愤然转身离去,又喊了芳落,让她进去服侍。

    芳落莫名其妙,屋内的两人许久没动静,芳落还以为他们平心静气的谈过话,已然和好呢!怎么这会子九爷又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进屋一见主子吐得涨红了脸,芳落忙端了清水让她漱口,清理过后,才又进去询问,得知九爷的反应,芳落哭笑不得,

    “这个九爷,平日里挺机灵,关键时刻怎的这般愚笨?这吐得厉害,八成是有孕了罢!他竟会认为您恶心他?”

    瑜真也是对傅恒无言以对,不过没了酒气她总算好受许多,芳落要去请大夫把脉,瑜真拦着不许,

    “明儿个再说罢!半夜莫去折腾人。”

    “奴婢猜着定是有孕,”芳落喜道:“这症状,八九不离十呢!”

    瑜真却是高兴不起来,这个节骨眼儿上有孕,只怕也不是好事,毕竟两人正在冷战,她有孕,只怕他也不会关怀开心。

    是夜,孤寂的心怀揣期待,无星无月,只余寒意无边,尔舒正暗自伤神,忽闻脚步声,心下欢喜,一见是他,顿时慌了神,“你怎么还敢过来?”

    她的面色,明显带着不欢迎,纳泰的心凉了一瞬,又坏笑道:“常客了,有何不敢?”

    吓得尔舒一直往外瞄着,仔细听着动静,心慌意乱地提醒他,“现在特殊情况,你不该再来,快走罢!”

    态度差别实在太大,纳泰暗叹她天真,“你是否认为,九爷跟九夫人闹了矛盾,便会弃她于不顾,转而回头来找你?”

    他的笑中,似乎带着一种嘲讽,看得尔舒很不自在,“又不是没可能!所以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此,免得被傅恒撞见可就解释不清了!”

    纳泰也不想打击她,可这是事实,“据我所知,他前日住在李侍尧府上,昨儿个歇在书房,并没有来找你的打算罢?”

    “总会来的!”尔舒逞强道:“傅恒怎么能容忍,瑜真心中有旁人呢!他对她,必然失望透顶,回来找我是迟早之事!”

    人太自信,也不是什么好事,纳泰嗤笑道:“即便不宠九夫人,也许他还会再纳妾室呢?”

    尔舒那满腔期待瞬时被他浇灭,忍着悲哀冷笑道:“那也比独宠瑜真让人舒坦,他尽管纳妾,我倒想看看,瑜真还怎么嘚瑟!”

    揽上她肩,纳泰将她搂向怀中亲了一口,语带调笑,“他不宠你也无妨,你还有我!”

    尔舒却再不似以往那么温顺,忐忑推拒,“少在这儿胡闹!快走!”

    “唉!”纳泰伤心叹息,“果然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他又凭什么吃醋,尔舒呛道:“莫忘了,他才是我的丈夫,当初也是你先放弃了我!”

    想得到,必然得有所牺牲,纳泰抿嘴一笑,故作洒脱,“是我对不住你,所以我会尽量弥补,如你所愿!”

    抬指摸了一把她的小脸蛋,细滑柔嫩,爱不释手,纳泰终是克制住了,笑看她一眼,回身离去。

    夜色下的他,笑容深沉,他想要的,他很清楚,分寸,他会把握住,尔舒只是他的棋子,只配摆弄,不配令他动情!

    话说昨夜好一阵闹腾之后,傅恒最后还是去了书房,迷糊倒下便睡了,次日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回想昨夜,只记得似乎是李侍尧将他送了回去,后来的,他没什么印象,也没多想,径直入朝去了。

    下朝后,李侍尧行至他身旁笑问,“昨夜与嫂子和好了罢?”

    “什么?”清醒后的傅恒莫名其妙,“昨儿个我在书房,没去找她。”

    “是么?”李侍尧疑道:“当时你赖着不肯下马车,愣是要嫂子来接你呢!你会不去找她?”

    “有这等事?”傅恒眸带讶色,只觉不可思议,他和瑜真在吵架啊!他怎么可能会去找她?

    “少逛人!我才不会低头向她示好!”

    说得好似他在撒谎一般,“你不信我,大可问一问海丰,或者彤芸,抑或嫂子身边那个丫头,她们都在场,皆可作证!”

    连人证都有,傅恒心下微颤,莫不是醉后真的胡说八道了罢?这就尴尬了!

    出了宫,坐轿时,傅恒终是忍不住问了海丰,“那个昨儿个夜里,爷回来时,都干了什么事儿?”

    海丰一听这话,十分警惕,不敢乱说,先反问一句,“爷您什么都不记得?”

    “废话!记得还问你作甚?”

    这么丢份儿的事,还是不说为好,海丰果断答道:“那奴才也不记得!”

    “嘿!找抽是罢!”傅恒抬手便赏他一个栗子,横眉凶道:“立刻记起来!不说罚你今儿个不许用饭!”

    主子永远这么狠!海丰敢不记得嘛!只得老实交待了昨晚的情形,

    傅恒听罢不禁扶额,没脸见人了都,果然丢人丢大发了,他居然会要求瑜真去接他!怎么就那么没骨气呢?她不解释,他不该低头的!

    “你说我去了昭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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