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有点鲜:金主,stop!-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伯父说的对,男人就应该有远大抱负。”迟南歌淡淡地说着,也就没继续探口风的打算了。
说话间,令如梦来了。
平心而论,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要说令如梦跟之前对比,还是有点不一样了。
上次跟温庭筠在枫露别墅拉拉扯扯,她撞到了眉骨,留了一道疤。
后来用了祛疤药物,疤痕逐渐变淡,眉毛却长不出来了。
这么一点瑕疵,对于一个珍爱自己皮相的人来说,也是很难受的。她预约了种植眉,想要补回去。
但是,因为照顾迟南歌,所以就暂时搁置了计划。
“爸,你怎么突然来了,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啊!”
令世勇看见宝贝女儿就笑了,说:“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什么惊喜呀!你一来就来看南歌,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呀!”令如梦笑嘻嘻地将提着的保温桶放好。
在宠溺自己的父亲面前,小女儿娇态十足。
“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跟南歌吃醋,你幼稚不?”令世勇的心情显然比刚才要好多了。
“怎么会呢!不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吗?”令如梦娇笑着,问:“爸,你要吃点鱼汤吗?我熬的!”
令世勇看向迟南歌,想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第395章 忍常人所不能忍()
迟南歌心里清楚,令世勇还是希望他做女婿的,毕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重要的是,令世勇宠溺女儿,还是以令如梦的意愿为主。
这不,估计一会儿还得帮令如梦说话。
“令伯父,如梦的厨艺最近有了很大的进步,你不妨也尝尝,反正我一个人,也喝不完。”他恰到好处地说。
左威站在门口,听到他说的话,都觉得不得不佩服。
心里怀疑自己面对的就是仇人,却吞下了那口气与对方虚与委蛇,这种隐忍的功力实在是高!
小不忍则乱大谋,越王勾践忍辱卧薪尝胆三年,也不过如此。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令如梦听到他这么说,别提多高兴了,脸上堆满了笑容,说:“幸好我多准备了一个碗,刚刚好。”
多准备一个碗,是想享受一下跟他一起喝汤的感觉。
没想到爸爸出来插一脚。
“如梦越来越贤惠了,对爸爸都没有这么好,你还说我偏心?”令世勇面对女儿的时候,完全跟商场上那个积威已久的高位者不同。
也跟面对其他人不同。
只有女儿才能享受他这份独到的宠爱。
迟南歌没有说话,他还不能坐起来,只能是令如梦给他摇高了床,喂给他喝。
默默地喝着汤,听着父母俩一人一句的斗嘴,迟南歌想到的是——
自己的父母,还有温庭筠和她腹中那个带着他骨血的孩子。
幸好她跟莫采桑在一起,不然孤身一人,他更加不放心。
本来她可以享受双亲在身边的幸福生活,可是她却这么走了。
许一圆在末城,应该过得还不错吧?知道了她已经成功拆散了他和温庭筠,会不会很高兴呢?
“南歌,你说是不是?”令如梦突然说了一句。
迟南歌愣住,问:“什么?”
令如梦脸上的笑容散了,说:“说这话呢,你怎么走神了呢?想什么呢!”
迟南歌面不改色,说:“想一些工作上的事。”
“工作的事情,不是有副总在管理吗?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专心养好身体,有身体本钱才有资格说工作,知道不!”令如梦仿佛忘记了之前两个人闹的不愉快。
迟南歌勾唇微微一笑,说:“就算不能亲临工作,大概的脉络是必须掌握的,不然就会退步。令伯父,你说是吧?”
令世勇当然说是了:“那当然,南歌这样是对的,只是想想,把握好度就行,该休息的时候要休息。本来,伤了脑子的人,真不能放弃使用大脑,会生锈!”
被这么一说,令如梦还有什么话好说?
令世勇又说:“如梦,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知道要帮衬着一点公司的事务,尤其是现阶段南歌不能亲临公司,你更应该把公司扛起来。”
说到底,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总好过外人。
令如梦没吭声。
迟南歌眸光几不可见地一闪。
他确实是想工作的事情,不过想的却不是要如何发展壮大广帝集团,而是
本来他的计划是要离开广帝集团,将总裁位置交出去。
但是现在,他改变策略了,这个位置能做多久,他就做多久!
至于怎么做,做什么,一切还看他自己的意愿!
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尽快养好身体,然后亲自去一趟末城见一见许一圆!
第396章 是我对不起温家()
迟南歌的身体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毕竟伤得很严重,头部也受了很大的损害,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三个月,他终于得以出院。
不过,医生的建议还是要求不要马上工作,要按时定量休息。
然而,迟南歌刚刚出院第二天,他就坐上了去末城的飞机。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令世勇已经对广帝集团的人事做了新的安排,之前令如梦是总经理的位置,现在直接升上了副总。
与另外一位余副总并肩管理公司。
说是并肩其实不然,这是董事长千金,广帝集团未来都是她的,谁说的话算话,谁需要更卖命工作,那自然不必说。
但是广帝集团目前的高层,至少三分之二都是迟南歌一手提拔的人,虽然迫于权势威压不得不听令如梦的,却还是暗地里看不起她的。
光是想想之前她犯的错赔了多少钱,赔了迟南歌多少面子,他们就不太服气。
所以,在他们的挖坑下绊之下,令如梦忙得团团转,自然也没有时间去干涉迟南歌的举动。
“迟总,令小姐这段时间每天都加班。集团里面咱们的那帮人,做得都不错。”左威直接给迟南歌包了头等舱,给他最舒适的飞行。
只不过,脑部做过手术的人,坐飞机很辛苦,尤其是起飞和降落的时候,饶是迟南歌能忍,也感觉头都快爆了。
他就一直斜躺在座椅上,戴着眼罩闭目养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嗯,诚意向我们投诚的,都留意着,到时候带过随城来。”
“其实迟总不必亲自去末城,跟温夫人通个电话就好。”左威看他十分辛苦的样子,觉得于心不忍。
这个二十五岁的男人,实在是太辛苦了。
大多数的男人二十五岁还只是个大男孩,还在忙着做职场菜鸟,忙着泡妞吹牛逼谈恋爱。
而迟南歌呢?
“不行,她是筠筠的母亲。而且,是我对不起温家。”迟南歌的理由很简单。
他心有愧疚,做一点不到位都会自责。
左威也就不说什么了。
飞机降落在末城机场,司承翰亲自过来接人。
“好家伙,你总算是好了!”妖孽一般的男人作为曾经耀眼的大明星一枚,出门不戴墨镜和口罩几乎没办法好好做事。
迟南歌微微一笑,说:“大明星亲自来接我,真是不胜烦扰。”
他其实挺不喜欢镜头的,这么多粉丝看见了司承翰,尖叫声也很吵,让他脆弱的头颅感觉到困扰不已。
司承翰手底下带着四五个保镖,迅速开出了一条道路,几个人很快来到了停车场,上了尊贵的加长林肯。
“这阵仗,我想低调一点都不行。”迟南歌忍不住吐槽,习惯性地按了一下太阳穴。
“怎么,我以为你已经全好了?”司承翰挑眉问。
迟南歌苦笑,说:“换做是你,手脚都撞出了问题,肝也换过了一截,后脑勺开了两个洞,能这么容易好不?”
“说的也是。”司承翰想想都觉得可怕。
其实吧,像他这种黑白通吃的人,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
最痛的,不是肉身上遭受的那些,而是心口上的伤,那种失去,用什么都填不满。
“怎么样,是先下榻酒店,还是先去温夫人那边?”
第397章 我必须真心诚意地跟您道歉()
“见温夫人。”
迟南歌的选择根本就不需要询问。
他专门为了见许一圆来的,自然是迫切地想第一眼就去见到人。
司承翰便招呼司机直接将车子往司家老宅开去。
没错,在末城随便安置都很安全,但是不如在司家老宅好。
司家老宅别墅群,什么不多,就是房子多!
许一圆一个诈死之人,在司家老宅里面深居简出,外界基本不知道这里住着传说中已经举行过丧礼的一届市长夫人。
车子缓缓开进了司家老宅的铁艺大门,直接开到了许一圆住的小楼面前。
迟南歌下车,缓了一会儿才能举步。
“怎么?要休息下?”司承翰看见迟南歌这副身体破败样子,还真是难以接受。
刚刚看起来还是睥睨天下的阴冷妖邪的男人,没多久身体就如此脆弱了!
“没事!”迟南歌按了一下太阳穴,便迈步进小楼。
司承翰也就不跟着进去凑热闹了,对走在后面的左威说:“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医生在备用,如果出什么问题,赶紧打电话给我。”
左威知道,司承翰安排医生在这边,其实主要还是为了许一圆。
脑溢血过后的病人的照料,要非常小心。
迟南歌走进小楼,许一圆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脸色不太好。
“温伯母。”迟南歌叫了一声。
许一圆看过来,见到这个虽然衣着打扮依然好看优雅得不像话,却比之前显得瘦削了很多,脸色也苍白许多的男人。
叹了一口气,说:“你的脸色很白,失血过多还没来得及补回来吧?”
关于迟南歌的近况,左威已经跟许一圆说过了。
迟南歌在许一圆对面坐下,略感疲惫,按着太阳穴,说:“还好,只要死不了,迟早都会好的。”
“你”许一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迟南歌笑了下,说:“温伯母,你不希望筠筠跟我在一起,她现在已经走了,你应该满意了。”
他没有嘲讽,却还是说得许一圆心中一刺。
要说当初,许一圆确实抱着要分开他和温庭筠的心思来的。
受了令如梦的刺激是一回事,理智看待问题也是这么一回事。
“筠筠还没有消息吗?”不管怎么说,当母亲的都不希望女儿下落不明,不知道在世界哪一个角落吃苦啊!
迟南歌回答:“没有。”
许一圆不说话了。
迟南歌又说:“我非要亲自过来跟伯母面对面说话,是因为我必须真心诚意地跟您道歉。”
许一圆看着他,依然没说话。
“对不起温伯母,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没有调查清楚事实就对温家记恨在心,并且进行打击报复,造成你们一家骨肉分离,是我的错!”迟南歌非常诚意地站起来,朝许一圆鞠了个躬。
站直的时候,头有点晕,脸色也就不受控制地白了点。
许一圆连忙扶住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说我不怪你,也有些矫情。怪你呢,又没多大的意义。但是,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第398章 请温伯母同意筠筠跟我在一起()
“接下来当然是查清楚,找到证据证明,当年幕后操控这件事的人是谁!伯母当初说过,温家彻底毁灭,对方就会松懈,看样子是的。”
迟南歌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冷。
“我也很想揪出那个害了我们两家的罪魁祸首。但是筠筠下落不明之后,我想了很多。你查清楚这些,有意义吗?”许一圆反问他:“岂不是又要重新走一趟之前的老路子?”
迟南歌却很坚定地说:“查清楚这件事,不一定是为了替父母报仇。而是这个人坏了温迟两家的关系,毁了我和筠筠的幸福,不出这口气,我无法成活!”
说来说去,主要还是为了温庭筠。
想到温庭筠为了这件事受了那么多苦,他的心就不能安定。
许一圆只是叹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事情已经发生,错的也错了,不错的也错了,她也很后悔,后悔也没有用。
温家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温朝文没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又怎么会落马?
说来说去,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吧!
迟南歌看了许一圆一会儿,本来还是站着的,突然就跪了下去。
许一圆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呢?”
“温伯母,害得你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我,逼得筠筠避走他乡下落不明,错也在我。我将以我的余生来孝顺您,为我自己所作所为赎罪!”迟南歌非常诚恳地致歉。
他是一个失去了双亲的人,子欲养而亲不待。至少他还有机会,温庭筠的母亲,他必须当做亲生母亲来对待。
尤其是,温庭筠不在的时候,他更应该这么做。
许一圆看着他许久,眼眶忍不住湿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先起来吧,身体还没有全好呢。”
要说原谅了,也不可能。
但是要说继续责怪,她也觉得责怪不起来。
“伯母,我还有另外一个请求。”迟南歌没有起来,依旧跪在地上。
许一圆有点急了,说:“你先起来再说!”
迟南歌却非常坚持:“不,请温伯母先听我说完。”
许一圆奈何不了他,只得说:“那你快点说!”
迟南歌抬头,目光清澈看着许一圆,认真一字一句地说:“请温伯母同意筠筠跟我在一起!”
许一圆:“”
她再次叹了一口气,说:“南歌,现在筠筠不知去向,你要我同意这个,有什么用?”
迟南歌却说:“不管她在哪里,在我心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温伯母,筠筠她”
他本来不想说,但是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怀了我的孩子!”
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