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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咒灵校-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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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才是最能委以大任的人。

    只是这样的人,如今不能在跟着阴灵峰,因为发现这些人的是自己,一旦在阴灵峰那里获得奖赏,它们要感谢的不会是阴灵峰,而是它周礼,因为发现它们的是它周礼,而不是阴灵峰,身为厉鬼,一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二就是要懂得站队。

    赏赐有时候并不能代表什么,但那个帮自己获得赏赐的,却能代表,作为自己成功的代表,因为只要有它在自己就能永远的获得赏赐,这就是所谓的站队。

    ‘啪’‘啪’拍拍手上的残渣,胡沼连忙起身朝周礼鞠躬:“大人对小的有再造之恩,小的定尽心为效犬马力,鞠鞠躬尽瘁”

    既然周礼都说了要站队,那就意味着自己不用死,起码这一次自己可以活,那还有什么说的,而且面对周礼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抬手扶起胡沼,周礼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聪明。”

    对于胡沼的这番话周礼很满意,并且它也需要一个人来帮忙扶持鸩,毕竟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在鸩身边,而鸩也并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角色,虽然他可能不会听别人的劝,但有一个能在耳边时长唠叨的总是好的,况且自己不在,他身边一直跟着马山和钟发白这些明显图谋不轨的人,难免会遇上麻烦,虽然不致命,但没有这些麻烦终归是好的。

    缓缓起身,胡沼没有任何的话语,它在等待着周礼的后话,如果杀猫真这么简单的话,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何必还要自己去呢?

    “你去杀猫,势必会引起鸩的注意,但是你不用怕,把这个给他。”周礼将随身携带的一缕猫毛递给胡沼。

    既然要从阴灵峰身边当卧底,鸩不给自己一些东西傍身怎么可能,正好,自己可以用这东西来为鸩招揽人手,务必从内部瓦解阴灵峰。

    接过周礼手中的猫毛,胡沼点点头,有了这东西,自己的心就放的更稳了,起码如果周礼让自己空手套白狼的去找鸩,自己是不可能去的,反正都是死,大不了自己跑路呗,反正世间这么大,离开学校,自己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

    只有活着就好。

    看着胡沼接过猫毛,周礼点点头:“上次发给你们的冥器,还在身上吧?”

    虽然是做戏,但起码也要准备充分,不然区区一只厉鬼就敢去找鸩的麻烦,想想都不太可能。

    手掌一翻,一柄雁翎刀被它握在手中。胡沼嘿嘿一笑:“说好了给的,哪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入了自己的手,就算天王老子让我还,也不可能,况且阴灵峰也不会因为一把刀来找自己的茬儿,太跌份儿。

    “去吧。”满意的望着胡沼,周礼淡淡一笑,贼不走空,虽然这家伙够无耻,但想想大人对付这么一个下贱胚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下一步就是继续寻找这样的新人,为大人打造扎实稳如磐石的基础,大人现在功力本来就没恢复,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操场上空,犹如一场墨绿的大雨,无数墨绿的水滴从鸩身上溅射,其连绵不断的释放,犹如一场大雨一般席卷整个操场,甚至是上面的天台。

    看着那些飞射而来的水滴,阴灵峰大手一挥,深蓝的微光瞬间笼罩整个学校所有建筑,这是自己的心血,是自己的养殖场,怎么能让鸩说毁掉就毁掉!

    就在阴灵峰进行抵抗时,一道黯淡的灰黑光芒从地面朝鸩激射而去,令人咋舌的速度一闪而过。

    明明感受到下方传来的危险,鸩同时做出相对的反应,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那法术的速度,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左肩还是被一擦而过。

    ‘刺’犹如被狠狠砍了一刀,鸩与脖颈相连的肩膀被撕开一道裂痕,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因为避开了要害,所以伤口是在于脖颈相连的锁骨处,脖颈仅仅只是刮开了一道不算深的伤口。

    于此同时,鸩瞬间感觉身体有些无力,并且开始极度的忽冷忽热,冰冷时感觉冰冷刺骨,炎热时感觉血液都开始沸腾,身体都要被融化。

    这是瘟疫!望着前方,鸩一时间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感受着这些症状,他虽然早就料想到,但又不得不对易发的法力感到惊奇,一般情况下,像它这样的鬼只能携带一种瘟疫,而且通常都是因为某种瘟疫而死,从而产变成相对的厉鬼,但易发竟然能够操纵数种不同的瘟疫,让他一时间也分不清它的来历。直到中了它的毒才猛然发现。

    “现在才知道,晚了!”易发阴森一笑,和聂青飞出数米。

    鸩还没有死绝,这个时候去,他要是垂死挣扎,搞不好自己会成为他陪葬,反正他已经命不久矣,剩下的就让手下人去解决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易发和聂青,鸩淡淡一笑目光环视着随之将自己团团包围的魂兵,那发亮到看不见任何表情的双眼,带给他一种冰冷麻木的可悲。

    什么众生平等?这就是你阴灵峰口中的众生平等?把这些鬼都做成你阴灵峰的傀儡,这样就是平等?鸩冷笑着,同时感受着自己体内快速流窜的两股毒素,一种迅猛霸道,在体内横冲直撞,让自己根本无法专心运功;另一种就像是附骨之疽,缓慢犹如附着在身上,总是带给自己一种极度的疲惫感,而且忽冷忽热,无法掌控。

    “果然是瘟疫。”鸩淡淡一笑,目光转到易发身上,作为一只疫鬼,它明显已经超越这个所谓的称呼太多太多,起码一只拥有多种瘟疫的厉鬼,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

    没有在意身旁越来越多的魂兵,鸩细细品味着自己身上的剧毒。他本来就是一个用毒的高手,而且是世间奇毒,可这并不就代表他因此闭门造车,不是他不去修炼自己的鸩毒。而是自己的鸩毒他已经自认为完美无瑕,根本不用再做什么特别的改动,哪怕就算见到易发身上的瘟疫,他也是这个想法,只是,比起刚才的自信甚至不屑,他想在和易发好好玩玩,认真的较量一场。自从出来,总算有一件值得我怀着开心兴奋的心情去做的事了,嘿,疫鬼有意思。

    就在鸩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时,一直关注战局的阴灵峰猛然起身:“还等什么,杀!”

    搞什么,杀人这种事还需要等么?怎么也是活了一世,并且经历无数生死打斗的厉鬼,难道不知道做事要速战速决吗?有多少事就是这么拖下去,最后被人反杀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听着阴灵峰咆哮般的命令,鸩淡淡一笑,看来还是对我有所顾忌啊,不过,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吧?

    听从着阴灵峰的吩咐,周围的魂兵举起手中的长戈,枪头对准鸩的脖颈和胸口,其中一支还对准了他的心脏,用力一刺‘刺’一时间猩红的鲜血四处飞溅,因为枪头较宽所以形成的创伤口也要比普通的枪头大,‘滋’长戈的伤口上,在那窄长的创伤上,猩红粘稠的液体止不住的缓缓涌出,犹如条条猩红的血蛇蜿蜒爬出一般。

    “结束了吗?”周礼盯着原地不动的鸩,片刻笑容满面的转身朝阴灵峰拱手:“恭喜主人铲除心中的大患。”

    此时的鸩与其说原地不动,不如说他已经被长戈架起,根本连倒下都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完了吗?鸩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弱的,怎么会,怎么会,难道还是因为功力没有恢复而导致的吗?可恶,鸩,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我早就反复的告诉过你现在不是时候,不是时候,你你死了,我就要继续在阴灵峰身边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这种日子,我真的过够了。鸩你倒是给老子起来啊!

    结束了吗?阴灵峰紧紧盯着鸩的尸体,拣了一口面前的菜肴缓缓放在嘴里咀嚼,眉头紧紧皱起。此时它心里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果然没错,放眼这个世界,我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了吧,嘿,还真是可悲啊。欧,对了,鸩可能你到死还都不知道啊,你一直当做珍宝的钟发白,以你的好奇就不想猜猜他为什么这么珍贵吗?而且你还没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吧。欧,我又忘了,你喜欢自己去探索,尤其是对自己好奇的东西,就一定要自己亲自弄个明白,嘿,好奇心害死猫,果然没错啊,你拼命压制自己的好奇心,就只能靠其他的事来麻痹自己,什么事能让你麻痹自己心中的好奇呢,可能也就只有朝我报仇了吧。

    起身周礼一直举着自己的酒杯,但目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阴灵峰的表情,看着阴灵峰患得患失的目光,不由转头望向操场。

    比起我这个想投靠鸩,却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去,因而失去靠山的叛徒相比,阴灵峰应该要比我要更加痛苦吧,毕竟对于鸩和阴灵峰而已一个惺惺相惜对手,要比任何事情都来的珍贵吧。

    就在周围的一切都陷入因为鸩的死亡而沉寂中,谁都没有发现,围墙上,一直猫咪的目光渐渐暗淡,身体犹如小憩一般趴在墙上没有了动静,任由其它野猫肆意的在身上踩踏,靠压。

    ‘哗’不等大家从这个沉寂的氛围中反应过来,鸩尸体周围的魂兵突然身体一僵,一条墨绿的长线犹如灵蛇挣脱般从魂兵口中缓缓爬出在半空蜿蜒着,随后转向易发。

    “怎么会!”感受着灵蛇的不善,易发一脸震惊,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

    鸩周围的魂兵何止一名,紧贴鸩身旁的近十名的魂兵身体僵硬,墨绿的灵蛇从口中爬出,首端探向易发、聂青。

    仔细打量着鸩的尸体,聂青震惊的脸庞一闪而过:“易发,你确定刚才咱们两个的法术打到鸩了吗?”

    自己亲眼看到鸩撕裂的伤口,而且他可以确定,那绝对是致命伤,可是怎么会,而且当时鸩的气息已经不稳,明显是死亡之前的征兆,而且主人也没有在派同伴来帮忙,这就表明,鸩当时必死无疑,可怎么会一时间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能询问身边的同伴。

    “那道伤口你认为是伪装出来的,你认为他中了我们两个的合击,他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易发苦笑的望着聂青。

    尸毒加瘟疫,还是世界绝大部分的瘟疫,这么强烈的猛毒,说不好听点,就连主人都驾驭不了,它一个正在恢复期的病猫怎么会铛的下来?

    瞳孔微微一缩,听易发这么说聂青实在想不明白,就算鸩毒是奇毒,但它自认为自己和易发所融合出的剧毒也毫不逊色,既然毒性平分秋色,那为什么鸩还能活着!

    就在聂青对此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时,灵蛇纷纷曲起身体犹如弹簧般对准聂青两人。

    拍拍聂青,易发一脸恐惧的盯着上方:“别瞎想了,想想怎么逃命吧!”

    开玩笑,在被鸩毒来一下,自己可保证不了自己还能那么幸运的躲过这一劫。

    不等聂青回过神,早就做好准备的灵蛇身体一弹,纷纷朝两人射去,墨绿的蛇口张开,那种纯粹的犹如带着鸩标准一般的单色调,带给它们的是致命的气息和死亡的恐怖!

    “逃?往哪儿逃?它们在我们上面,不管逃向哪里,都是在它们眼皮底下,我们不可能逃得走的!”聂青冷冷的盯着上方,双手很快被掌心向外涌出的滚滚黑烟所包裹。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他拼一下,然后去找主人求救,虽然很丢脸,明明是自己毛遂自荐的去对鸩出手,可没想到竟然又搞得这么狼狈,但对付鸩,自己已经尽力了!

    就在聂青苦于思索时,易发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将其一甩,对方朝地面飞去!

    这老混蛋想干什么!剧烈的风刮在聂青脸上,它没有停下,反而狐疑的打量着上方的易发,虽然不知道那些蛇的毒性如何,但本能告诉自己不要去接触。

    “原以为你们会争相恐后的出来,没想到这么那家伙这么仁义!”就在聂青胡思乱想中,鸩突然出现在对方身后,淡淡一笑。

    这些家伙都该死,竟然让自己借用了一条命!

    听着鸩的笑声,聂青瞳孔微微一缩,连忙转身手掌朝身后劈去。

    果然,这妖怪没那么容易死!

    ‘啪’聂青刚刚转身,就被鸩一把抓住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扣在聂青脸上,掌心翻涌着墨绿的光芒随后猛然激射而去,没有任何声响的穿透聂青的头颅!

    “这不可能啊!”天台上的厉鬼纷纷起身,震惊的望着空中的鸩,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死,怎么可能!

    冷冷的盯着空中的鸩,‘咯’阴灵峰双手狠狠握拳,随后目光朝墙上的那些野猫望去。

    是那些小家伙?鸩你可真阴险,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竟然盗用了那些猫的命,不,应该说是吸取,我从一开始就好奇你找这么多猫做什么,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就是拿那些猫来给自己做嫁衣,一旦和那些猫建立起灵魂上的联系,自己出现生命危险,就能将危险转嫁到它们身上去,从而得到几乎完美的再次复活!

    想到这里,阴灵峰阴冷的转向周礼:“胡沼呢,干什么去了,我让他办的事,怎么还没办到!”

    务必要先铲除那些该死的猫,这样鸩就没有了依仗的资本,一旦在没有了续命的方法,他还敢这么嚣张的大肆出手?

    “已经去了,主人稍安勿躁。”周礼连忙朝阴灵峰拱手作辑。

    嘿,着急了,着急了好啊,如果连阴灵峰自己都着急的话,那学校的厉鬼就是一盘散沙,乱吧,这还不够,只要在乱些,我对大人的价值就能体现出来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初见() 
灰褐的烟雾犹如屏障般挡住眼前毒蛇的同时,易发却感觉身后一阵磅礴的杀意,余光朝后一瞥,却发现被鸩抓住面门的聂青已经成为一滩翠绿的血水!

    该死!盯着那一滩血水,易发不由有些头皮发麻,说好的其利断金呢?说好的对方法力还没有恢复呢?怎怎么会一个照面就栽在他手里了,难不成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主人,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周礼短暂的愣了愣神,疑惑的望向阴灵峰。

    大人果然非池中之物,竟然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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