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神医娇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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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的事情,解决好了么?”两人走入一家甜品店,白恒拽着安乙在队伍后面旁边,许是没有什么事情可说了,所以白恒突然问了起来。
安乙一愣,面条的事情她知道白恒知道,但她总觉得娄苏毕竟是白恒的姐夫,亲人血缘这东西,总归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存在。
不然那时候白恒也不会选择让安乙去坐牢而保全娄苏和白静静了。
“还好,阿夜和臧营养师正在研究呢。”安乙不怎么想讨论这个过程,所以有点模凌两可地回答,末了还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阿夜会和你说的。”
“嗯,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让娄苏先制作一下,毕竟娄苏家里也是面条发家。”白恒说着笑嘻嘻地摸了摸安乙的发间,他想让她信任他,但话到嘴边,变作了一声叹息,“这里的酸奶冰淇淋还不错,你去那边坐吧,我给你买。”
安乙点点头,两人的交流无疑又变作了一阵尴尬,安乙摸了摸柔软的唇,如果她拒绝的意思没有那么明显,她和白恒或许可以更恩爱一些。
白恒所谓的酸奶冰淇淋不过是一种饮品,上面铺垫着香蕉蔓越莓,味道确实不错。
但安乙的胃口小,只吃了一点,当她想起身离开的时候白恒顺势将冰淇淋拿在手中,“你不吃了么?”
白恒的小表情很是无辜,他看了看安乙又看了看冰淇淋,好像在埋怨冰淇淋肯定是不好吃自己的老婆才只吃一点点的。
“嗯,才吃过晚饭。”安乙说着抬头看向白恒,“你尝尝看,很好吃。”
在安乙的邀请下,白恒舀了一大口,吃得是喜上眉梢,欢快地很。
约会的时光虽然无趣,但也属于短暂,白恒先去公司接了白童过来,又开车回了厂里,陈来凤站在门口絮絮叨叨,见到白恒的车,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嘭”地一下关上了门。
等白恒停好车,白静静又从里头走出来,“你们怎么回来那么晚,妈给你们留了晚饭。”
“我们吃过了。”白恒没有回答,倒是安乙抱着白童在座位后面说了起来,“帮我谢谢妈。”
“一天到晚在外面吃,你们都不嫌外面吃的脏,别弄点什么不干净的病症回来。”白静静说着转身就走,安乙为之一愣,看向白恒,“你姐最近是不是更年期?”
白恒将车内的东西拿下来,朝着白静静离开的地方看了又看,轻笑道,“谈更年期太早,青春叛逆期又太晚,所以说她是本性如此。”
安乙不言,不过是玩笑话罢了,当不得真。
两人缓缓上楼,到房间后白恒又继续道,“最近我妈表现还算不错,你到时候在我爸面前替她美言两句,我姐你当她不存在就是了。”
安乙将白童好好安置在床上,床头挂着电动摇铃,白童瞧见这玩具立即手舞足蹈,满是欢喜。
白童有点认人,听白东风说在公司里哭了好几次,哭得泪眼汪汪,就是没有声音,惹人怜惜。
现在在安乙怀中倒是睡得安稳,安乙将她小小的脸蛋捏了又捏,竟然有些不舍了,她去学校后她的小宝该怎么办呢?
上一世好像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还真是有点棘手,但人性总归贪婪,好机会她实在不想放弃。
白恒见安乙不作声,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叹气叹得久了就会惹人嫌,譬如现在,安乙就蹙眉看向某人,不耐烦道,“大哥,你是喘不过气么?要是真喘不过去阳台上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毕竟是乡下,空气还是很新鲜的。”
“我是心酸,某人不理我。”
安乙自然明白白恒吐槽的是什么事情,她坐直了身子看向白恒,沉思一阵才道,“美言你去说就可以了,干嘛要让我去?我并没有觉得你母上大人最近有多好。”
不过是今天帮她留了个饭,以前的咄咄逼人和谩骂她可都记在脑海里呢,至今没忘记。
白恒没有因为安乙的拒绝而沉默,反而嘴角噙笑,起身坐在安乙身边,捏了捏她的耳朵,“其实我爸心里有我妈,今天我去见我爸的时候他问我厂里怎么样,我感觉他想回来。”
“想回来就回来,为什还要我的美言?说实话,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安乙将床上的小毯子盖住白童,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顺便离白恒远一点,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肚子坏水的男人。
白恒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考量,所以安乙知道白恒让她去美言肯定也是最大程度上让老夫妻回归正常。
但是陈来凤是什么样的人,本性是什么她更是心知肚明,她就算帮陈来凤美言,将来也未必能得到好处。
“美言不仅是为我父母,更多的是为了咱们。”白恒继续不遗余力地劝说。
第191章 不过如此(1)()
安乙嗤笑出声,满脸不以为然,她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嘴角还带着讽刺。
这样的表情,是她潜意识里控制的,她本身知道这样对白恒来说是刻骨的鄙夷,但她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恒这貌似无理的请求。
此刻她只想到一句话,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仔细想来,不过立场不同罢了,安宗宝对安乙也多的是趾高气昂,谩骂连篇,但安乙除了不想见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记恨这事,狠话说了千百遍,父亲终究是父亲。
毕竟是有血缘的,谁还真拿至亲当仇敌?
想到此,安乙那鄙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不少,她靠坐在床沿,“你说说看,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白恒当然知晓她心里的嘲讽,奈何白东风只吃安乙那软萌撒娇的一套,只要安乙说上陈来凤一句好,白东风必然会觉得自己妻子有千万个好。
论到好处,于陈来凤而言是大,于安乙而言,这好处还真是可有可无了。
白恒干咳一声,表情有点不自然,安乙似笑非笑的模样更是看得他毛骨悚然。
“你想,你过完年就要上学了,你要和我妈关系处好了,以后白童不是想让谁带就谁带啊?”白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显得很没底气。
“白恒,你是觉得我智商不好呢,还是觉得我和以前那般蠢笨,就陈来凤还会带孩子?她要是能带白童,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说着,安乙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点了点水泥地,讽刺意味更深,深得白恒缩了缩脖子,心里直道,心爱之人可比公司里的帐务还要难伺候,安乙确实没有上一世那么好诓骗了,这让白恒有点气馁,更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好了,我不提了,长辈自有长辈福,让他们瞎折腾去吧。”眼见安乙怒气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白恒首先败下阵来。
两人陷入僵局,既然无事,安乙再也不想多言,打开手机与淘宝上几个客服聊了一会,取了衣裳下去洗澡。
厂里洗澡的地方是公共澡堂,安乙不喜欢与人共洗,所以总是到老晚才洗,这澡堂偏僻,安乙总觉得洗头的时候有人在后面静悄悄地看着她。
夜夜如此,又因为白恒刚才的话题实在让安乙觉得反感,这让她不得不起了早点离开的打算。
回到房间,安乙的发丝还是湿漉漉一片,白童已经醒来,正在白恒的身上玩耍。
白恒见安乙回来,立即将白童重新放在床上,献殷勤死得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安乙白了他一眼,接过吹风机就将风力开到最大,脑海中还在思考是否该早点离开的打算。
当初一股脑热过来是为了想陷害娄苏,恶心白静静和陈来凤。
当下再思来想去,她对娄苏不能有明显的伤害之心,这恶心白静静和陈来凤她又恶心不来,功力都不如陈来凤的一半。
唯一舒畅的就是白东风和陈来凤分居了。
这让安乙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幸灾乐祸,当然古人云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不过只要能让陈来凤不痛快,她愿意做那个拆婚姻的大恶之人。
头发吹到半干安乙就关闭了吹风机,她将吹风机收起来,跪爬到白童身边,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正喜滋滋地撇头朝着角落里咧嘴笑,笑得很欢快,就好像有人在陪她玩耍一般。
白童很少哭,即便是哭也都是有索求的,譬如她想喝奶,她觉得尿不湿难受,或者拉肚子等等。
安乙爬上床,推了推死赖在床上的白恒,“洗干净了上来,顺便帮六一带一桶水上来,那个红色的桶我已经洗干净了。”
“遵命。”白恒说着还不忘敬了个礼。
安乙没有理会她,抱着撇头傻笑的六一放在腿上,膝盖微微屈起,“我的小宝贝,看到什么好东西了,笑得那么欢乐?”
白恒再次被冷落,摸了摸鼻子,自觉无趣,灰溜溜地钻出了房间,他实在不明白现在安乙对她的态度,有时候好像很崇拜他,有时候却将他视如敝屣。
走廊上空荡荡,月朗星稀,空气很好闻。
第二日,正在做梦喂白童吃饭的安乙电话铃声吵醒。
安乙摸索着将素手伸到床头柜,先按下了手机的侧键,让铃音暂停播放才眯着眼睛看向手机屏幕。
一见是院长打来的,迷糊的女人立马精神起来,她昨晚想了一夜,还是打算将铁饭碗按在手里,起码在落魄的时候不用到处奔波。
安乙有存款,有店铺,按道理说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更不用担心失业的事。
但上辈子实在太凄苦,让她即便有了存款都觉得没有安全感,就好像店铺随时会倒闭,存款随时会消失。
与院长通完电话,安乙昨夜的心事也落了一半,她撇头看了眼睡得沉稳却没有打呼的白恒,一下子揪了他两根腿毛,男人立即一脸讨好并且假装迷茫地看向她。
“老婆醒得可真早。”白恒的嗓音沙哑,自带睡意。
“你也早啊,偷听可真早。”其实安乙特意没有避讳白恒,她觉得不避讳才会稍微有点像一对正常夫妻。
虽说他们可能不算正常,但白恒表现得太明显了,上一秒还在打呼呢,下一秒就翻了个身,屏住呼吸,连肚子都失去了起伏,这明显是赤裸裸的偷听,好在这男人不算太傻,知道屏息不能太久,慢慢恢复了正常。
白恒抓了抓脑袋,有点狼狈地看向安乙,这般模样和他去公司干净利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安乙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她学着白恒的模样捏了捏喉咙,又干咳两声,“和你商量个事。”
听到安乙说要商量事情,白恒立即正襟危坐。
“我想早点搬回家去,这里住着不自在,而且刚刚院长说蒋兰这两天就要动手术了,这样我出门也方便一点。”
白恒惊愕,沉吟片刻才开口温和道,“咱们家里没有收拾,我明天要上班,你一个人带白童不是很不方便?在这里起码我可以让爸回来照顾照顾。”白恒有些为难,安乙昨夜辗转难眠,白恒自然也是半斤八两。
他想方设法想在走之前让自己的父母和好。
昨天去见父亲,他并没有电话里说得那般轻松,反而见老了许多。
母亲千般不好,万般差,至少也是白东风的老伴,两人风雨同舟许多年。
第192章 不过如此(2)()
“老婆,只剩半个月不到的光景,你如果真想出去忙事情,我让我爹回来,顺便可以照顾照顾白童,更何况他现在采购流程都熟悉了,在家中操作也都一样。”白恒这声音近乎乞求,如果可以以安乙作为缘由请白东风回来,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再说,安乙现在确实需要空间,不管是关于学业还是关于那个医院的蒋兰。
白恒这近乎卑微的乞求好像将安乙的心脏狠狠揪了一把。
如果没有这个乞求的语气,安乙只会觉得白恒是为了她好,但因为有了这个放下脸面的请求,安乙更觉得扎心,她深呼吸一口,“算了,就当你送我个人情,我又还你个人情吧。”
白恒这么明显的利用安乙自然知道。
罢了,两人从相遇就不是单纯的偶遇,现在哪里还能奢求婚姻没有杂质呢?
中午,白恒格外殷情地将白童送到了白东风那,这一次安乙也去了,白东风自然很是欢喜。
白恒说得没错,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白东风好像苍老了许多。
人这辈子浑浑噩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为的其实并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过程带来的欢喜,悲伤,奈何许多人看不明白,总觉得结束很晚,最后连过程都未能把握好。
安乙自觉自己不是那种看得开阔的人,她安慰不了白东风想开一点,但她看见白东风这个样子心里也会泛酸,毕竟不管前世今生,这个男人一直是爸爸一样的存在。
比之安宗宝,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爸,回去吧,家里人都想你了。”白恒将白东风带到会议厅,这是一家规模公司,在公共场合讨论私事不合时宜,所以白恒就近选择了会议厅,偌大的会议厅内,只有白恒,安乙和白东风三人。
“我回去做什么,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白东风面带倔强,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就好像在隐忍脾气。
凉风吹动窗帘,将阳光洒落在窗台上,白东风鬓角的白发莹莹生辉。
“可是爸爸你睡不好呀,你看你眼睛下面都生了黑眼圈。”安乙说话的时候刻意有点软声软气的,带着点撒娇,其实白东风的脾气很犟,偶尔大男人主意,他的身材又高大挺拔,潜移默化地喜欢保护娇小的女人,在白东风眼里,安乙就是第二个女儿。
白静静和陈来凤的性格从来都是大咧咧,白静静会撒娇,但从来都不在白东风面前撒娇,那种软糯的言语只说给娄苏一个人听。
陈来凤虽然长得有几分风韵,可偏偏生得一副大嗓门,说话吵架仿佛含了刀子一般,总是扎得人皮开肉绽的。
如果别人吵不过她还好,吵到失了兴致她就会闭嘴,但偏生白东风是那种讲理的人,只要有理,总要和陈来凤辩上一辩,久而久之陈来凤又学了个新本领,那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