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神医娇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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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凤见到白东风过来,瞬间嚎哭起来,一手甩开白恒禁锢着手腕的手,也不管地上的饭粒,脚一瞪,臀部一用力,就坐在了地上。
“老都老了,日子还过得不安稳,就不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留下安乙这种狐狸精的。”陈来凤越说越起劲,这一哭二闹的架势也丝毫不逊色那些电视里的演员。
白东风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猛的一阵咳嗽,实在难受了只能握拳用力敲打胸口,企图顺气。
陈来凤见状,顿时慌了神,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白东风的身边,为自个的老伴顺气,满脸的心疼。
两间不大的小屋内顿时慌乱起来,独独白恒躺在沙发上,像个没事的人一般,看着好戏越来越精彩。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这边倒有一份证据,让大家的道理都变成真理。”阿夜终于不再懒散,他起身坐直,左右瞧了遍,又开口说道,“有笔记本么?台式也可以。”
“姐夫的办公室有。”白恒说罢,眼睛眯向白静静,那眼神就如同磨人的小虫,在白静静的身上攀爬,啃咬,浑身难受得只想打颤。
“我有笔记本,我去拿。”白静静不知道阿夜指的是什么,生怕是对她不利的,所以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陈来凤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阿夜,嫌他多管闲事,又不敢吭声,她见白静静的脸色都有些胆怯了,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白静静出去后室内一片安静,白恒扫视了眼地上的狼藉,出门拿了簸箕与扫帚就将地面清理了一遍,心中却暗叹刚才陈来凤的举动,他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耍赖皮过,这甚至与他心中的母亲有了千差万别的出路。
过了许久,白静静的电脑终于取了过来,身后跟着娄苏,他的个子与白恒差不多高,双手插在裤兜里,犀利的眼神恰好被薄薄的镜片遮挡住。
眼睛扫向正在放置簸箕扫帚的白恒,在他身上停顿了许久,才将犀利的目光收了回来,落在白静静身上的时候,变得柔和,温暖。
白静静正在安装笔记本电脑的电源,这是娄苏送给她的,可惜她对电脑不感冒,所以放在那边尘封的时间比较多。
等电脑全部开启妥当,白静静才叉腰叹气道,“好了。”
阿夜看着空落落的电脑屏幕眯了眯眼,再看向围城一圈的众人,面上挂着邪气的笑容,“确定要我播放么?”
“你要播放什么?”问话的人是娄苏,他声音异常冷淡,如同寒冷刀锋扎在人的腰间,酸疼,冷血。
“自然是自助餐店里的精彩事件了,正巧我那报刊的记者朋友在店里用餐,职业素养让她追求事情的本质,拍了些重要的题材。”阿夜虽然是白恒所说的眼科医生,但他却对人间八卦感兴趣。
所以能够交到一个记者朋友让他很兴奋,空闲时候便请她出来喝酒聊天,久而久之,这位可爱的记者小姐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告诉阿夜。
就像今天这个事件,记者小姐用这算作闹剧的人间趣事与阿夜换了一顿晚餐。
第77章 纠纷起,神逻辑(1)【一更】()
“这位朋友实在太不地道了,毁了一个家庭和谐,是记者的职业素养?”娄苏从门口走入,靠近白静静,一手像是宣誓主权般的抱着自己妻子的肩膀,保护欲强烈地很。
陈来凤对这个女婿格外满意,个子高,长相好,又有钱,最重要是疼自个的女儿。
“娄兄弟怎么知道是毁掉家庭和谐的东西呢?莫非你根本就知道你老婆和丈母娘此行的目的?”阿夜说话的声音平淡,但语调却是阴阳怪气的,和白恒比起来,多了些妩媚,却又不娘炮。
娄苏眸光闪烁,他抿唇看了眼气得摇摇欲坠的老丈人,又瞧了瞧有些胆怯的白静静,“我与我阿舅从来都是好商好量的,这事情我们也没必要牵扯到两位老人。”
“什么事情?”问话的是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的白东风,这阵子实在太压抑了,烦恼让他左眼皮不停地乱跳,今天事儿一来,更叫这猖狂的眼皮跳地更放肆了。
白静静嗫嚅着看向娄苏,而陈来凤更是低头不语,佯装在帮白东风顺气。
白恒抿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根本没打算再走进那乌烟瘴气的卧室,阿夜所谓的视频他早在车上就看了两遍,餐厅内人声嘈杂,但他依旧听懂了母亲对视频里瘦弱姑娘的谩骂和阿姐将钱扔在桌面上的趾高气昂。
“静静!你们不是说去递交八字和婚期的么?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白东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本来这安乙怀孕了,婚事就该早些处理。
奈何安家规矩太多,非要算生辰八字和婚期,几番计算,只能拖到阴历十二月二十六日举办婚礼,那时候安乙的肚子都大了,所以他安排陈来凤和白静静去商量下,能否改为阳历的十二月。
白静静仍旧低头不语,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直视教导主任。
阿夜本是喜欢热闹却又为人寡淡的人,他轻呵出声,坐到白东风的身旁,翘起二郎腿,整个人懒散地靠向白东风,还不忘拍了拍他肩膀道,“没想到吧,你妻子和闺女并未去递交八字婚期,而是去请怀孕的姑娘打胎,并且离开你儿子。”
说罢,阿夜扫了眼捏在白静静手里已经揉捏成团的红色钞票,又继续说道,“喏,手上的一千块钱就是最好的证据,我那记者朋友说了,如果你家辜负了那位有个性的姑娘,我手上的这视频啊,就会让许许多多的人瞧见,据说这里的传播力度很强悍呢,我倒想试试。”
阿夜说的不虚,他总是听记者小姐说宣传力度很强悍,如果用金钱计算的话,可以让一个在宣传旋窝中心的人一夜暴富。
他不懂这些逻辑,但他很好奇,这可比那些写命理的老头厉害多了。
“阿夜,走吧。”不知什么时候,白恒已经站在门口,他僵直着脊背靠在黄色木门上,看见白东风的时候眼中闪过心疼,静默一阵过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爸,安家的八字与婚期,我希望由您送过去。”
阿夜适时起身,两人没有再逗留,朝着门外走去。
刚上车系好安全带,娄苏便追了出来,神色略显慌张,他看了眼副驾驶上的白恒,那犀利眼眸又瞬间转向阿夜,才尴尬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的?”
“合同。”简短的句子说完,阿夜发动车子再没有停留,扬长而去。
娄苏却站在原地,紧握成拳的左手紧紧砸在那石灰墙上,撞出一排殷红的伤口,这个摇摇欲坠的厂子,让他的尊严埋葬在土里。
“你姐夫待你姐倒是不错。”归途还有四十多分钟,车内除了流行音乐在嘹唱,再没有活跃的气息,而白恒坐在副驾驶上的气氛更是阴郁,就如同全世界人亏欠他一百万一般。
“别以为我这次帮了你,我只是想早些完成任务罢了。”阿夜见白恒不理会,奴了奴嘴继续说下去,这家伙的柔情似水只有在面对安乙的时候才生效。
“明白,让你安排的事情处理好了么?”白恒叹了口气,尽量调整情绪。
“你是我最难伺候的雇主,别人都差点要将我供起来了,到你这我却要会开车,会谈生意,还要会安排你的破事。”阿夜说的是抱怨的话,嘴角却隐约藏了笑意。
虽然是这般,白恒却是唯一一个当他兄弟的人,就和记者小姐一般,很有人味。
“诚信买卖,等价置换,我把自身与孩子和你交易,还不允许我做回上帝了?”白恒心绪调节完毕,正好接着阿夜的话调笑一番,缓和紧绷的神经。
“已经处理好了。”阿夜说得咬牙切齿,这人啊,就如同记者小姐所说的,欠债的是大爷,催债的绝对是孙子。
当初这白恒求他的时候满是狼狈,眼神也是唯唯诺诺,生怕出了一点差错,如今熟悉了,却越来越像大爷了。
车子稳稳停在公寓门外,白恒下车深呼吸一口,想着离安乙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便更是好上两分,阿夜的视频他看过,的确是他的母亲与阿姐刁难,安乙也确实说了那句奶粉钱。
想到此,白恒轻笑出声,心情又好了许多。
门铃按到第三下仍旧无人开门,白恒的内心开始不安起来。
第四下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趴在门上眯着眼睛朝着猫眼里观望。
“咔擦。”门应声而开,观望的男人来不及退缩,重心不稳,朝着前面房门打开的方向直直而去,开门的姑娘睡眼迷蒙,只觉得有庞然大物压倒而来,身体条件反射地朝着旁边躲藏而去。
好在白恒身体平衡性极强,才免了这次狗吃屎的造型。
“你在睡觉?”白恒整理了一下衣裳,语气虽然平淡,但表情却是委屈到极点。
安乙点了点头,看着白恒委屈的表情和耷拉着脑袋看她的无辜小眼神,“噗”地笑出了声,转而又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回去处理棘手的事情,我自然高枕无忧了。”
“这是什么逻辑?”白恒问。
“神逻辑。”安乙笑着回答,那表情无疑多了两分可爱,三分俏皮。
第78章 纠纷起,神逻辑(2)【二更】()
白恒自然知道安乙在打趣,所以脸红一阵后便恢复了神色,“中午吃了什么?”
“手擀面。”安乙摸了摸肚子,最近不知是白恒求来秘药的作用还是孕吐好些了,闻一些油烟味也不会感到难受。
白恒自然瞧见了安乙的小动作,脸上的笑容更甚,他脱掉外套,走到安乙的身边,有些凉意的手覆上安乙的手背,但只停顿两秒,他便缩了回去,脸上带着歉意。
“我手凉。”
安乙抬头看了眼窘迫的男人,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伸手拽过白恒冰凉的大掌,覆在小腹上,“你孩子悄悄告诉我,不介意爸爸手凉。”
不过是简单的玩笑话,却让白恒眸光亮了亮,嘴角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如今他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了。
他们不仅又达成了婚约,还添了血缘。
“你傻笑什么呢?”安乙拍了拍大掌,这男人的手可以满足所有手控迷,那时候她也喜欢他的手,可慢慢地因为责任,因为生活,手不再好看,人也不再年轻,多了许许多多的沧桑。
“没有,只是觉得人实在太神奇了,孕育的生命也确实很奇特。”白恒说出心中的感触,他语言组织能力不强,所能表达的就是心中的喜悦。
“所有生物都会孕育生命,不仅仅是人,不过女人确实伟大。”
“”
安乙说罢看了眼愣神的白恒朝着客厅走去,站在门口暖气不够强,刚才又碰了白恒冰凉的手,会觉得有些凉意偷摸摸钻入体内。
被安乙说得愣神的男人见她离开,顿了顿,自然而然跟了上去,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也坐在她的旁边,想想不对劲,又去客房换了件衣裳,穿了家居服坐在了她的旁边。
“坐个沙发,何必那么麻烦。”安乙说笑道,这家居服是白恒自个拿过来的,刚放在橱柜的时候他只敢将家居服折叠成豆腐状,紧紧地塞在柜子的角落。
后来安乙帮他将家居服清洗一番又挂在柜子最居中位置后,他又拿了五套厚的过来,并且极其不客气地挂在了柜子里。
“很配。”白恒呢喃。
“啥?”一声惊叹后安乙才反应过来,白恒说的是他身上家居服的牌子,款式都与她很配,只有颜色不同,不过,俗话不是说黑白配么?
晚饭是白恒做的,他在厨房里折腾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端出来的菜却让安乙垂涎欲滴,油爆大虾,松鼠桂鱼,还有糖醋小排,最重要的还有饭后水果,芒果。
“现在吃东西可有想要呕吐的感觉?”白恒细心地帮安乙拨了一碗虾仁,再将汤汁淋在虾仁上头,递给正在感受身体的女孩,那一本正经如同在吸收日月精华的模样让白恒忍不住轻笑。
安乙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很自然地接过白恒递过来的陶瓷碗,两人的动作就如老夫老妻一般,和谐。
一顿晚餐过后,安乙摸了摸肚子,又起身走了两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叫了声白恒,正在收拾碗筷的男人被叫得一愣,随即发出疑惑的声音。
安乙赶忙帮着将碗筷收拾妥当,洗手的间隙又神秘兮兮地同白恒呢喃细语道,“我们去见见你的眼科医生,再问问会不会遗传?”
见白恒皱眉不语,安乙又继续说道,“我也算半个医生,他应当不会诓我的。”
但是话是说出来了,安乙本以为白恒会高兴的,却没想到他还是自顾自地洗着手,好像要将手上那层好看的皮囊给洗下来一般。
她关起了水龙头,没再管白恒,心下倒是疑惑起来,莫非眼疾是白恒心中的痛,所以她并不想他搀和,不过去问一下,如果那医生一口咬定会遗传,她也没法子,不如不清不楚心中留有一点念想。
想着,她就想通了,又想起了白恒的眼科医生是阿夜,所以安乙心里更透彻,打算不去找这个不痛快。
那男人的眼神太阴翳,她不喜欢。
白恒重新坐回沙发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又换成了家居服,他朝着安乙靠了靠,再将她搂进怀中,鼻尖在女孩的耳垂处靠了靠,“不管会不会遗传,都是我们的孩子。”
安乙乖巧地点点头,白恒的声音实在太过蛊惑人。
第二日,许舒电话来的时候安乙正在热着昨天的菜,哼着小调,一人在家中逍遥自在。
“发现你家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许舒将芒果和橙子放在进门处的玄关上,朝着家中看了看,恰巧见到沙发上的衣裳,“男款,白恒昨晚又在这里过夜了啊?”
安乙脸上一阵羞红,虽然重活一世,但如今的心态要更扭捏一些,听许舒说了个又,安乙只觉得尴尬。
“周日正好是福利院的院庆,你今年没空去了吧?”许舒动了动白恒脱下的加绒衬衫,却被安乙飞快地抢了过来,扔进脏衣裳的篓子里,“脏衣服,一会我放洗衣机洗洗。”
“这衣裳的布料不错,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