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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为将不为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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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时候,于季禾也是离开了釜山大营,当时接管釜山大营的却是平昌王府世子,卢思宇。

    平昌王府乃是隶属大皇子阵营,当初釜山大营被卢思宇接管之后,大皇子势力更是到达了如日中天的地步,三皇子阵营一时落后,完全不能与其争锋。

    卿戕记得,在那段时间,皇城发生了严重的内乱。

    这一世,虞阳无意识打破了这种局面,卿戕虽不知虞阳此行究竟所为何事,但总归知道一点儿,大皇子势力尚未得到加持,皇城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内乱,四皇子也不至于趁机发动造反从而被发配边疆。

    一切,都还有扭转的余地。

    于季禾从来到了北疆之后便是与卿戕关系密切了许多,前世里卿戕便是因为得知了于季禾的秘密才是使得于季禾对她信任有加,在北疆的十年里,于季禾算是卿戕说得上话的好友,所以这一世,卿戕在面对釜山大营三位统领的时候,更加倾向于于季禾此人。

    原本于季禾这人便是挺神秘莫测的一个人,即便是身为大姜之人,位居釜山大营三统领之位,却又并不像卿戕一般,身居高位力图造福百姓。

    他向来将生死都看得异常的淡漠,无论是无辜百姓的性命,亦或是周遭将士的性命,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按照他的话来说,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且没人知道人在死后会处于怎样一个世界,所以他也并不认为死亡是一件祸事。

    卿戕和于季禾相处的久了,也是慢慢的习惯了他的性子,虽说不能够苟同,却也是挑不出来其他的毛病,况且于季禾虽然嘴上这样说说,但平日里该让他做的事,他也都不曾推辞过,把他釜山大营三统领的位置保持的稳稳当当的。

    于季禾走进帐营的时候卿戕正站在沙盘前演练着,见卿戕一脸认真,也没说要去打扰她,便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了卿戕身后,看了起来。

    卿戕原是在于季禾进来的那一刻已然是知道了他的到来,但是眼见得这沙盘已经是要推演完毕,也不想打断了,便就刻意忽略了于季禾的存在,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东西。

    等到卿戕把所有的东西都是推演了一遍,时间已经是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陡然想起于季禾该是还在的,转头一看,于季禾正盯着沙盘看的聚精会神。

    卿戕见他如此认真,想说不愿打搅了他的思路,朝着桌子走了几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顿时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再看了于季禾一眼,他已经是回过了神来,看向了卿戕。

    于季禾向来没事的时候不会往卿戕这里走,看他这架势卿戕便是明了他定然是有事来找她,所以直接就是开口问道,“有事?”

    于季禾并未说要和她闲言碎语几番,径直就是点了点头,说道,“近来皇城有些大的变动,将军应该还没得了消息,季禾特来告知将军。”

    卿戕挑了挑眉头,略微有些兴趣,“什么?”

    “三皇子视差江北一带回京,皇上加封其两颗王珠,如今已是五珠亲王。”于季禾说道。

    卿戕听罢,只静静的点了点头,这事前世差不多也是近来发生的,她早有预感,也并不觉得吃惊什么的,只看着于季禾询问了一句是否还有其他的消息。

    于季禾对于卿戕如此平淡的表情也没做什么反应,好像卿戕的反应很是正常,在卿戕问过之后就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五日前国师向绍之突然失踪,近几日皇上派人四处寻找都是未见其身影,有传言国师已然身死。”

    相比前一个消息,卿戕对于向绍之的消息兴趣却是更大一点儿,听了于季禾这样说了之后,卿戕瞬间就是挑了挑眉头,说了句,“四皇子那边有何反应?”

    于季禾在听的卿戕这话之后神色微微变换了一些,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卿戕心知自己这话说出来必然会引起于季禾的怀疑,但她对于季禾这人还是略有几分信任的,这也是她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心中虽然疑虑颇多,于季禾却是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思忖了半晌就是开口说道,“并没有什么反应,四皇子一如往常,颇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于季禾此言一出,卿戕便是轻轻笑了起来,果然,于季禾是知晓向绍之和四皇子两人的关系的,虽然或许并不如卿戕一般知晓的那般仔细,可至少却是知道,两人属于同一阵营,否则,他绝不会用有恃无恐这个词语来形容四皇子。

    而卿戕心知,向绍之即便是失踪,也绝不会是身死,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重生而来的,按照花倾城亦或是秦玥所言,他的重生是因为他积攒了太多的怨气,以至于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的死魂,从而才得了个重生的机会。

    这机会来的那般艰难,卿戕绝对是相信,他没那么容易死的,况且从四皇子的表现也是可以看得出来,若是向绍之有了什么偏差,怕是四皇子如今已经是自乱阵脚了。

    点了点头就是准备把这件事给掠过了,然而突然于季禾却是再度开口,悠悠的说了一句,“忠勇侯府的秦玥秦侯爷平日里行踪难定,但偶尔也是可以探察其踪影,然而在国师失踪那日起,秦侯爷也是没了踪影。”

    听到这消息,卿戕心头顿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秦玥告诉过她,他之所以时隔十二年重回昭通的原因就是因着向绍之,如今两人同时失踪,便也就只有一个结论可以解释。

    两人定然是对上了,只是结果,向绍之定然是留了命的,并且还给四皇子送了信去,否则四皇子定然不会如此有恃无恐,只是不知,秦玥如何了。

    卿戕陡然想起卿君笑,秦玥对于卿君笑来说,算得上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若是秦玥当真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么卿君笑该当如何?

    以木烟所说,十二年前秦玥离开昭通时,卿君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是恢复了精神,如若今时今日秦玥又是离开了或是出了什么事,这种得到了再度失去的滋味儿,卿戕不知道卿君笑受不受得住。

    顿时就是皱起了眉头,心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秦玥,可有消息?”

    “不曾得知。”于季禾回到。

    卿戕瞬间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得要发动大夫人在昭通的势力,去查探秦玥的踪影了,虽然自知卿君笑若是都未曾得知秦玥的消息,其他人要想得到这消息更是难上加难,可卿戕还是信任大夫人的,毕竟在花倾城口中,大夫人之才,却也难得。

    这样一想,当即卿戕就是坐不住了,立即就是修书一封,唤来了信鸽,送了出去,丝毫不顾及一旁的于季禾,等到卿戕把这些事都做完了,于季禾已然是在帐营里干坐了好一会儿了。

    看这模样,于季禾肯定还有什么话没说,原本军医已是在帐营外边候着预备给卿戕换药了,卿戕却是让军医等着,预备让于季禾话说完了再换。

    于季禾也没什么顾虑,直截了当的就是说道,“花倾城将自己名下所有产业均转移给了将军,如今将军位高权重,又是掌握了大姜半壁经济命脉,如今皇上对将军忌惮颇深,还请将军凡事三思而后行。”

    话落,卿戕神色却是变了,并不是因为话语的内容,而是她了解于季禾,这些话,定然不是向来淡泊一切的于季禾说的出口的,所以当即卿戕就是开口说了句,“这些话是谁让你转达的?”

第150章() 
于季禾显然是未曾想到自己不过是浅谈了这么一段话卿戕便是能够知晓这些话语并不是自己能够说出来的,也是,这一世虽然两人关系相对来说还算是和睦,可终究不若前世朝夕相处来的感情深厚一些。

    卿戕也是因为前世的相处而对于季禾更加了解些许由此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于季禾尚且是不知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对于卿戕的反应颇显疑惑了。

    卿戕倒是神情淡然,这话说完之后她便是心知不对,她只顾着询问于季禾是为何人传话,却是忘了于季禾那般谨慎之人,定是能够从她的只言片语之中看出些什么。

    可如今话已经出口,所谓覆水难收,她也就只能装模作样的摆出无所谓的态度,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于季禾明显的就是神色不太对劲,看着卿戕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却又对卿戕的问题半晌不曾回答了去,好一会儿于季禾才是突然咧开了嘴角,朝着卿戕踱步而来,在卿戕面前缓缓既住,悠悠的开了口,“卿将军貌似对季禾很是了解?”

    卿戕哑然一笑,她的确很了解于季禾,而于季禾也很了解她,可这不过是前世之事,今世两人交集却是不深,即便卿戕知晓了于季禾所有一切过往,却是只能缄口不言,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而此时此刻,面对着于季禾这般咄咄逼人的视线与追问,卿戕只能是装得淡然,笑了一笑,回了于季禾一句,“只是这么些日子相处以来,本将军自认对三统领略有几分了解,而三统领好像并非那般热血心肠之人。”

    卿戕心知自己此言略显浅薄,并不会得到于季禾的信任,于季禾此人本就心思深沉,加上过往之事太过于黑暗,以至于这么些年生生是把自己一颗心藏在了深渊,从不肯轻信他人,怕是卿戕此言非但不会使他相信,还会加深他的怀疑。

    只是事已至此,卿戕已然是没有了挽回的机会,纵使于季禾不会相信,她至少也是要给于季禾一个说法才是,虽然卿戕向来不善于撒谎,以至于演技颇为拙劣。

    果然,卿戕这话一出,于季禾便是收了自己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卿戕就是感觉到了于季禾对她平白的就是升起了一股排斥的情感。

    心下顿时觉得有些郁闷起来,但除此之外,她却是更加坚信,那番话必然不是于季禾能够说的出口的。

    然则此时气氛已然是太过于尴尬,卿戕再不能主动提及此事,她怕的是若是于季禾再度试探她一番,她就是完全把一切都是吐露了出来,到时候于季禾怕是得以为她早早对他便有预谋,从而对她心生排斥。

    好在于季禾此时虽然对卿戕已是心生怀疑,但总归念着自己过去之事已经是被抹的干干净净,略微有些有恃无恐,只此时并不想与卿戕再有过多的交谈,便想着速战速决,旋即就是开口说道,“前些年欠了某人一个人情,这话是他让我告知你的,还言,近期内将军还是不要与昭通有任何的联系,此时昭通几方势力正势如水火,若是任意一方知晓了将军有何异动,将军便会成为他们杀鸡儆猴的对象。”

    卿戕听罢了这话,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虽然知道昭通城此时必然不会太过于平静,却也没曾想过已经是到了那样的地步,更何况,方才她才给大夫人送了信,若是半土被人所截

    顿时有些不安,卿戕径直站起了身来就欲把信截了回来,却在抬脚的一瞬间听的了于季禾的话语,“方才那信季禾已经是替将军截下来了,季禾自作主张,未曾先行与将军商量一番,还请将军恕罪。”

    卿戕神色一滞,于季禾此人,还好是大姜人士,带着审视将于季禾上下扫过一眼,卿戕缓缓地点了点头,不曾再言语。

    于季禾明了卿戕之意,抬脚走出帐营,却是在掀开帐帘的一瞬间,再度开口,语气清冷,“还请将军行事三思后行。”

    罢了,于季禾放下帐帘,人影消失,留下卿戕一人站在原地,神色莫辨。

    突然,帐营之外传来了军医的声音,“将军,到换药的时辰了。”

    卿戕回神,应了一声,将军医唤进了帐营。

    第二日便是除夕。

    卿戕起床之后便是发觉昨日还略显沉闷的气氛今日突然就好了许多,直到被陈石提醒了一声,才是陡然发觉,今日已是除夕。

    不由得感叹一声,出门在外,已经是忘记了时日,甚至是把除夕都给忘记了。

    陡然记起,去年今日自己还身在月城,身边有着师兄师父还有尤冬尤夏相伴,不曾想只一年过去,便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也不知是不是受着节日的影响,卿戕颇有了几分伤春悲秋之感,暗自取笑了自己一番,出门去找了宋平,她记得,前世她在北疆度过了八个除夕,在军中的节日,都是宋平一手操办的,好似宋平对这些事颇有些天赋。

    找到宋平的时候他正和自己的下属说些什么,卿戕想着自己不过是闲问几句,不必打搅了他们也就没有立即上前去,直到那人退下之后卿戕才是凑到了宋平跟前去。

    “宋统领在忙些什么?”卿戕讪笑一声,对着宋平说道。

    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宋平对卿戕也还算得上是了解的,知道卿戕这人向来大大咧咧,一颗心只扑在了打仗之上,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来安排其他的事宜,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便将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就揽了过去。

    今日是除夕,原本时÷战地,本来不该大势操办的,可毕竟这是大多数将士第一年上战场,而在几日之前还经历了一场恶战,想着办点儿喜事让大家伙都乐呵一下也是不错的,便就自己做了主,想要办个除夕宴。

    只是军队人数众多,想要办这么一个除夕宴还颇有些费神,可宋平偏生不想直接交诸给下级,非要亲力亲为,这不,手忙脚乱的,都没个停歇,毕竟这也是他过了这么些年,第一次操办人数如此之多的除夕宴。

    本来这件事理应提前知会卿戕一声,可又知晓卿戕对这点儿事并不会上心,加上一来二去的忙的晕了头,他也忘了要和卿戕报备一声。

    这不,直到卿戕出现在他跟前他才是想起了这一茬,本来想要好好和卿戕说道说道的,结果刚开口说了两句,又是被下属急急的叫走了。

    卿戕见着宋平实在太忙,而自己身为将军却只是因为受了点儿伤就变得无事可做了,顿时觉得自己丢了人,讪讪的就是消失在了宋平的视野里。

    等到宋平这一茬忙过了,卿戕早就没了人影。

    在周遭转了一圈,人人都忙着干自己手中的事儿,就卿戕一个人显得极为悠闲,卿戕顿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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