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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26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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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她的节奏,也点起头,“这老头有点古怪,看到这东西又敬又畏,明明知道是什么却不敢说,我现在是越来越担心了。”

    “担心什么?”

    “打自己的脸,砸自己的脚。”

    换言之,我担心真的是什么可怕的生物。这样一来我和小冷的豪言壮志,也就成了笑话。

    小冷猛拍我一下,提醒我,“那就牢记你说过的话。”

    中午。

    我们在法医室里享用了盒饭以后,上了路。

    一行二人一辆车,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那个江畔小村。到了地方以后颇感吃惊,小冷指着土坯房前黑白鲜明的帐篷和花圈问我,这就是我说的百岁老人?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前问后才知道,老人已于今日凌晨去世。

    实在太过于突然,我和小冷因而一筹莫展。

    “唯一的知情者死了,线索算是全断了。”

    就在我和小冷打算“回府”时,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人走来,问我们是不是公安局的?

    转回身,我点了点头。

    他将几张破旧的书纸放到我手里,“我爷爷临终前说你会来找他,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哦?”

    我打量了几眼残旧的书纸,又抬起双眼,问,“他还说没说别的?”

    年轻人摇了摇头。

    “节哀顺变。”

    喜得收获,心里不胜感恩。

    回去的路上一直没舍得看,回到局里以后才一张一张翻阅。可上面只有线条粗矿的铅笔画,连一个文字说明都没写?让人实在有些捉摸不透。我指着上面一个一条腿的女人问小冷,这是啥东西,美人鱼吗?可就我看来,这个应该就丑人鱼。

    小冷一直眯着眼睛,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是鲛人。

    鲛人?

    小冷定睛纸上的画,说,所谓美人鱼指的就是鲛人。不过这东西没有传说中那么温顺。古籍上记着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又有鲛人身披鳞甲,爪如利剑,性情残暴,食肉,但从不食头,称为黑鳞鲛人。

    我啧啧称其,“冷姐知道的真多。”

    “百岁舟子给你这个东西想说明什么?鳞是鲛人身上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

    小冷深吸了一口凉气,“太荒唐了。”

    我半笑不笑,冷冷一哼,“更荒唐的是有人看到这个东西了。”

    小冷眼神一愣,八成也想起了昨天那个目击者。

    案发现场的鳞片,目击者口述中的凶手,百岁舟子书纸上的怪物,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得出一个结论——鲛人杀人。

    我岔开话题问,“诶?玲珑呢?”

    小冷向周围望了两眼,说上班的时候是一起过来的,但一早上都没看到人,她也不知道这丫头跑哪去了。

    这时门开了。

    玲珑和陈思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一路上旁若无人,眉来眼去,我要是再这样纵容下去那还得了?

    必须说点什么,对。

    “咳”

    刚站起来,话不等说,就让玲珑一个巴掌推了回去,好没面子。

    “姐,跟你请个假。”

    小冷问,“干嘛去?”

    玲珑扭捏了一下,好不做作,“我想让陈队教我刑侦,就差你没答应我了。”

    我第一个跳出来反应,好好的学什么刑侦?再说就算想学找我们就行啊,别说刑侦,什么心理犯罪、逻辑犯罪、思想犯罪

    玲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射击你会吗?”

    “你学射击?干嘛?想杀谁?”

    “就说你会不会吧?”

    “不会。”我举起手,“那谁,带我一个,我也想学。”

    学射击是假,暗中监视他们才是真。

    “注意安全。”

    小冷答应玲珑后,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说我们手上还有案子,让我别去跟着凑热闹。嘿?什么叫凑热闹,玲珑和我有过肌肤之亲,那就是我未来的老婆,我怎么也有监督的权利吧?可话说回来,又有谁会支持我呢?

    小冷铁定不会。

    就像现在,她居然问我觉不觉得玲珑和陈思很有夫妻相?

    我脸一拉,转移话题,“咱还是聊聊鲛人吧。”

    小冷注意力转了回来,说,就假设“鲛人”真的存在,那么他攻击受害人的目的是什么,换言之受害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不假思索答着,饕餮。他一定很享受食用人类的内脏,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少女。可想想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臆想症患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故此我问小冷,不觉着这种举例非常无聊吗?

    小冷头一歪,有吗?

    这是一种不可能也不存在的假设,不仅无聊,而且毫无意义。

    “那你说说什么有意义?”

    我不假思索,学射击会更有意义一点。

    她笑着摇了摇头,长吁短叹,“你现在心思就不在案子上,讨论到此结束。”

    “别啊,小冷姐姐”

    叮铃

    这电话铃声简直就是噩梦,每次响的时候都让我心里满是阴影。除此外,还有小冷接电话时深沉的表情,和嗯嗯的应答声,就好像每一天在周而复始,起点到终点再回到起点。

    小冷放下电话时我做出摆手动作,假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我猜猜,一定是又有人被杀了。”

    “不是废话么,谁没事愿意往法医室打电话?”

5,不属于人的DNA() 
极端犯罪是所有犯罪体系中最有规律,最有模式的犯罪形式。凶手选择目标就像是一个挑剔的猎人,通常以拥有某种特定身份的人为自己的“猎物”,譬年轻女子、舞女小姐、公司白领等。他们又像是一个孤独的猎人,只能以无比卑劣、残暴的手法来宣泄情感。

    第二起命案发生在县内一繁华路段,街上灯红酒绿,行人颇多。然而欢声笑语中的他们却对发生在头顶的命案浑然不知,就在他们游戏人间之时,一个和他们同样年轻的花季少女以极其悲壮、惨烈的方式告别了这个让人眷恋,又令人痛恨的世界。

    命案发生在17层天台上,因为电梯年久失修已经坏掉,爬上去以后把人累得够呛,便都拄着膝盖大口大口换气。但当日光逐渐将远处的巨大“鱼缸”和里面一只血淋淋的人鱼映入眼帘时,我们又都不由自主地屏息静气。

    那只“鱼”羞羞惨惨地在水中漂浮着,就像是被用来展览的猎物毫无尊严。

    小冷着了魔一般,眼睛直了,身子也直了,更像是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不光是她,在场没有一个人不因眼前景象而感到震惊。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人鱼,而是一个被“啃咬”得只剩下头颅和一副森森血骨的悲惨少女。

    小冷说,两个案子的相同点在于都是年轻女性,内脏丢失。这两点完全可以反射出凶手的杀人心理,因为对年轻貌美女性有着极强的渴望,却又屡屡遭到拒绝而演变成杀人动机,但简单杀死她们又不足以泄愤,于是挖走死者内脏。

    有人讨论,凶手挖内脏干嘛?

    对于这种变态的杀人狂而言,他的扭曲不是常人可以研究透的。这些人平日里呆头呆脑,但杀人和玩弄死者遗体从来不马虎。

    我目视小冷,死者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共同点——鳞片。

    走到“鱼缸”旁端详,在水底我又发现一片银灰色鳞片,很诡秘。

    前面说凶手是因为偏激情绪无法正常释放从而走上犯罪道路,从逻辑和案件线索上看不无道理,但在不确定凶手身份的情况下,这种看似合理的推理是很容易被推翻的,比如凶手有没有可能是个女人?因相貌丑陋而被羞辱、嫌弃?从而生成仇恨心理,开始杀人报复?

    身旁的同事也举了一个例子,“异食族也有可能,喜欢吃漂亮姑娘的内脏。”

    我和小冷几乎同时否定了他的观点。

    如果是异食族有一定的收藏欲望,他们会很享受慢慢吃掉猎物的感觉。

    “别瞎猜了。”

    小冷声音一阴便不再有人吭声。

    封锁现场,取证后我们将尸体从“鱼缸”里面抬出来。通过对死者骨骼、颈创口的研判来看,手法和上一名死者相同,系同一起案子。不过,现场倒是十分干净,除了少有的滴落血迹外,在没有其它可供我们做判断的血迹形态,故此推断第一现场不在这里。

    “眼睑嘴唇苍白,就是割喉。”

    我点头,环视四周,“又没有散落物,也没有足量的血迹,水也是够清的,显然就是个抛尸的地方,你说案发现场会在哪?”

    小冷头也不抬,全神贯注看着猩红骸骨,“在哪不知道,但肯定在这栋楼里。”

    另一层意思是说,死者很可能是该大厦某公司的员工。

    紧急通知了大厦物业、负责单位和街道社区。未避免消息过早流入市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们用百布遮盖后,让他们通过死者面部进行确认。但并没有人认出这姑娘是谁,再哪上班。物业方面只说眼熟,但大楼里公司几十家,每天来来回回上下班的有几百人,不是人人都能叫上名字。

    如此,只能搜查。

    寻找抛尸过程中可能留下的血迹,只要锁定了案发现场自然而然就找到了尸源。

    一眨眼就到了黄昏。

    天半火红的夕阳落下了比血更惨烈的色泽,照得满目疮痍,洒得满地哀凉。

    终于,在人心都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人在十三层楼梯拐角处发现了可疑血脚印,从尺寸宽度来看不像是男人留下的。这么来说就有两种可能存在,第一是女性凶手抛尸时留下来的,二是死者逃亡时所留,但从现场来看前者更合逻辑。

    “凶手不会真是个女人吧?”

    这是小冷看过脚印后的第一句话,也是她心里一种担忧,因为案件中女性疑凶会比男性更耐人寻味。

    “这脚印”

    我弯下身去仔细观察。从脚印外形来看是赤足留下的,至少上面的五根脚指十分明显。但从纹路上看却像是鞋子,因为人的脚不会出现一圈一圈像鳞一样的东西,后来综合考量便有了一个诡异的答案——是一只长满鳞的脚。

    “人的脚怎么可能生鳞?”

    那就

    不是人的脚。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声呐喊,找到了!

    我们拉长步子,快速移动到那里,目光穿过半开半掩的一扇门,落进一宽敞奢华的办公室内,但里面的脏脏的血迹却让人别有感受。进入后,我们在地面上找到死者的手机和钱包,里面的身份证、银行卡和钱物都没有被带走,更进一步说明凶手杀人目的不是为了财。

    “楼层里应该有监控。”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物业公司,眼看就要揭晓凶手的真面目,物业内的工作人员却说,十三层的监控一个星期前就坏掉了。一句话便让凶手身份再度石沉大海,因而小冷暗自失落了好一阵子,我也拉长了脸,愁眉不展。

    离开物业公司,我们回了现场。

    一进去就惊得目瞪口呆,两名同事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咿咿呀呀直喊疼。小冷跑过去问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人说,他们被东西袭击了。

    东西?

    “很吓人那东西脸上有鳞”

    “往哪跑了?”

    他们用手一指,四五个身强体壮的刑警拔腿追去,小冷弯腰帮他们检查伤情,我则绕开他们来到一个虚掩的储物柜前,在里面又发现了一片血淋淋的鳞。

    “我们是不是该给这东西做一个鉴定呢?”

    此刻夜幕逐渐降临,使得现场的环境变得更加漆黑。这间公司的负责人赶到以后,吓得双腿发软,还没等我们问什么,人就这样直接昏迷过去。我们将他和两名受伤的同事送到医院,小冷回了局里去做鉴定,而我一直等到这个男人醒来,对他做了一份详细的口供。

    死者叫李娜,二十二岁,是公司里的文秘。工作很认真,也没听说和谁结过仇,和同事相处的也比较好。下午刚好有些重要的文件需要加急,又有个重要的合作伙伴要见,就把李娜就被留在办公室里帮忙整理急用的文件,可没想到转眼之间人就

    “十三层就你一家公司吗?”

    他回答,“还有两家,都块倒闭了,所以没什么人。”

    难怪那么冷清

    做完口供便回了局里,一进法医室就听见小冷说什么不可能。我心里惊奇,便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说,她对现场带回来的鳞片做了一个鉴定,鉴定结果让人难以接受。

    什么意思?

    片刻后,小冷精神崩溃一般,说鳞片里有不属于人的nda

    不属于人的dna?那是什么?

    是鱼。小冷愁眉不展,说,这组dna和人体dna相似度高达93%,是史无前例的,也就是说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鱼,它可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情感、智商和逻辑行为,甚至是外貌

6,黑鳞鲛人() 
黑鳞鲛人的传说不胫而走,市井中传讲有人目击到脸上生满黑鳞的人,网络上也就此事进行大篇幅渲染,甚至还有相关视频流传出来。但经辟谣,所有的新闻报告与视频都是好事者的杰作。县公安局第一时间在官方网站上公开声明,否认黑鳞鲛人的说法,法医室内却在激烈争论。

    我坚持自己的观点,用科学的武器击碎一切迷信思想。

    小冷把dna鉴定结果往办公桌上一摔,言辞激烈,核细胞内染色质和人体有鲜明差别,这就是科学。

    “疑凶身上长满鳞片,唾液中查出鱼的dna,你怎么解释?”

    “你冷静一点。”

    “不是人,却有人的行为,你让我怎么冷静?”

    难题若不得到解决,人永远不会相信还有出路。但当你陷入困境中,想找到出路又绝非易事。

    下午两点钟,我们被局领导批评。

    整件事怨不得我们,做为法医我们必须正视事实,即便这有多么令人难以接受。但在局领导眼里,纵然有一百个道理也都是借口,还下令让我们在七天之内给出一个合理说法,从而遏制舆论,粉碎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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