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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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娇羞那种表情,鲁志萍是做不出来的,只能走“傲娇”路线了,小拽的说:“他才有福气呢。”
医生不管这种想不通的事了,开始干自己的正事,先用听诊器检查了一下心肺,见一切正常,就让鲁志萍把衣服掀起来。
鲁志萍连忙说:“不用了,我身上除了手被烧伤了,其他地方一点儿伤都没有。”
医生不高兴的说:“有没有伤不是你说了算,得检查了才知道,万一有内伤呢?雷击可是有这种可能的。”
鲁志萍说:“真的没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身上没有哪里有疼痛的感觉,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那要是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别来怪我们啊。”
鲁志萍:“绝对不怪你们。”
“行,那我现在给你处理手腕上的伤。”
“好的,麻烦您了嘶!”
医生打了一下忍,说:“忍着点,不然我不敢下手了。”
辛蓦尘忙问医生:“还是先给她打点麻醉吧。”
医生说:“麻醉要住院部才有,要找科主任开单不说,还得专人来打,等你们乱好了过来,这手上的泡都凝固了,到时候,留下疤痕的风险更大。”
鲁志萍一听有留疤的风险,也不管疼不疼了,比起“头可断,发型不能乱”那种精神来,她这算什么呀?赶紧招呼医生:“您只管处理吧,我能忍得住。”
医生麻利的剪开水泡用碘酒冲洗,鲁志萍疼得呲牙咧嘴,辛蓦尘看得更心疼,可又帮不了她的忙,只能一个人在旁边生闷气。
等处理完伤口,已经近黄昏了,医生又开了一组针水,鲁志胆子饿得咕咕叫,只能先去吃点东西再来。
可是医院竟然不让出去,说是出了医院大门就不管了,还让她们自己负责保管针水。
鲁志萍就搞不懂了,这个时候的医院怎么就这么拽呢?门诊到点儿就下班,也不怕她空腹打针有危险。
辛蓦尘也没辙,只能先趁人家兑针水的时候,赶紧跑到外面去买了一个面包回来给她先垫着,然后才餐馆里去买正式的饭菜。
等饭菜买回来,还得亲自喂她,鲁志萍受伤那只手包着,另一只又扎着针,不指望辛蓦尘都不行。
辛蓦尘一口饭一口菜的,倒是不嫌辛苦,可是鲁志萍却吃得很辛苦,先是不好意思要人家喂,等好不容易习惯过来,又觉得这样没完没了的吃,简直太羞人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鲁志萍终于忍不住说道:“我吃饱了,你赶紧吃你的吧。”
辛蓦尘撇了一下嘴说:“在我面前还想装文雅?”
“”哼,饿死你!鲁志萍赌气不理他,一嘴接一嘴的吃。
辛蓦尘手上是有数的,鲁志萍刚觉得有点饱的感觉,他就停手住了,“行了,伺候好你这个大小姐,现在该轮到我了。”
鲁志萍见他直接吃自己剩下的,吓得赶紧问:“那个不是你单独买的吗?”
辛蓦尘头也不抬的说:“那个是汤,等你挂完针再喝,不然一会儿上厕所麻烦。”
鲁志萍一听,立即把头转向一边,把眼泪逼回去。
看在人家帮了她、又“服侍”了她一场的份上,就不骂他了。
不然,她一定要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你特么不想要人家,为什么又要来撩拨人家?不知道女人容易受感动吗?!”
辛蓦尘见鲁志萍好半天都不动一下,就问:“是不是又疼了?”
鲁志萍“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辛蓦尘信以为真:“忍着点,止疼药伤胃,不能多吃。”
鲁志萍还是以“嗯”作答,只是这回没有再忍着,有现成的借口,眼睛肆无忌惮的往下流。
辛蓦尘看到鲁志萍抖肩,够过头来看了一眼,见她哭成个泪人儿似的,就说:“要不我去住院部那边问问,看看有没有副作用小点儿的止痛针?”
鲁志萍说:“不用了,我还是忍着吧,这样还能好得快一点。”
“嗯,我也觉得还是忍着点好,止痛针都有镇定作用,你本来脑子就不灵光,再打镇定针,我怕你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忘记了。”
鲁志萍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抬起手来用纱布揩了一下眼睛,还嘴道:“你才脑子不灵光!”
辛蓦尘鄙夷的说:“还不虚心接受批评!看看你今天干的事儿,哪件是聪明人干的?”
鲁志萍瞪着他说:“我那不都是被事情给逼到那个份上的吗?哦,合着你聪明,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做最科学?”
088如果我要你呢()
“嗬,你还不服气是吧?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辛蓦尘把餐盒碗盘收起来,摆开架式说:“就先说你抢车这事儿吧”
“我不是抢车!”鲁志萍第一句话就提出异议。
“可你的行为就那么回事儿!”
“你?好吧,我就是抢劫!那然后呢?”
“然后,你又不缺钱,人家要求加车费,你给他不就是了?还整成‘胜利大逃亡’,问题是还逃得虎头蛇尾的!”
鲁志萍不服气的说:“你这是助长歪风邪气!”
“说你傻你还真傻!”辛蓦尘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说,“你就不会先把钱给他?等到了江炳,你兵强马壮,还怕他一个出租车司机?!”
“呃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就你那点脑子,放你想到了还了得?”
“诶,你会不会聊天啊嘶!”鲁志萍一个激动,扯到伤口了。
辛蓦尘赶紧起来查看,“你轻点儿,把纱布扯歪了,又得重新包扎,你不是最怕花钱吗?”
鲁志萍白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葛朗台!”
“是不是葛朗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教你<出行手册>,你得虚心一点儿。”
“切,谁稀罕你教?”
“注意态度啊,尊师重教乃人之美德。”
“哼,”嘴噘得老高,但耳朵还是竖直了听着。
辛蓦尘把目光从鲁志萍的嘴上收回来,逼着自己凝神静气,然后言归正传,重新开始说教:“还有出租车的事,既然抢都抢了,那干嘛不直接开到江滨,你”
“这个我知道,”鲁志萍抢先回答,“我兵强马壮!”
“聪明,都会举一反三啦。”
“你东北老大附体了?”
这个辛蓦尘就不懂了,“什么意思?”
鲁志萍不想说那位射黑笑星的名字,只能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理你了。”
“呵呵,我理你就行了。”
鲁志萍不说话,只是瞅了他一眼。
再次看到自己最喜欢的表情,辛蓦尘心情大好,“知道你在公安局的行为有多蠢吗?本来亮出你记者的身份就万事大吉了,可你竟然让人家连手铐都用上了,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
鲁志萍把眼一瞪:“我还不是记者,怎么亮?”
“啧啧,真是服了你了,你的学生证是废纸啊?把这个拿出来,人家敢不敬着你?!”
“哎呀,忘了!”鲁志萍一拍脑门,懊恼的要死。
唉,她怎么就忘了呢,九十年代初的大学生多值钱呀,只要一报出这个名头,一般的小处罚是完全可以免除的!
就算实在不行,那就报出她的专业,还有两个月就正式当记者了,她就不信人家还敢那样对她,她又不是一点儿理都不占!
见辛蓦尘低下头“咕咕”的闷笑,鲁志萍伸脚踹了他一下:“讨厌啊你!有这么好笑吗?”
“怎么不好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笨的人。”
“你合适点啊,我那不过是因为太遵纪守法了,不然你以为我真想不出来呀?”
“噗!是是,你就是太遵纪守法了,不然多简单的事儿啊。”
“辛蓦尘!你找打?!”鲁志萍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鲁志萍不知道,配上嘟起老高的嘴,她这人表情有多诱人!
为避免失态,辛蓦尘只得把注意力放在她那只受伤的手上:“怎么样?挂了一个多小时的吊针,疼痛缓解一点儿了吧?”
鲁志萍顿时嘴噘得更高了:“真讨厌!人家好不容易忘记点儿疼痛,你又要来提醒一下,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辛蓦尘顿时语塞,“呃我是看你谈笑风生的,还以为你不疼了。”
“你说得轻巧!换你去让火烧一下试试?”
“可你这不是被火烧的,而是被雷击的,看那个警察的情况,我觉得电流应该多数到他那边去了,所以才会觉得你应该不怎么严重。”
“哼,合着我白挨了一闷雷,还得被你诬陷装疼怕痒!”
辛蓦尘胡搅不赢她,只能再次扯开话题:“这个雷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的表情立即变得不自然起来,不过随即又想,辛蓦尘又不知道,她怕他个鸟啊?遂无所谓的说:“我怎么知道。”
辛蓦尘虽然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带着点儿试探的问:“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天气预报显示今天并不是雷雨天气,那阵雷声却接二连三的,看着还以为要下多的雨呢。”
鲁志萍轻描淡写的说:“你没听过‘雷声大雨点小’这句话吗?这个不就是啦。”
“可是一滴雨都没下啊。”
鲁志萍一滞,随即好像开玩笑似的说:“那没准儿是老天爷见不得我受冤枉,打雷示警了呗。”
“老天爷听你的?”
“怎么可能?!嘶”鲁志萍一个激动,又扯动伤口,疼得嘴撮成一团。
辛蓦尘心疼的扶了一下她的肩,说:“你激动个什么?我又没说你是王母娘娘。”
“我要是王母娘娘就好了,”第一个拿你来“侍寝”!鲁志萍意yin了一下说,“你最好少拿老天爷说事儿,反正我是不敢的,天老大呀,得敬着!”
辛蓦尘抿嘴说:“我也没说不尊重老天爷,只是这事儿太巧合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第一次到江滨卖衣服的时候,也是像这样打了两次雷,尤其是第一次在街心花园,连水泥雕塑都被雷击碎了,那天的情形跟今天的差不多,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何止是巧合呀大哥,明明就是迭模迭样的啊!鲁志萍冥思苦想了一下,回答道:“可能我就是窦娥在世吧,不信你想想,有哪次不是我受人欺负、受人冤枉时打雷的?”
辛蓦尘快速回想了一下,说:“还真是啊,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呢?天底下,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别的人有雷声配合呀?”
鲁志萍理所当然的说:“所以我才说我有可能是窦娥转世呀!不然满大街都是窦娥,那这个世界岂不成黑暗世界了?”
辛蓦尘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窦娥这种东西呀,还是有你一个重量级的就够了。”
“嗯,嗯?辛蓦尘!你又想找打是不是?!”
辛蓦尘一见鲁志萍那个横眉瞪眼的样子,赶紧上去压住她的肩膀,说:“哎哟,你给我好好躺着,不然纱布会把伤口磨得更伤,也更容易留疤。”
鲁志萍未加思索的说:“留疤也是人害的,要是以后我嫁不出去,你得负全责!”
“冯祈磊不会不要你的”辛蓦尘脱口而出就后悔了,好好的提他干嘛?鲁志萍肯定又要生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鲁志萍已经在生气了,呃应该是生气吧?虽然鲁志萍嘴角带着笑,但辛蓦尘总觉得那笑容有点深刻碜人。
鲁志萍确实在笑,自嘲的笑,“呵呵,是啊,冯祈磊多好呀,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不要我,我真是好感动呀。”
“也不一定吧?”辛蓦尘听不得她这种“肯定”的语气,弱弱的说:“说不定你要是伤疤大了,他也会嫌弃你的。”
鲁志萍的满腹悲哀瞬间变成满腔怒火:“你凭什么怀疑他?他再不好,那也是我选定的人!”
辛蓦尘顿时心被击成八片,片片都写满了忧桑,心痛的说:“我也没怎么怀疑他呀,只是说了有这种可能性而已,你没必要这样激动吧?”
鲁志萍不想跟他扯了,越扯气越冒,改说最易冷场那个话题:“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这次的事儿吧,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真是不好意思。”
气氛果然一下子就冷下来,辛蓦尘顶着一张意料中的“冰山脸”,嘲讽的说:“这回你又准备拿多少钱来抵?”
鲁志萍面不改色的说:“任你开价,只要我有。”
“如果,我要的是你呢?”
089令人心慌的充实感()
辛蓦尘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颤音,像一把音色上佳的大提琴,不用遵循任何旋律,随便拉动一下就能拨动人的心弦。
可惜看着辛蓦尘那亦正亦邪的表情,尽管鲁志萍心中在呐喊,到了嘴边的话却只能变成自我调侃:“要我也可以呀,称斤论两,我还是挺值钱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是呀,人贵自知,我一向自觉。”
辛蓦尘突然非常讨厌这种不阴不阳的谈话方式,试图找回先前的感觉,就诚恳的道歉道:“鲁志萍,其实刚刚那些话,我是开玩笑的,你很优秀,真的,我不骗你。”
鲁志萍不想听这种说了也等于白说的话,她优秀还是糟糕都跟他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说了又有毛用!
可是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供转换了,刚好看到针水快要完了,就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呀,针水完了,快叫医生来拔针。”
辛蓦尘抬头看了一下,本想说“还有一点”,但是想到医生的速度,还是默默站起来去叫医生。
谁知去了好一会儿,却一个人回来,见鲁志萍往他身后张望,就解释了一下:“医生在给一个摔断腿的人治伤,让我们把针水关到最小,等人家忙完了再来帮你拔。”
鲁志萍没耐心干等,住院部对门诊转过来的病人本来就是带理不睬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会儿是不想麻烦辛蓦尘都不行了。
“辛蓦尘,你敢不敢拔针?”
“我没有拔过。”
“我是问你敢不敢?”
“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