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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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萍竟然没有听见。
也是接下来的话没有什么找原因或骂天的成分在里边了,不然老天爷的提醒一定会让她不再这么失魂落魄的。
辛蓦尘听到鲁志萍在火车站,但顺嘴问她在哪里,鲁志萍说:“尚海。”
辛蓦尘又接着问:“是回江滨吗?”
鲁志萍对着话筒,好似鬼使神差的就说了一个字:“是。”
话出口后她不觉有点脸红,虽然是自己骗自己,却好像被人发现了似的,心虚不已,明明是要回南省的啊!
辛蓦尘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有这么纠结,随意的说:“既然你要回江滨,那就见面再谈吧。”
鲁志萍不由有点好奇,辛蓦尘会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谈?历来只有她找上人家求帮忙的,于是就脑残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听到辛蓦尘这么问,鲁志萍才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与心中的期待南辕北辙的问题,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
然后笨拙的补救:“当然能了,哈哈,我这种小老百姓能让你找一回,也是我的福气啊,哈哈”
“鲁志萍,你能不能别这么假?”
鲁志萍一下子死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058爱,来的措不及防()
但鲁志萍又不得不回答,想死多少脑细胞,终于想出一句:“我哪里假了?是你一直不找我嘛。”
说完就脸红了,这不是明显告诉人家,她一直在等着人家来找她吗?
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等呢?
鲁志萍自嘲的笑笑,看到电话亭外面等着打电话的人已经排成长队,匆匆说了一句“那你等我”就挂掉了电话,连辛蓦尘在那头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去往江滨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鲁志萍顾不得买票,问明站台后,拖着旅行箱就往7号站台跑。
鲁志萍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挤到一个位置,把旅行箱放平再坐上去,如果不是平放,那几个小轮子经不起她一坐。
好不容易有了落脚地,鲁志萍却又后悔了,干嘛不去坐飞机,那样不是就可以早点见到辛蓦尘了吗?
不是女人心易变,而是鲁志萍已经压制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烈焰了。
也许是刚刚这个跑的过程加深了那种愿望,那种十分、迫切的想见到辛蓦尘的愿望。
鲁志萍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辛蓦尘,想得她心口都有些疼。
鲁志萍清楚的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辛蓦尘,爱上这个陪伴走过六年的大男孩。
爱,来的措不及防,也许在电话联通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以前还只是动心,鲁志萍从来不肯对自己承认,现在,她终于对自己的心投降了。
辛蓦尘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名字,将会是她一生的牵绊。
这么浓烈的想念,她再也做不到轻易放开,可是,她也抓不住。
鲁志萍感到既甜蜜又心酸,她从来没有尝过真爱的滋味,好想尝试一次,哪怕只有一天。
只要辛蓦尘愿意爱她,发自内心的爱她,那,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会用一辈子铭记。
只可惜,“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任她一个人爱得多么挠心挠肺,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跟任何人讲,尤其是辛蓦尘。
她能怎么样呢?难道她敢直拉拉的说:“辛蓦尘,我爱你”吗?
当然不能!如果这样,鲁志萍敢保证,辛蓦尘一定从此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怕她赖上他啊。
可是,她又好想知道,当辛蓦尘听到这种“惊竦”的表白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鲁志萍想到这里又笑了,并在不经意间再次笑出声来,吓得旁边的人赶紧离她远点。
一个胖到腮邦子都比嘴还高的人,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傻子已经是肯定的了,如果再是疯子,那就更糟糕了,她长得那样胖,万一突然暴起伤人,打不过呀她!
鲁志萍对旁人将自己划入危险人物的行列毫无察觉,她的心里,只有辛蓦尘主动找她的喜悦。
心里想着“心上人”,十个小时的火车,鲁志萍基本上都没怎么睡。
尽管已经调好闹铃,但鲁志萍还是一直提着心,生怕坐过了站。
一个瞌睡这么大的人,竟能睁着眼睛过了大半夜,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
鲁志萍一下火车就一路小跑,穿过隧道时才想起,这半夜三更的,人家辛蓦尘也不可能来找她呀?
于是又放慢速度,和其他人一起往出站口走。
毕竟是半夜,就算有灯光,鲁志萍还是觉得周围有点昏暗。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像辛蓦尘?
鲁志萍还以为是自己坐火车的时间太长,出现幻觉了,直到辛蓦尘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敢肯定那个人是辛蓦尘。
但与此同时,鲁志萍就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得了。
鲁志萍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辛蓦尘,明明周围灯光昏暗,她却觉得他是那般耀眼。
仿佛辛蓦尘身上有一种光辉,掩盖了其他所有人的存在。
世界之大,只余辛蓦尘一人。
“喂,鲁志萍,”辛蓦尘见鲁志萍一动不动,又喊了一声,并向她走来。
看到越走越近的人,鲁志萍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辛蓦尘走到跟前,一看鲁志萍脸上有泪水,不禁着急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被人骗了,还是被打了?”
“”你妹的,朋友见面有无数的话儿可以讲,为什么你一开口就是这么丢脸的话题!
和想像中的柔情蜜意一点儿也不搭调,鲁志萍突然为自己的多愁善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揩了一下眼泪,说:“我没事。”
辛蓦尘奇怪的问:“没事你哭什么呀?”
鲁志萍想了一下,说:“我累了。”
“累了?你至于嘛。”辛蓦尘更奇怪了。
不过话虽如此,辛蓦尘还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鲁志萍一番,想确认她是否受到了什么伤害。
鲁志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赶紧说:“我真的没事,你说的那些,我一样都没有遇到。”
辛蓦尘这才放下心来,“既然累了,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来,把箱子给我。”
鲁志萍乖乖放开旅行箱的把手,人却木楞楞的站着没有动。
辛蓦尘拖着旅行箱走了几步,见鲁志萍还站在原地,不禁有些心累,这究竟是累了还是傻了?
回来拉了鲁志萍一把:“走了,还傻站着干嘛?一会儿打不到车了。”鲁志萍这才跟着走起来。
因为是并排走,鲁志萍的手不免碰到辛蓦尘,以往也有这种时候,却都没有今晚这么令她心猿意马。
鲁志萍很想伸出手去握住,但最后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走出火车站,出租车果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连拦了好几辆才打到一辆,还是与别人拼车。
下车后,辛蓦尘边走边说:“以后要是你一个人,千万不要随便跟人拼车,尤其是在车上不只只有一个乘客的时候,万一是坏人,又是一伙的,那你可就危险了。”
鲁志萍说:“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坏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次次都让我碰到。”
辛蓦尘说:“你还别不信,我觉得你就属于那种天生倒霉的,还是随时提高警惕的好。”
鲁志萍知道辛蓦尘说的是事实,她确实一向运气不咋地,但她就是喜欢跟辛蓦尘抬杠,肿么破?
“哪有日日防贼的?增强实力才是最有力的防范措施,古迦太基名将汉尼拔曾经说过,‘最后的防守就是进攻’,你不觉得这种理论很值得我们学习?”
辛蓦尘挪谕的说:“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只可惜,你有实力这种东西吗?”
鲁志萍顿时炸毛:“你不要小瞧人好不好,我的形意拳已经练得很熟了,打你一个绝对没有问题!”
“嗤!”辛蓦尘忍不住笑了,“那哪天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谁还怕你啊。”鲁志萍满不在乎的说,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很亲昵起来。
辛蓦尘倒是发现了,可他发现了却又有点郁闷,明明之前两人闹得那样僵,而且责任还全在鲁志萍,她怎么可以转眼间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跟他亲昵起来呢?
辛蓦尘想不通,但却也不敢妄想从鲁志萍身上找回场子来。
在辛蓦尘看来,鲁志萍完全就是个冷血动物,你要是敢不理她,她就敢一句话都不跟你说!
唉,少年,被你说反了吧?可惜,当事双方都是拿无知当无敌的人,爱情路上,要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出租屋里空无一人,林丰他们为了方便,早就搬到厂里去了。
就连秦娥都被鲁志萍找借口赶走,免得随时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怪不舒服的,就算那个需要她盯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父亲,鲁志萍也不想“姑息”。
间谍这种事儿,就得狠下心来,不然她这么晚了还带男人回来,岂不是又有好一番解释了。
鲁志萍坐下就不想动,辛蓦尘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到卫生间去洗了把脸,出来就开始烧开水。
鲁志萍看到这种温馨的场景,鼻子不由又酸了一下,她连忙起来到卫生间去洗脸。
冷水一激,什么旖念都消散了,出来再看到辛蓦尘站在灶台前,感觉也不再暧昧了。
他不过是自己的同学,一个看得见、吃不着的同学!
辛蓦尘分别给两人倒了水,这才坐下来说话:“你不是说坐飞机吗?为什么又改火车了?”
鲁志萍不由奇怪道:“我什么时候说坐飞机了?”
“怎么没有?”辛蓦尘瞪大眼睛,“我在电话里说要是你坐飞机,我就到机场接你,你说让我等你啊。”
鲁志萍傻眼,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听见,看来当时,她真的是魂丢了!
可这还不都是被你辛蓦尘害的?要不是你,我能这样魂不守舍的?
鲁志萍刚想到这里,窗外就传来“轰隆”的一声闷响,惊得鲁志萍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辛蓦尘见她样,不解的说:“真搞不懂你,雷声这么小都会怕。”
“呵呵,”鲁志萍干笑一声,说:“有些人就是天生就会对某种东西感到畏惧,这种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
辛蓦尘颇有同感似的说:“还真是这样,我就发现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雷特别多,明明天气晴朗,可就是会莫名奇妙的打雷。”
鲁志萍一听这话,不禁吓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起来。
059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鲁志萍生怕辛蓦尘发现了什么,更怕辛蓦尘把她当成怪兽、异类,或是什么不祥之物。
但鲁志萍也未免太高看辛蓦尘了,辛蓦尘聪明是不假,可他再聪明绝顶,也不可能开那么大的脑洞,把这种事情往非自然力的方向去想。
这会儿见鲁志萍这么紧张,辛蓦尘不由好笑道:“我又不会打雷,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可是我会啊。”
不过随口一句话,却把鲁志萍吓个半死,生怕辛蓦尘真的信了,赶紧补救:“我不是说我会打雷,而是说,我打雷会害怕。”
也幸亏本来就是没有人会相信的事,不然鲁志萍这种似是而非的解释,只怕反而还更引起辛蓦尘的注意。
现在,辛蓦尘已经认定鲁志萍就是单纯怕打雷,还关心的说:“其实你可以把害怕的原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一下,或者,我还可以试着开导你一下,等你把心中的结打开,应该就不会再那么害怕了。”
可我连你的心都握不住,怎么告诉你?鲁志萍微微苦笑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涉及个人隐私,我没法跟你讲,希望你能够理解。”
辛蓦尘本就不是刨要问底之人,既然鲁志萍这样说,他自然就不会再问了。
“行,那你就慢慢克服吧,现在,我们来说一下你工作的事情。”
“工作的事情?”鲁志萍眼睛一亮,“你帮我找好了?”
“嗯,”辛蓦尘点点头,随即又说:“不过要等你决定。”
鲁志萍怔怔的看着辛蓦尘,怎么都想不到,在自己说了那么怎么、冷漠的话以后,他竟然还在愿意帮自己,还是找工作这么大的忙。
辛蓦尘又能怎么样呢?冷了人家一年,到头来发现难过的却是自己,唉,身边一个能让他愿意主动找话说的人都没有,他也是寂寞难耐哪。
不过,正常的程序不是她接着问“是什么工作”,或者“在哪里工作”,然后他再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吗?这样傻看着他算什么?!
辛蓦尘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鲁志萍同学开口,只得自己说出答案来:“是报社的工作,跟你的专业很对口,怎么样,喜欢吗?”
鲁志萍强忍住泪水,喃喃的说:“喜欢,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她不喜欢报社工作,但她没办法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心上人默默关心的感觉!
辛蓦尘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厉害,就好像鲁志萍嘴里吐出的不是低语,而是那种振聋发聩的声音,让他的心都跟着打起颤来。
不过,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要是自己给的,她都喜欢?是这个意思吧,嗯,辛蓦尘心情变得愉快起来,故意逗鲁志萍道:“你都还没有问我在哪里工作就说喜欢,就不怕我给找一个天远地远的地方吗?”
鲁志萍见辛蓦尘跟自己开玩笑,也随着他的话说:“只要不是东北就行,我怕冷。”
辛蓦尘赶紧说道:“不冷,起码没有东北冷,再说你身上脂肪这么厚,应该耐得住。”
鲁志萍咬牙切齿的说:“辛蓦尘,你这样当面揭人家的短,就不怕挨人打吗?”
真是的,要不是她正在“装作谈恋爱”,她早就一巴掌把他肩膀拍脱臼了!
辛蓦尘终于在鲁志萍脸上看到久违了的生动表情,说得更起劲儿了:“当然不怕,经我一算,你今天欠我的太多了,就算以你过河拆桥的性子,只怕也拆不过这么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