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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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说:“我这人不擅虚伪,不信你问辛蓦尘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掩饰什么,所谓二八年华,少年幕艾,都是人之常情,只是请你不要把无辜的人代入进来,有些东西,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何必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鲁志萍,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问的是辛蓦尘。
鲁志萍头也不回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哥哥妹妹的,我不想在里头膈应人。”
辛蓦尘皱眉,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秦娜却不禁为这些话感到高兴,她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鲁志萍却替她挑明了,真是谢谢她了!
秦娜怕辛蓦尘看到她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鄙夷道:“尘尘哥,你看鲁志萍说的那些话,真是堕落的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只有不正经的女生才会说。”
辛蓦尘眉头锁得更深了:“娜娜,鲁志萍不是那样的人,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还有,这次的事我不怪你,但以后凡是与我有关的事情,都不许你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秦娜暗中咬唇,嘴上却乖巧的说:“我知道了,尘尘哥,你放心,无论鲁志萍怎样排斥我,我都会跟她好好相处的。”
辛蓦尘顿感欣慰:“这样才对嘛,嗯,好啦,早操时间到,快回班级去吧。”
“是!”秦娜调皮的行了个军礼,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
辛蓦尘看着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背影,心情也明朗起来,不再想刚才那种伤脑筋的事。
鲁志萍的话,辛蓦尘不可能听不懂,他隐隐觉得其中有问题,却又想不明白错在何处,索性丢开不想。
横竖不过是两个小姑娘吵嘴,还值不得他这个学霸去伤筋费神,时间长了,自然会言归于好。
冯祈磊被打成那样都还可以握手言和,秦娜跟她又没有打过架,总不至于连冯祈磊的待遇都不如吧?
辛蓦尘想的确实好有道理,鲁志萍何止跟秦娜握手言和,简直比亲姐妹还“亲”。
比如在食堂里遇到,秦娜:“鲁志萍,你的胃口可真好,我就不行了,一顿打一两饭,还要倒掉一半,真是不好意思,浪费粮食呢。”
鲁志萍笑得灿烂无比:“知道浪费就不要倒掉,多吃点补补脑子,考试的时候才不至于提笔忘字。”
秦娜更是笑得无比真诚:“可我看你身上层层叠叠的,只怕营养到不了脑袋上。”
“这个你就不懂了,可惜我正在忙着写日报社的约稿,腾不出时间来给你普及这些常识,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的尘尘哥,相信他为给你详细的解答。”
秦娜再次败北,辛蓦尘明令禁止她叫他“尘尘哥”,私底下更是很少和她见面。
其实何止是很少见面,就是正常遇到辛蓦尘也总是有意避开,她们一学期根本没有说上几句话。
枉费她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学籍转到这里来,还不如在京都时相处的时间多。
但这些鲁志萍并不知道,自从那天早上把话说开后,她就自动离辛蓦尘三米远。
实在不行辛蓦尘找她说话,她也和平常的同学一般,打过招呼即可,再想深入交流,对不起,我没时间。
以往辛蓦尘与鲁志萍之间,十次来往有九次是鲁志萍有求于人,还有一次是辛蓦尘主动帮忙。
现在鲁志萍突然自食其力起来,辛蓦尘没了用武之地,相互间的来往自然就更少了。
辛蓦尘只是觉得有点遗憾,平常交往就看不到鲁志萍遇上事时那种生动的表情,他十分怀念那张时不时噘起的小嘴。
但这些终究只是课余时的调剂,有则美矣,缺也无妨,反正他们的友谊坚不可摧,却不知他们友谊的小船早就被鲁志萍打翻在沟渠。
男女之间一旦有一人曾经心动过,就不可能再有真正的友谊。
其实,要不是被那封信在心里激起一点小波浪,鲁志萍也不会任由心底对辛蓦尘的非份之想泛滥成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就是想看看辛蓦尘在“办案”过程中,会不会突然福灵心至,想起信上的说法或许并不全是无风起浪,从而对她起一点小小的涟漪。
可惜还不等鲁志萍想好怎么旁敲侧击的提醒人家注意身边有粉红泡泡出没,她那点小心思就被女主光环秒成渣,连出场秀逗的机会都没有。
鲁志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唉,一百八十三斤四两哪,所以,她就更不会在已经有女主出场的情况下,还去做那种不切实际的美梦。
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迅速开始另一段爱情,而无法开始另一段恋情又不得不忘掉一段还未开始就已经夭折的暗恋的最好方法,则是让自己忙成狗。
于是鲁志萍把自己变成一只人肉陀螺,每天不停的转,凤尾竹之恋才写完,又把导演招来谈加拍的事。
牛小刚当然举双手赞成,八集电视剧变成十六集,多出来的可不仅仅只是报酬,还有能预见的收视率。
本来他就对梨花坳的笑声非常看好,节奏快得堪比电影,如今又加进那么多内容,剧情更加丰富,想不火都难。
同时增加的,还有充足的拍摄经费,遇到这样的老板,他也真是走狗屎运了。
鲁志萍和新招来的编剧合作,起早贪黑忙了一个月,终于把新增的剧本写完。
接着又为来年的德语四级考试作准备,每天背单词背到吐。
专业课也是一课不拉的上,期末考试全优通过,学习事业双丰收,爱情这种调味剂,不过是浮云。
047黑涩会老大出行()
鲁志萍寒假依然推迟回家,皮鞋厂新招聘的技术和管理人员试用期满,她要去刷下存在感,不然人家连拿谁的钱都不知道。
考察人才不是鲁志萍的强项,但如果一切用数据来说话,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试用期间各自分管的车间产量上升多少、次品率下降多少,设备故障率降低多少,技术改进多少等等,都可以具体量化到每一个细节。
把这些数据一一罗列出来,谁强谁弱一目了然,就算有个把看漏的,以后又不是就一成不变了,每年都有考核,再纠正也不难。
通过考察,最后留下四名管理人员、十名销售人员和三名技术人员。
鲁志萍对这个结果只是基本满意,虽然挖到一个国营企业的六级技工,但管理人员中只有一个有大学专科文凭,且技术人员远远不够。
现在的人才市场还处在两极分化中,一方面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困难,另一方面私营企业又难招到高级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
鲁志萍曾让林丰出面与江滨几所大中专院校接洽,看能不能提前预招几名明年的毕业生。
可是一听到私人企业这几个字,不管老师还是学生都立即露出为难的表情。
就连来自她们南省这种穷地方的学生,都宁愿回去拿不到一百块钱的死工资,也不愿意要奥达皮鞋厂月薪八百的工作。
原因很简单,国营企业或政。府部门虽然工资低,但生老病死都有人管,还有孩子读书等各种福利。
你私营企业说不准哪天就倒闭了,开再高的工资又有什么用,还是铁饭碗保险。
鲁志萍对此也颇为无奈,连她身价上千万了尚且还对公务员工作情有独钟,何况是那些好不容易才跳出农门的天之骄子。
这不是企业自己能解决的,在国家相关养老、医疗政策出。台前,私营企业用工难的问题不可能得到有效解决。
所以鲁志萍要求工厂随时开启招聘的大门,不光是技术人才,普通工人也一样。
虽然现在是不缺人,但鲁志萍想的不光是满足出口苏联的需要,还要兼顾国内市场。
估计等电视剧播出后,销量会迎来一波暴发式的增长,不提前储备好人才,扩大生产的时候临门抓不到人。
电视剧剧审已经顺利通过,但还没有定下播出时间,这主要是由于鲁志萍从未想过央。视一套黄金档以外的时间,所以运作起来特别难。
这让鲁志萍无比怀念辛蓦尘的好,但她也仅仅只是想想,以前死乞白脸请人家帮忙,那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想着情债肉偿。
但现在既然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她就不能再那样利用人家,做人不能太无耻。
其实有时她也想试试看能不能说服辛蓦尘收取相应的好处费,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一是人家不缺她这两文钱,说白了,人家的身份就是钱,一味谈钱只会拉低人家的身份值。
二来,鲁志萍也想知道,是不是离了辛蓦尘这个太子爷,她在京都就什么事都办不成!
事实证明,资本家那一套永远有效,在甩出数十万公关费后,电视剧梨花坳的笑声的播出时间终于确定下来。
1991年2月13日,也就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这样的时间安排真的很不赖。
鲁志萍不敢妄想去年渴望播出时那种万人空巷的盛况,但过年期间大家都会聚在一起看电视是不争的事实。
奥达皮鞋的两次植入广告虽然在剧不明显,但是只要电视剧收视率高,那她们后期只要加强这方面的广告,销量一定会大涨。
当然,前提是还得在“孝心”这个主题上做文章,不然得罪了央。视,以后再想上就难了,鲁志萍还想以后继续走这条路,可不能一次就让人家下不来台。
鲁志萍赶在过年前三天回家,因为提前知会过,秦正果到站接她。
鲁庆山没有时间,过年期间,正是各级领导来慰问的高峰期,他得随时做好迎接的准备。
教辅书的销路一直很好,秦正果通过多方努力,搞到一套模拟试卷的出版编号,立即开足马力印刷,光1990年一年,就卖出去一千多万套。
既然是套,里面就还分若干种,从小学到高中,还有语数外等等,发行覆盖邻近几个省份。
效益也是杠杠的,就算被三角债消耗了很大一部分利润,账上也还剩下两百多万元。
在此期间公司买了一辆轻卡专门运书,又买了一辆桑塔纳作为平时的代步工具。
办公地点也听从鲁志萍的意见买下来,虽然当时贷了一点款,但现在看来还是挺值的。
在鲁志萍的引导下,秦正果的观念也变了,租金比银行利息贵得多,相比之下,当然是用银行的钱来得划算。
秦正果一上车就吧嗒吧嗒的跟鲁志萍讲这一年的营收情况,直到将保洁员的工资涨了几块都啰嗦完,车还堵在火车站大门口。
这时候接站的主力还是马车和人力三轮车,前面有辆马车调头调不过来,横在路中间,谁也走不了。
鲁志萍是经历过高速公路变停车场那种阵仗的人,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秦正果却不行,九十代初先富起来那部份人身上躁动的气质,在他身上显露无疑,先是猛按喇叭,接着就下车去开始骂人。
鲁志萍看得无语至极,也是这个时候有车的人还少,尤其是在她们龙源县这种穷地方,老百姓对从车里下来的人还有一种本能的畏惧,不然人家不先将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才怪。
不过,不得不说还是这种具有时代特色的疏通方法管用,一阵国骂后,路也通了,人也散了。
秦正果上车后,鲁志萍不禁语重心长的“教导”起她这个长辈来:“小舅舅,虽然咱们现在是有了一点钱,但是树大招风,像刚刚这种动辄乱骂人的行为,以后最好不要有,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秦正果满不在乎的说:“我又不是无理骂人,再说我现在这样,有点眼色的也不敢来惹我。”
鲁志萍鄙夷道:“小舅舅,你也就在龙源县这个小地方还算个有点钱,有本事你到广市、深市去试试?身家低于一千万的,根本就不敢说自己是老板!”
鲁志萍说的当然有点夸张了,在这个年代,千万富翁还是到哪里都可以大着嗓门说话的人。
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不想看到秦正果局限在这块方寸地方,有时间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眼光不至于那么狭小。
谁知秦正果不“上当”,“你就吹吧,傻子瓜子那么有名,人家年广久都不敢说他是百万富翁,怎么可能像你说的千万富翁满街跑?”
鲁志萍正劝不行,只能采取恐吓:“你再不低调点,被街痞流氓盯上,你就好过了。”
“哼,有了钱,谁还怕他们呀?”
“那要是人家不明着来,暗中绑架呢?”
“不能吧?”秦正果终于有一点正视了,“在我们这个地方,不,在整个南省,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绑架这种事。”
“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万一是人家没有报道呢?这种事情,不到万一得已地方政。府是不会允许报道的,因为影响政绩嘛。”
“应该不会。”
“小舅舅,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为别的,你也得为小峰想想,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他爹是个百万富翁,不然”
后面的话不用说,秦正果也明白了,之后秦正果没有再说话,显然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鲁志萍进了家门才反应过来,大过年的,她怎么跟小舅舅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可转念一想,以她这种记性,还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说的好,要是能让小舅舅从此低调下来,吉利也显得不重要了。
鲁志萍第二天又和鲁庆山说这件事情:“爹,你如今的身价也不算小,不如请我小叔帮你找几个身手好点的人带在身边吧?”
鲁庆山诧异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鲁志萍说:“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怕不说又搞忘了,怎么样?找几个退伍军人。”
鲁庆山想了一下,说:“这样不合适,别说咱们家在龙源县还不是最有钱的,就是最有钱那个,人家县。长、县。委书记都不带保镖,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凭什么带?”
“爹,你要是明着带当然要被人骂啦,我的意思是,以司机的名义。”
“司机?这个倒是可以。”鲁庆山考虑问题要全面些,显然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