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新婚辞深情-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这件事放在这样的场合说,陆氏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我坐在靠角落的位置静静听着,等到余淮林喊到我的名字时,我也没有丝毫的讶异和紧张。
当初陆敬修帮我的法子,无非就是让我参与进陆氏跟余氏的合作中,只要余氏不想放弃这个案子,就必须得让我留下。
其实这个办法稍显激进,一个把握不好,就会让我在余氏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到底是火烧眉毛,能达成目的已经很好了,我哪能再挑剔什么。
而且人家陆敬修也没有义务替我考虑,做到这种程度,我对他也只剩下感激。
接下来余淮林脸色有些僵硬地做了安排,大体是由江峥主事,让我和其他几个负责人密切配合。
瞥到江峥得意的神色,我勾勾唇角。
有多大的责任就有多大的风险。
以为只靠着关系人生就可以一帆风顺了吗?
没那么容易的。
会议结束之后,我步履轻快地回到办公室,许是看我心情不错,跟进来的小张也大着胆子打趣我:“经理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呀?”
我闻言挑着眉看向她:“很明显吗?”
小张点头:“是啊,特别明显。”
我伸手摸了摸脸颊,心想着自己可别太过喜形于色了,万一哪天马失前蹄,那可就闹笑话了。
我正了正神色,语气也肃正道:“不说有的没的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会有些忙,你也多注意着点,别出什么差错。”
小张见此也赶紧认真应道:“知道了经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之后,我长吐一口气,接着就去看陆氏的项目资料。
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想做到最好的。
一方面是迫于生存的压力,我总得让自己显现出应有的价值,才不会让余淮林抓住什么把柄。
另外一方面,我也是挺想好好报答陆敬修的,即便是这样的方式太过隐晦,他不一定会知道,我也想做点什么。
我从来不习惯欠别人人情,也总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
之后的半个多月时间,我的确像是之前想的那样,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加班晚了就直接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除了刚进公司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很少尝试过睡在公司是什么滋味。
不仅仅是我,项目组的其他成员也都忙得很,就连江峥待在公司的时间也延长了,看的出对这个案子非常上心。
这段日子虽然忙碌,但对我来说却是难得平静。
余淮林没再找我的麻烦,江峥也没时间来给我添堵。
每天工作之外并没有其他烦扰,偶尔还能偷闲给ian打个电话。
最近我工作忙,他似乎也有事,总之我们没怎么见面,却会在周三和周六的晚上通个电话。
当然了,他这个人天生寡言少语,就算是聊天也大都是我一个人在七讲八讲,他只时不时地在那边应上一声。
不过就算他如此无趣,我也喜欢跟他通电话。
见不到人,就听听声音吧,总归是聊胜于无。
……
就在陆氏的案子进展的越来越顺利时,余家又发生了件大事。
江佩澜的婚期到了。
余秀琳一直忙里忙外的不说,就连江峥这个做哥哥的也没闲下心,将手中的工作暂时放在一边,专心去筹备他妹妹的婚礼。
有两次我回余家的时候,都看到江佩澜挽着沈嘉安的胳膊跟家人们坐在一起,显然后者已经做好准备成为这当中的一员。
我一出现,气氛自然免不得尴尬。
后来我就尽量不回去了,别人大喜的事,我就算是没办法全心全意地祝福,也不会坏心眼地给人添堵。
又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江佩澜和沈嘉安在南城的一家五星酒店正式举行了婚礼。
这一天我穿着江佩澜给我选的那条礼服裙子出席,打扮的素淡又不失正式。
席间有些人是听说过我跟沈嘉安的过往的,因此这个时候免不得朝我投射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所有的一切我都尽收眼底,不过一星半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
此时此刻若是闹出些动静,丢脸的人只会是我。
至于其他人,他们想看笑话,亦或是幸灾乐祸地嘲讽两句,都随他们去吧。
仪式开始之后,场内很是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对新人的身上。
沈嘉安今天穿着笔挺熨帖的白色西装,额前的头发用发胶固定住,整个人当真是神采奕奕,风华无双。
站在他身边的江佩澜也是娇美动人,尤其是交换戒指的时候,隔着老远,我都能瞧出她的激动,她的热切。
大多数女人这一生要的东西很少,也很简单。
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伴侣,安安稳稳地携手过完这一生,估计也再没什么可奢求的了。
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那个时候跟沈嘉安在一起,我当真可以抛弃一切,将爱情至上践行到底。
不过时过境迁,到了现在,境况变了,我也跟着变了。
我开始觉得,将自己的一辈子当做筹码押在一个知面不知心的男人身上,当真是愚蠢又可笑。
有那个心思,还不如多想想怎么给自己的后半生争得更可靠的保障。
只是我也不是全然对爱情失去了希望,我只是在慢慢地等,慢慢地找,以一生为限。
找到了,是我的幸运。
找不到,我也不至于陷在惶惶失落中不可自拔。
因为彼时,我已经有了底气,就算是孤独终老,我也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
第44章 暗箭难防()
仪式结束之后,酒席就开始了。
新郎新娘入场敬酒,老远就看到一群人簇拥着走过来。
今天我被安排在主桌的旁边,老爷子和余秀琳他们就坐在我的不远处。
我想他们大概并不想看到我,可是今天来的都是有头脸的人物,余家人爱面子,便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笑话。
我跟着一群不算太熟的人坐在一起,有几个还从来没见过。
沈嘉安和江佩澜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笑着轻嚷着站起身,我也端着酒杯站起来,浅笑着望过去。
按照习俗亲友们是要说些吉祥话祝福新人的,前面几个人说完之后,到了我的次序,我就将早就打好的草稿说出来:“佩澜,嘉安,小姨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最好年后就生个宝宝,我跟老爷子他们都盼望着呢。”
江佩澜闻言道了声谢,敬了我一杯酒,我因为开车过来,没有沾酒,只喝尽了杯中的果汁。
按理说接下来新郎也要敬一杯,只是站在一旁的沈嘉安却迟迟没有动作。
周围立马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我根本不用去细听,就知道有关于我的闲言碎语又开始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望向我,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嗯,我对此也毫不意外,因为从一开始,都是我事事迁就着他,他很少,应该也根本不知道要替我考虑。
我的嘴边依然挂着笑,错的人不是我,场面再尴尬,对我来说也造不成什么痛痒。
之后还是伴娘伴郎提醒,沈嘉安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连酒也没敬完就去往下一桌。
剩下的人无一不看向我,我抿抿嘴唇,施施然地重新坐了回去,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酒席的后半程我再没动什么筷。
最终宴席尽散,我看着没我什么事就打算先离开了,留下来也是让人不痛快。
这个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走到电梯口的时候,还没等来电梯,就听到后面突然传来一声:“余小姐。”
我闻声转过身,看向身后站着的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知道上下打量人家不太礼貌,可我是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正当我要开口问一句的时候,男人走上前来,客气有礼地说道:“余小姐您好,我是秦颂。”
秦颂……
不出两秒我就迅速反应过来,也客气地应了句:“你好,秦助理。”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免不得疑惑,陆敬修的助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颂人长得高大,模样也极为斯文,他笑起来的时候,浓眉间便透出几分亲和。而且他这个人应该极为聪明,也擅长察言观色,这不,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已经开始解释了。
“沈先生和江小姐的婚礼,陆先生也收到了请柬。只是陆先生最近事务太忙,没办法只能差遣我过来代为道贺。刚才我就看到余小姐了,但是人多眼杂,等到现在才来打招呼,希望余小姐不要介意。”
我:“……哦,哦,没事的。”
本来就没什么事,人家也没有义务来跟我打招呼,我现在甚至觉得有点儿受宠若惊。
这个时候电梯上来了,秦颂绅士地请我进去,自己随后也跟了进来。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秦颂继续温声对我说道:“余小姐近来还有没有什么困扰?如果有的话,尽管吩咐我。”
我一听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什么困扰。秦、秦助理,你不用这么客气。”
我跟陆敬修真没熟到那个份上,让他的贴身助理来替我办事,我哪有那么大脸啊。
秦颂闻言也不坚持,温和笑了笑之后,他说:“余小姐不用有什么顾虑,这些都是陆先生交待的。”
陆、陆敬修交待的?!
我在心里呵呵干笑了两声,实在想不出陆敬修那厮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而且我也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会无缘无故地帮我,承人多大的情分,以后那都是要还回去的。
现在我欠他的已经够多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我可不会飘飘然地给自己挖坑往里面跳。
陆敬修那个性子,我想想都觉得直打怵。
电梯到达之后,我率先迈出去,秦颂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的身后。
察觉到他的存在,我浑身觉得有些难受,跟个不熟的男人走在一起,彼此之间还是有点尴尬的关系,是让人放松不起来哈。
在我开口说要回家之前,秦颂再次发挥了他善解人意的本事,先行说道:“打扰余小姐这么长时间,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不介意。”秦助理,说话别太客气嘛,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秦颂笑的更深了些,露出一点白牙:“余小姐……当真是与众不同。临走之前,我想最后提醒您一句,当心江峥这个人。当然,余小姐心里应该早就有了自己的盘算,不过暗箭难防,还是要多留心。”
他会突然提到江峥,着实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很清楚江峥是个什么样的人,放肆,浪荡,不学无术,所有败坏的二世祖名号都可以加诸在他身上。
只是暗箭难防,什么暗箭呢?
饶是心里再疑惑,我也没有再问秦颂。
人家提醒我一声已经够意思了,剩下的事,只能由我自己去发掘,自己去解决。
秦颂走后,我找到自己的车,发动起来径直回了家。
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在未来的某一天,不,是即将到来的某一天,今天说的话都会成真。
那一刻的我除了恐惧,还会存着一份祈求。
祈求能有一个人,不管是谁,拜托来救救我。
第45章 老流氓()
沈嘉安和江佩澜的婚礼结束后,听说两个人就去了巴厘岛度蜜月。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当真是一点波澜都没有了,应该说从很久之前开始,所有跟沈嘉安有关的一切,我都已经看透,也早已经放下了。
对于这样的自己,我觉得十分欣慰。
本来嘛,只靠自己的余清辞,就不该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
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过客,唯一的区别是,有的人匆匆而过,有的人纠缠过后,还是免不得分道扬镳。
……
陆氏的案子已经进入了正轨,我加班的频率也慢慢降低了。
每逢周三和周六,也终于能跟某个男人好好温存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憋得太狠,总之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手下没了轻重,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拆开一样,一下一下的,好几次我的头都差点撞到了床头。
我对这档子事儿虽然食髓知味,但也不至于嗜性成瘾。
但凡换个男人这么对我,我都得直接翻脸走人。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这个人是他啊。
我趴在枕头上左哼哼右哼哼,任由他高兴着来,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瓮声瓮气地提醒一句:“适可而止啊,我都要散架了。”
ian到最后应该也意识到真的捣弄的狠了,他暂时退出去,将我翻个身仰躺在床上,然后低下头,伸出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伸进某个地方轻轻拨了两下。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袋尖涌上去,像有细密的电流略过,开始忍不住轻颤。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ian还是脸色如常,长指没有得到任何阻碍,四下随意拨弄,而且只用手还不够,他甚至还低头去看了会儿。
之前我们俩什么体位没用过,可他现在这样,让我羞耻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的腿都开始打颤,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一脚把他给踢开。
但在我发难之前,他已经停下了动作,接而抬头看向我,轻轻勾了勾唇角:“别担心,没伤着。”
我怔了一下,到底还是抬着酸软的腿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地踹了下。
老流氓!
……
度过了一个尚算愉快的周三,又过了两天,马上到周六的时候,ian突然找到我,说是明天他有事,没办法跟我见面了。
我心里虽然有些遗憾失落,不过还是痛快地应下来。
以前我失约的次数只会更多,人家不过是一天有事,我才不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