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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死鬼,约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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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隐疾的话,就不会对她这个干瘪的身材欲罢不能了。

    “等等,这话是你说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呀!”祁连山见陆千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推卸责任,盘算着如何撤离,“话说,你真的是他媳妇儿?”

    “怎么,不信?”阮绵绵问。

    “嗯哼!”

    祁连山连连点头儿,眼神好奇的在陆千钧跟阮绵绵之间打了一个来回,这丫头说自己是陆千钧媳妇儿的时候,陆千钧连个屁都没有放,难道是真的?

    不信!

    打死他都不信,这丫的怎么会娶媳妇儿呢!

    “当真不信,果然不信?”阮绵绵好笑的再次发问。

    “当真,果然!”

    “看着呀!”

    说完,阮绵绵变壮着胆子走到陆千钧的面前,一把挽住他的手,小鸟依人的靠在陆千钧的身侧,将自己的脑袋,枕着陆千钧的胳膊,小声的在他的耳边嘀咕:“喂,老不死的,你配合一下,这关乎老娘的面子。”

    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陆千钧有些不知所措,怔怔的低头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洋溢着别样的神采,让人不忍移开视线,只得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这样呢?”她问。

    “……”

    祁连山愣住了,陆千钧竟然让她挽着手臂,他好像从来不让任何人近身的,除了自己这样的老熟人,一般的女人碰一下就得断手断脚,可是她竟然毫发无损,陆千钧还深情的凝视着他,祁连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不信?”

    阮绵绵歪着脖子,看着一脸疑惑的祁连山,错把惊愕当疑惑,咬着下唇,把心一横,一扭头,踮起脚尖,直接就朝着陆千钧的唇上亲了上去。

    唇上的软糯酥麻,让陆千钧回过神来,在她要抽离的那一瞬间,他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衔住她的唇,加深了这个意外之中的意外之吻。

    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喜欢亲·吻她的唇,也许是因为分别在即,哪怕留住一丝温存,他也在所不惜。

    “你……你……你们……天啦噜!”

    祁连山震惊得连连后退,指着难舍难分,早已将他屏蔽的两个人,连陆千钧这样的人都找到媳妇儿了,自己这么优秀,竟然连男朋友都没有,咳咳,当然也没有女朋友!

    一吻结束,阮绵绵红着脸,退到一边,捂着自己的唇,低下头来,她原本只是想怼那个叫祁连山的色·狼,没想到前有色·狼,后有千钧,他比那个祁连山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接就用强吻的。

    丢死人了!

    就算她是新时代的女性,但是也没有让人围观接吻的习惯呀,哪里有地缝,给她来一条。

    陆千钧意犹未尽的抿唇,伸手揉了揉她的棉发,勾起了嘴角,祁连山立马跳起来了,一把扑了过来,捧住陆千钧的俊脸,大声的喊:“艹,你笑了,你笑了,你他·妈笑了!”

    “撒手!”陆千钧脸色一沉,收起了笑意,冷眼盯着面前的祁连山,他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作甚,靠的近也就算了,还满嘴喷口水,简直不能忍。

    “哦!这丫头真是你媳妇儿?”祁连山问。

    “哼,你以为!”

    阮绵绵骄傲的挺了挺西胸·脯,说完,她猛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阴山的生活,甚至越来越习惯遇到事儿就找陆千钧,这种依赖感,让她不禁有点恐惧。

    见不到他的时候,她会想,见到了,就会小鹿乱撞,天呐,这不对,这样不对劲儿。

    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吗?

    她呆愣在原地,越想越觉得心慌。

    “难道你就是那个,要我送回……”

    “祁连山!”

    祁连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千钧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疑惑不解的看着他,送回阳间不是一件好事儿嘛,咋还不让往外说呢,虽然心中有惑,但是看着陆千钧吃人的眼神,他还是十分明智的闭了嘴。

    阮绵绵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飞快的道一句:“我,我有事儿,先回去了!”

    ——

    说完,便拎着羊油灯,提着裙子跑远了,她面上的神色有些慌张,跑出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停下了脚步,傻眼的看着前方一座摇摇欲坠的破庙。

    忽然,一阵寒风刺骨而来,头顶的圆月也消失不见,轻盈的雪絮纷至沓来。

    这是哪儿?

    呼啸的北风,从耳畔侧过,冷得她一个激灵,四下张望了一番,好像也没有出路,只有这破庙亮着一丝火光,她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手里紧紧的捏着羊油灯,这样冷的天气里,她的手心竟然汗津津的。

    “谁在外面?”

    等她走到门边,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阮绵绵探头往里一瞧,一个破衣衫烂的老大爷正蜷缩在草垛里,脚边还染着一团微弱的柴火,“不好意思,老人家,我能进来避避风雪吗?外头太冷了!”

    老人盯着我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哦,进来吧!”

    “谢谢大爷!”

    说着,阮绵绵便进了门,将羊油灯熄了靠在门边儿,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儿,亏得她穿的厚实,不然估摸着这个天儿,得冻死在雪地里。

第85章 老人的故事() 
“孩子,过来些,离火近点儿,暖和。”

    老人又折了一段柴火,放进了火堆里,跳跃的火焰映红了他的脸,借着光亮,阮绵绵打量着老人。

    他的脸上满是褶子,纵横交错,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掖了掖破旧的夹袄,仍然有不少棉絮从裂口中跑了出来,他将手捂在袖子里,紧紧的揣在怀里,抱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抿了抿干涸的唇,咧了一个笑容,昏黄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

    “小姑娘,看你这穿着,这打扮,不像是穷人家的穷人家的孩子,怎么半夜到这儿破庙里头来了?”老人慈爱的说,僵硬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打扮?

    阮绵绵低头瞧了瞧自己,确实,大帅府的东西,能差哪儿去。

    别看身上衣服的料子薄,可却是极御寒的,即便是站在凌凌寒风之中,她也不过是微凉罢了,这么说来,这衣服,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也难怪老人心中有所顾忌,有此一问。

    她伸手烤着火,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儿,我一出门就飘雪了,一眨眼就到破庙前头了,大爷您呢?”

    阮绵绵微微一笑,朝着老人望去,却瞧见他身旁的草垛上有一个包袱,包袱旁边坐着一个精致的木偶。

    乍一眼瞧去,俨然像是活的,她穿着一袭红衣,用彩丝织就,一头绵长的乌发垂于脑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对未知的世界充满期待,一张樱桃小口微微上扬,嘴角还有一点黑痣,简而言之,就是萌萌哒!

    不过……

    这木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我卖艺到此,没想到赶上了暴风雪,走不了了,就进了这破庙,收拾了点柴,点了个火,好过一·夜,明早再走。”老人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阮绵绵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她从腰间的布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出门去找陆千钧的时候从桌上顺的桂花糕和核桃酥,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了。

    她打开来,自己个儿拿了两块,剩下的都递到了老人的面前,“大爷,天寒地冻的,您吃一些吧!”

    “额,这……谢,谢谢……”

    老人连声道谢,双手捧着手里的糕点,眼中不禁泛起了雾气,用颤·抖的手指,拿起一块,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多少年了,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枣泥儿的香味。”

    “小时候?”

    “是呀!太久了,可这个味儿呀,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说到这里,老人苦涩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会心的笑意,“小姑娘,你这糕点,我不白吃你的,要不,我给你唱一段戏吧!”

    “唱戏?好呀!”阮绵绵笑着应道。

    “好嘞!”

    老人从怀中找出一块白手帕,铺在草垛上,郑重的将糕点放在手帕上,阮绵绵微愣,没想到穿着如此落魄的老人,竟然会有一块上等湖丝的手帕,瞧这折痕,一定保存的相当仔细,莫名的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不过几块糕点,哪里用得着这样。

    盘铃声起,锣鼓炸裂,声声铿锵。

    伴着喧嚣的笙箫,老人提着木偶落在一方戏台前,他虽然穿得破落,这当做戏台的匣子做工却十分考究,幕布上绘着山水,细致到片叶可见。

    那小人儿在老人的手中,灵活跃动,伴着火光,映着红衣,老人一牵,她舞如飞,老人一引,她懂进退,好似活了一般,栩栩如生。阮绵绵目不转睛地看,老人咿咿呀呀的唱着词儿,嘶哑的嗓音,清脆的竹板,悦耳的锣鼓。

    一个人一张嘴一个木偶人,却将一个故事演得活灵活现,在那娓娓的唱词中,她听见了号角,看到了风沙,感到了爱恨,闻到了情仇,贪嗔痴慢疑。

    她听过歌剧,听过话剧,京剧……却从来没有听过木偶戏,这种技艺早就淹没在时代的洪荒之中,踪迹难寻。

    震撼。

    除了这个词,已经找不到任何字眼,可以形容她此刻心情的了。听着听着,阮绵绵不禁红了眼眶,自打她进门的时候,就发现破庙东边那个角落里躺着一个人,穿着灰白破旧的夹袄,一双瘦骨嶙峋的手,紧紧的拽着一个穿着红衣的木偶。

    是的,面前这个手指翻飞,面色红润的老人已经死了,他的身后没有影子。

    冻死了,在落雪的那一·夜。

    阮绵绵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灵魂,寄居在这个破庙不愿离去,心里却有一股遗憾油然而生,如果那天有一个人像她一样,路过这座荒废的破庙,或许老人就不会在饥寒交迫下死去。

    一曲终了。

    老人羞赧的笑笑,将木偶放在手边,不时爱·抚,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收了三尺红棉毯的戏台,又捏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唱完了戏,阮绵绵听过他的戏,好似他们的关系便近了一些,老人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大爷,您唱得真好,您怎么会学木偶戏的?”阮绵绵问。

    “这牵丝戏,我唱了一辈子了,要是还拿不出手,那真就白活了。”老人笑着说,抖了抖手帕上的细屑,又原模原样的折叠好,放回怀中,靠在草垛上,便开始说起过去的事儿。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总是贪玩儿,一听这盘铃声就知道是那演牵丝傀儡戏的卖艺人来了,便巴巴的跑去瞧,那时就想,这三尺红台咋就这么好看,这傀儡人,怎么就那么讨人稀罕,一高兴,就学了起来……呵呵……”

    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怀念,阮绵绵看着他眼里的泪光,认真的听着。

    “后来呢?”

    “后来,呵呵……家里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没用。最后也就随我去了,我学了前半生,演了一辈子,也浪荡了一辈子,靠着一双手脚,行遍这山山水水,到头来只能在这破庙落脚。”说着,老人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角,语气有些哽咽。

    “您没有家吗?”阮绵绵问。

第86章 她是傀儡人() 
“家?早没了,卖艺的除了一身本事,和这些行头,别的就什么都没了。”老人苦笑着说,“我这一辈子,到临终,连个伴儿都没有,只有一个陪了我一辈子的木偶。什么都没有,都没了……”

    没说完,老人就哭了,拿着摞满补丁的袖子揩脸,揩了再揩,却怎么都揩不干净,眼泪止不住的落。阮绵绵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静静地陪着,不晓得他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家人,抑或两者都是。

    “您就没想成个家?”

    “想过吧,错过了,也就不想了。”老人从怀中掏出那块手帕,细细的抚·摸,这恐怕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在最落魄的时候,他都没有舍得卖了,想来那人对他非常重要。

    阮绵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劝解道:“您有这一辈子练出来的手艺,等开春了,去城里搭个台,唱一阵,还愁那些干什么,您说是吧!”

    “一辈子,是呀,演了一辈子,就为了这么一件事,一辈子就活成这个怂样,只为了这个劳什子的牵丝戏,糟践了自己一辈子。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吗?”老人哭着笑着,好像要把这几十年的委屈都嚎啕出来,懊恼地将手里的傀偶丢在地上,用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袖子,又揩了揩眼泪。

    终究还是舍不得,又弯腰,把地上的傀偶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端详。

    阮绵绵也将目光落在那傀偶的脸上,确实眼熟,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真的见过,这个不就是在宁致斋掐着自己脖子,要把她抓去当药引子的那个小姑娘吗?

    她是傀偶人!

    她的眼角有一点晶莹的泪珠,降落未落,就那么挂在那儿,逼真到阮绵绵险些要用手去接,最终还是放下了,傀偶人好像活了,迎着火光的脸颊,粉·嫩的就像是一朵耀眼的花儿。

    “大爷,这个娃娃,能让我瞅瞅吗?”阮绵绵目不转睛的看着傀偶,对老人说。

    老人微微一愣,轻轻地点头,将娃娃递了过去,阮绵绵小心的捏在手里,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傀偶,“这做工真精细,连头发丝儿都这么惟妙惟肖。”

    “我师父说,这皮子是人皮,这头发也是从少女身上剪下来的额前发。”老人用手顺了顺手边傀偶的乌发,笑着说,“不过呀,这都是听我师父说的,谁知道真假。”

    “是真的!”

    阮绵绵低声的呢喃了一句。手上的触感无比的真实,皮肤是柔·软的,甚至身体都是温热的,不像是木质的手感,阮绵绵的手指有些颤·抖,直视傀偶的眼睛。

    只听见……

    “你就是药,你死,阿古就能活!”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阴冷的说。

    “啊!”

    阮绵绵心里一慌,一声惊呼,直接就将手中的傀偶脱手而出。

    恰巧,这一甩傀偶便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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