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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命这么好我也很尴尬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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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徒焦助阵,方才还哄闹着要灌贾瑚酒的众人都怂了。

    一个接一个的被徒焦给喝趴在桌子上,脸上通红,满嘴酒气。贾琏偷偷睁开眼睛,见其他人都倒下了,喜滋滋的爬起来,笑眯眯地说:“哎,这就喝趴下啦,真是没用!”

    说着,又举杯敬了敬徒熙,“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徒熙懒得理会他,转身看向贾瑚,诚心诚意地道喜:“恭喜。”

    贾瑚已经半醉,撑着身子点头,“多谢太子殿下,伸以援手。”

    徒熙还未开口,旁边喝得不曾尽兴的徒焦嚷嚷道:“嘿,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是我,是我!”拍着胸口一个劲的显摆,“看见没,这一桌还有那一桌,都是我喝趴下的!嗝!”

    “大哥。”

    徒熙轻轻地看了徒焦一眼,后者立马噤声,识趣地拉着贾琏继续拼酒。可怜贾琏方才还是装醉,这会儿子直接被喝趴在桌上了。

    *

    贾瑚被徒熙扶着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远远儿地就看见院子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家伙。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问:“你们怎么没回去?”

    贾琮看了看徒熙,又看了看脸上泛红的贾瑚,不好意思的说:“我们来给大哥道喜的。”

    “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念春笑眯眯地把一连串的吉利话都说完了以后,两手手心上翻,“大哥哥,红包!”

    “不是明天才给吗?”

    贾瑚喝醉了酒,异常的温和,和平日里严肃到不苟言笑的那个他判若两人。念春不怕,笑得越发讨喜,伸手拉住贾瑚的袖口,撒着娇要红包。

    哄得贾瑚心甘情愿地从怀里掏了十来个,小姑娘高兴地眉开眼笑,和贾琮对半分了之后,笑眯眯地挥挥手,目送贾瑚自己步履不稳的回去了新房。

    转身,看见还在原地的徒熙,念春弯了弯唇,继续先前的招数,“三哥哥,祝你吉祥如意,事事顺心,福泽绵长,前程似锦!”

    “嗯?”徒熙弯下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伸出来的小胖爪子。

    “红包!”

    “等我大婚的时候,再给你。”

    “唔——”那刚才的话不都白说了?念春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撅着嘴巴不理人了。

    徒熙看了贾琮一眼,贾琮立刻会意,把到手的红包揣进怀里,脚底抹油连忙走了。剩下徒熙和念春面对面站着,徒熙牵起小姑娘的手,两人慢悠悠地踱步到凉亭里坐着。怕石凳冷着小姑娘,徒熙弯腰把念春抱在怀里柔声哄她。

    “念念不高兴了?”

    “我说了那么多吉利话,三哥哥都不给我红包。”小姑娘委屈巴巴地伸出手,有些心疼自己。

    徒熙忍住唇边的笑意,凑过去在小姑娘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亲,低头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郑重地放进小姑娘的手心里。“那你收好这枚蟠龙佩,别弄丢了。”

    念春举起那枚玉佩细细地看了,见上面刻的是一条威风凛凛的蟠龙,好奇地问:“和三哥哥之前送我的玉佩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贴近小姑娘的侧脸,徒熙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看这枚玉佩。“是只有太子才能佩戴的玉佩,是皇爷爷赐的。只此一枚,举世无双。”

    念春眨了眨眼睛,“只有这一枚啊!”

    小姑娘睁圆了眼睛的模样委实可爱,徒熙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念念。”

    “嗯?”

    “我也祝你——”一个温柔的亲吻轻轻地落在念春腮边的梨涡上,徒熙低声轻吟。

第44章 044() 
044

    “爹;这是我今天的功课。”林博微红着脸,把一本写满了注释的论语放在了林如海手上。

    林如海笑着翻了几页,见上面字迹工整,注释清晰,不由得微笑道:“你贾瑚表哥对你倒十分尽心。”自打林如海举家入京;林博就跟在贾瑚身边读书学习;贾琮和他年纪相仿;两个孩子脾性相合;正好互相督促进步。

    林博笑道:“是啊;瑚大表哥教了我很多。”

    “嗯;小身板也结实了不少。”捏了捏儿子的胳膊,林如海抚须笑道:“难为贾琮和你倒玩得来。”

    林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和七妹妹也玩得来。”

    林如海一愣,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你七妹妹过完年就要七岁了;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可胡闹,坏了你妹妹的闺誉。”眼下中秋已近;林如海算了算日子,年底一过;贾赦家嫡出的姑娘就要七岁了;七岁的男孩儿女孩儿也该知道避嫌了。他怕儿子太喜欢这个小表妹;反倒坏了小姑娘的清誉。

    林博亮晶晶的眼睛微微黯了;低声应是。

    傍晚;徐姨娘摆了饭叫林如海和林博用饭,黛玉也在,林如海笑着招手命众人坐下。

    *

    林家子嗣不丰,人口也简单。贾敏在世时,家中也只有两个姨娘服侍,唯独黛玉一女而已。后来贾敏身子渐渐病弱,林老太太便做主为林如海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道艰难,此女年逾二十仍未出嫁。

    林老太太亲自相看后,知道是个知书达理的,便为林如海娶进了府里做了一房贵妾。虽说为妾,可贾敏病重不能管家,偌大的林府都是林老太太和徐姨娘亲自管着的。林老太太冷眼瞧着,知道她是个本分的人,管家之时也带着黛玉一起。

    黛玉虽年幼,却知道好歹。

    从一开始对徐姨娘的排斥,到后来徐姨娘真心相待,黛玉也慢慢地放下了戒心。

    贾敏病得不能下床时,是徐姨娘和黛玉日日在床边服侍汤药,她心里不舍幼女,可见徐姨娘是这样的品性,把黛玉托付于她,心中也放心了。连同徐姨娘生下的林博,贾敏也亲口和林如海提及,要把林博记在自己的名下,日后便是嫡子。

    林如海与贾敏少年夫妻,恩爱异常。见妻子病中仍记挂诸事,一面不忍落泪,一面安抚爱妻。贾敏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伏身在林如海膝头轻声道:“我知道老爷心疼我,只是我没有福气陪老爷白首偕老。徐姨娘老太太好眼光,这几年我也瞧着她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对玉儿也十分尽心竭力了。我只求老爷这一件事情,来日便离了人世,也是安心的。”

    林如海心中痛甚,只说:“你在一日,你我未必将来不能再有子嗣。若果然你我没有这样的福分,也是命中合该如此。此时你更该安心养病,别记挂这些事情。”

    贾敏素知林如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见他如此固执,心里又高兴又难过。喜得是林如海爱重她到这样的地步,悲的是她的身子已然破败,即便勉强拖上数年,也绝不会再有子息了。

    贾敏去世后,林如海悲恸异常,林老太太几次劝他续娶,都被坚决辞拒。

    林老太太无法,眼见林如海愈发的颓废了,强势地作主把林博记在了贾敏名下。既然林如海不肯再娶,府中诸事便仍交给徐姨娘和黛玉一起打理。她年纪大了,见黛玉这几年越发的懂事,兼之林如海看重嫡妻嫡女,向来是把黛玉当成男子教养的,写字读书请先生一样不落。心里欣慰,搂着一身缟素的黛玉劝她:“好孩子,你母亲虽去了,可你千万不能悲伤太过。若是你哭伤了身子,只怕你母亲芳魂难安了。快打起精神来,你父亲不肯再娶,是对你母亲的看重,也是怕你将来被后母磋磨,便为着你父亲的这一份儿心,你也要振作些,好好儿地把我林家的门楣给撑起来!”

    黛玉擦了擦眼泪,哭着点头:“祖母说的我都知道,只求祖母让我再为母亲哭满这七日,也好尽尽我这一番孝心吧。”说着,已经泪如雨下。

    林老太太听得心疼,搂着黛玉,祖孙抱头又痛哭了一阵方好了。

    出孝后,林如海又接了调令,想到贾敏从前也说过想把黛玉送去贾母身边教养的事,心里便打算要把贾家好生查探一番,谁知得到的消息远比他猜测的还要糟糕!

    幸而,进京之后,大舅兄贾赦藏拙多年,终于一朝扬眉吐气分府单过。瞧着倒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了,林如海只一个照面,就恍若又看见了当年进京赶考被点为探花郎时,那个站在太子殿下身侧神采飞扬的青年。

    至于二舅兄

    林如海摇头冷笑,就他家那样一潭浑水,也好意思说自己治家严谨,贾母年老智昏,居然这种时候还想把黛玉接过去教养。林如海严词拒绝了,只说自己府中已有人可以教导黛玉。可想到徐姨娘的身份当时也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就是已有妻房,贾母脸色铁青,就连贾赦也恨不得要棒揍自己一顿。

    林如海抚额叹息,真是挖坑给自己跳啊。

    *

    贾瑚成亲后,在翰林院做事愈发尽心。惠仁帝瞧着贾瑚不错,可巧礼部有缺,惠仁帝便把他从翰林院调去了礼部,正五品的郎中,掌管仪制,倒也轻松。贾瑚成亲半年,加之又是少年夫妻,恩爱和睦,惠仁帝少不得对他多有体恤,便给他上任前多放了五日的假。

    贾赦知道后,次日进宫谢恩时陪着惠仁帝下了一盘棋聊表谢意。

    惠仁帝看着对方让了五子后还轻松取胜的得意样儿,把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冷冷地瞪了贾赦一眼。“知道你棋下得好,有空在这里显摆,也没见你把闺女的围棋教好了。”

    贾赦撇嘴,“我想教啊,可是也得七丫头学得会吧。”

    “唔,七丫头的棋真是一如既往的臭啊。”

    “本来就是个臭棋篓子。”贾赦小声抱怨,“平时瞧着就傻里傻气的。”

    “大胆,谁许你这样说朕的儿媳妇儿!”

    惠仁帝故意板着脸,“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贾赦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叫:“什么就你儿媳妇儿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是我闺女!”

    “贾赦,反了你了!那不是我儿媳妇儿你还打算把她嫁给谁?!”

    “老子爱把闺女嫁谁就嫁谁,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殿外,戴全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地赔着笑脸,“这个太子殿下,您看是不是今儿个就免了请安?”

    徒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戴全欲哭无泪,“这贾将军和皇上嗯,多年挚交,即使有几句口角,也不伤感情的。想来,方才那些话,不过是意气用事,不是贾将军的真心话。”

    徒熙:“”

    “转告贾将军,我去接念念到太子府了。”

    戴全战战兢兢的弯腰送走一脸阴郁的太子殿下,转身,见大殿外站着的两个小太监屏气凝神地站在原地,连忙把腰挺直了。

    “咳嗯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

    徒熙到将军府的时候,贾瑚在家沐休,听闻他来了,忙亲自来请他进书房一叙。

    徒熙无可无不可,正好想和贾瑚说说近日礼部的事情,谁想一到书房,就见贾瑚脸色苍白,眉宇间深深的褶皱成了一个“川”字。徒熙不由得有些纳罕,“你怎么了?”鲜少有事情能让眼前这位沉稳的青年露出这样的神色,徒熙正了正脸色。

    “小七病了。”

    “怎么回事?!”

    徒熙忽的起身,连身后的椅子也被带倒了。可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双手撑在书案上,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贾瑚。

    贾瑚按揉着自己的鼻梁,神色疲惫。“一早起床时,脸上就起了红疹。只以为是吃了相克的食物,引发了湿疹。谁想——”

    “请了太医来瞧,说是天花。”

    徒熙呼吸微滞,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才冷冷地说:“什么太医?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院的院正过来——!”说到最后,已近乎是吼出声来了。

    跟在徒熙身边的长随不敢耽搁,连忙取了徒熙的名帖入宫去请太医院的院正。

    因念春病了,陈静芙和张氏都陪在内室,作为男子,徒熙不好进去,只能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见王院正来了,徒熙连忙上前拉过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仔细看诊!”

    王院正连连应是。脚下一刻不停的进了内室,见室内已有屏风遮挡,床上的小姑娘一张小脸满是潮红,汗水密布在额头,细嫩的脸颊上已经冒出了点点水痘。

    王院正细细地搭脉诊治了,过了半晌才抚须道:“不碍的,并非天花,是痘疹。”

    痘疹和天花不同,即使得了痘,大多也是养上月余就都好了。天花来势汹汹,又极易传染,一个弄不好,只怕还有性命之忧。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太医诊的脉,说是天花,吓得他背后都汗湿了。瞧着太子殿下黑如锅底的脸色,差点给跪下。

    这会儿子亲自看过,发现是痘疹,王院正放下心来。收拾好器具出门,见徒熙目光犹如实质,恨不能穿门而过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失笑。

    “太子殿下,贾七姑娘并非患了天花,乃是痘疹。精心照看,与人隔开,想来月余定能痊愈了。”王院正恭恭敬敬地禀明情况,想起这府上似乎还有年纪小的孩子,连忙向站在贾瑚和贾琏身侧的贾琮道,“小公子不可太过亲近姑娘,痘疹初发,是会过人的。”

    正说着,屋内忽地传来一声惊呼。贾瑚等人连忙举目看去,只见浸酒开了门向王院正行了行礼,“请王院正替我们大奶奶请一请脉息。”方才陈静芙脚下一软,险些一头栽倒。张氏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心里不安,连忙让浸酒去请王院正诊脉。

    王院正复又诊了脉,抚须笑道:“恭喜夫人,喜添麟儿。夫人大喜,府上大喜啊。”

    喜得张氏连连道谢,陈静芙苍白的脸上也浮现一抹羞涩的红晕来。

    “只是夫人坐胎未稳,还需好生静养。府上的七姑娘又出痘,依老夫瞧着,最好是把两人隔开为上。”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家的庄子也经年不曾有人打理了,这会儿子要收拾出个地方来住人也不能够啊!”

    贾琏急得抓耳挠腮。他舍不得妹妹去庄子上养病,当然也不能狠心说让大嫂回娘家养胎。这个难题着实太伤脑筋,贾琏想不出个好办法,一头冷汗把头发都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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