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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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澈心头郁积的怒气一下子扩散至全身,强忍着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慢慢笑开,“江墨北,说你恶心一点都没冤枉你。”白皙的脸蛋上铺着的笑意鄙夷而嘲弄,清淡的笑意缠着重重的讥诮,“一想到自己会喜欢你我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男人俊美的五官仍是面无表情的暗色,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然后在一旁坐好,姿态矜贵又闲适,温淡的嗓音铺着懒懒散散,“嘴上逞强有什么用。”
修长的手指从她手里扯过那张薄薄的纸,侧眸看着她温静的脸蛋,语调平缓却恶劣,“取悦我。”
以澈简直想捏着拳头锤死他。
闭了闭眼,用力压制着身体因为恼怒而衍生的颤抖,直接从沙发里站起身子,“江先生什么时候签好字什么时候通知我。”
步子还没迈出去,便听男人淡淡然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开腔,“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要么过来取悦我,要么,跟我绑在一起,不死不休。”
细白的牙齿落在淡色的唇瓣上,直到唇瓣褪去水润的颜色,逐渐变的苍白。
她就不懂,她到底哪里招他了?
胸腔里横亘着一股极深的怒意,忍了又忍,才慢慢开口,“江先生可能忘了,因感情不和分居两年自动离婚,两年而已,你觉得我等不了?”
回应她的是低低的笑声,那笑像是魔咒一般肆意流窜在每一寸空气里,“我不放你,你以为你走的了?天真。”
话到最后,已经是赤一裸一裸的蔑视。
以澈闻言直接笑了出来,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笑意清凌凌的荡漾着静谧的空间里,“所以你不肯放我的理由是什么?我跟你有仇?”
男人温淡的脸色划过一抹不明显的黯然,幽深的瞳眸淡淡凝着她,“你可以当做我爱你。”
爱她,还是有仇,怕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以澈只是挽着眼角朝他笑,“取悦你的意思是?”
男人挑眉,唇角漾着邪肆的弧度,“自然是最直观最原始的……性一交。”
“如果我不呢?”
江墨北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姿态慵懒随意,温润的嗓音有些沙哑,“我可以强来。”
以澈微微俯身,精致的脸蛋贴近男人俊美的脸庞,吐气如兰,“你不怕我告你婚内强一奸?”
她穿了件红色略宽松的毛衣,俯身的时候锁骨下白皙的肌肤正好落入男人如墨的眸底,深沉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薄唇往前凑过去贴在她的耳侧,恶劣的吐着气息,“要强了之后才会知道怕不怕。”
喷薄进耳蜗的气息吹的她一阵战栗,
以澈的脊背僵了一下,然后风轻云淡的绽开笑意,“睡了这么多次也不必在这一次上矫情。”抬手就要扯自己身上的毛衣,“你快点弄,弄完明天还要去换离婚证。”
男人宽厚的手掌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他的怀里,遒劲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薄唇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今天玩把大的,”男人温热的唇息裹在她的周身,缠的她喘不过气来,“玩你没玩过的……吹箫。”
以澈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全身的血液沿着血脉的纹路一路往上轰,几乎要破体而出。她不知哪里蹿出来的力气猛地起身,却重重的磕在男人冷硬的下巴上。
江墨北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腰身重新将她禁锢,大手揉上她的额头揉了揉,嗓音温淡性感,“这么激动做什么,不是想让我签字,来吧。”
以澈闭着眼睛将近半分钟,才将心口那股怒气压了下去,攥紧的手心蔓延着灼热的痛感,“你不放开我怎么玩?”
男人扣着她腰身的手指松开,以澈顺利从他怀里起身,捞起手边的枕头直接砸在他的脸上,“你他妈真无耻。”
江墨北坐着的身子没动,任由柔软的枕头砸在他的脸上,俊美的五官铺着薄笑,“你现在发泄在我身上的之后我会加倍讨回来。”
以澈抬手理了理茶色的短发,然后微微俯身,纤白的手指搭上男人黑色衬衫上银色的袖口,粗暴的扯开,唇角的笑意差不多要蔓延到眼角,“反正我也没玩过,很新鲜。”
男人泼墨般的眼眸蓦地深了一分,喉间莫名干涩起来,脑子里一层一层带着颜色的画面往上漫。
原本暗沉的脸色好看了不止一点点,甚至隐隐有了期待的神色。
男人的皮肤是不亚于女人的白皙,却又半点不显娘炮,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张扬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素白的手指沿着划过男人的胸膛,带起一阵异样的战栗,柔软又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跟着微微一震。
他微微掀了眼眸,看着半俯着身子的女人,黑沉的眼眸深沉而专注,唇侧晕开些弧度,“你这样会让我更舍不得你。”
女人清净的五官始终勾着浅笑,那笑清凉却始终不达眼底,声线清淡,“我最后信你一次,完事后签字。”
江墨北还没开口,便见眼前的女人直接蹲了下去,细白的手指落在男人黑色的皮带上。
空气里的温度迅速攀升。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深邃眼眸愈发灼热。他低着眼眸看着她,却始终没有开口。
以澈紧紧抿着唇,从手指到心底蔓延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跟恶心,贝齿落在柔软的唇瓣上,咬出一排细细的牙印,手指扣上皮带的暗扣,僵硬的打开。
无意识的攥了攥拳,然后很快松开,捏上细细的拉链往下拉。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白皙的脸蛋烧的血红,用力的闭着眼睛,将他最后一层防备扒下来。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愈发的灼热和压抑,沙哑的嗓音紧绷的厉害,像是命令般的口吻,“睁开眼睛。”
她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抖了抖,跟着睁开眼睛,饶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猝不及防的怔在那里。
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继续。
男人的嗓音沙哑透了,低低的缠绕在她的耳边,说不出的恶劣又蛊惑,“还需要我教你?”
以澈只觉得整个脸蛋都在往外冒热气,即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眼眸深深的凝着她,用力咬了咬牙,直接低头埋在他线条流畅的小腹。
江墨北在她碰触他的那一刻全身止不住的僵硬起来。
像是从细微的神经末梢直接袭击他心底最深亦是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动作生涩甚至算的上笨拙,却独独能掀起一场巨大的海啸,湮没他的所有感官,乃至整个世界。
他像是受了刺激般直接把她压在柔软的沙发里,熟练的褪去她的衣物,薄唇肆意的啃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以澈恼怒的用拳头砸他,“江墨北,你没说还要做。”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沙哑染着浓重情一欲的嗓音漫天而来,来势汹汹的侵袭她的听力系统,“乖,你以前不是最喜欢?”
第219章 你今天把我伺候爽了,我可能爱上那种感觉了()
她几乎是直接吼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眼泪沿着眼角的纹路滑下来,她闭上眼睛试图阻止突然夺眶的液体,却终究是无能为力,声音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什么突然就软了下来,“你说我过来就签字的,这么冷的天我也没嫌晚也没嫌下雪直接就来了,你说要给你亲,我也没说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说到最后已经算的上泣不成声了,男人深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低头吻去从她眼角漫出来的眼泪,眸底除去炙热的情绪,还有宠溺和微不可觉的心疼,“不哭了,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卷着说不出的性感蛊惑,以澈呆呆的看着上方熟悉的男人英俊的不像话的男人的脸庞,语调巴巴的说道,“那你下去。”
男人闻言深邃的眼眸暗了一层,然后突然用力,以澈想说的话直接堵在嗓子里,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跟着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律动。
她的脸蛋白了白,尖叫着骂他,“你混蛋,你个臭流氓,你去死……偿”
再难听或者难堪的言辞她也说不出来,
男人像是魔怔一般将她的哭喊和叫骂置之度外,丝毫不知疲倦的在她的领地驰骋。
滚烫的汗水沿着男人的额头滴落在她覆着薄粉的肌肤。
偌大的别墅里是女人破碎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男人紊乱沉重的呼吸。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潮湿又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以澈几乎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禁锢在他的身下。
后来,她慢慢停止了哭泣,没有再发出声音,仿佛没有生机的布偶娃娃,机械的承受他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男人的理智慢慢回归,触及到女人面无表情的脸蛋,愈发觉得挫败,然后愈发用力和残忍,可是她始终是那副淡漠到冷静的神情。
江墨北头一次觉得这般无能为力,一双眼眸慢慢凝起一层薄薄的冰。
结束后,他依然懒懒的靠在沙发里,甚至只是捞起沙发上的薄被搭在腰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漂亮的手指摸到茶几上的烟点燃,搁到唇边吸了一口,缓缓吐着烟圈。
以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慢慢的穿好,方才捡了被扔在地上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冷漠的开口,“签字。”
男人看着她寡淡的脸色,和微微发红却已经干涩的眼圈,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没有伸手去接,亦没有开口的意思。
以澈看着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沉静又晦暗难测,唇角慢慢的绽开笑意,那笑意肆意又冷淡,“你说的话连屁都不如。”
他俊美的五官泛着薄薄的戾气,脸色很沉,抬手捡起茶几上放着的钢笔,另一只手扯过她手中捏着的纸张,按在茶几上,龙飞凤舞的签下几个字。
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一如他的人,刚劲强势。
以澈看着他手指直接将钢笔甩了出去,抬起手腕去接协议的时候,却见那男人唇角扬起了诡异的笑意,下一秒,他好看的手指直接扯着那薄薄的纸张用力撕开,然后随意的扔到地上。
以澈漆黑的眼眸骤然睁到最大,她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脸上一派温和笑意的男人,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撕了离婚协议。
都签了字了,为什么还要撕了?
男人英俊如神祗的五官铺着淡笑,声线染着情一事之后独有的沙哑,性感的勾魂夺魄,“我答应你会签字,我做到了。”
以澈的思维几乎要停滞,“那你为什么要撕了它?”
他一派优雅又无辜的答,“因为我不想离婚。”幽沉的眼眸落在她染着淡粉的脸蛋,眉目间的邪气愈发的深和重,声线低低沉沉,“可能还有一个原因,”薄唇噙着的笑意矜贵又冶劣,“你今天把我伺候爽了,我可能爱上那种感觉了。”
以澈只觉得浑身像是揉了碎冰一样凉的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细白的牙齿狠狠咬在原本因为欢一愉水媚嫣然的唇瓣,红润的颜色迅速褪去,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捏成拳,有尖锐的痛感沿着手掌开始蔓延,冷厉又灼热的感觉迅速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怒气郁结在心头怎么都无法纾解,她不想看见他,永远都不要看见他。
下一秒,直接冲了出去。
外面的雪仍旧在下,已经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急促的脚步在漫地的雪色里落下一层厚重的脚印,踉踉跄跄,深深浅浅。
黑色雕花大门外,她再也控制不住缓缓蹲了下去,手臂抱着蜷缩着的膝盖,脑袋埋了进去,有滚烫的液体滑落,坠在雪白的地上,晕开一朵朵深色的花。
男人立在窗前的身影隐匿在暗色的光线里,眸光静默的注视着那道娇小又脆弱的身影,指间夹着的烟明明灭灭,烫到手指他也毫无知觉。
眉目深刻的五官除去面沉如水的暗色再无其他表情,几乎在下一秒,扔掉手里的烟,长腿迈至沙发前捡起地上扔着的衣服套在身上,长指圈着搁在一旁的钥匙圈出门。
雕花大门外已经没了她的身影,唯有雪地里深深浅浅的痕迹表明她来过。
皎洁的月光已经慢慢被清晨的光代替。
男人黑色的衬衫在墨色的光线里愈发显的孤寂和沉重。
静默几秒,还是开了车沿路寻找。
她来的时候没有开车,从别墅出来只有一条路,这个点不会专门的出租过来,即便她打了电话叫车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走着回去了。
洒满白色雪花的地上只有一对孤零零的脚印,宾利的车速快了些,直到看到那抹熟悉又落寞的身影,缩在胸口的心才缓缓松懈下来。
以澈几乎是呆滞的看着在她身边停下的车子,脚上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窗子落下来,男人儒雅的脸庞探出来,言简意赅的开口,“上车。”
她的视线仍旧停在前方没有看他一眼,大约是清晨的寒气太重,女人白皙的脸蛋铺上一层染着湿意的薄红,唇息从小巧的唇间漫出来,在眼前拉开一圈白色的潮气。
黑色宾利不疾不徐的跟在她的身侧,始终保持着跟她同步的速度,男人的嗓音在万籁寂静的雪色里很沉静,轻描淡写的威胁,“这么不听话,还想离婚?”
以澈闻言就气笑了,嗓音冷冽又自嘲,“我听话你也没离婚。”
男人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恼怒的痕迹,仍旧不紧不慢的道,“所以你才更应该讨好我。”
脚上的步子蓦然停住,她温静的脸蛋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连一贯的浅笑都懒的伪装,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后伸手拉开副驾的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男人看见她进来,眸底染了微不可察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将车里的暖风调大,眼角的余光落在女人身上。
女人蹙着眉头不耐的开口,“关小点,热。”
之前走了那么远,身上已经渗出薄汗,他却还把暖风调那么大,存心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