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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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把那男人安抚好,以澈才发动引擎打了方向,然后车子消失在流光溢彩的夜色里。
以澈开的不算快,回到北苑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副驾的男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以澈叫来沁姨两人架着他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屋里,“沁姨,你帮我冲杯蜂蜜水过来吧。”
沁姨很快拿了水上来,以澈低着眼眸看了眼床上似乎睡的不怎么安稳的男人,朝沁姨笑了笑,“沁姨,你早些休息吧。”
“不然还是我照顾江先生吧。”沁姨有些担心的道。
以澈清净的五官上勾勒着清淡的笑意,“没事沁姨,要是知道我不管他,指不定怎么闹脾气呢。”
很多时候,以澈都觉得他脾气性格简直就像个坏小孩。
沁姨带上了房门,整个卧室被头顶的光亮洒满,以澈跪在床边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玉白的手指褪去他脚上的黑色皮鞋,然后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艰难的让他稍稍翻了下身,才脱掉他的衬衫
。
这样简单的动作已经让她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室内已经调成了恒温,她只觉得脸颊烫的厉害。
尽量将目光从肌理分明的胸膛挪开,手指搭上他皮带的暗扣,手有些不受控制的轻颤,她怎么就觉得扒男人衣服这么让人兽血沸腾呢?
好不容易打开皮带上的暗扣,以澈微微松了口气,身子松懈了一下,打算休息一下在给他脱,眼神不经意朝男人脸上看过去的时候以澈吓的轻呼一声,有些恼的吼他,“醒了不会说一声,吓死了。”
男人黑黑沉沉的眼眸像是探不到底的黑洞,深的要将人吸进去,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看你扒的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如果不是他脸上没有任何挑逗或者邪肆的表情,以澈真会以为他是在逗她,真想抬脚踹死他。
喝醉了还能面无表情的这么毒,简直了。
以澈往旁边挪了一下,然后起身,“既然醒了,你自己脱。”
江墨北倒是难得听话,利落的褪下裹着长腿的西裤,黑色平角内一裤片刻不害羞的暴露在以澈眼底,像是一把火突然灼了她的眸,素净的脸蛋迅速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纤细的手指一把扯过一旁的睡袍扔在他的身上,“自己穿好。”
“不穿,热。”江墨北一脸嫌弃的看着覆在身上的黑色睡袍,摆明一副撒娇的架势。
以澈细细的眉毛微微皱着,眯着眼睛狠狠道,“热什么热,你是喝醉了,不是被下了药。穿上。”
转身走到一旁端了蜂蜜水过来,“把水喝了。”
江墨北本就觉得口干舌燥的,看到她递过来的水想也没想便送到唇边,喝了一口,英挺的眉目便皱了起来。
以澈低着眉眼看他蹙眉的样子,“怎么了?太甜吗?”
他不爱吃甜食她是知道的。
那男人理都没理她,挨着杯沿重新喝了一口,然后扣住以澈的手腕直接将她扯到了床上,以澈猝不及防的压在他的身上,还没来得到爆发,便被男人染着酒香和蜂蜜味道的薄唇堵住了。
熟悉的独属于男人的味道跟气息压了下来,迅速侵袭她整个感官。
以澈呆呆的看着勾着她唇瓣的男人,睁着的眼眸猝然睁大了一点,还没反应过来,带着甜腻味道的水便沿着他的唇舌流进她的口腔。
她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没有推开,男人的唇舌强行压着她的舌尖逼迫她将那带着浓郁甜味的液体咽了下去。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念,“江墨北,”
江墨北一脸无辜,微哑的嗓音铺着薄薄的委屈,“你问我甜不甜的,尝了才知道。”
清醒的时候是流氓,喝醉的时候是无赖,分分钟刷新她的三观。
第186章 讲真,不然咱俩散伙好了()
身上的衣物猝不及防落下,突然的凉意蓦然席卷全身,裸露的身子跟着颤了颤,抵在他胸膛的手慢慢收成拳,睁大的眼眸呆怔的望着被她惹毛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无措,然后便是突然而至的笑声撄。
那笑声由温婉变得肆无忌惮,以澈眼角都弯了起来,连眉梢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江墨北,你何止不是男人,你简直不是东西。”
她看到他的手在她身侧的沙发上生生将那层真皮撕破,她有那么一个瞬间闪过这样一个想法,他其实是想撕了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的掐上她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碎掉她的颌骨,钝痛沿着下巴的迅速蔓延,白皙的肌肤被他掐的发红然后渐渐转青,低沉阴郁的嗓音重的像是浸了水,“你有什么可不满的?非要摆出这么要死不活的死样子?”
以澈的嗓音愈发的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不满?”
她不过是自己下了碗面而已,他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以澈麻木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疯狂而冷冽的俊脸清晰的映在她漆黑的瞳仁里,唇畔抹开的笑意鄙薄而嘲弄,“江墨北,你除了把我按在身下跟禽兽一样一遍一遍做你还会干什么?”
染着沉寂寒凉的笑意轻飘飘的漾在他的耳侧,“说起来,你生气的时候似乎除了这个就拿我没办法了。”
男人铺着厚厚色泽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兀自轻笑的女人,近乎完美的五官波澜不惊,深沉的厉害,菲薄的唇瓣贴着她的耳骨,“你说的对,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拿你怎么办。”
他的言辞直白的让人心颤,若不是时机不对,她一定会觉得这是她听过最荤却最动听的情话。
外面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然后是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以澈只觉得她的听力系统突然变得极其敏锐,整个人跟着都僵硬起来,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以澈闭上眼睛,用力压制着随之而来的颤抖,“上楼。偿”
男人带着火热温度的薄唇游曳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呼吸洒下来,“怕什么,我们是夫妻。”
“夫妻么,”嫣然的红唇像是染了湿润的水意,轻薄的咬着这几个字,凉薄又鄙夷的笑意从唇间漫出,“你也不嫌恶心。”
男人恶劣的突然用力,薄唇挑起的笑意愈发邪肆,“恶心又怎样?该承受的你还得承受
。”
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声音,以澈闭了闭眼再次开口,“你真的一点儿脸面都不给我留?”
男人伸手扯过扔在地上的衣物,然后将她抱了起来,长腿迈向楼梯的方向。
以澈纤细的手臂被迫的圈着他的脖颈,她抬着下巴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他的额上有细密的汗,彰显着隐忍的痕迹,红唇扯出一抹明艳艳的笑意,“讲真,不然咱俩散伙好了。”
轻慢鄙薄的笑意就这么从眼眶溢出来,“虽然变成二手的,不过我想江先生心头的白月光大约也是不在意的。”
长腿稍微用力便踢开卧室的门,径直朝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两人的重量落在柔软的被褥里,随着一起落下的,还有愈发火热的攻势。
男人的嗓音仍旧盘旋在耳侧,“除了我,谁还会稀罕江太太?”
以澈极力拉回自己的思维,嘴上强悍一点不示弱,“怎么会,毕竟江先生都说了我千娇百媚,就是卖肉,我这么貌美如花,市场也会很可观。”
“苏以澈,”男人重重咬着她的名字,额上隐约跳跃着青色的筋脉,“你非要这么贱?”
以澈闻言便笑了出来,他愠怒的模样落在她眼底,莫名生出一种恶意又解气的快感,温婉的嗓音泠泠的笑,“能跟你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你还指望多高贵?”
江墨北忍了又忍,才没有伸手掐上她的脖子,她说得对,除了把她做到哭,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直到后来他才知,她是梗在他喉间的那根刺,拔不得,碰不得。
……
以澈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知道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没有开灯,唯有窗外深蓝的夜色沿着窗棂漫了进来,月色很淡,仍有皎洁的光落在室内的床褥上。
以澈躺着没有动,江墨北在她身后将她揽进怀里,薄唇吻着她的发,温润的嗓音染着薄薄的哑意,“不要再见林锦臣了,嗯?”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柔软微凉的月色,没有言语,眼睛被泪水洗的生疼,此时却是干涩的厉害。
之前他就跟魔怔一样一遍一遍念着让她远离林锦臣,以澈也不知是抱了什么样的心思一次一次拒绝。
只是此刻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等了半天没有听见她的回答,江墨北撑着手肘直起半边的身子,手指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了过来,手指撩开落在她脸颊的发丝,低低的嗓音淡淡道,“说话。”
以澈这才看向他,漆黑的眼眸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激不起波澜,漂亮的脸蛋除去无法抑制的水嫩嫣红的颜色没有一丝表情,“你不见顾夕颜,能做到?”
男人英俊温淡的脸庞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跟着沉了一度,浓黑的眉毛微拧,嗓音依然放在平缓的节奏,“你明知我对她有责任。”
“责任啊,”以澈绯红的唇勾出虚无的弧度,嗓音轻飘飘的不大真实,“好,我知道了
。”
纤细的手指拉开他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眼睛跟着也闭上了,“我很累,想睡了,你自己下去吃饭。”
男人看着她兀自闭上眼睛的脸蛋,她轻描淡写的神色跟态度让他心头郁积了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你别逼我对他动手,”低沉的嗓音卷着厚重的暴风雨,“他们林家的家业不知道够不够我玩。”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想捉着她寻找微末的存在感。
以澈原本闭上的眼睛蓦然睁开,眸底满是惊诧的神色,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她忽然挽唇笑开,甚至笑弯了眼,明明是很明媚的笑意,却偏偏凉薄的不达眼底,“你也别逼我对顾夕颜动手,”她的嗓音软软糯糯,偏偏自带攻击性,“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所以你可能不大了解我,我不是什么良善的白莲花,自是不会对所有人无条件忍让。”
容忍江墨北,不过是他对她有恩。
至于别人,她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也没那菩萨心肠。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滚了一遍,原本就暗的脸色已经沉的不能看了,声线冰凉,“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他翻身下床,然后扯过扔在一旁的家居服随意套在身上,一举一动矜贵而优雅,以澈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融在黑色的夜里,心头漫过层层叠叠的酸软和疼痛。
“江墨北,我们离婚吧。”轻轻袅袅的声音浮在安静的空气里。
男人往门口走的身形顿住,然后是低低淡淡的嗓音徐徐飘散,“你死了这条心。”
书房里没有开灯,男人靠在黑色的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捏着明亮的红酒杯,指尖轻轻晃动,殷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壁滑开漂亮的弧度,深邃的眼眸落在窗外,许是夜色太暗,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
藕香荷色的新闻沉淀下来,苏以澈和林锦臣的新闻独占头条,毕竟之前林锦臣公然在众媒体面前带走了以澈。
以澈没有去想江墨北为什么放任这些新闻不管,她依然站在藕香荷色最前面,依然对江墨北跟顾夕颜黏黏腻腻视若无睹。
她额上贴着的纱布也都拆了,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晚上他依然会拖着她做少儿不宜的运动,结束后他去书房,等她睡着之后再回来,早上在她睡醒之前离开,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
这是这半个月以来他唯一一次晚归。
以澈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却依然了无睡意。
思绪浮动间,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声音,车灯晃的半边窗子都亮了起来,跟着很快又熄灭。
卧室的门被推开,以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似乎在床边站了会儿,然后在床沿坐下,微微俯身,浓郁的酒精的味道携着男人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薄唇在她的脸颊轻啄,他似是怕惊醒她,所以吻的很轻。像是电流密密麻麻的流过她每一寸肌肤,麻痹她的神经末梢。
第187章 医院太远,我会疼死的()
她终是架不住他柔软逐渐变得强势的热吻,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温静的嗓音慢慢开口,“你喝酒了?”
落在她下巴的吻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撩着她的心尖,低哑模糊嗓音从喉间漫出,“嗯。”
她醒了他也就不再顾忌她,吻在她肌肤的薄唇直接攥住她的唇,长舌撬开她皓白的贝齿蹿了进去,湿软的舌亲吻着她的每一寸口腔,温热带着酒香的气息蔓延在她的鼻尖,经久不散,以澈只觉得身上像是被他点燃了一样,连呼出的气息都在不断升温。
“江墨北,”以澈手指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嗓音软的像是一滩水,“我很困。撄”
“嗯。”依然是哪个简单而模糊的音节,而他的动作却没停,那只宽厚的大手更是直接伸到她的睡衣里,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的身上仍有压制不住的清淡的香水味。
这个念头漫上来的时候,以澈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遍体生寒,冰寒刺骨。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他推了出去,江墨北身子朝后倒去,摔在咖色的长毛地毯上偿。
以澈没有看他,只是闭着眼睛舒缓着气息,沉默几秒后,才静静开口,“你去洗澡,我不舒服。”
男人的脸色隐匿在暗色的夜里,讳莫如深的眼眸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原本微醺的醉意瞬间荡然无存。
他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江墨北出来的时候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本来他想去书房的,却鬼使神差的在床边停下了脚步,犹豫了几秒,直接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带着湿意跟凉意的身躯往她身边靠了靠,以澈条件反射的往床边躲,却被男人遒长的手臂拉了回来。
以澈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温淡的嗓音扑在耳侧,“别动,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