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

第5章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5章

小说: 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再吸下去我可能会没命。

    我使劲的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那个本是面容清纯的少女却将她的牙齿咬的更深了,她的牙齿根本不是正常人牙齿长度,像锯齿一样。似乎并没有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沉醉在某种快乐里。

    我身后的妖孽男则是眉头深皱的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模样,都当我不存在,我痛苦的喊叫也换不回他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好像我于他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装满鲜血的容器般。

    我再也无法承受那种抽丝剥茧的痛了,眼前的人影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无尽的黑暗向我笼罩而来,在我失去识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他温柔似水的说了一句:快去到她的身体里。

    谁?谁要进我的身体?

第九章 和另一个少女共用一个身体() 
来不及思考,我的人已经没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总能听见阿爹在叫我。

    “凡凡你醒醒啊!凡凡?”一声比一声急。

    “凡凡,快醒醒,醒醒啊凡凡?”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瞬间清明了些,忍不住大叫了一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全身颤抖,大口大口的的喘息着;冷汗直流。

    抬眸望向四周,没有水晶墙,没有妖孽男,也没有那个少女,一切都是我家的模样。

    还有阿爹。他就这样好端端的坐在我的床边。是那个妖孽男履行承诺送我回来的吗?我回过神来,很大声很大声的回应阿爹,我没睡啊,我醒着呢。

    可是,不管我说多大声,喊多大声,阿爹就是听不见。

    这时我才发现阿爹的视线聚焦点不在我身上,反而往我枕头的地方看去。顺着阿爹的视线,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躺在床上。

    我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

    我明明坐起来了,可是枕头上还有一个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被那个女人吸血吸死了然后这是灵魂出窍?

    看见阿爹一边用手去探躺在枕头上的我的鼻息,又是俯身用耳朵在我胸口处听心跳,一边像娘们儿似的哭的稀里哗啦的,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他眼眶里往下掉,

    记忆里,一辈子都没流过眼泪的阿爹,现在,就像洪水决堤一样。

    阿爹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平时他总是爱板着脸不苟言笑,好丑。现在居然哭的那么难看,更丑了。

    我想伸手替他擦眼泪,我想一头扎进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阿爹怀里,调侃一句,老爹,你别哭了,好丑!我听的见。却蓦的发现,我伸出去的手竟然直接穿透了阿爹的身体。

    “给她喝了。”

    妖孽男,是他!他一步步从门外走进来,给了阿爹一个精致的白石缸。缸是破的,里面的液体却没有倾泄出来,看上去缸好像还在。

    阿爹居然不问清他的来历,直接把他手里的白石缸接了过来,就要往我喉咙里灌,要是他碗里是什么害人的药物我不就立马得去小西天了吗?

    “谢谢。”

    什么?一向高傲的阿爹居然会对人说谢谢?我本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老爹又说了句谢谢,不同的是,阿爹给妖孽男跪下了,跪下了这,这什么情况?

    “你女儿虽然用她的血让锦儿还魂,我治好了你犹如蛇蜕皮的症,很公平。”

    他什么时候治好了阿爹的蛇蜕皮症的?在我昏迷的时候吗?我想问可是我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搭不上他们的对话。

    “不出意外,今后,锦儿会和她共用一个身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女儿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非人类,你们肉体凡胎根本不足以与我抗衡,人贵在识相,劝你也别存什么不该存的心思,我猜你也不想你妻子的悲剧再次重演吧?”

    这话听的我是越发搞不清楚状况了,和那个少女公用一个身体的意思是我的身体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乍一看阿爹却是在地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抹开眼角的泪痕一股脑的从地上站起,将我紧紧的箍在怀里。

    “可以让凡凡在家吗?”

    “不行,锦儿在她身体里,我必须带走她。”

    言语间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七天,让我们父女再相处七天行不行?”

    “好!就给你七天。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让会让你们知道欺骗我的下场!”说完就拂袖走了。

    喝了那个白石缸里的液体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有一种紧缩感。就那么不自觉的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体。阿爹看到我悠然转醒,哽咽的更凶了,甚至一度失声。

    我从来没见过阿爹这样过,他竟然哭了,泪流满面的哭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平复他此时的心情。

    因为我自己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我才十六岁,可是我的人生轨迹从来没有像那些普通孩子那样发展着来。

    赤蛇,妖孽男,同心锁,离心锁,槐荫婆婆,阿爹的蛇蜕皮症状,阿娘的死亡,那个长发及腰的少女,还有借身还魂,直到刚才什么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一想到这些,我就全身毛躁,为什么这些诡异离奇的事情偏偏要发生在我身上?

    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接受这些荒唐的事情?

    “阿爹”我反手抱住阿爹,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模样,阿娘死了他知道吗?我心里也很酸。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把我压抑到了,尽管难受,但是哭不出来。

    阿爹哽咽着,用他满是老茧的手一下一下摸我的头:“凡凡,你想平凡吗?”

    “想,很想。”一想到那个妖孽男说的要我要和那个少女共用一个身体,这些简直太荒诞了,两个灵魂,一个躯体,这

    “那凡凡答应阿爹,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好不好?”

    听到这儿,我慌了,阿娘死了,我的亲人就只剩阿爹一个,如果阿爹出了什么事,我简直不敢想象。

    我赶忙支起身来看着阿爹:“阿爹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阿爹你要去哪儿?”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从荷包里摸出一根项链,将坠子取下来,又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找着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他一手拿着项链坠子,一手拿着针线:“阿爹哪里也不去。这是阿爹专门打磨的,你要忍着痛,阿爹要把这个东西缝进你的血肉里。”

    拿近一看,不难看出,是阿爹从我脖子扯下的那根项链坠子以及阿娘给我的那根项链坠子相凿在了一起。

    “为什么?”

    “那个男人不是什么普通人,对你身上的气息把握的很准,他随时都能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古书上说,把这同心锁和离心锁凿在一起,戴有此物,能得日月星斗拥护,他纵使再有神通,也大不过日月星辰!”

    阿爹一边跟我解释,一边开始穿针引线,还找来了一盏酒精灯,细细的炙烤手里的银针。

    过程看的我全身发悚,没等我再次发问他又继续说道:“虽然很痛,但是必须要赌一把!等这东西和你的血肉彻底相连,明天天一亮你就出城,往远了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知道吗?”

    “走?好,那我们赌一把,阿爹你放心,你尽管缝,过程再疼我也忍着。”

    阿爹坚定不移的语气给了我莫大的鼓舞,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行?

    “要缝在哪儿?”

    “脚底。”

    脚底?我以为最多不过是胸口或者背上,没想到竟然要缝在脚底。

第十章 连夜逃离() 
利刀划开了我的脚心,淬了酒的针经过火心的炙烤,一点点穿刺进我的脚掌,直至将那个只有指甲盖儿大小的坠子隐匿其中,再一针一针的慢慢缝合,脚心几乎都是红肿一片。

    疼,钻心刺骨的疼。疼的我几乎快要把牙齿都给咬碎了。

    最后一针的时候,我再也承受不住那极致的痛,仰头就往后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趴在阿爹的背上,能感觉到腹部的温热。那是阿爹的汗水。

    阿爹该不会是缝好了伤口就马不停蹄的背着我连夜奔走吧?

    “阿爹,我们到哪儿了?”

    “已经过了童子林了,马上要到红河了。你的脚现在不方便走路,就由阿爹送你一程。你背上的行囊里面全是阿爹和你阿娘给你准备的嫁妆,本来想等你大婚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你的,现在,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阿娘,提起阿娘我的鼻子就是一酸,都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不该固执的想要反抗阿爹,如果我一辈子都乖乖的呆在家里,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不是吗?

    没多久阿爹就背着我到了红河。

    他把我放下来,随手抹了一把额头和脖颈上的汗珠,气都没喘过来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对我说:“阿爹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程是自己的,至于怎么个奔法儿你也是十六七岁了,应该听得懂阿爹说的话”

    没等阿爹说完我就打断了他:“阿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你阿娘在这片故土,她生前我待她太过薄情,如今她死了,阿爹不能真做了那无心的汉子,等送你出去,阿爹会和你阿娘合葬在一起,我们已到迟暮之年,早死晚死都没什么差别,你不一样,你的人生还没有开始。”

    “到了外面,你想读书就去读书,不想读书就去找一个轻松点的活,至少能够你一日三餐吃饱穿暖就行。”

    他事无巨细的交代着一切,我却无法冷静下来听他对我以后的期望和安排。

    也就是说,阿娘和阿爹都不会伴我走后面的路,走出这个地方,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这真的就像一场赌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宿命,就算是阿爹阿娘也有他们的归途要走。

    似乎只是顷刻间,我感觉我一下从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心变成了一个二十六岁的世态炎凉心,我,好像长大了。

    我在沉思,阿爹还在对我唠叨:“做事,要有始有终,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累再苦也得坚持,再痛再疼也要忍住,逆境要勇猛精进,吃不了苦的人,永远不会成功。”

    “世界上总有走不完的路,也有过不了的河,走不完的路,要适可而止,过不了的河要及时掉头。

    人,不怕渺小,只怕卑微,生活都是公平的,无论顺境逆境,既然为人就要对得起,那顶天立地的一撇一捺。”

    短短的半个小时里,阿爹几乎一刻也未停歇跟我说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人生百态,他都事无巨细有条不紊的跟我讲着。

    越说到后面,他的脸庞早已布满了泪痕,而我,泪水更是模糊了我的眼眶,阿爹的眼泪几乎整个流淌到了我的心里,在我的心上白烟四起,郁结成伤,永难痊愈。

    尽管阿爹在短短的半个小时里,几乎一刻也未停歇跟我说这样或那样的大道理,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人生百态。

    在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人生该走的弯路,其实一米都少不了。

    船家把我载上了船,阿爹就站在岸边嘴角咧着笑一直看着我渐行渐远。我捂着嘴流泪不止,根本不敢再回头去看他刚硬的脸庞。

    我原地坐下来,背靠在船板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梦里,一间古老而阴暗的房间,破烂的窗台上悬挂着一块劣迹斑斑的窗帘,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成片成片有如棉絮一样厚重的蜘蛛网。

    就是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屋子,徒然出现了一个令我感觉特别熟识的男人。

    他上身穿着的衣襟大开着,样子极为骇人。可矛盾的是我压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哪儿来的熟识?然而心里就是有那种揣揣不安的熟悉感。

    他的脸正在痛苦的变形,衣襟大开的胸口仿佛要裂开来似的,腥红的血珠一点点顺着他胸膛的脉络往外渗透,而另一旁,有只如同隔空取物的骷髅骨架手,紧扣着一团冒着热气的,大概拳头那么大,还在跳动的红球。

    乍一看,竟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那男人的心脏是被骷髅骨架手挖出来的,但他人却还是活着的!

    画面一转,又出来了一个女人。一身琉璃长裙,头发凌乱,全身上下挂满了铜铃和黄符,浑身染血不说,还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她嘴里的舌头顿时被人硬生生揪出来用剪刀用力的剪掉了一半之多!

    我实在没能忍住,一声惊呼,眼前的景象忽然消失,就在这时,蓦的一阵寒意来袭,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迷蒙转醒。

    摸摸了额头,才发现全是虚汗。

    我基本上是不会做梦的,但凡做这种血腥还无厘头的梦,那将预示着绝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例如之前阿爹外出三日没有回家,那晚在梦里目睹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卧龙湖完全应验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梦里的主角和我毫无关联又将预示着什么呢?

    我甩了甩昏沉的头,伸出双手拍了拍被风吹的冰冷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些。

    看了看日头,天色昏暗无比。我才惊觉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行船四小时大概就能到镇上码头,可从天上太阳的方位看来,这船估计差不多都行驶了六个多钟头了竟然还不到。

    我气闷的看着船家,可是看他人老实巴交的,又年过半百,一直忍着心里的焦躁没发火。

    “船家,天黑之前能到镇上么?”这话其实有些讽刺的意味,但是心里实在是憋不住那股蹭蹭直冒的烦闷。天空渐渐看似浮现出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从我的角度看去,几乎像是要把整个天地都遮掩起来。

第十一章 老船家身体里的邪祟() 
此时明明还是白天却犹如傍晚时分,一切看起来都显得黑沉一片,让人无端心生恐惧。如果天黑之前不能到镇上,看此时的天气,那今天肯定是要出事情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想都绝望。

    “你希望到吗?”

    嘿这话问的!我当然是希望天黑前能到三洋镇啊。

    “那肯定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