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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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戊云玺乖乖脱了衣服,女流氓就女流氓吧,他还真不带怕的,莫名还有些兴奋呢。
他外衣才脱完就被她扯了去,却见她拿了绣花针给他补起衣服。
“我负责行了吧,一会儿就给你补好,哼。”她得意地说道。
戊云玺被闹得没脾气,哭笑不得地瞧着她。
江十卿补着衣服,得意地又对他“哼”了一声,可一转头发现他里面穿着她上回送的那件衣服。
“你把这个衣服穿里面做什么?”她疑惑问着,她记得老板娘给做的是件外袍。
“怕弄坏了。”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揪了揪衣襟。爱惜她送的衣服是一回事,被当场看到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江十卿没想到他这么爱惜她送的衣服,她低下头心跳飞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房里的豆黄油灯一直亮着,看到别人眼里,就各有意味了。
主屋里古板的王老村长问自己的老婆子道:“戊英雄还没回屋呢?”
王婶子回道:“没呢。”
“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们都订亲了,你管他呢。”
“那也不行啊,晚上瞎胡闹,明天还不得腿软,到时上山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打什么山狼。”
“你别说,我刚有去听墙根,没什么大动静。”
“你真去了?”
“是啊,年轻人火气旺,真要做什么,能听不见。我瞧着啊,戊英雄也是心疼媳妇的,不会叫她明天下不了床的。”
虽是这么说,王老村长还是不放心,嘴里不时念叨着“成何体统”。
第236章 莫名兴奋()
江十卿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不应该告诉这个猎户她是扮的男装。
原来他还讲点规矩,时不时和她高冷一下。
现在别想了,言语上撩拨,行动上亲密,这都算了。
现在他竟然直接赖在她房里不走了。
眼看着天都黑透了,王老村长家的院子里,每个屋都油灯都吹灭了。
可戊云玺还是坐在她旁边,削着那根烂木头。
她原先以为戊云玺只是玩笑玩来着,可看这阵式,他是真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真不客气了啊。”江十卿直接拿着弩对着他,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原先在他自己的小院子里,他尚且守着礼,自己住到另一间。
怎么到了别人的地盘,他反而耍起赖皮来。
他抬起头淡漠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的弩箭没上弦。”
她能不知道没上弦嘛,可上弦了危险啊。要是一个没控制住直把箭射出去怎么办?
“我说了,我就看着你,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说到做到。”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脸色严肃。
江十卿有一刹那都相信了,可相信什么鬼啊。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要真能像他说的,她还得怀疑他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了。
戊云玺瞧她还不信,把手里的猎刀擦了木屑反手一转交给她说道:“再给你一把猎刀,你能放心了嘛?”
她看着锋利的刀子,吓得丢在桌上,“你不是怕我中邪吗?你还给刀子我,我要真中邪捅你一刀怎么办?”
他吹了吹那根削好的木头,用砂纸打磨。
他自信地说道:“以你的身手,把我双手绑了,你也捅不到我。”
江十卿也不笨,一听这话,立即说道:“那你给我刀子有什么用?”
戊云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只得无奈地说道:“唉,可惜了。”怎么这么不好骗。
“天也不早了,要不这样吧。”戊云玺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打了个呵欠,“要不我把你绑到床上睡,要不你自己老实的去睡,总之今天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他说完收拾了一去,用盆里的水洗了手。
他再回来时,江十卿还站在原处发愣,可一对上他突然眯起的眼睛,她立即感觉到危险,三步并两步的跳到床上老实地裹住了自己。
他毕竟是个粗人,以他那性子,真的会用强的。
戊云玺见她还算听话,也就收起用武力的心,打了哈欠跟着睡到床上。
不过说归说,真要做起来也不容易。
他本想好好睡觉,可一躺到床上,闻着近处的香气他又睡不着了。
江十卿也是硬着头皮睡在里面,她都不敢呼吸,生怕触发什么不好的事。
可这人吧,都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才放松了那么一点点,突然感觉脖子上有什么东西触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转头去看。
却见他茫茫然瞧着她,正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脖子。
“你干什么?”她真的想去拿刀子了。
“”
第237章 嫁娶()
“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是什么,被虫子咬的吗?”他轻声说着,收回自己的手。
江十卿闻言一愣,她知道那是什么。
何薄言那天发疯了一般,用的力道很大,她脖子上的印子到今天都没消退。
她没回答,气氛一下又变得沉闷起来。
戊云玺隐约猜到点什么,也不再追问,他这时只觉得那天叫那个侯爷府的少爷摔轻了,最少也该摔得他断手断脚才对。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你没真心想嫁我吧。”他盯着她看着,两人在这种尴尬的时候,竟然说起真心话来。
江十卿听了,静静想了一会儿。
她原先是逃过难的,比不得养在府里深闺里的小姐金贵,甚至丫鬟都不如。
人落难的时候,挑剔不来。她别说一身破烂脏污和男男女女混睡过城墙角,就是死人旁边也睡过。
那时候,她浑身脏兮兮的,别人也不知道她是男是女,真要遇着登徒子,拿袖子里藏着的匕首拼生死就是了。
她计较不来的,遇上何薄言那事,她也没和贞洁烈女似的寻死觅活。
她一落难的农家女,心里只想着,能活着就好。
成亲什么的,她真的不敢奢望。
戊云玺对她越好,她越觉得不现实。反正她这样的人,哪家敢娶回去。
“你家人要同意,我就嫁你。”她认真考虑完说道。
“说话算话。”不知道她怎么想,他反正是有信心的。
“嗯。”这回她说真的。
“早点睡吧。”他的心里终于安定下来,只是这么睡着终究有些难熬。
原来没起那些心思还好,如今有些心思起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江十卿感觉到他没睡着,但她和原来一样小心缩在里面不敢乱动。
也许是之前经历过何薄言的事,她觉得危险,可因为是他,她又觉得不是那么危险。
这一晚,相对翻烙饼似的戊云玺,她还算睡得安稳。
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她小心的从床尾爬出去,穿了外衣到了屋外面。
王大嫂正在外面洗米,准备早饭,一看到她出来立即打了招呼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多休息一会儿。”
“睡不着,我来帮你吧。”她说着想加入做早饭的行列。
王大嫂哪敢叫她帮忙,连忙说道:“哪能劳动你啊,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平时都是这个点起来的。”她跟着走进厨房里,发现厨房里摆着一大堆东西。
王老村长家算是个大家族,几个媳妇轮流做饭,农家人媳妇的生活大多如此。从早忙到晚,除了洗衣做饭,还要忙地里的活,说来挺辛苦。
“早上起来准备这么多人的饭菜,也蛮辛苦的。”
“习惯了。”王大嫂笑着说道,“戊英雄家里只有他和他师父,应该容易些,只是两人经常不在家,你怕是会有些孤单。以后若闲了,可以过来找我们玩,全当是自己家人不要太拘束。”
他们显然已经把她当做了戊云玺的媳妇,戊云玺怕也是想如此,才故意非和她住在一处。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王大嫂知她脸皮子薄,笑着说道:“莫在这里了,你男人该醒了,你去伺候他起来吧。”
第238章 伺候()
江十卿听她这么说,感好不适应。去伺候她男人什么的,听起来真是怪怪的。
但王大嫂自己忙得热火朝天的,她也插不上手,没办法她只得回到房里。
戊云玺还没醒,她也不去打扰他,她轻手轻脚地将打来的一盆水放到旁边的架子上。
只是这里是别人家里毕竟不熟悉,她转身时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凳子,虽然她及时扶住了。
但戊云玺还是被惊醒了过来。
“你一大早的干嘛不睡觉?”他打了个呵欠,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揉着膝盖说道:“早睡醒了。”
“你又不是在你婆家,这么早醒做什么,又没人要你起来做饭。”他一大早的就不忘记取笑她。
江十卿赶紧转移了他的话题说道:“你不多睡一会儿吗?昨晚上又没睡好。”
“你知道?”他穿衣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看着她。
“”她暗怪自己多嘴,说这些做什么。她拿了床头上他的外袍给他,很自然地就帮他穿衣。
戊云玺不习惯这些,愣了一下问道:“你干嘛?”
“王大嫂让我来伺候你啊。”她很自然地说着,不自觉就想起,王大嫂那句伺候你男人的话来。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的,要你伺候什么,我自己来吧。”他说着,还帮她整理了一下乱掉的衣领。
“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他说着自己继续穿衣。他毕竟不是何薄言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这些自己的事,他最多做得不好,但也不会全劳动别人去做。
江十卿注意到,他又将她送他的那件衣裳穿在里面,似乎是真的很爱惜那件衣服。
她暗自记下,想着下次叫老板娘再订几件给他。做衣服这活儿她是不行的,好在找到好地方买。
她无事可做,自去收拾床铺,戊云玺穿着衣服转身看着她。
这一早上的,让他有些恍惚,好像她已经是他媳妇似的,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许久。
若以后每天早上也能这般起来也不错,当然了,成亲之后能做些亲亲抱抱的事了吧。
现在嘛,他只能先忍忍。
江十卿收拾好床铺回身问道:“你一会儿上山,能带上我吗?”
他弄好了衣服,又自去弄头发,“你想去?”
“嗯,我也想去看看,总觉着不对。”她站在旁边看他弄得头发有些毛糙,忍不住上手帮忙。
“行啊,不过不许乱跑,你要听话跟着我。”这一次戊云玺没拒绝,由着她在他头发上摆弄。
江十卿给自己梳过男式的发髻,所以做这个熟练,没一会儿就给他把头发束得整齐服帖。
戊云玺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发现比平日里收拾得像样多了,不由的说道:“有媳妇还真好。”
江十卿笑他道:“你就只看到这个吗?真有媳妇了,有得你烦的。”
戊云玺厚脸皮的瞧着她说道:“你倒是早点嫁过来烦我啊。”
“就你话多。”她臊红着脸说着,没忍住又去给他整理衣服。
这猎户还真不能收拾,平时穿得散漫还不觉得。真要穿整齐了,也是个翩翩俊公子,一时让她挪不开眼。
“好看吗?”
第239章 持家()
这猎户向来不会害臊的,被她直直盯着,有些得意地问道:“好看吗?”
江十卿被问得脸红,立即转身手忙脚乱地装作去忙别的事去了。
戊云玺瞧着她那小模样,故意不去揭穿她。
他看到架子上有一盆水,显然是给他准备的。
他说道:“以后不用帮我打水了,我一个粗人,自己到井边洗漱就是了。”
还别说是戊云玺,就是江十卿平日里也是自己到井边洗漱,也就在侯爷府的大宅子里,是每日里有丫鬟把热水端来,青盐牙刷,所有东西都准备好递到手边。
有懒些的,只要自己站在那里张开手就好,别的事全由丫鬟做好。
江十卿也是脑回路清奇,这种时候突然想到,大户人家的里夫人平时做什么呢?
肯定不用洗衣服做饭的,应该只用主持家事,哦,对了,还要对付相公的妾室,和满宅子的人之间勾心斗角。
这么一想,在大户人家里当妻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好活儿。
相公的疼爱就不用想了,会疼爱哪会娶妾室。
“想什么呢?”戊云玺洗完发现她坐在铜镜前发呆,过去看了一眼。
“没什么。”她收回神,对着镜子解开头发。
忙了一早上,她头发有些散。她准备重新盘起来,她解了头发,取了簪子放在面前的梳妆台上。
她的那木簪子很是简陋,只能说是一根磨得光滑的棍子,这还是戊云玺上回给她做的那枝。
她平日里穿女装的机会少,虽说她自己偷偷置办了两身女装,但首饰簪子那些,她还真没什么机会添置。
戊云玺站在她身后,将那只旧簪子收了去。
他使法术般,手指一转,一只新簪子从他袖子里抽了出来。
“换一支,你那支不好。”他直接将原来那根折断了,他自己做的东西,自己这么嫌弃也没谁了
江十卿正对着铜镜,定眼一看那只簪子像是他昨晚上雕了一晚上的那根木头。
那根也不知道是什么树上取的木头,通体漆黑,现在磨光滑了,看着泛着一层暗哑的光泽。
江十卿不由好奇,向他说道:“给我看一下。”
戊云玺将簪子交给她,那只簪子看起来很简单,但大巧若拙,江十卿细细触摸簪子一端傲然的凤首,眼睛不由就亮了。
“好漂亮。”她莫名的喜欢。她闻到簪子上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放到鼻尖嗅了一下问道:“这不会是沉香木吧。”
“是,辟邪的,以后记得天天带着。”戊云玺霸道说着,表情很是严肃。
“真是沉香?”江十卿突然觉得手里的簪子好重,都说一寸沉香一寸金。
他居然拿这么贵重的沉香木做簪子,而且还是自己随便就削了做簪子,虽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