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到两人亲密得像蜜里调油一样,她刚刚唯独听清的是戊云玺在叫那姑娘“媳妇儿”。
原来还真是娶的媳妇,婶子心里暗暗生气,哼,成亲都不请街坊喝酒,连一顿酒席都舍不得,还真是小气。
她才不承认,即使没请她也只会是这厉害猎户瞧不上她。
她眼看着两人亲密说完话要走了,她立即跳起来,拦着戊云玺说道:“那猎户,你家这媳妇可不老实,你不在家她可没做好事,你瞧瞧她盆里洗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戊云玺眯起眼睛,有些凶神恶煞地看着她,他冷冰冰地说道:“你敢再编排我媳妇的不是,我就把你沉到塘底去。”
那婶子吓得打了个寒战,闭上嘴不敢说话。
戊云玺本来要走的,又停下来说道:“我要从街坊那听到你编排我媳妇,你就让你全家沉到塘底和你相聚。”
“你,你”婶子吓得直打颤。
戊云玺毕竟是猎户,平时一身血扛着动物尸体出现的时候也是有的。
他们平时就有些畏惧他,这会儿出言威胁更是怕得要尿裤子。
戊云玺说完不再理她,牵着自家媳妇先回去了。
江十卿想到刚才的情形,笑着说道:“你好凶!”
“凶就凶呗,太好了尽被人欺负。”他扭头说道,“吓着你了,别怕,我对你又不凶。”
“还说呢,刚认识的时候,你一样凶的。”
“有吗?我怎么记着我对你挺好的。”
第223章 拌嘴逗趣()
可不好嘛,陪吃陪睡的,他一辈子都没对谁那么好过。
他那时天天发愁,担心自己是不是个断袖,明明想要克制的,却不由自主地总想亲近她,对她好。
戊云玺打量了她一眼,装出正经的模样问道:“阿佚,你是不是会妖术的。”
“啊?”她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妖术,他明知道她是会一点点的。
“你怎么跟狐狸似的,总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呢?”
“你自己心术不正,别赖我。”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拧开门上的挂锁先进去了。
院子里一只鸡在角落里扑腾,旁边还搁着几把青菜。
她记得第一次进这个小院子里,看着哪里都是灰蒙蒙的,没想才隔了一天院子里就有了生气。
她好奇跑到鸡跟前说道:“怎么有鸡,你准备在这里养吗?”
“养什么,来拿吃的。还有那些青菜,你不是嫌弃我炒的难吃嘛,你自己炒。”
“什么,你把要吃的青菜放在鸡旁边,你不知道鸡会啄的嘛?你就那么想吃鸡吃剩下的?”
“忘记了,我这不是一回来没看到你,怕你又被拐了,急着去找你了,随手丢那里的。”
“你才被拐了呢,我有那么蠢吗?”
“你自己脑子好不好使,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脑子才不好使!”
两人吵吵闹闹的,院子里顿时更有生气了。
江十卿一边和他拌嘴一边晒衣服,戊云玺一边烧水杀鸡,一边逗她。
两人倒是其乐融融的,江十卿有那么一刹那有那么些恍惚,好像他俩真的是成亲许久的小两口一样,成天为小事拌拌嘴,逗趣一下。
若是成亲以后,真是这样的生活,她还是隐隐有些向往的。
“喂,小媳妇儿,抓着我的衣服想什么呢,不给做饭了啊。”戊云玺瞧着她在发呆,走到跟前问道。
江十卿回过神问他,“鸡杀好了吗?”
“你进去我再杀。”戊云玺确实把所有东西准备好了,只等她进去再动手,毕竟血腥的事不叫她看到的好。
“杀个鸡而已,我又不怕。”她都上山打过猎了,哪还会怕这些。
“快去,我饿了,先把饭烧上。”戊云玺也觉着自己是多余了些,但他知道她养了一屋子狐狸之类的,应该是不喜欢杀生的。
怕是一回事,不喜欢是另一回事。他感觉到了,想这么做就做了,并不想去解释太多。
江十卿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确实不喜欢看杀鸡。
厨房的灶上已经烧了水,她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洗过米她先把饭煮上了。
再出去时,戊云玺正在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拔鸡毛。
这是个细致活,戊云玺把鸡身上的长毛撸完,再看到那些细小的毛绒,显然有些不耐烦一根根的去揪。
江十卿瞧见了,笑着蹲到他身边说道:“要不要换我来。”
“不用了,反正我也闲着,不干这个帮你把菜炒成黑的不成?”他说着,耐心钳鸡毛。
但这工作确实叫他糟心,他抬头问道:“阿佚,我们不吃鸡皮怎么样?”
第224章 温柔乡()
他还真想了个实用的主意,有那力气一根根把鸡毛拔干净,不如索性不吃鸡皮了。
“可烧出来,会都是黑点点看着很恶心。”她说着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她微笑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乖乖地拔吧。”
戊云玺离她很近,她就蹲在他旁边,两个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他看着她眼里的笑沁到了眼底,她眼睛明晃晃的,直晃得他心底痒痒的。
他突然很想如上午那样抱着她,把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只是他满手的鸡毛,显然是不行的。
江十卿揪完他的耳朵,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孟浪了。她红了脸立即起来,拿了把青菜去一边摘菜。
两人突然不说话了,突然的沉默却叫空气间充斥着什么,就像是个皂角泡泡一样,正被不停充着气,随时会炸开一样。
江十卿洗好了菜拿进厨房,戊云玺也正好拿着光溜溜的白鸡进去。
两人在厨房门口相遇,都尴尬地停了一下。
“你先。”
“你先。”
进个厨房而已谦让个什么!
两人脑中同时炸出这个想法,于是几乎同时往里走,毫无意外地被撞了。
还好厨房的门小,不然两人还得被卡在门框里。
“我先。”戊云玺先进去,拿了砧板把鸡剁了。
就听他“咚咚咚”的几刀,动作干脆迅速,一转眼白鸡就成块了,而且一块块的大小还很均匀。
江十卿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刀功还真不错。”
“是嘛。”他又找了一根大萝卜,咔咔咔没一会儿就切得铺了满满一砧板,“还有什么要切的。”
江十卿正在旁边烧鸡,小碗黄酒才刚倒下去回头看到灶台上要被萝卜铺满了。
这人一夸就飘了起来,她无奈地问道:“你切这么多萝卜做什么?”
他一看确实多了,很淡定地说道:“吃不完,腌着。”
“腌在这里干什么?你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她这个问题一下把他问住了,他到界城只是买点东西暂住着。
其实昨天找到她就可以离开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着就多住了一天。
现在大有想再多住几天的意思。
“我终于明白说书的那句,温柔乡是英雄冢。”戊云玺看着她说着,往她嘴里塞了片萝卜。
江十卿嘴里嚼着萝卜,心说你别乱用句子,温柔乡不是这个意思。
二宝说过,那些诗人文人,看着正经,脑袋都是污污的。
那些看着写意境的诗其实都是污污的。
她原来还觉得是二宝强行解释,现在遇上何薄言她才知道,文人墨客们确实比他们这种农家人玩得开,浪得狠。
她虽然也喜欢平淡的生活,但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她也一样拿了块萝卜塞他嘴里,劝说道:“还是先上山吧,过些天指不定会下雪。野猪精在雪里找不到吃的会冲下山,到时就麻烦了。”
“它下山了不是更好抓,省得我们上山去找。”戊云玺没心没肺地说着,他当然知道那样不好。不过只是偶尔任性一下,嘴上说说。
“再说了,猎了野猪精有奖励吗?”他说着,看着她意志消沉。
这种时候,没有精神激励,他还真不想上山。
第225章 礼物()
江十卿突然也跟着消沉下来,她想起之前在何薄言那里的遭遇。
被人当成禁脔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所以当戊云玺说出这样的话时,她心里有些抵触。
“你想要什么奖励?”
“比方,你想要我拿那头野猪当聘礼的话,我现在就上山去把它给你拖下山。”
“那么大一只,你拖给我看看。”她本来还有些低沉的,可想到他拖着一座山似的猪野,那画面似在有些好笑,她心情不由又转好。
“拖就拖,你等着!我拖下来,你可别反悔!”
“我不反悔我不是人。”
“”他似乎察觉出这话不对,很严肃地盯着她。
这么快就被抓包,和聪明人玩文字游戏好危险,她很有求生欲地立即转了话题。
“不和你说了,菜烧胡了。”
两人说说闹闹的,一顿饭吃到天都黑透了。
江十卿晚间依旧睡在主卧里,戊云玺住在隔壁。
界城的治安不错,夜里不只宵禁,还会建栅。江十卿昨夜里见过到,界城的街道间会立起一人多高的栏杆。
夜里街道上安静得连鸟叫声都没有,虽说是为了维护治安,可是看起来有些吓人,一到夜里安静得像座鬼城一样。
而且那么高的栏杆完全没有必要,别说人翻那个栏杆麻烦,就是妖怪来了都难得一个一个的跨越。
有时她想想,会绝对这个界城很奇怪,那么高的城墙,连夜里建栅的栏栅也那么高。
倒像是这个界城不是在防贼,而是在防妖怪一般。
江十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咚咚的敲窗声。
她吓得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大半夜的有采花贼不成,她才刚想着界城里治安好来着。
“谁!?”她防备地唤了一声,她倒不是很怕,反正戊云玺就在隔壁,真有采花贼该那贼怕才对。
“我!”戊云玺那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
江十卿立即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
“你干嘛?”她隔窗问着,不敢去给他开门。
这深更半夜的,她真闹不清他突然敲窗做什么。
“有些东西给你。”他在外面说着,许是也觉得这大半夜的有些不妥,声音里有些犹豫。
“明天再说吧,今天不早了。”
“你不用开门,把窗户打开一点就行了。”
江十卿听他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一条缝。
他们可能完全没必要这样,她可记得上次戊云玺在她洗澡时挑开了门栓,整个过程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他们这样有些古怪,甚至矫情。
她索性一咬牙把窗户全打开了。
窗外戊云玺只穿着单衣,眼神间似有些迷茫站在那里。
看到窗户开了,他这才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笑容,“阿佚。”
“嗯。”她轻声应了,不敢去看他。
“这些给你。”他有些僵硬地递给她一个牛皮纸包,帐薄般大小,一指多厚。
江十卿看不出这里什么,没有冒然接,而是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先拿着。”他说着硬塞给了她,他塞完转头就要走,可顿了一步对她说道,“把窗户关上,你也早点睡,别冻着了。”
第226章 傻瓜()
今晚的戊云玺有些笨拙有些奇怪,甚至中了邪一样,有些不像他。
江十卿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纸包,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她将油灯推远了些,这才打开那个牛皮纸包。
纸包像中药包似的四角对折着,外面捆了一圈细绳。
以戊云玺的性子,钱袋都是往包袱里随便一塞,这个纸包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小心地解开绳上的活结,一圈圈打开纸包,里面放着一叠纸,最上面一张就是汇通钱庄开出的一仟俩银票。
她当即张大了嘴,这猎户有毒嘛?大半夜的给她一包银票做什么?脏银吗?
这猎户是干了不好的勾当,现在找她这个县太爷自首的吗?
但很快,她发现她想错了。
因为纸里包着的不只有大额的银票,还有地契、房契。
上面都有戊云玺的名字,其中一张地契正是她现在所住的小院。
她找了一下,她县衙院子对面的一处旧宅子的房契也在里面。
这哪里是脏银,分明是戊云玺的全部家底才是。
她不禁想大喊一声,“这个猎户好有钱。”
等等,她突然想到不对,戊云玺为什么要把全部家当给她?
想想他这两日所说所做种种,她心底渐渐清晰。
那般英勇了得,人人敬重的戊英雄,原来是个傻瓜。
她抱着一堆沉重的票子,一时有些无措了。
界城建在山里,地处山拗,地势低,早晨来临时潮湿的雾气聚集在城里,四周又湿又暗。
江十卿打了个呵欠从床上起来,湿冷的空气让她很不适应。
她发现这地方还不如全安县住着舒服,外面已经传来劈柴声,她赶紧穿好衣服起床出门。
“早!”她看到院角劈柴的戊云玺,马上向他打招呼。
“早。”他没抬头,默默劈着柴。
江十卿发现旁边劈好的柴堆已经放到半人高了,他一早上劈这么多柴做什么?要烧房子不成。
“别劈了,这些够用很久。”她轻声劝着,接过他手里的斧子。
这界城想也是他不常住的地方,放这么多柴这里指不定还要被偷了。
“好。”他应了一声,又像个游魂似的飘到厨房里烧火。
江十卿收拾好外面的柴火,跟到厨房一看,锅里的粥烧好了,灶上放着热好的菜。
她不由吃惊地问道:“你不会天没亮就起来了吧。”
还真是个傻瓜,她一时不知道怎样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先吃饭吧。”她拿了碗筷盛了粥放到桌上。
两人坐到厨房边的小桌上,一时相对无语。
她记得昨晚两人吃饭时还很热闹融洽,才隔了一晚上,气氛都变了。
戊云玺低头喝着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