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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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七道菜也很快做了出来,小药童叫来了丫鬟帮忙,于是一人一手一盘,没一会儿八道菜就被摆在了桌上。
江十卿净了手,从走廊出去绕到院里叫人。
院角花盆边摆了张桌子,上面铺着纸笔,何薄言正拿着画笔作画。
画纸上一个拈花的美人已经画了一半,江十卿隔着回廊看了一眼,那画中人的眉眼有几分似她。
她立即扭头当看不见,大声喊道:“先生,吃饭了。”
“嗯。”何薄言应了声,却没动,依旧拿着笔作画。
正无聊吃茶的绯如墨听见了,慢慢吞吞地起身提前向前厅里走去。
他走过何薄言旁边时,似无意间向江十卿问了句:“可有备酒?”
“没有,你可还有桃花酿?”
“没了,就做了一坛子,昨天全叫你喝了。”在侯爷府里一向高冷得像冰山似的绯如墨,对上江十卿时却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何薄言在一旁听了,眉头皱了一下,放下画笔。
两个男人净了手,来到前厅里。
桌上饭菜的香气远远就能闻到,只是走得近了,望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
“这能吃吗?”何薄言看着一桌子菜,盘盘都有可疑的红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虽然生在湿寒的地方,但一向也不吃穷酸人家才吃的辣子。
不待江十卿回答,绯如墨先坐了下来,他拿起筷子先试了面前的水煮肉片。
第211章 烧酒初开()
辣椒果然不少,烧人的辣味直冲喉咙。但绯如墨面不改色,又去夹了旁边一盘宫爆鸡丁。
丫鬟们听到何薄言的话,立即拿了筷子过来,要先吃一遍替主子们试毒。
何薄言瞧着麻烦,让她们退下了。自己学生烧的菜,试个什么毒,不是打江十卿的脸嘛。
他见着绯如墨已经下筷了,他立即不甘示弱的拿起了筷子。
江十卿瞧着桌上重口的菜叹了一句,“可惜没有桃花酿。”
“喝什么桃花酿,女人喝的酒多没意思,”何薄言抬手招来丫鬟,让她们去取烧酒。
没一会儿,一个精致玉壶装的烧酒被取了过来。
丫鬟执起酒壶一线酒液倒在白色酒杯里,立时酒香四溢。
“烧酒初开琥珀香,怎么样,这酒不错吧。”何薄言说着,执杯敬了一下,先浅浅饮了一口。
绯如墨也拿起了酒杯,只是一口便喝干了。
何薄言瞧着如此,也拿起了酒杯,将一杯酒全干了。
江十卿哪能和他们似的斗酒,只浅浅饮了一口意思意思。
她今天做的菜虽然味口偏辣,但味道是她亲手调的,自是不会太差。
由着那两个男人斗酒,她愉快地吃着菜。
绯如墨喝着酒,很难得地不忘记照顾她,高冷如他竟然晓得夹了远处的桌到她碗里说道:“这个不错,你试试。”
江十卿低头吃着饭,没多想就“嗯”了一声。
可何薄言瞧着就不对味了,这才一天的功夫,这两人怎么竟比他们还亲密了。
绯如墨显然有些故意的意思,他又夹了些菜给她说道:“怎么不喝,你还是喜欢甜酒啊。”
“嗯,不想喝,这酒烧得慌。”江十卿本就不嗜酒,稍微有些嗜甜却是真的。
“是吗?我这酒不好喝。”何薄言沉着脸,显然少爷脾气又上来了。
江十卿不想又和他吵,举了杯喝了一口说道:“好喝,只是学生酒量不行。”
“酒量不行,怎么把别人一坛酒喝光了。”
绯如墨冷不丁添了句:“也是,昨天你不会是故意喝醉好赖在我那里吧。”
江十卿偷偷瞪了绯如墨一眼,这家伙是有毒吗?这样说不是故意害她嘛。
“赖在你那里干嘛?好被你剖了吗?”何薄言没好气地说着,真当他是傻子吗?这点小伎俩就想激怒他,当他白活的。
“好好吃饭,不吃就走!”他不客气地直接开始赶人。
绯如墨不再说什么,冷漠地低头吃饭。
江十卿瞧着他的模样,微微有些愣神,她记得他的性子冷漠不是喜欢挑拨是非的人。
莫非他如此作为是为着把她弄出府?
可这样的挑拨有什么用?气得何薄言把她赶出去吗?
“先生,来者是客,绯如墨只是和我开玩笑,还请您不要见怪才好。”江十卿端起酒杯向他赔罪,毕竟这一桌子菜是出自她的手,大家都沉着脸吃得不太心也没意思。
但她这一举动看似顺着宾客之礼,可在何薄言眼里,怎么看都显得她与绯如墨的关系过于亲厚。
第212章 琥珀香(1)()
这顿饭最终吃得都不开心,绯如墨走时,江十卿送他出去。
到了院门口,他停下了缓慢的脚步说道:“别送了,后会有期。”
江十卿愣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会许久见不到了一样。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
他的步子依旧缓慢,修长的背影看来有几分孤寂。
江十卿看他远去,这才回到院里。
丫鬟们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何薄言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他有些醉了,脸色红透的直烧到脖子,他双手抱着头撑在桌边坐着。
江十卿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先生,我扶您回房歇息吧。”
何薄言没抬头,抱着脑袋说道:“小徒弟,你很想离开是吗?”
江十卿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回道:“是的,先生,我本就在山里长大,过不惯宅子里的生活。还请您谅解。”
“哼,山里,有什么好。”何薄言叹气说着,由着她搀扶起来,往里屋里走。
“吃的那么粗糙,穿得不像样子,也没人伺候,到底哪里好了。”
他的醉言醉语,江十卿没有多做解释,山里人最少活得踏实。她若活在府里,最多也就是绯如墨的模样,甚至远不如他。
想想像是白玉莲,无论怎样的钻营讨好,也过得累。
她宁可做回她穷酸的小县令,有几个孩子在身边,互相扶持过得比这里开心。
只是这样的话,向何薄言解释不来。
她扶着沉重的他走进了里屋时,侯府嫡少爷的卧房也相当的大。
几个丫鬟上前帮忙铺床焚香,她们本想从江十卿的手里接过他们的少爷。
可何薄言大手一挥把他们都赶走了。
“你留下来,我要和你说话。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他被扶到床边坐着,眯着醉眼囫囵说着。
江十卿正在一旁拧帕子,听到这话,心里松了口气。
总算是肯放她走了吧,她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之前在全安县的时候,她也干过这活儿,所以也算得轻车熟路。
“您说吧,我听着呢。”
“我对你不好吗?”
“没有,先生对我很好,只是我没那福气。”江十卿给他擦净了手,放下帕子又过来给他宽衣。
他的衣服一向繁琐,仅是腰带上的挂饰都有好几样。就在她低头给他取玉佩的时候,他突然抓着她的衣袖说道:“福气,你要怎样的福气。小徒弟,你瞒了我多少事,我可有逼问你一次。”
江十卿微微愣了一下,她隐约觉得,她的身份怕是早被看穿了。
“这乱世里,谁活下来都不容易。你若想做什么就去做,自己小心些,莫叫人拿了把柄。”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有些关切之意。
“谢谢先生提醒。”江十卿诚恳说着,帮他解了腰带脱下外衣,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做好一切,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才要转身走,衣裳却被他伸手拽住了。
何薄言眯着醉眼,瞧着她说道:“从我一次可好,以后我绝不会再纠缠你。”
第213章 琥珀香(2)()
江十卿瞧了他一眼,心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无奈。
堂堂状元郎原来这般不要脸。
若不知她扮男装的事,他那般纠缠,她还能找些借口说他是玩闹。
如今这样,分明是持着她的把柄在要挟她。即使是醉语,此时怕也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她不客气地回道:“不好!”
她想扯开他的手,可是不知为何,她手上力道有些发软,一进竟然没扯开。
反被他一把拉下,整个人都要贴在他的身上。
何薄言贴近她,嗅着她的脖子说道:“烧酒初开琥珀香,你身上的酒气都比常人好闻,小徒弟我早该猜到了,你到底用的是什么障眼法?莫非你真的会妖术不成?”
江十卿挣扎着想起来,可跌下来那一下子,她发现她的头更晕了。
她显是着了道,她四处看了一眼,看到旁边香炉里冒出的烟,那气味有些不对。
她之前被抓到青楼时,那老鸨也有用过这种迷香害她。幸亏那时她逃出及时,可没想到,这堂堂侯爷府里的知府大人,也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何薄言显是提前服了解药,甚至他也没那么醉。
他一个翻身,将江十卿压在身下。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他抓着她的襟口,身体紧贴着她,咬牙切齿地冷笑说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江十卿已被迷药侵蚀,眼前已经有些迷蒙看不清。
她用最后的理智平复着呼吸,尽量平复自己,她警告说道:“别惹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听到这样的警告,何薄言不由觉得好笑。
他这软萌的学生还有让他后悔的本事不成,他倒是想看看小猫是怎么长出尖牙的。
他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俯首想去亲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打着她脸上。
她很快躲过了。
他却不依不饶埋首在她颈间亲吻着,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顺着衣摆伸进了衣服里。
手下的触感让他勾起了嘴角,“你果然是个骗子。”
“是嘛,我骗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江十卿突然放弃了抵抗,张开了双臂。
何薄言感觉到她放弃了抵抗,更是为所欲为。
他却没看到,她的手指正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就在他要伸手扯开她里衣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掀了起来,直撞到床尾的墙壁上。
他闷哼了一声,被撞晕了过去。
江十卿无力地对旁边的空气喊道:“四宝,快点把香炉浇灭了。”
就见旁边的茶壶突然飘了起来,直飞到香炉顶上,然后一线茶水烧进了香炉里。
香炉边一个三岁大小的漂亮小娃儿现出身形,他头顶着绿枝编的草帽,颠颠向江十卿跑了过去。
“阿佚,你怎么样?”
“没事,四宝,香炉帮我拿过来。”江十卿闭上了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刚才想起二宝临来时教她的小法术,那小狐狸早算到她有此一遭却还由着她过来,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娃儿捧着灭掉的香炉颠颠跑来,他用小鼻子嗅了一下说道:“是曼陀罗。”
“嗯。”江十卿接过香炉,直接就要向前面的何薄言砸过去。
第214章 杀人()
江十卿手里的香炉还没砸出去,就被江四宝拦住了。
江十卿喘着气生气地说道:“别拦着我!”
“不要,我们走吧。”小娃儿用小奶音说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安。
江十卿看他的模样,心下一软,这才放下手里的香炉。
“走吧。”她摸了摸小娃儿的脑袋说道,“你还是躲起来,让人找到你很危险。”
“好,我扶着你。”小娃儿隐了身形,搀扶着她起来。
江十卿才下床塌,立即脚下一软差点儿跌到地上,还好江四宝在旁边扶了一下,这才没摔倒。
房里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进来查看,看来是何薄言早有交待。
等何薄言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从床尾爬了出来,后脑在墙上磕了个大包。他捂着后脑在房子里看了一圈,人显然不在了。
“来人啊!”
此时天色已经暗,整个侯爷府里静悄悄的,但他的院子里很快热闹了起来,一队带着大刀的护卫很快冲了过来。
何薄言换了一身新衣,领着护卫向外门急急走去。
侯爷府每个院落间都有护卫,到外门时更是多,几乎十步一岗。
护卫们见到孙少爷过来,一个个挺直了脊背打起精神。
何薄言沉声问道:“下午可有人出府?”
护卫想了一下,回道:“没有。”
“真的没有?”何薄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给了我学生江十卿一块玉佩当信物,她没往这里出去不成?”
护卫也是人精一瞧不对劲,立即改口说道:“是了,是了,今天下午有一位公子拿着少爷您的信物出去了。”
“嗯。”何薄言点头,暗暗地却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给江十卿那个混蛋女人善后,那女人骗了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府里逃了出去。
他怕有人去查她为何突然失踪,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都对不起他脑后撞出的那个大包。
跟着他的贴身侍卫也有些不解,他小声问道:“少爷,我们要继续找江公子吗?”
“找,全城搜,做隐蔽些,还有,昨天那间铁铺子,叫人去找找。”他也想跟去,可脑后一阵发晕,他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前一秒他还贴着她温软的身子,下一秒就莫名摔了出去。
难道她真的会妖术不成,这种事在界城里被发现会被烧死,他还没想好怎么做,但身体很诚实地已经自发走出去帮她掩盖。
侍卫令领命赶去铁铺时,铺子已经关门了。
他们硬闯了进去,却问出江十卿订的那把猎刀下午就被取走了。
江十卿来铁铺时的模样掌柜的都记得,她当时有此魂不守舍的,拿到猎刀后紧紧攥在手里。
掌柜特地加了一句,“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杀人一样。”
侍卫一听,脸都黑透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