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战:婚里戏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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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应该是打给江潮的,因为围观的群众已经有人报警了,不一会儿保险公司和警察都该过来了,这回想躲江潮也躲不过去了。
看那个姑娘的表情应该是江潮不愿意来,那姑娘就边跺脚边一脸撒娇的表情,我摁下玻璃隐约能听到点对话:
“不行啊,一会儿保险公司来了肯定要你来的。”
“她就开的一大众车,看上去不贵。”
“怎么能算了呢潮哥。明明刚才是她开车有问题的,而且她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还骂我,差点动手打我呢。”
我冷笑一声懒得再听,江潮这眼光越来越差劲儿的。
没过一会儿,处li事故的警察就来了,对我和那个姑娘都进行了询问。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倒是那姑娘指手画脚的光顾着控诉我如何如何不长眼睛了。
交警一脸不耐烦的怒吼了一声:“好好说话!”
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对面的姑娘刚要瞪我,突然脸色一转,梨花带雨的冲着我身后喊了一声:
“潮哥。”
015.我他妈真怂.()
之前总感觉自己做好的跟江潮再见面的准备,甚至刚才在车里一直想等见到他,举手投足该怎么做才能显得自己高端大气点儿。
可江潮真站在我身后的时候,我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我面前的姑娘娇滴滴的喊了声潮哥,然后从我身边飞奔了回去。我背对着俩人,听见江潮开口说话,语气有点不耐烦: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这多大点事儿啊你非得把我喊来,烦不烦人啊?”
那个姑娘估计有点委屈了,声音听着带了哭腔:“潮哥”
“行了,我处li吧。”然后江潮从我身后上来,绕过我前面来冲着我伸手:“您好,哎沈心?”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和旁人没什么异常,伸出手蜻蜓点水般示意性的握了下江潮的手:“潮哥,好久不见。”
然后赶紧把手抽了回来。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江潮故意的,在抽出手的那一刻我好像感觉江潮试图握住我的手。
江潮也收回手,冲着我笑笑:“是好久不见了。”
那个姑娘冲上来,有些挑衅的抱着江潮的胳膊看我:“你们认识?”
江潮似乎并不反对这个动作,耸了耸肩介绍:“沈心,我一妹妹。这是甜甜。”
我抱着胸冷笑:“人如其名啊。嘴巴是够甜的。”
那个甜甜一跺脚,估计想生气可又碍着江潮的面子,所以只是不重不轻的哼了一声。江潮歪头看了看车被撞的地方,然后比划了下,指着凹回去的地方说:
“上次被撞的地方也是这儿。沈心,你该不能是故意的吧?”
江潮这句话分明是调侃的语气,可我听着心底就是不舒服,一开始江潮的车里爬出一姑娘来我就心里不舒服,我拿了江潮五万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结果随随便便一姑娘江潮就把车给了人家我不舒服。我看着他们俩人搂搂抱抱这么亲密我就更不舒服,我心里不舒服,我也不能让别人舒坦。
我开始给江潮撒娇:“哪儿呢啊潮哥。上次撞车都怪你不好好的教我开车。”我瞥了一眼甜甜,看见甜甜的脸都快绿了。我继续矫情:“上次你要好好教我,我这次也不能撞了您女朋友的车。所以这次也得怪你。”
江潮微微皱眉,声音也有点冷了,开口问:“谁说她是我女朋友的?”
江潮对女朋友这三个字的定义特别严格,上次在赵三的酒吧喝多了酒,说他上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是她女朋友。女人就是贱,心甘情愿被人糟蹋,也不想想多对不起自己未来的老公。
就像甜甜这类型的,一眼就能看出她撑死了就是江潮的一炮友。
不过江潮这句话还是挺伤人的,甜甜那双大眼睛立马又水汪汪的,啧啧,我见犹怜啊。
江潮没再理她,抽出自己胳膊跟交警协商了下,说决定私了。交警也就不再干涉走了。我站在我车前面,才开始心疼我车。我这刚买的不到一个月啊,保险还没来得及上呢。
于是我开始站在我车前长吁短叹感慨不已,江潮就笑:“我都没心疼我车,你心疼什么呢。”
我瞪了江潮一眼:“你懂什么啊。我就这么一辆车,现在还得修。我又没人借给我车,这段时间我只能挤地铁了。”
江潮随口接道:“以后我每天送你。”
我瞥了江潮一眼:“你说的啊。”
江潮就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小白牙。
江潮打电话喊了俩个人来把车开走,顺便把我的也送去修。我一听自己不用花钱修车了,美的跟什么是的。江潮就刮我鼻子,说我小财迷。旁边的甜甜气的牙都快咬碎了,我也懒得去想之前自己做的决定,此刻江潮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又何必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光顾着在这儿跟人赌气,主编打来电话对着我一顿咆哮把我吼醒了:
“沈心你他妈二十分钟回不来就死在外面好了!!”
主编声音吼挺大的,一旁的江潮也听见了,有点不满yi:“你这什么领导啊。”
我没时间跟江潮解释,伸手要拦车。江潮献殷勤:“我开车来的,我送你过去。”
我看了下表确定自己如果打车或者挤地铁估计二十分钟到不了,赶紧跟着江潮上车。甜甜这个时候有反正了,在后面怯生生的喊了声潮哥,江潮回头从钱包里拿出几张rmb:“打车走。”
我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窈窕的身姿站马路边上,我见犹怜。我回头问江潮:“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
江潮开车的时候很专注:“都是出来玩的,你情我愿,如果不把自己位置摆清了就没意思了。”
江潮这么一说,我又想起那天在车里他也曾经这么跟我说过,我看着甜甜可怜,别人看我估计也觉得我挺可怜的。我俩在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想到这儿,我又有点沉默了。扭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俩人就这么尴尬着,一路沉默到了我公司楼下,我要下车的时候,江潮突然拽着我胳膊开口:
“沈心,你怎么老这么躲着我?”
我看着江潮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低着头不吱声。从自己确定了喜欢江潮后,在江潮面前,我就多少有点怂,什么狗屁决心发誓,在真正面对着江潮的时候全部已经抛之脑后,满脑子都是我喜欢江潮我怎么做才能不招他烦。而之前对着江潮的那点儿矫情,也不过是借着吃醋才来的勇气。
江潮拽着我胳膊,我低着头,俩人就这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江潮突然松开了我的手:“算了,你走吧。”
我赶紧轻舒了一口气下车,头也不回进了公司,然后躲在楼梯处的玻璃看窗外。江潮的车在公司门口停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然后绝尘而去。
我心底的那一点点失落渐渐扩大,弥漫在内心的每一个角落,然后肆无忌惮的冲着我叫嚣:
“沈心,你真怂!”
对,我他妈真怂!
016.夜半惊魂.()
那天回去公司后,因为稿子没能及时交,意料之中被责编罚了加班。加班就加班呗,我这上班不到一个月还没发工资,所以不扣钱对我来说就算是挺仁慈了。
晚上下班后,同事陆陆续续的往外面走。我一个人苦逼的闷头大干,排版整理。其实工作量并不大,只是比较繁琐。再加上平时加班和被罚加班比较起来,俩个心态是有很大差别的。所以弄了一会儿,我就有点烦躁了。
正当我郁闷的快要吐血的时候,我居然接到了江潮的电话。
江潮的手机号我一直都有的,只是我的手机号江潮从未问过,而且也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所以当我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着江潮的名字时候,你们可以想像到我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
平复了下情绪,我接起电话,开始装:“喂,您好哪位啊。”
江潮在那边开口:“是我。”
我继续矫情:“不好意思没听出来您哪位啊。”
江潮在那边就没动静了,我屏着呼吸听了十几秒,又害怕江潮一个不耐烦挂了我电话。于是假装恍然大悟的语气:“哦是不江潮?刚才没听出来啊。”
江潮在那边语气不善的开口:“我在你们楼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我们们楼下干吗?”
江潮解释:“接你下班啊。今天你车不是坏了么,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接送你上下班。”
我一听心里都乐开花了,本来以为江潮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没想到他居然还当了真。心里的幸福指数立马升了好几个级别,我刚想收拾东西说成。可一摸到那一堆稿子我又犯了愁,一脸哀怨的跟江潮说:
“可是我得加班”
江潮隔着电话估计看不见此刻我哀怨的眼神,所以有点不高兴了:
“沈心,你老这么躲着我好玩吗?你要是真不想再见我,我也不求着你。”
“不是我真是加班。”
江潮声音特别冷淡的应了一声:“那你忙。”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我对着电话愣了几秒,心里特委屈,犹豫着要不要给江潮打回去解释下。可真按下那几个数字后,我又突然后悔了。
我自己本来就决定跟江潮划分界限了吗?怎么一遇上江潮就这么没自制力呢。现在江潮误会了我也好,就当我是真的不愿意再见他吧,最起码是我甩了他,这样最起码我还能留住在江潮那儿的一点儿自尊心。
我静了心踏踏实实的继续工作。因为已经快要入冬了,才刚过了六点钟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连保洁的阿姨都已经下班了。我把办公楼的灯给打开。整个办公楼层就剩下我一个人,一闲下来就觉得特别慎得慌。
所以我加快了工作速度,巴望着赶紧弄完下班回家。就在我弄了一半的时候,办公楼层的灯突然之间灭了。只剩下我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的灯光。
尼玛那一刻我从小看过的所有恐怖故事恐怖片的情节,全部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啊。我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警觉的看着四周,从小我就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尤其是在这种黑不隆冬四下无人的场景,周围的丁点儿动静都有可能成为我幻想的邪恶势力。
黑暗里我的呼吸声显的格外清晰沉重,我确定了四周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后,借着手机灯光往门口摩挲去。整个楼层的灯光控制都在那儿,我得去看看是跳闸还是什么的。
我小心翼翼的摩挲到门口,用屏幕照亮开关的位置。正当我试着去开灯的时候,从我的身后悄然无息的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捂上了我的口鼻!
我下意识的挣扎,然后就觉得浑身一阵瘫软,大脑里一片空白,紧接着手里的手机啪哒一声就摔地上了。
017.撕心裂肺.()
那个时候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了,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从背后拽着胳膊往后拖。我当时全身瘫软,而且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模糊,我只能拼了命的咬自己舌头,用残余的一点点力气拿指甲扣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被这个男人拖到主编的办公室,然后被打横抱起扔在主编的办公桌上,紧接着就爬上桌子,就开始往下扒拉我衣服。
我觉得我今年真的命格犯冲,居然在俩个月内连续被俩次猥亵。上次还是一个醉酒的男人,这次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当时我特别绝望,可我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一些痛哭的呜咽声。心底的愤怒、恐惧、痛苦生不如死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我拼尽全身力气反抗扭曲,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对方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檐挡住了上半个脸,估计见我盯着他看,然后伸手就扇了我一巴掌,紧接着把我一个翻身,让我直接趴在了桌上。从我身后伸手去解我的牛仔裤。
因为开始习惯上班后比较忙,所以一般我不会穿裙子高跟鞋。恰好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背后的男子应该不是惯犯,在解我衣服的时候比我还抖的厉害,加上我不停的扭动身子不配合,所以弄了半天都没褪下我的牛仔裤。
我当时意识已经接近模糊,连反抗的呜咽声都越来越弱。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我死死的盯着黑洞洞的办公室角落,内心的仇恨覆盖了我全部理智。
就在我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外面电梯叮的一声,然后好像是江潮的声音:
“沈心?”
其实当时我并不确定是不是江潮,以为是我绝望之余的幻想。可我分明察觉我后背上的那个男人虎躯一震,然后伸手再次捂上我的嘴。
一定是江潮!
我赶紧拼命的用自己仅存的一点意念奋力挣扎,一张嘴咬上了那个男人的手,背后的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冲着我又是一巴掌靠。
这一巴掌动静大了,我估计江潮在外面也应该有所察觉,喊我的语气变的有些不确定:
“沈心?”
背后的男人松开了我,悄悄的从桌子上爬下去。我歪着头看见那个男人手中明晃晃的一把刀,此刻正悄悄的躲在办公室门口面。只要江潮推门而入,他便能精准的刺向江潮。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真实版的入室强奸以及持刀准备灭口。
我的大脑此刻被刺激的清醒多了,我死死的看着门口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期望着江潮能来救我,又害怕江潮进来救不了我还搭上自己的命。
此刻我也不敢再继续发出声音,我怕江潮一激动快步闯进来受到伤害。
江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门口停下。门口的那个男人手中的刀发出寒光,几乎刺痛我的眼睛。就在我屏着呼吸瞪着门口的方向,心脏都快要紧张到跳出来的时候,江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去哪儿了呢。”
江潮顿了顿,紧接着传来他往外面走的脚步声。
那一刻我不知道是绝望还是庆幸。在听到江潮脚步声一步步逼近的时候,